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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太后高高地抬起下颏,冷笑道:“你胆子不小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就算我罚你跪又有什么不可?你不过被封婕妤第一天,就如此无视本宫,那本宫威严何在?”
“来人,给她掌嘴十个。”
旁边执法的一个粗壮的侍女过来。挽袖子就要打她。这时太监喊:“皇上驾到!”
韦皇后对那侍女道:“继续!”
她一把掌抡下来,赵构进来看见想拦已是不及,青晴怎会让她打,一下兜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掌擎在头顶之上。赵构请过安,命那侍女道:“住手。”
回头望着母亲,韦皇后道:“你新封的婕妤不懂规矩。我教教她,你也看到了,她是什么态度。”
青晴本也不想当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婕妤,只不过看着赵瑗那孤独无助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心。才没有拒绝。
赵构陪笑道:“母亲先饶了她,日后朕好好教她礼数。”两旁众妃面面相觑,他从来没替任何一个妃子说过话。对她们一个个也都时冷时热,不可琢磨。今日他怎么全变了?
果果不平地瞅着赵构,又恨恨地盯着青晴,青晴看向她,两人目光正好对上。青晴只觉得被她的目光扎了一刀,深深地刺着。青晴抵住那目光,不让她再往深刺入。
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因何如此恨我?果果将目光收回。马上挂着笑意替青晴求情,道:“是啊,太后,您大人大量就饶过她这一回吧。我们都是不习礼数的人,太后驾前难免有错失,请太后,宽容这次,以观后效,再罚不迟。”
她不是在替青晴求情,是讨个顺水人情,她知道太后是不会不答应皇上的请求的。
韦太后道:“同是民间来的,吴才人就颇识礼数,言谈得体,性格温婉,行事柔和。这才是好的表率。也能教好皇子。”
“皇帝,身为一国之君,要看内在品行,千万不要被美色所迷。你父亲。。。就是个例子。”
“你要好自为之。”
赵构点点头,心道:“我哪有父亲的好命,怎么说他也算逍遥半世。我呢,半天也没逍遥过。”
晚上慈元殿各处灯火辉煌。寝室内全换成大红锦帐,红色地毯,大红蜡烛,是洞房的布置。赵构陪青晴从韦皇后处回来,心情畅然。
今夜将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要堂堂正正地做一回男人。所以他倍加珍惜青晴。
青晴嗅到了那暖昧的气息,其实也不是暖昧,从理论让讲应该是顺理成章。她一眼都不看赵构。虽然答应成为婕妤,但她并没有答应要嫁给他。
第一百九十五章 皇帝的女人
赵构的轿子在前面,青晴随后就到,他没有先进去,而是在殿门口等她,等青晴下了轿,他想挽着她的手,这回她应该是没有理由拒绝。
青晴戒备着,她要让他连手都砰不到。那么唾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跟他好呢。赵构看她那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体内的活性因子都起来了。隐隐觉得下体又要倔起。
心里叹道:“你都成了我的婕妤还傲气什么?”但他却不能拿出平时的皇帝架子来,她虽然将手一甩,让他甚为难堪,他也只是神魂一荡地一笑。
进了寝室,一片火红的欲望之海,他大胆地走近她,就要拦腰将她抱住。青晴虽然失了内力,但反应还是相当迅捷的,一下从他臂下闪开。
赵构自己脱了龙袍,只穿着中衣,半躺在床上,以手支着下颏盯着她看,意思是,我有极大的耐性,除非你不到这边来,除非你不睡觉了。
青晴心道:“你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宗弼去。他尚且不能拿我怎么样,何况是你。”
她站在梳妆镜前拆头上繁重的金钗发饰,将头发放下来,脱掉外面的礼服,礼服穿着实在是太累了。她得找一件平常的衣服穿。一边穿衣服,又一边将头发挽起。
坐在桌案前,拿着一本书翻看,就只当他不存在,看来赵构想要跟她拼耐力算是失算了。她可以看一夜的书。反正宫中有的是蜡烛。
屋里静得只能听见她轻掀纸页之声。赵构的位置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虽然曾经想就那么看着她也能令他心满意足,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不是修道士,他没有那么高尚。
方刚看她解发脱衣,本以为她已经打算到这边来了,可谁知她又重挽头发,穿上衣服,坐到一边没事儿人一样地看书了呢。
这简直就是蔑视。我是皇帝,你是我的妃子,你怎么敢如此蔑视于我。他再也沉不住气,跳下床来。
假装气定神闲地坐到她对面,拿下她手中的书。道:“你身为婕妤。不侍寝是何道理?”
青晴亦镇定自若,道:“你若是肯放我出宫,我可以不当这婕妤。若不是你将食物中下了散功之药,现在我早已到了宫外了。”
赵构不解地道:“宫中有何不好?多少女人都想留在朕的身边呢。你如此仇视于朕究竟是为什么?朕想不明白?”
青晴心道:“你杀害忠良,为一己之私,苟且偷生,还问我为什么?”青晴再次拿起书,不想理他。
赵构气极,一下子夺过她的书,甩得老远,瞪眼道:“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你不说,你知道朕既然能封你,自己也能杀你。你不要以为朕舍不得。就算再喜爱之物,不受控制,朕也能割舍。”他已经不是那种温柔的眼光。
青晴冷笑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保家卫国,舍命拒敌,赤胆忠心的人,你都能下杀手,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
赵构的怒火腾然而起。厉声道:“你还没有资格说朕。”
自她入宫以来,她总是抓住这点不放,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她却时常提起,天下人都为岳飞喊冤,他不是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天下人之一,现在封了婕妤,成了他的女人,她仍是这般说,那就不简单了。
他死死地盯着她,问道:“你跟岳飞什么关系?”
青晴精深的美眸冷冷地望着他,道:“他是我爱的人。”没有什么不敢说,没有什么不能说,他虽然死了,也不能阻止她不再爱他。就是要说出来,宁愿爱一个已逝的英雄,也不爱窝囊腹黑的皇帝。
赵构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儿,将她带至面前,对着她的玉颜狠狠道:“你别忘了,你是婕妤,是我的女人。以前你心中有谁我不管,从现在起,你心中只能想我。”
青晴别过脸,美目里全是清冷,根本不看他。
赵构妒火中烧,捏着她的下颏道:“他不过是一区区臣子,永远在我之下,难道你尊卑不分?高低不明?也值得你如此挂怀?”
青晴冷笑道:“你不配,”
“不配什么?”赵构略有迟疑地问道。
“你不配和他比。像他那样的将军千载难逢,像你这样的庸君比比皆是。”
赵构气得发狂:“你!”扬起手掌就要扇下去,可是手到空中却无力地垂下来,人也倒了下去。青晴见他被两样东西同时打中,这两样东西从两个方向打来,一个似枣核,一个似弹珠儿。
青晴奔到窗前,打开窗子轻声问:“是谁?”
只听一人飞上房顶,另一人则到了窗前,一身青衣,脸上罩羊皮面具,随后他轻飘飘地从窗外纵进来。
青晴随后将窗户关上,回身对他道:“是你?方才那人是谁?”
韩聪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赵构,对青晴笑道:“升级啦?当妃子了?”
青晴不理他的嘲笑,仍然问:“方才那人是谁?”看他一闪的身形就知道他是高手中的高手。还有谁会来救自己?
韩聪慵懒地道:“没看清。不知还有谁倾倒于你的美貌。”
“你们同在窗外,怎么会没看清?”
“他跟我一样啊,蒙着面谁看得清?”
青晴心想:“会不会是他?但他武功短时间内不会如此之高。如果是他有这么高的武功的话,那也就不是他了。他一定是‘他’。”一闪念之间,她那么去想。但她不能不理韩聪。
看着韩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韩聪冷笑一声,沉了口气,道:“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青晴笑道:“你在我眼前,又救了我,我怎么会忘?是白牡丹告诉你的吗?”
韩聪一点头,道:“先别想那人是谁,你要不要离开这里?”
“我。。。。。”青晴犹豫。
赵构被点了昏睡穴,暂时醒不来。
韩聪道:“你留恋这里?”
不是留恋,她现在的身份是张婕妤,赵瑗是她的义子。现在他处境艰难,赵构根本不待见他,他每日刻苦读书,仍是如履薄冰,日子并不好过,她有义务帮助他。他也渴望她的帮助,所以她才接受了婕妤这个封位。
何况她心中仍有一事,在这里,有赵瑗的关系可以时常见到虞允文,如果离开宫就见不到了。
“我想帮赵瑗。”
韩聪笑道:“别傻了,没你的帮助,他日后也是皇帝。”
“可是他现在很依赖我,我怎么能舍弃他。如果有我在,他日子会好过一点。”
韩聪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赵构,道:“你日后怎么应付他?难道你真要把身体给他?”
青晴被他说得双颊一红,什么‘身体’说得那么不堪,瞪了他一眼,嗔道:“谁说的?你。。。。。。一定有办法。”
韩聪赌气道:“我没有办法,办法就是你离开这里。”
但他又一想,如果她离开这里,她武功就会恢复,那么她就会阻挡他要做的事。还是让她暂留宫中。赵构毕竟是个文皇帝,好对付。
青晴以为他不会答应,谁知他从怀里掏出一大一小两个瓷瓶,说道:“这是迷烟,只需往香炉里加一点,就会让人昏睡,小瓶的是解药。”
青晴欢天喜地地收下,对韩聪嫣然一笑,道:“等我完成任务,你再来接我,好不好?”
韩聪笑道:“到时你还舍得出去吗?”
青晴狠狠地瞪他一眼。
把赵构拉到床上,韩聪也不能久留,仍是从窗户出去,纵上屋顶走了。
青晴怕赵构半夜醒来,在香炉里加了药。自己先闻了解药。
第二日天明,青晴给他闻了解药,不一时,赵构醒来。头仍是昏沉沉的。自己睡在床上,而青晴正在梳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