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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这一声惊呼,也让所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本是个女人,人群中更是嘘声一片,春香楼竟然把女人给放进来了,让他们这些男人日后哪里还能消停的在此玩乐?
李书翌的眸子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他还弄不清楚慕容瀛雪的来历,勉强的撑起身子,冲着慕容若衣叫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联合外面的野男人来对付本少,本少今日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哼,就算是休,也轮不到你开口!”慕容瀛雪冷哼一声,清冷眸底迸射出犀利冷冽的锋芒,若是目光可以杀人,这李书翌早就死八百回了!
慕容若衣的脸色一片惨白,相公竟然说要休了她?大姐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本少爷要休自己的女人,又关你什么事儿?别以为仗着自己功力高强,本少就会怕了你!”李书翌是嘴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自然的睨了一眼地面上的琅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怎么能够输了气势。
“哦?!那本公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替地上的这个女人讨回解药?”慕容瀛雪冷冷的道,清冷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狡黠之色,就算不用拳头,她也依然能让这个男人输得心服口服。
琅琳一听慕容瀛雪这么说,盈盈眸光赶紧投向李书翌,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儿,让李书翌根本就无法拒绝,他不得不承认,慕容瀛雪确实够狠,一眼就识透了他的软肋。
“算你狠,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给解药琅琳?”李书翌追求这位花魁已经好些日子了,银子花了不少,却都是打了水漂,当下确实是他的一次机会,他必须好好把握才是。
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很简单,相信李公子为了救琅琳姑娘,一定做得到。”,接着缓缓又道:“立休书一封,说明是你与琅琳这贱人私通,对不起家中的夫人,所以将地契房产,还有那两间店铺,一并转到夫人名下,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李书翌脸色大变,若是这样立下休书,那他几乎就一无所有,爹娘留下的那些财产家当,这一年多来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那座老宅和两间铺面还值点钱,若都给了那贱人,那他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
“李公子,琅琳等着你救命呢……”琅琳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眼满眶,原本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也因隐忍的臊痒而泛起红晕,凭添几分媚色。
李书昱一听美人的呼唤,顿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下子便冲到了琅琳的身前,修长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女人的小手,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回这般亲近的触到这位当家花魁。
俗话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书翌的脑子这一刻也懵了,成了一团浆糊,看着美人儿的盈盈水眸,理智也一点点变得涣散。
“好,本王答应你,你先把解药拿出来……”李书翌咬咬牙,眸底带着绝决,犀利的望向慕容瀛雪,没有半点的优柔寡断,与他的书生气质截然相反。
慕容瀛雪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公子谈条件,先把休书拭好,本公子看着满意,自然会把解药给这个贱人!”
一旁的琅琳已经完全不能忍受了,痒得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就像浑身抽搐似的,可是那柔软的起伏,却又透着无比致命的诱惑,令眼前的李书翌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眸底涌上浓浓的情欲之色。
慕容瀛雪清冷眸底划过一抹鄙夷,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睨了慕容若衣一眼,这就是她找的好夫婿,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家,若是死去的李大人和夫人看见这一幕,恐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败家仔,李家的家业全都败在他手里了。
慕容若衣这一刻的触动也特别大,突然一下子全都看淡了,眼前这个被她称为相公的男人,如今就像一条狗似的,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失去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原则。
也罢,让他立休书吧,从今以后,她也要像大姐一样活,让自己变强变大,活得风声水起,有模有样,等着这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求她原谅……
老鸨子这一回倒是挺积极的,估计也是为了解药,她浑身已经没一处像样了,到处都是指甲抓痕,而方才慕容瀛雪一出手,更是让她吓到了,她这春香楼的打手,估计合起来都不是这位公子的对手,而且还有宁王替他撑腰,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赶紧让人笔墨侍候,让这位李公子即刻立下休书,也好让那钻心的痒痛折磨早一点消失。
李翌书拿着笔墨的那一刻,似乎又有些犹豫了,一旁的琅琳是什么人?哪能这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下一瞬身子便主动的贴了上去,娇艳欲滴的唇几乎触到了他的耳根,带着妩媚的娇喘声传来:“李公子,琅琳等着你呢……”
暧昧娇滴的声音,顺着李翌书的耳根蔓延,一直痒到心里去了,他甚至感觉到下面有了反应,春香楼的花魁还真不是盖的,就这么吹了一下耳边风,李书翌笔下就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琅琳的话就像是给了他某种暗示似的,只要他写了这封休书,就可以沉醉温柔乡了……
没一会儿功夫,大笔挥挥之下,李翌书的休书已经写成,琅琳不假思索,讨好的拿起休书,连跪带爬的到慕容瀛雪的面前,颤颤的递给她:“公子,你看看这样成吗?若是不成,我再让他改……”
慕容瀛雪冷睨她一眼,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眸底满是鄙夷之色,这样见利忘义的风尘女子,也只有像李书翌那种没脑子的男人才会相信她的话,恐怕只等解药到手,她就会翻脸不认人,把那李家公子踹得远远的。
也罢,就是要让那李家公子吃尽苦头,他才会明白做人的道理,慕容瀛雪淡淡的将这封休书扫了一遍,确实是按她的要求所书,没有什么问题。
“若衣,把这个收好了。从今以后,李府的大门让人看紧了,别再让这条狗窜进去,李府若是有人敢有异议,一并全都轰出去……”慕容瀛雪淡淡的交待道,将休书递给慕容若衣,眼睛依然落在李书昱的脸上,清楚的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之外以,看来他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开始后悔了。
“公子,既然如此,那琅琳的解药……解药呢?”琅琳已经受不了的开始用手挠身体了,这种钻心的痒,实在是令人难耐,若再拿不到解药,她真的发狂的想要撞墙了。
“解药自然会给你,本公子向来说话……都是算数的!”慕容瀛雪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
琅琳眸底划过一抹希翼之光,一脸期盼的望着慕容瀛雪,看着慕容瀛雪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掏出两粒药丸来,琅琳赶紧慌忙的接下,老鸨子也慌张的从后面跑上前来,从琳琅的手中接下一颗,二人都匆匆的喂入嘴中。
说来还真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钻心的痒痛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琅琳和老鸨子相互对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一切却说在不言中,不由将眼前的这位公子多看几眼,这可是个不能开罪的主儿,下次若是再见到他,一定马虎不得。
“今日的事儿,都是妈妈我的不对,还请公子大人大量,这就让琅琳姑娘为二位弹奏小曲儿……”老鸨子殷勤的道。
“不必了,本公子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若衣,走,我们回去……”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
只不过,也正是她最后的这句话,令崇政旭尧的鹰眸突然半眯起,眸底一道精光划过,闪烁着异样神采,一旁的轩辕辙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饶有兴趣的眸光更加深邃。
“站住--”崇政旭尧的眸光倏然一紧,低沉醇厚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情愫。
慕容瀛雪悬在半空中又落了下来,淡然自若的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眸底却依然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对视上崇政旭尧犀利的眸光。
她眸底的狡黠聪慧,早就被崇政旭尧尽收眼底,他此刻已经完全清楚了她的身份,这位“公子”还真是个奇人,消失了几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她竟然又奇迹般的复活了,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令崇政旭尧不解的是,在突然明白她身份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感觉竟然是又惊又喜,喉结不规则的起伏着,声音里竟透着一股莫名的紧张。
崇政旭尧的异样,令轩辕辙也忍不住斜睨向他,首先是他从未见崇政旭尧多管过闲事,其实是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儿,从一开场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轩辕辙看着崇政旭尧眸底的那抹异样神色,忍不住低沉一句:“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难不成宁王认识他?”
崇政旭尧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或许她对你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但是对于本王而言……她绝对不是。”,他的话同时令轩辕辙暗暗一惊,对慕容瀛雪的身份不由更是好奇。
下一刻,崇政旭尧潇洒一摆手中的折扇,整个人似乎精神了许多,半眯精光闪烁的狭眸,缓步走到慕容瀛雪跟前,负手而立,饶有兴趣的上下将她打量一番。
慕容瀛雪立直身子,看似漫不经心的伸出柔荑,淡淡的捋一捋这一袭白色长袍,动作轻柔潇洒,态度更是淡定自若,全然一副大将风范。
“别说你不认识本王?”崇政旭尧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不疾不缓的轻言道。
“宁王?!失敬失敬!”慕容瀛雪清冷的眸底,流露出淡淡的疏远,看来这位宁王已经认出她来了,只不过……认出了她的身份又如何呢?他和她之间的婚约早就结束了!
崇政旭尧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突然潇洒的一个收手,将原来打开的折扇收拢了来,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慕容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如此客气了?还真是令本王不习惯!”
慕容瀛雪微微一怔,下一刻便恢复了自若神情,莞尔一笑,秀眉微挑:“哦?!说话客气点,反倒让宁王不自在了?看来日后本小姐再见宁王,大可出言不逊啰?”
慕容若衣忍不住悄悄睨了一眼大姐,如今慕容府不比当年,人家宁王好歹还是皇亲国戚,大姐这般说话,显得还是有些欠妥。
崇政旭尧笑而不语,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