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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嗓音道:“小姐,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慕容瀛雪笑而不语,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厢房悠扬的琴音流泻而出,婉转悠扬如天籁之音,慕容若衣樱红的小嘴顿时撅了起来,低沉的喃咕着:“看来还是宁王的面子大,那个贱人是想钓条更大的鱼……”,因为之前慕容若衣亲眼看见崇政旭尧进了隔壁的厢房。
“宁王在隔壁的厢房?”慕容瀛雪怔了一怔,还未等慕容若衣应答,便听见琅琳姑娘的琴音断断续续,显得有些怪异,别说什么琴技高超,恐怕就连初学者也比这个要强。
“哎哟,大姐,你听听……这是什么烂琴技呀?啊!不会是你……”慕容若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恍然大悟,一定是慕容瀛雪动了手脚,刚才她脸上的那抹坏坏的笑,也算是默认对琅琳和老鸨做了小动作。
“本小姐早就说过,她一定会来求我的,若衣,咱们现在只管坐在这儿慢慢的茗茶,等着那位花魁姑娘,看看她的骨气是不是真的那么硬?”慕容瀛雪看似云淡风轻的淡淡道。
慕容若衣面露欣喜之色,连连点头道:“嗯嗯,一会儿本小姐也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还敢不敢勾引我家相公。”
第三卷 涅磐重生 102章 北冥再现,血咒之解!
“说到你家相公,若衣,姐姐倒是要奉劝你两句,你若是想让他不再拈花惹草,那你就得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揽在手里……”
“可是大姐,你不知道,如今李家都被他败得差不多了,店铺也只剩了两间……”
“两间足够了……”慕容瀛雪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到时候让他立字为书,将那两间店铺全都改成你的名字,只要你拿出点魄力来,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序,量他也不敢再小瞧你,更不敢到外面花天酒地。”
慕容瀛雪的话一出,慕容若衣确实怔了一怔,大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为什么从来没有认真的打算过,只懂得像个怨妇似的哭哭啼啼。
“可是……若衣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过生意了。”慕容若衣面色依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做得好。
“不是还有二姨娘吗?她可是你的娘亲,真正该拿出力拿主意的时候,怎么反倒没了声音。”慕容瀛雪微微蹙了蹙秀眉,那个二夫人还真是,心眼儿都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上次爹收清风为义子,她还一肚子的意见,自个儿的女儿在夫家受尽了欺负,她倒没有办法了。
慕容若衣顿时也没了声音,大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难听出脚步声里夹杂着不少低沉稳重,看来来人还真不少,慕容若衣紧张的拽上慕容瀛雪的衣袖,两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大门的方向。
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道尖锐的熟悉嗓音传来:“就是他们两个,给老娘把他们抓起来,竟然敢来老娘的春香楼里捣乱,今天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行!”
那尖锐的叫喊声,正是从老鸨子那张艳红的大嘴逸出,只见她的手十分不雅在身上不停的抓着,脖子、脸上都抓出了不少红印儿,看得出应该是奇痒难耐,令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也顾及不得姿态了。
几名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凶神恶煞的出现在大门口,下一刻便冲到了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的面前。
而老鸨子大喝的声音,也吸引了很多客人的注意,更何况隔壁房间的琅琳,也实在是耐不住浑身的骚痒,又羞又恼的从厢房里冲了过来,而那边屋里的崇政旭尧和轩辕辙,则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
“宁王,不如咱们也过去看看热闹,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春香楼闹事,饶了本尊的兴致……”轩辕辙眸底划过一抹诲暗,低沉的嗓音更显沙嘎。
轩辕辙和崇政旭尧从厢房走了出来,不疾不缓的走到隔壁厢房门前,慵懒的倚靠着镂空雕花的栏杆,饶有兴趣的朝里望去,眼前的那两道身影,再一次令崇政旭尧眸底划过一抹光亮。
“崇政旭尧,你说那两个人什么来头?看起来琅琳姑娘和老鸨子都被他整了,你说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轩辕辙若的所思的半眯起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看了好一会儿,得出的结论是,那两位白衣公子虽然相貌都俊美绝伦,可是却显得过于柔美,缺少了那种专属于男人的气势。
崇政旭尧只是静静地站着,浓郁密黑的眼睫,遮盖了邪魅如幽潭般的瞳眸,让人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也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而此时涌上二楼的人越来越多,有客人,也有青楼里的姑娘,将房里房外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慕容瀛雪依然一脸淡然的坐在原位,唇角噙着浅浅笑意,冷眼看凝视着面前的这几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慕容若衣之前有些小紧张,此刻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妈妈,快些找她把解药拿来,琅琳浑身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跟在后面进来的琅琳,她没有像老鸨子一样,在身上狂抓一通,她担心抓伤了自己细嫩的肌肤,所以只好强行忍着,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似的,无比难受。
老鸨子咬着牙,一边抓着身上的奇痒,朝着慕容瀛雪一步步逼近,尖锐的嗓音几乎刺破耳膜:“他奶奶的,竟然敢在老娘身上动手脚,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鸨子的话音未落,只闻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隔壁竟然这么热闹,让本王不得不来瞧瞧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春香楼的妈妈,正热络的招呼客人呢!不过……本王倒是有兴趣知道,你一个老鸨子打算怎么招呼这两位公子?难不成是要杀人吗?”
老鸨子回头一看,竟然是宁王崇政旭尧,顿时吓得连魂都没了,面上全无半点人色,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往前爬,声泪俱下的对着崇政旭尧哭诉道:“宁王,奴身不是故意想扰了你的清静,您有所不知,这位白衣公子耍阴招,奴家中了她的阴招,这浑身上下是奇痒难耐,琅琳也是被他动了手脚……”
崇政旭尧斜睨一眼俯趴在地上的老鸨子,冷冷地道:“浑身痒也不是没有办法……妈妈你也可以找个男人止止痒……”,他这话既出,围观的客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青楼里的姑娘也有掩嘴偷笑的,老鸨子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挠痒痒的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才是。
慕容若衣偷偷的睨了慕容瀛雪一眼,她的眼神很明确,那宁王不会是认出他们来了吧?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口帮她们?
不过,就连宁王身边的轩辕辙,也同样怔了一怔,崇政旭尧向来都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今日确实有些反常。
老鸨子面色陡然变得煞白,蓦地抬头,便看到了那样一双如寒潭般邪妄的眸子,如地狱阎罗般邪妄的眼睛,顿时令她心头一震,崇政旭尧竟然替那位公子说话,难道那位公子的身份非同一般?
下一瞬,老鸨子连忙求饶道:“今日都怪奴身扰了宁王雅兴,还请宁王息怒……”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在崇政旭尧扫来的阴鹜目光中,剩下的一半卡在喉咙。
这个时候,琅琳也看清了局势,如今她想指望着妈妈帮她拿到解药,似乎没什么可能性了,可是专心的痒令她无法自抑,整个身子也因为奇痒而难受的颤抖起来,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廉耻,突然上前一下子跪倒在慕容瀛雪的面前,扯住她衣袍的一角,哀求道--
“公子,千错万错,刚才都是琅琳的错,请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琅琳这一回吧,只要公子肯拿出解药,让琅琳这身子不要再痒了,别说弹奏一曲儿,就是弹奏上十曲儿,百曲儿,琅琳也愿意……”
琅琳的这番话,令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慕容瀛雪这位怂恿者身上来,整件事情似乎都是因她而起,崇政旭尧的目光也随着移落到她的身上,狭眸半眯,若有所思的细细打量着她。
其实,崇政旭尧刚才的话,也不过只是吓吓那老鸨子,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出口帮这位陌生的公子,难道只是因为……他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慕容瀛雪冷冷的睨了琅琳一眼,故意轻叹一口气,潇洒的一拂袖口,清冷的开口:“本公子早就跟你说过,你一定会来求我的,如今……你总该信了吧?”
“琅琳错了,琅琳真的知道错了,请公子大人大量……”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来,他的眸光从跪在地面的琅琳,缓缓的移到慕容若衣的脸上,俊美清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戾气,与他这副文质彬彬的面容,实在是不相符。
“慕容若衣,真的是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请人来找琅琳的麻烦,看本少今天不打死你--”李书昱的声音透着浓郁的怒气,冲着慕容若衣的方向就奔上前来,同时长臂抬起,高高怂起拳头,一脸怒不可遏的模样。
慕容瀛雪秀眉微蹙,划过一抹杀机,不用说,这个男人自然就是二妹若衣的那位好夫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就抬起手来想打老婆,未免也太嚣张了点,完全没将慕容府放在眼底,今天她就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没出息的男人。
李书翌大掌紧握成拳,冲着慕容若衣呼啸而来,慕容若衣的小脸划过一抹惊慌之色,却没有半点阻挡之意,也不由的令慕容瀛雪更是生气,想她慕容府的小姐,就算是武艺不精,却也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若衣竟然没有招架的意思,这令她不得不生气。
下一刻,白色衣袂飘起,慕容瀛雪的身形快如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李书翌在挥下的拳头便被她拦截在空中,只闻一阵呼啸而过的掌风,李家公子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她一掌击到十丈之外,一口鲜血从嘴里噗的喷出--
“相公--”慕容若衣花容失色,正欲上前之时,眸光在触到大姐犀利冷冽的眼神时,脚步倏然而止,怔愣在原地,不敢前进分毫。
但是,她的这一声惊呼,也让所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本是个女人,人群中更是嘘声一片,春香楼竟然把女人给放进来了,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