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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若衣忍不住悄悄睨了一眼大姐,如今慕容府不比当年,人家宁王好歹还是皇亲国戚,大姐这般说话,显得还是有些欠妥。
崇政旭尧笑而不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能够再看见她的脸,听见她的声音,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美好?这些年来,他一直过得很压抑,退了慕容府这门婚事后,他似乎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原以为退婚是解脱,可没想到,结果竟然反之。
“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儿,请恕本小姐不奉陪,先行告辞了……”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淡淡的笑道,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一片。
“等等……”崇政旭尧伸出长臂,挡住慕容瀛雪的去处,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不管怎么说,本王和慕容大小姐也算是有缘,夫妻不成情谊在,既然你回到了靖云城,那也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请你到宁王府去做客,如何?”
慕容瀛雪心里暗暗冷哼一声,这崇政旭尧想得倒是真美,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从他那眼底的暧昧神色便可看出,他应该是对自己对了心吧?
只是,好歹面子上她也还是得客气些,淡笑着推诿道:“多谢宁王的美意,只不过本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闹肚子,宁王的美意瀛雪心领了,若是有机会,应该是瀛雪请宁王来府里做客才是。此时夜色已深,瀛雪家中还有老小,就先告辞了!”
有机会请他来府里做客?这只不过是敷衍应付的客气话罢了,慕容瀛雪从心里,压根儿都没想过要请他到府里做客。
“本王一定会来府上打扰的。”崇政旭尧唇角的冷魅笑意越漾越深,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一边不疾不缓的点着头,看着她们姐妹二人走出了春香楼的大门。
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在门外叫了一辆马车,便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一抹黑色身影闪过,悄悄地跟了上来。
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直接回到慕容府,走在青石小径上,两人该分手各回各的行苑前,慕容若衣欲言又止,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低低道:“大姐,今日的事儿,若衣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替若衣出头,恐怕若衣的苦日子就要一直延续下去……”
“你若真心谢我,就好好打理那两间铺了,做得风声水起,别给慕容家丢脸。”慕容瀛雪淡淡的道,面色平静无澜,像说着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儿,可是却又透着一股不能言喻的威严,令人不得不服。
慕容若衣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坚定的道:“这一回若衣已经看明白了,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那李书翌平日在若衣面前耀武扬威,可是到了大姐跟前,不也跟条死狗一样吗?若衣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好好的打理生意,勤奋练功,绝不再给慕容府丢脸。”
“你能想明白就好,咱爹当年可是靖云国的大将军,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把慕容府捏在手心里玩儿,虽是女儿身,可一样能活得比男人更潇洒快活。”慕容瀛雪淡淡的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回房去休息吧!”
慕容若衣点点头,与慕容瀛雪分了手,慕容瀛雪这才朝自己的行苑走去,却不料突然一道黑影无声无影的从她身后跃出,着实将她吓了一跳,以她的功力竟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这个人的内力就更不在话下。
“活得比男人更潇洒快活?看来没有我在身边,你的日子过得倒快活自在,竟然还一身男装去逛窑子……”低沉沙嘎的熟悉戏谑声,在慕容瀛雪耳边暧昧的漾起,下一刻她已经被男人圈入了熟悉的怀抱。
慕容瀛雪不用回头,也知道环抱自己的男人是谁,她也十分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环抱,所以一动不动,任由着那熟悉的淡淡龙诞清香,将自己层层包裹。
“你已经找到解血咒之人了吗?”慕容瀛雪云淡风轻的淡淡道,其实她心里很清楚,那个解药正在自己的行苑之中,北冥玄胤是绝不可能找到的。
“本来一直很顺利,只是……中间出了点问题,失去了线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北冥玄胤低低的在她耳边轻呢,温热的薄唇轻轻啃蚀着她的耳唇。
他的勾引,无疑令慕容瀛雪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佯装淡定,低低的道:“本小姐不是对你说过吗?若是没有找到解咒之人,不要出现在慕容府。”
“可是……我不放心,若是不来看看,我担心你会就这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北冥玄胤在她耳边低吟道,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透着浓浓的柔情,温热的薄唇几乎紧贴着她的耳根,热气袅绕,再度带给她那种无以言喻的莫名酥麻感觉。
他的话令慕容瀛雪涌上一阵心悸,这个男人与她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珞舞就在里面,紫金巫婆的话她也听见了,血咒必须要由血来解,而慕容瀛雪担心的是,这个‘血’字该作何解?只需要一点点血?还是必须杀了这个人?
“紫金巫婆说了解血咒的方法吗?”慕容瀛雪突如其来的问道,其实这也是她关心的问题。
“杀了上官云涧的女儿,用她的血来祭咒……”北冥玄胤淡淡的道,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慕容瀛雪的身体倏地一紧,没想到竟然还真让她料准了,只不过……紫金巫婆所言的可信度值得怀疑,但是她也清楚,北冥玄胤一定是宁可信其有,也绝不会放过一丝机会。
“你走吧,什么时候找到了解咒之人,再来找本小姐。”慕容瀛雪看似漫不经心的冷冷道,说话的语气丝毫看不出半点异样。
只不过,再听见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后,北冥玄胤深邃的鹰眸划过一抹黯然,这些日子,他日日夜夜马不停蹄的奔波,就是为了找到解咒之人,在饱受相思煎熬之后,实在忍不住想来瞧瞧她,却正好看见她和慕容若衣换上男装进了春香楼,还真是令他大吃一惊。
为了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儿,他倒也没有打草惊蛇,一直到她们姐妹二人从春香楼出来,当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宁王,他也是看了个清楚。
“怎么?你这是要赶我走?不会是这段日子……又勾搭上什么人了吧?”北冥玄胤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深邃的鹰眸诲暗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慕容瀛雪只是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希望他快点离开,是不想让他发现小珞舞的存在,而他话里的意思,她自然也是不得而知,想必他是从春香楼就跟上她了吧?
见慕容瀛雪一阵沉默,北冥玄胤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突然手下的力量倏地扭转,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向自己,就在慕容瀛雪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他性感的薄唇便覆上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加重力道,微痛得感觉令瀛雪蹙紧了眉头。
好长时间,他才缓缓的松开口,将她柔软的唇瓣释放出来,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嘎:“你最好离那个宁王远点儿,否则只会害死他,你也知道我是个醋坛子,容不得我的女人接近任何男人,就算是我的儿子,也得保持些距离……”
慕容瀛雪只是冷冷的瞪着他,依然没有开口,崇政崇宸也就这样盯着她看着,短短数秒,便再一次低俯下头,慕容瀛雪敏捷的侧偏开头,可是下一刻脑袋便被他的大掌梏桎,男人性感的薄唇再一次狠狠的吻了她的樱唇。
慕容瀛雪倔强的咬了上去,只闻男人低低的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带着霸道的吻更深探入,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她的丁香内弥散开来。
只不过,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在北冥玄胤娴熟的挑逗下,瀛雪只感觉大脑意识也在一点点消褪,身体也随之一点点变得柔软,最后竟感觉连一丁点儿的气力也没有了。
北冥玄胤依然带着他一惯的狂野霸道,深深吮吸着她的甜美,鹰眸犀利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条青石小径过去,便是一片隐蔽的草丛,看来他的欲望似乎已经等不及回到那座小别苑了,下一刻便打横抱起慕容瀛雪,闪电疾驰般嗖的一声便钻入草丛之中。
柔软的青草泛着点点露珠,当露珠浸透了她的罗裙,慕容瀛雪才发现自己竟然和他一起双双扎进了草堆里,名符其实的打野战。
她的头脑瞬间也清醒了过来,口腔里还弥留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她奋力的挣扎,可是不论她如何狠命的挣扎,却也依然挣不出北冥玄胤的怀抱,他不肯松手,身体紧紧的贴着她,高昂的骄傲隔着衣物,正顶着她的敏感部位。
“北冥玄胤,你是本小姐什么人,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不仅强占本小姐的身子,还想控制本小姐的思想,限制我与人的交往,简直是不可理喻。”慕容瀛雪的语气带着忿意,这个霸道的男人,别说她现在血咒未解,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算是解了血咒,像他这样霸道无理的男人,她也要考虑把他休了才是。
夜,几乎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北冥玄胤轻喘着粗气声清晰可闻,犀利的鹰眸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多天没有见她,她面色红润,看上去日子似乎过得有滋有味,而他却日日夜夜的饱受相思之苦,想到这儿,深邃眸底划过一抹复杂情绪。
“我想你,雪儿。”北冥玄胤几乎是答非所问,似乎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似的,深邃柔情的眸光就这样望着她,眸底的温柔竟让瀛雪一时竟眩晕了。
慕容瀛雪就这样呆愣愣的望着北冥玄胤如墨的黑眸,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无聊……”慕容瀛雪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他的眸光令她浑身不自在,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本王若真是无聊,也只为你一人……”北冥玄胤磁性的嗓音依然好听,透着一惯的自信威严,就算是说这样一句暖心的话,也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慕容瀛雪倔强的瞪着他,冷言道:“无聊之极……”
她的话既出,北冥玄胤竟然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没有动怒,还被她带着怒意的冰冷面孔给逗笑了,除了她以外,还从来没有人敢板着这样的面孔对他说话。
北冥玄胤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慕容瀛雪这一刻呆滞住了,他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