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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一说到此,忍不住咬牙切齿,事隔这么久,歹人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让他怎能不窝火。
他的话即出,北冥玄胤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瞬间即恢复了平静,他依然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以慕容大小姐的武功修为,竟然也能被人轻薄,这事儿说出去谁信?慕容将军就算是袒护女儿,也不能把本王当三岁孩童来哄!”
慕容枫怔了怔,太子殿下竟然不相信?他说的可都是实情,绝对没有袒护女儿,此刻他最最担心的是,因为瀛雪的关系而影响到两国战事。
慕容枫身为护国大将军,他倒不是怕打仗,只是,若打起仗来,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要死多少将士,这些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太子殿下,老夫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更不会拿自己女儿的清白开玩笑,有些话或许说出来令人匪夷所思,但是,请太子殿下相信,老夫说的都是实情。小女慕容瀛雪被人轻薄之时,根本就不懂得任何玄法之术,说出来太子殿下恐怕很难相信这一点,其实瀛雪打从生下来就与常人不同,是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的痴傻儿,根本就不可能习武论剑。”
听到这儿,北冥玄胤的眉心越蹙越紧,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太子殿下现在所看见的她,对于老夫而言,也是一个全新的女儿,也许是老天爷开了眼,让她再饱受了磨难之后,终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本王冒昧的问一句,慕容大小姐是……在何时何地出的事?”北冥玄胤似乎对于慕容瀛雪重生之事并未听进耳底,反倒面色凝重的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
“这个……”慕容枫似乎有难言之隐,他不知道该不该直言,毕竟北冥玄胤是金獒国的太子,若是跟他说自己的女儿是在靖云国的皇宫里出的事,会不会让外人对靖云国皇宫的兵力治安产生质疑,换一句话说,会不会让人对靖云国皇上的威望产生质疑。
天子脚下也能出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是不光彩的,所以该不该说出这个答案,令慕容枫很苦恼。
慕容枫的犹豫不决似乎已经让北冥玄胤心里有了答案,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这件事情本王会了解清楚,如果真像慕容将军所言,慕容大小姐确实是有难言之隐,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慕容枫顿时丈二摸不着头脑,既往不咎?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指,他依然会坚持初衷,迎娶慕容瀛雪为妃?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惊雷,让慕容枫半天都没办法消化,他面部表情极不自然的错综变幻,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太子殿下明查,老夫绝对没有半点虚言,对于小女方才的态度,老夫替她向太子殿赔罪,希望太子殿下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才是。”
“慕容将军尽管放心,本王绝不是小肚鸡肠之辈,只要她慕容瀛雪没有做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绝对不会与慕容府为难。”北冥玄胤倒是直爽的敞开天窗说起了亮堂话,可是,这话里自然也有另外一层深意,若是慕容瀛雪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呢?那也就意味着,慕容府也就要跟着遭殃了。
面对气势逼人的北冥玄胤,慕容枫也无话可说,只是没想到原以为的一桩喜事儿,最后竟然是这般收场。
“老爷,厨房刚过来传唤,可以用餐了。”一位丫环过来通传,令原本紧张的气氛稍稍得到了些缓和。
“知道了。”慕容枫低沉的应了声,接着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子殿下,请。”
北冥玄胤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眸光深邃如子夜的天籁,闪动着骇人的光芒,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前面是弯弯曲曲的白玉桥,下面波光粼粼,湖水中央的睡莲开得正艳,尽显妩媚妖娆,潺潺流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犹如一颗颗洁白的珍珠般。
若说这小桥流水动人,倒不如说在水边嬉水的女子更加耀眼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慕容瀛雪脱光了鞋子,嫩白的玉足浸于水中,刚来到慕容府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片湖水的秘密,竟然有一小处的天然温泉,这里腾起的水是温热的,就连这一片水底的石头也是热的,将脚浸泡在此,任由腾起的热泡给足部按摩,舒服极了。
“瀛雪,你这是在做什么?”
陪同北冥玄胤用晚膳的慕容枫,原本只是从桥对面的一条青石小径路过,却在看见慕容瀛雪时停下了脚步,已是深秋的天,这丫头还光脚泡在水里,简直是胡闹,
北冥玄胤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一慕,这一瞬的慕容瀛雪,看起来少了几分清冷高傲,多了几分可爱的孩子气,撸起裙摆,光着玉足,倒是有趣。
只不过,再转念一想,北冥玄胤瞬间兴致全无,这个女人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被之前的事情影响情绪,挺着大肚子,连腹中孩子的爹是谁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悠然自得的嬉水玩闹,这般“宽大”的襟怀,恐怕世间无人能敌。
“爹?”慕容瀛雪见到来人,似乎也有些意外。
“爹陪太子殿下用晚膳,你既然闲着,也一起来吧!”慕容枫不自然的润了润喉咙,淡淡的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北冥玄胤的怒气还未消褪,他和慕容瀛雪之间的瓜葛,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私订终身?什么聘礼?他们之间说的那些话,慕容枫还真是一句也没听懂。
毕竟对方是金獒国的太子殿下,稍有不慎唯恐惹起祸战,所以慕容枫考虑再三,还是希望能够从中制造一些机会,让他们自己说清理顺,千万可别出什么岔子才是。
慕容瀛雪原本想拒绝,因为和这个北冥玄胤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情绪往往容易失控。但是,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出是她心怵?
“女儿随后就到。”
这一顿晚膳,想必慕容枫也是精心安排的,满桌的山珍海味,有些就连瀛雪平日里也不曾吃过,既然如此,那她也不用客气了。
慕容枫一边陪酒,与北冥玄胤闲聊的同时,时不时睨向女儿,慕容瀛雪旁若无人似的,低垂着眼敛,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尝精美的菜肴,看她的动作斯斯文文的,可是却一刻也未闲着,连话也舍不得多说一句,只顾着吃。
“瀛雪,你别只顾着吃,也陪太子殿下说说话,进门是客,人家远道而来,你未免也太不懂礼数了。”慕容枫实在忍不住,低声训斥道。
慕容瀛雪这才抬起头,淡淡的睨向北冥玄胤,对视上他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那深邃诲暗的眸光,带着浓郁的戏谑,低沉醇厚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
“能吃能喝能睡,看来是什么事情都影响不到你的心情!”
“能够影响到本小姐心情的人……还没出生呢!”说到这儿,慕容瀛雪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眸底划过一抹光彩,美眸一扫而过自己隆起的小腹,接着又冒出一句:“不过这个人……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
看她一脸惬意的微笑,不仅对自己未婚先孕无丝毫遮掩之意,而且还满脸幸福模样,这个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可是,他最关心的是,她究竟是不是……皇宫里的那个女人?那个满脸涂着厚厚胭脂,痴傻疯颠,一个劲儿缠抱着他不放的女人?
其实,在北冥玄胤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虽然前后两个女人看起来差异很大,但是他能够确定,慕容瀛雪确实就是那个女人。这全答案关系着另外一个秘密,其中有一个小细节一直困扰着他,如今两件事情结合起来,才算是恍然大悟。
“太子殿下,老夫突然感觉有些胸闷,失陪一会儿。瀛雪,你替爹好生招待太子殿下,爹先回房喝药躺一会儿。”慕容枫突然面露难色,眉心蹙得紧紧的,苍劲的大手捂着胸口。
北冥玄胤上前扶了他一把:“慕容将军这是老毛病吗?”
“爹,您怎么了?我这就去让人去请太医。”慕容瀛雪着急的站起身来。
“太子殿下,您快快坐下,老夫不碍事的。瀛雪,你也坐着,替爹招呼贵客,爹只需回房躺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有清风陪着我,不碍事的。”慕容枫缓缓的拨开北冥玄胤的手,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一刻,北冥玄胤眸底划过一抹异彩,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淡定从容的坐了下来,优雅的抬起青玉酒杯,轻啜一口。
看着父亲在清风的搀扶下走了出去,慕容瀛雪食欲全无,她冷冷的白了一眼面色泰然的北冥玄胤,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就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似的,敢情病的不是他爹!
“看来能影响你心情的人还有一个,就是你爹慕容枫!”北冥玄胤淡淡的戏谑道,虽然他没有睨慕容瀛雪一眼,可是却能感觉到她正怒瞪着他。
“与你何干?!”慕容瀛雪嗤之以鼻,冷哼一声。
“放心吧,你爹的病是装出来的,至于……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许你比本王更清楚。”北冥玄胤斜睨向慕容瀛雪,凤眸微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方才他扶慕容枫那一把的时候,无意间触到他的脉搏,脉象虽然说些弱,可是却平稳均匀,他的胸闷之说全然只是个幌子。
“装的?”慕容瀛雪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带着狐疑的水眸淡淡的睨了一眼北冥玄胤,他的话似乎确实有道理,慕容枫之前从来没有过胸闷的毛病,除了这一次中毒后体力一直没有恢复,还有些虚弱,应该没有其它毛病。
想明白后,慕容瀛雪也不再担心爹的身体了,她再度拿起筷子准备开动,漫不经心的再度扫了北冥玄胤一眼,他看起来胃口不错,吃相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太子殿下吃慢点,当心噎着,若是把人吃坏了,本小姐可没法向我爹交待。”慕容瀛雪没好气的斜睨一眼,带着几分讽刺的道:“还以为太子殿下是斯文人呢,刚才我爹在这儿的时候,看你的吃相倒是挺斯文的,没想到我爹这前脚才刚走,你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可比本王的饭量大,这一桌子的饭菜恐怕还不够你填饱肚子。本王是斯文人,只不过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本王若是再斯文下去,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