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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不服气的道。
“事情都过了那么久,本小姐还真是记不清了,夜少庄主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慕容瀛雪妩媚的笑了笑,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听得夜无痕心里确实不是滋味。
“好,好,本少不同你们这些女人理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哼!扎木卡雅,拿着,这是给你的银票,靖云国任何一家钱庄都能兑换,你拿好了,以后在人前,别说我是你表哥,我没你这样的表妹……”夜无痕气呼呼的从怀里掏出银票来,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桌上的茶杯里的水也为之一颤。
说罢,夜无痕便是掉头就走,临行前还不忘狠狠地瞪轩辕烈一眼:“你不会是想赖帐吧?本少的银票已经给了,你可是凤莱国的王爷,毁了人家的东西不赔,丢的可是你们凤莱国的脸。哼!”
丢下这句气话,夜无痕头也不回的走了,而轩辕烈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不过他最终也还是掏出银票放在桌案上,客气的道:“毁了卡雅公主心爱的香水,本王失礼了。”
卡雅脸上的神情瞬间柔软了下来,原本是想故意刺激一下表哥,并不是存心要拖轩辕烈下水的,如今哪里好意思要他的银票,可正当她欲开口之际,慕容瀛雪却在桌下悄悄的捏了她一下,卡雅看似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瀛雪不自然的润了润喉咙,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二人却有了默契的眼神交流。
“王爷既然这么有诚意,那卡雅就恭敬不如从命,先收下了。”卡雅淡淡的笑道:“这布庄是瀛雪姐姐家的生意,这正是忙的时候,客人多,人来人往的,还是请王爷先回吧……”
轩辕烈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神色,阴霾中透着几分狡黠,接着便莞尔一笑:“卡雅公主说得极是,今日本王就先告辞了。”
临行前,轩辕烈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打量,意味深长的再一次从慕容瀛雪身上一扫而过,虽然只短短一瞬间,他却敢肯定,这个叫慕容瀛雪的女人,绝对非同寻常,卡雅今天的反常行为,肯定和她有关系。
轩辕烈这一次来靖云国,偶然间进了扎木卡雅的香水店,一眼就被卡雅那美丽纯真的气质所吸引,对于他这种情场浪子来说,死缠烂磨是最好的致胜方法,所以他几乎天天都来,而卡雅也是个懂礼数的姑娘,当然不可能把人往外外赶。
十来天的接触,轩辕烈敢自信满满的说,自己对卡雅公主的个性已经足够的了解,像今日她的行为在他的眼里看来,就显得有些蹊巧诡异,逼着人家算帐要银子,根本就不像卡雅会做的事情,反倒是与她身旁的这位慕容大小姐的气质比较吻合。
“青鸾,送客。”慕容瀛雪半眯狭眸,对视上轩辕烈深邃的眸子,不知怎的,她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人,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一直到轩辕烈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卡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了:“瀛雪姐姐,我们刚才那样做好吗?毕竟轩辕烈和表哥打起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现在我倒反过来诡人家的银票,这……是不是太有点那个……”
“我不喜欢他。”慕容瀛雪蹙了蹙眉头,压低嗓音道:“他看人的眼神感觉有点邪,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我不放心。”
扎木卡雅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瀛雪姐姐,我听你的。”
青鸾果真是体贴,趁着慕容瀛雪下午坐在店里喝茶的光景,就赶着给她制了一身衣裳出来,可能是看着小姐穿着的这身看着实在是别扭。
慕容瀛雪也就欢天喜地的穿着新衣裳回去了,刚走到门口,遇见一脸紧张神色的清风,正匆匆的走了出来,看见慕容瀛雪,他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可当看见慕容瀛雪隆起的肚子时,他又再次倒抽了一口凉气。
“清风,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慕容瀛雪先开口问道。
“大小姐,小的正准备出去找您呢!”清风这才想起来正事儿。
“找我?”慕容瀛雪一脸狐疑,歪着脑袋将清风打量了一遍,试探的问道:“爹找我?”
“呃……”清风欲言又止的样子,神色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小姐就这么挺着个肚子进去了,大病初愈的老爷不会被吓个半死吧?
“爹在哪儿?房间吗?”慕容瀛雪一边问,一边朝里走去。
“老爷人就在……大堂……”清风望着小姐的背影,眉心紧紧地蹙成一团,他的话还没说完呢,除了老爷之外,金獒国的太子殿下也来了。
慕容瀛雪轻松的垮过门坎,她看见爹正指着墙上的壁画,同身边的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的背影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高大魁梧的背影,一袭金灰色的锦袍,头戴紫金冠,锦袍上绣着舞爪的蟠龙,美化美焕。
“爹,您有客人?女儿先回房了……”慕容瀛雪心底竟然油升起丝丝不安,她也说不上来理由,却依然还是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呃!北冥玄胤,果真是他,俊美的五官如雕刻一般,梭角分明,犀利的鹰眸正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性感岑冷的薄唇忽然一勾,扬起一抹淡淡邪魅笑意。
“瀛雪,你过来,爹有话问你!”慕容枫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肃然,对于慕容瀛雪而言,父亲还是第一次这般严肃,令她很不习惯。
“爹,您怎么把他带回来了?”慕容瀛雪才一出口,便觉得自己失言了,她赶紧的补充道:“太子殿下可是皇上的贵客,若是有个好歹,咱们家可担待不起。”
“瀛雪,你……你的肚子……这是怎么了?”
随着慕容瀛雪一步步的靠近,慕容枫突然惊诧的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女儿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一刻,除了慕容枫,北冥玄胤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秒僵硬,原本挂在唇角的笑意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铁青,这个女人不会是有了身孕吧?孩子是谁的?
慕容瀛雪稍稍怔愣了几秒,便回过神来,把心一横,冷静的道:“爹,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女儿再瞒也瞒不住了,我跟您说实话,您的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千万不要发怒……”
“那你倒是快说啊!”慕容枫不悦的催促道,他隐隐约约间,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爹,女儿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慕容瀛雪淡淡的道。
慕容枫瞬间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不过按着时间推算,应该正是几个月前皇宫里的那次祸事留下的祸患。
“慕容瀛雪,你这个玩笑开大了。难道你忘了,在玥郎国你已经收过本王的聘礼了,现在竟然告诉本王,说你怀了别人的孩子,那个男人是谁?你该给本王一个交待……”北冥玄胤脸上的光华瞬间暗了下来,原本投在他脸上的明亮光线,此时变得有些阴冷,衬着他邪肆的眸子,就仿佛是暗无天日里森冷潮湿的寒潭,散发着幽寒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之中渗透人的心骨。
他一撩衣摆,一步步的朝她逼近,慕容瀛雪没有后退,淡定从容的对视上他的眸光,北冥玄胤走到距离她近乎五公分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他垂眸紧紧的盯着她,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慕容瀛雪的身子也瞬间变得僵硬,感觉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但她的双眼,仍然无比倔强坚定,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她当然知道,他指的聘礼则是那次替她埋火雷的事情,当时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太子殿下,什么皇妃聘礼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瀛雪可以从来都没有向你许下任何承诺,既然没有承诺,那就更谈不上什么要给一个交待。”慕容瀛雪清冷的眸毫无惧意的对视着那双怒火熊烧的鹰眸。
此时,北冥玄胤的目光深邃而冰冷,如刺骨的冷芒,浑身透着一股倨傲冷然的皇室贵气,金灰色的华贵锦袍,更加衬托出他的沉稳阴鸷,满脸的肃杀之气,透着浓郁的危险气息。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耍了,当他向靖云皇帝开口要人的时候,崇政睿宸面露难色,说自己曾经答应过慕容瀛雪,给她婚姻自主权,这个消息还曾经令他一度欣喜若狂,以为这个女人是要遵守与自己的口头婚约,担心崇政睿宸指婚,所以才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这么一招。
亏他还在朝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信满满的表示了,自己将会迎娶慕容将军的女儿慕容瀛雪为皇妃,如今看来似乎是他自导自演了一出闹剧。
空气里顿时弥散着浓郁的紧张气息,最为紧张的人恐怕倒是慕容枫了,当他在朝殿上听说了北冥玄胤与女儿已经私定终身的消息后,心里一阵暗喜,原来女儿心里早已经有了爱人,而且此人身份尊贵,女儿若是嫁过去,肯定是不会吃苦的。
所以当北冥玄胤提出上府的要求时,他几乎没有犹豫便一口应了下来,崇政睿奇自然也很重视这件大事,他甚至悄悄地嘱咐慕容枫,或是和亲的事能够顺利,他一定会给慕容瀛雪公主的隆重礼遇,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太子殿下息怒,可否容老夫说两句。”慕容枫见情势不妙,赶紧上前进行调节。
“爹,女儿就不打扰你们,先回房休息了。”慕容瀛雪也借着这个机会,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便匆匆离去。
北冥玄胤没有说话,可是浑身散发出来的阴寒戾气,却充分彰显出他的怒意,犀利的眸光犹如两柄利刃,盯着那抹清冷纤弱的雪白倩影。
“太子殿下,小女瀛雪并非不贞不洁的女子,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慕容枫长长的叹了口气,同时蹙了蹙眉心,显得有些懊恼的一屁股在乌檀木椅上坐了下来。
犹如雕像一像立于原地的北冥玄胤,此时总算有了一点反应,深邃诲暗的眸底划过一抹异样,缓缓的转过头来,将视线移落在慕容枫的脸上,岑冷的薄唇微启,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已至今,老夫也不瞒太子殿下,几个月前,小女曾经被歹人轻薄,差点丢了性命,虽然性是捡回来了,可是……可是没想到,竟然留下了祸根……”慕容枫一说到此,忍不住咬牙切齿,事隔这么久,歹人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让他怎能不窝火。
他的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