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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轩辕博过来能给她出个主意的,哪知他一来暴跳如雷,扶着嘴角鲜血还在往外吐的肖正轩,林语真急哭了:“大叔,快帮我扶他上床,这会骂他也没有用,我得给他止血。”
轩辕博看肖正轩的情况确实严重,他又爱又恨的扶起他躺在床上,看着林语从柜子里拿出银针扎在主穴位上,直到嘴角不再有新的血吐出来才开言:“你这是怎么搞的?吐这么一大摊血,是不是以为这是白开水呀?那一次要不是用千年血参救得你一命,你骨头都要打得鼓响了!再三警告你一定要好好休养,你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眼前在为他忙碌的身影,肖正轩知道师傅骂他是因为担心他,他艰难的笑着说:“师傅,我就是在找我的命。没有了林语,我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命也没了。”
“别说话!”林语正在专心的扎着银针,被肖正轩一句话扰乱了心神,他刚一张嘴说了两句话,便被她喝止。
看着那一脸老实模样的徒弟,轩辕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恨的骂:“活该!你个傻子,自己媳妇都不知道哄好,活该你吐血!”
过来人轩辕博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是最像自己的一个,聪明能干老实忠厚,跟自己一样是个死心眼的人,再怎么说也没用,好在让他找到了这丫头,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正当林语对这师傅俩的关心一头黑线时,林桑赶到屋内,吐出一大堆血的肖正轩虚弱的躺在床上,当他看到林桑时,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当林桑看到床上的肖正轩时,他大吃一惊:“肖二哥,怎么会是你?”
这个时候肖正轩不能张口,林语示意林桑不要讲话,最后她在他的胸前扎上了两根银针,终于把血止住了。
右手按在肖正轩的脉搏,林语发现他体内的脉博很乱,她不解的问轩辕博:“大叔,你能不能找个把脉高手过来,他的脉我觉得好奇怪!”
听林语这么一说,轩辕博真的紧张了:“轩儿你要撑住,我马上让人去找个好大夫来。”
见师傅被吓倒了,肖正轩强撑着胸口的翻腾叫了声:“师傅,老五在围墙后面。大哥与老四、老六都在金锦茶楼等我们。”
听徒弟们都到了京城,轩辕博立即放了心:“好,你别说话了。我马上就让老五去把他们都叫来。桑儿,你到屋后去叫下我那五徒儿,告诉他我在这里。”
林桑出去后,肖正轩的血完全止了,林语又用银针再给肖正轩扎过一通周天穴位,肖正轩终于昏睡了。
看着脸色不像个活人的肖正轩,林语很是不解的问返回来的轩辕博:“大叔,这呆子为什么会吐这么多的血?是不是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轩辕博听得林语一问,坐下后幽幽的说:“语丫头,这世上的事还真是碰巧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呀!”
林语惊讶的问:“大叔,您是说您跟我结缘的事么?”
轩辕博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看着床上昏睡的肖正轩继续说:“五年前轩儿回到山庄后,我发现他变了许多,从小然儿的口中知道他娶媳妇了。我也没在意,在老家娶个媳妇也算正常事。只是仗开打后,他争着当了前锋,我这才知道他这么拼命,怕是为了那三次立即大功的机会。”
“什么叫立三次大功的机会?大叔,他是想当官么?”林语越听越糊涂。
轩辕博难为情的说:“语丫头,轩儿这孩子不是这样的人。其实都怪我,当年我一手创办了山庄,收了他们这几个徒弟,进山门的时候他们都起了誓,将为山庄卖命。定下的规矩是,如果那个要脱离山庄,必得以三次大功来抵消山庄对他们的培养。”
“就为了这三次功,轩儿他在战场上处处冲在前锋,几乎是九死一生。虽然他有一身的功夫,次次都化险为夷,可战场上意料难测,有一次轩儿被敌方投过来的大石打中,当场他没什么,可是回到营区后吐了大堆的血,老六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吃了他们师兄弟在山上采来的难得一见的千年血参才保住命,当时告诫过他最少三个月内不能用重力。”
“可战场的事难到是说你想动就动,你不想动就不动的?劝也劝不住他,他带伤照样冲得最快,就这样子,他的伤没有完全好起来,仗打完后他身子就亏空得更厉害了。
后来他师叔给看了,又花了不小的力气才保住他没事。可也说了让他好好的休身养性三年,不可以劳累过度,才能恢复如常,否则要折损寿命。如今看来这些年来,他不但没养,反而更差了,今天他又动气伤肝,这样就引起旧伤复发了。”
“这个孩子我曾经对不起他,当听说他已成亲时,我也有意让他立这三次功,让他卸□上的担子,回去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也就不阻挡他,才落成他今日这副身子。小丫头,好好对他,这孩子值得你付心真心。”
听了轩辕博的话,林语的泪水再也禁止不住流了出来,这个男子,真的是个呆子:“大叔,他真傻,自由不自由真的不重要,只有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是呀,语丫头说得对,没了命什么都没了,可当时我们都没明白,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了命用什么来保护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看着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林语心中既生气又难过,这个傻男人,什么都不跟她说,是为了保护她。
可她林语哪有他口中的那么不堪不一击?为什么要什么事都自己抗?
出来了又拼了命去找她,她又不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哪有如此重要?
难道责任就真的比命还重要?
林语明白肖正轩这几年的事大概是真的,她知道轩辕博不是一个说慌话的,他曾经是一言九鼎的将军王,他不会因为他的徒弟来欺骗自己。
越想林语心越酸。
刚转醒过来的肖正轩看到林语还在为他难过,他吃力的拉了拉林语的手说:“媳妇,不哭,我真的不会有事的,你问师傅就知道了,这是老伤,养养就好了的。”
想起这个男人的自大,林语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狠狠的瞪了肖正轩一眼才说:“谁担心你了,是灰尘进了眼睛罢了!大叔,我开一张单子,你按上面的要求把药抓回来,抓来的药一定要分开放。这个人既然是倒在我的家里,算我尽一个故人的情意吧!”
轩辕博听了林语这死鸭子嘴硬的话,略有深意的看了肖正轩一眼才狠狠的骂着:“哼,敢得罪我侄女,你小子胆肥了啊!别以为你是我徒弟我就饶了你,门都没有!语丫头,你开张苦苦的单子给他喝,让他尝尝你的厉害!”
林语懊恼的看着开玩笑的轩辕博:“大叔,我哪是个这样的人?”
等师傅出了门,肖正轩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可他不愿意睡去,眼中的哀求直冲林语的心门,她握着他的手说:“我去拿哥哥的衣服给你换下。”
肖正轩不舍得她离开他的眼球,吃力的叫着:“媳妇,别走…”
回想起刚才轩辕博说的话,林语心软了起来:“你躺着吧,我马上就回来!”
等林语拿着温水棉巾和一杯水进了屋内,肖正轩的脸上才放出大大的笑容:“媳妇,我没事!”
看着这张虚弱的脸和一脸的傻笑,林语虽然很矛盾,但也无法去计较太多,可是脸上还是显示了她此刻既难过又生气的心情:“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到处跑什么跑?是不是没命了,你就开心了!”
肖正轩痴痴的看林语生动的小脸,口吻虽然是责怪,可其实是关心,于是他开心的说:“媳妇,要是找不到你们,我身体再好又有什么用?”
“你真的好傻!”
“我是你的呆子。”
一句呆子,让林语的心里涌上了难以言语的滋味,她无声的低下头扶起他,帮他脱去外衣,换上林桑的衣服,给他擦试好脸和手后,才再仔细的把他嘴角的血试去。
看着肖正轩那一脸的呆样,林语心里酸酸的说:“没见过你这种不要命的男人!为了一个责任,竟然命也不珍惜了,你这是何苦来着!来,喝了这杯红糠水,暂时补一下,刚才吐得太多了,小心一会儿不舒服,药得吃过饭才能喝。”
勉强坐了起来喝了林语手中的红糖水,肖正轩又躺回了枕头上,看着正给他擦试的林语真心的说:“媳妇,我想告诉你,我不光光是为了责任来找你的。”
“不是为了责任?那你还会是为了什么?”林语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故意冷淡的问。
肖正轩摸着心脏吃力的说:“只是这里想你了,所以我要找到你。至于为什么,我真的不太明白,长之么大,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一个人。想你的时候,是不是因为责任我真的不知道,可是媳妇你不知道,只要想起你,我这里真的很痛很痛。”
肖正轩那朴实的话让林语难过的哭了,她轻轻转开脸无声的流下了泪水,这个男人是故意为了感动她么?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同情不是爱情,她很明白。
如果不能爱我,请不要说让我感动的话!
“谁叫你想的?不想不就行了?”林语被肖正轩这不是情话的情话给弄得心乱如麻。
怕自己失态她想出去清醒一会,见林语要出去,肖正轩死死的拉着她的衣服:“媳妇别哭,虽然这里会疼,可是我还是想你,每天每夜的都想你。那几次受重伤的时候,我都梦见你来看我了,你说让我快点好起来,回靠山屯陪你,就这样我挺过了好多次。五年多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媳妇你别走,陪陪我!”
一个大男人眼中的有了小狗似的哀求真的会让人心酸,林语的泪水终于再次断了线似的掉落下来:“别说了!你好好休息会,我去给你弄点吃食。”
肖正轩强撑着身子轻轻的摇摇头说:“媳妇,我不饿,今天中午在金锦茶楼与兄弟们吃过才来的。你坐下来陪陪我,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可他这样强撑着对身体不利,林语不想他出事,又怕自己心软,于是脸沉了下来:“是不是你非得弄个要死要活的样子来让我难过?我跟你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是不是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