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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今日容貌修饰得格外娇艳,虽然是近来憔悴,但是毕竟年轻加上精心修饰的红妆,看起来仍然无懈可击。
“爷,让妾身陪您饮一杯吧?”
明玉纤纤玉手拿起美人壶款款斟满一杯酒,又用盈盈的眼波看着韩璃,深情地祝祷:“爷,明玉祝您早日得偿心愿!”
韩璃抬眼看她,忽然笑了:“明玉,如果我不能得偿心愿呢?你还会愿意跟着我?”
明玉一愣,随即应口答道:“王爷出师得胜,凯旋之后,朝野称颂,都夸赞爷威武果决,朝堂之事,明玉虽然不懂,但也知道爷的前程一定会顺遂——”
“威武果决?”韩璃将一大杯清酒倒进嘴里,笑得仿佛更开心了。“谁说的?”
“都,大家都这么说。”明玉觉得韩璃笑得很有些奇怪。
韩璃却在想杨若岩对他说过的一句话“知名有时候来自误解”。“威武果决”是他的父皇,而不是他!当然他的父皇足够威武也足够果决,因此得到了天下;今日,他韩璃太过儿女情长,早已被他的父皇训斥过无数次了。是的,他明白自己如果要登上帝王之位,是应该威武果决的,可是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那些人间烟火,舍不得那些他曾经以为世间根本没有的东西。
“爷,您喝多了,别再喝了。明玉服侍您更衣休息吧。”
说这话时,明玉面露羞涩,韩璃静静地看着,他眼前的女人面目含春,姿容秀丽,他心里也在叹气,如果说无情,自己大概也算一个吧。他的思绪又飘远了,想到在毛家湾,那个伤心的女人对他说的话“爱情不是全部,我不爱白大哥,可我不能允许自己伤害他”,她还说了更让韩璃心寒的话,她说“韩璃,你不爱明玉是吗?我也不想你爱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你并不爱她,却又必须娶她,想到这个女人的命运,我自己就心寒!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世间最宝贵的就是情感,任何人都不能践踏别人的情感,可是身为帝王,却永远无法做到。”
是啊,韩璃也在想,自己虽然不爱明玉,但是为了那位子娶了她,又冷着她,这样的做法在杨若岩眼里,大概也是无情无义的吧?“身为帝王,永远无法做到”,永远无法做到不践踏别人的情感,永远无法做到不让她伤心,永远无法做到一生一世只守着她一人?杨若岩之所以一次一次地拒绝,她不愿相信自己、不愿等待自己,她在白永成死后那么伤心欲绝,是不是都因为这个?
“爷——”明玉上前试图夺下他的酒杯,韩璃躲过了。明玉忽然抱住他,眼眶里含满了盈盈的泪水。“爷,明玉不好吗?明玉真的是一心一意等着爷的!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
韩璃心里被她搅扰得纷乱起来,喝下去的酒在一瞬间仿佛也化作了一股热流在体内频繁地冲撞着,明玉的手在他颈间游走,忽而又将他的衣领解开,那一双柔软的温热的小手轻轻地试探地在他胸前轻抚,韩璃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的欲望似乎在今夜格外强烈,他一把抓住明玉的小手,突然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明玉的惊呼带着些勾魂摄魄的味道,她被韩璃粗鲁地扔在床上,躺在那里的样子更让正常的男人血脉喷张,她闭上眼睛,等着下一刻韩璃的疯狂。可是,安静。室内出奇的安静。
“爷——”明玉睁开眼,惊诧万分。韩璃竟然在一颗一颗地系好衣服上的扣子,看到明玉的惊诧,他面上有些嘲讽的笑容。
“明玉,你就那么想给了爷吗?”韩璃开口了,话一出口,明玉的脸瞬时变了色。
“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在酒里下了□□是吗?这办法是蒋丞相教的?想不到蒋丞相把持朝政这么多年,手段真是高明得很!”
“你说什么,爷——”明玉从床上起身,又羞又愤。
“你想说你不知道是吗?”韩璃已经将衣服穿好,转到了门口。看了一眼明玉,冷冷地说道:“也许吧,也许你不知道。但是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劝你还是别蹚这浑水。我不会和你上床,不管现在还是以后。”
“为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这个问题是千古绝杀,估计哪一个情场失意的人都免不了一番比较,比较之后,有的自惭形秽,有的心有不甘。那心有不甘的,一定就是比较完各项她以为重要的指标后,发现自己不但不弱,反而比之更强,于是乎便有此“天问”——我哪一点比不上她或他?
这问题其实很傻,因为这么问除了自取其辱别无效果。
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应该怎么回答?韩璃不知道,他是这么回答的:“你的‘味道’我不喜欢。”
杨若岩如果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回答,不知道会不会撇着嘴怪他:“真没水平,你干吗不说‘你很好,虽然你很好,可是爱情这东西很玄妙——’?”
韩璃说的其实是实话,即使在他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在他的酒里还被特别添加了某种定向的兴奋剂之后,他拥抱着别的女人,那光洁的皮肤和柔软的触感也许是一样的,可是那味道,却真实告诉自己,这不是她!不是她!
如果杨若岩知道,明玉在听了这个答案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被深深地震惊了,那样若岩大概又会把嘴撇到耳根子,翻着白眼说:“真没文化!动物寻找目标□□都是靠闻身上的味道,人也是直立行走的一种动物,当然也要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
当然这些杨若岩并不知道,替杨若岩分享着诡异答案的人是韩璃的死党——静宇。
作者有话要说:
、芳踪何处
当静宇被深夜响起的敲门声惊醒,想着半夜不知是不是有鬼叫门的时候,一个浑身湿漉漉地男人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强烈地挑战了他神经的强度。
“你这是落水了?”静宇关上门,看着韩璃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从静宇的衣橱里拿出他的衣服迅速地套上,静宇奇怪地问。
“我自己跳的。”韩璃手脚不停,回答言简意赅。静宇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是不是从梦中醒来,脑子还不够清醒,他缓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追问。
韩璃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问道:“你这儿有酒吗?”
静宇其实已经闻到他换下来的湿衣服上是有着浓浓的酒气的,喝了不少吧,不是喝多了掉进河里了?他朝韩璃瞅了一眼,见他脸色不豫,就没多说,从床底下拖出一坛子来,放在桌子上。
“杯子!”
静宇笑了,韩璃有时候真是有些意思。看他的表情,大概是把自己这儿当酒肆了,那自己就只能勉为其难充当一回“小二”!
“茶杯?”韩璃不满似的问。
“怎么?茶杯喝酒不行吗?我都是这么喝的。”静宇坐到他对面。韩璃没说话,茶杯也是杯呀,喝吧!
当韩璃喝到第三杯的时候,静宇开口问了:“说说吧,不能白喝我的酒啊,又怎么了?”
“我被下了春药。”韩璃话音未落,静宇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酒杯,变了脸色问:“谁!明玉?你已经和她——”
“你脑袋被驴踢了?我要是和她上了床,这会儿还会湿淋淋地跑你这儿来,我有病啊!”
静宇皱皱眉,这话简直不是韩璃的风格,明明就是杨若岩那没有素质的姑娘讲的话,大概韩璃被她骂得次数太多,也跟着学会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明玉呢,被你扔到哪儿了?”
“我能把她扔到哪儿?我真不懂,你说杨若岩是不是有毛病?她当初一门心思地逼迫我,非要让我娶了蒋明玉,但是娶了之后呢,她又折磨自己——我不应该一时糊涂,早知道如此,我就是被父皇再打一百下板子也不会同意!我那时真是被她气糊涂了,我以为她真的和那个白永成在一起了,我想着既然这样,那我娶了谁都一样——哎!”
“杨若岩对你说什么了?”静宇试探着问。
“她说我无情!”韩璃苦笑道,“你说我能对明玉有情吗?我真要是对明玉有情她就高兴了?我总归是不会像她一样——你没看到,白永成死了,她的魂好像也没了似的,她说她对不起白永成,什么意思!她怎么才能算对得起他了?是不是要以身相许或者一生不嫁呀!”
“人都不在了,你还吃什么醋!”静宇好笑地说道,自己也喝了一杯。
“我就是生气!我是不是也得死一回,她才会对我好一点儿!”
韩璃说到这儿,心里一阵慌张,“静宇,你说那傻女人不会真的就打定主意不嫁人了吧?”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就真死一回试试!”静宇很是不以为然地看他,这男人要是动了情真的会变得这么愚蠢?
“你幸灾乐祸吧?”韩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静宇顺势和他玩了一会儿双臂挡格、拆了几招,静宇住了手,笑着说:
“行了吧,你现在被下了药,刚刚泄了火,虚着呢,我不和你比试,胜之不武!”
“我就是再虚,也赢得了你!”韩璃话还没说完,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就把椅子给踢翻了。
“行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
“那我睡你床上!”韩璃不等他回答,就一头倒了下去,连鞋都没脱,静宇气得恨不得把他拖下来,扔到地上,真是交友不慎,他在杨若岩那里受了气,凭什么要自己倒霉呀?静宇走过去刚要抱怨几句,就发现这人竟然已经人事不省了!
“韩德!你敢对朕做这大逆不道之事!你不怕遭到报应吗?”淳于载祈的手微微颤抖,但是神色依然未变。太子阴郁的面孔看起来格外耍居谠仄淼墒幼潘幸豢蹋谷痪牡胤⑾郑飧龆悠涫翟诿婷采细褡约海
“报应!我不怕!父皇,你把玉玺给我,在这诏书上盖上玉玺,等我登上王位,我还会敬着你,你还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太上皇,父皇,你的江山不给我,却要给那个为了一个女人就反抗你的韩璃,你觉得这样就是明智的?”
“韩德,你的心太狠了,我把江山给你,我不放心。这么多的兄弟,我只知道你和韩璃有能力,可是你太心急,你也太不容忍了!现在,你竟然连君父都敢弑,冒天下之大不韪,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淳于载祈被韩德的手下牢牢控制着,这些蒙面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