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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解血咒,那……你们是要杀了她吗?”扎木卡雅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认为……我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慕容瀛雪笑而不答,只是淡淡的反问卡雅一句。
扎木卡雅盯着她的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点点头,一脸正色的道:“我明白了,瀛雪姐姐,如果珞舞真的能够帮到你和玺儿,那我就把她交托给你,我……会经常来看她的。”
“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慕容瀛雪点点头,接着对着树上轻呼一声:“玺儿,照顾好珞舞,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
下一瞬,玺儿娇小敏捷的身子,嗖的一下从树顶窜到了慕容瀛雪的面前:“什么?她又不是你生的,为什么要做我的妹妹?”
“你怎么又知道她不是我生的?我说她是,她就是……”慕容瀛雪淡淡的睨了宝贝儿子一眼,继续道:“还有人说你不是我生的呢?难道你也信吗?”
玺儿不悦的睨了娘亲一眼:“娘亲,你也太小瞧玺儿了吧,你连相公都没有,又从哪里钻出来一个女儿,哼!你这话还是留着去骗小孩吧……”
说罢,他又似一阵风卷过,瞬间又窜上了树顶,隐约间还给听见,他在树顶和小珞舞他们说着什么,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扎木卡雅吃过晚饭离开,小珞舞倒也乖乖地和她再见,相较于飞鹰堡,她似乎更喜欢慕容府,这里有玺儿和一对可爱的小兽,庭院里的大树到处都是他们玩乐的地方。
慕容瀛雪让青鸾看着他们,自己则送扎木卡雅出府,扎木卡雅前脚刚走,慕容府的二小姐慕容若衣后脚便回来了,慕容瀛雪见门口停下的轿辇,忍不住好奇的多等了一会儿,慕容若衣从轿辇里出来。
“大姐……”慕容若衣似乎也没有料到,会在门口遇见慕容瀛雪,显得有些诧异。
慕容瀛雪淡淡地点点头,她的视线落在慕容若衣的眼睛上,两只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似的暂且不提,其中还有一只眼睛泛着乌青,一看就知道应该是被人欺负了。
慕容若衣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拿着手中的丝帕,不露痕迹的遮掩住那只眼睛,脚步也稍稍加快了些,虽然是姐妹,可是她们之间却没有什么交流,她甚至担心会被这位姐姐嘲笑。
当她走过慕容瀛雪身旁时,却被她的柔荑一把抓住胳膊:“是他打的?”,慕容瀛雪清冷的嗓音,透着浓郁的戾气,她早就听青鸾提及过,二小姐嫁到夫家这几年,似乎过得也不是很好,再加上靖云国改为靖云城,慕容枫不再为官,而且这几年的状态也不佳,慕容将军府已经不覆过去的辉煌,所以二小姐在夫家也不怎么受待见。
慕容若衣贝齿咬着下唇,倔强的冷言道:“你若是想看我们二房的笑话,就竟然笑吧!”
“什么二房、三房,你我都是慕容府的人,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笑话,他们欺侮你,就是看低贱踏我们慕容府,虽然爹如今不再为官,可是咱们慕容府的人也不能让人这么白欺侮了,以前我不在家,这口气你可以忍了,如今姐姐我回来了,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这样咽下去……”慕容瀛雪的声音很冷,可是言辞的激励和坚决,却让慕容若衣眸底划过一抹惊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几乎是水火不容的大小姐,竟然会拿她当姐妹。
见她还怔愣在傻傻站在原地,慕容瀛雪忍不住开口道:“虽然爹年纪大了,但你也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姐姐呢,慕容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侮的……”
慕容若衣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边拿帕子拭着眼泪,她才哽咽的断断续续开口道:“自从三年前姐姐出事后,咱们慕容府也逐渐家道中落,若衣订下的那门亲事,夫家就动了退婚的念头,只是若衣恪守本份,他们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最终还是如期举行了婚礼。”
“若衣是个无福之人,虽说夫家也算是家大业大,可是那都是公婆积攒下的财产,自打去年公婆相继去世后,相公的恶习就全都暴露出来了,拈花惹草那是常有的事儿,公婆尸骨未寒,他就连纳了两房小妾,而且还时常进出烟花之地,稍有不如意,就将气撒在若衣身上。”
慕容瀛雪静静地听她说着,小手也随之紧握成拳,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男人,要他何用?倒不如阉了去做太监。
“以前有公婆管着,相公的和为还有所收敛,就算是逢场作戏,也不敢太过张扬,如今没有人管,家财挥霍得差不多了且不说,还依然不知悔改,最近总是往春香楼跑,听说是捧那里的一位花魁姑娘,还想将人家纳为小妾,银子是花了不少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是下套让他钻呢,若衣方才想劝说几句,就换来拳脚相加……”
说到这儿,慕容若衣惹不住又是黯然神伤,眼泪啪啪的往下落,轻泣道:“妹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这个家迟早都会让他败尽……”
“若衣,姐姐问你,你还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吗?”慕容瀛雪镇定的凝视着她,一脸正色肃然的问道,不一样的结果,自然就是不一样的处理方式。
“我……大姐,一女不侍二夫,若衣既然已经嫁给了他,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了他,若衣还能和谁过?”慕容若衣面露难色,她差点就想脱口道,难道姐姐以为每个人,都有姐姐这样的好福气吗?只不过,她忍住了,因为她也知道血咒的事情,不想再生事端。
“他现在人在哪里?我们找他去……”慕容瀛雪蹙了蹙眉心,她实在是不懂,既然是这种男人,那慕容若衣为何还肯跟着他过日子?若是换作她,早就宰了他!
“不,不行……”慕容若衣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慕容瀛雪的衣袖,面露难色的道:“现在他为了那个贱人,几乎日日夜夜都泡在春香楼,而那春香楼则是男人去的地方,咱们姐妹就算是想去找他,也根本就进不去。”
“说进不去,是因为你根本没想过要进去,若是想进去,不论怎么样,也能进去……”慕容瀛雪云淡风轻的道,睨了她一眼道:“走,咱们先去换身衣裳,一会儿你只管跟着姐姐,大摇大摆的走进那春香楼。我倒是要看看,它那里的花魁姑娘有多漂亮,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大姐,这……能行吗?”慕容若衣战战兢兢的道,长到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换男装去逛窑子?这事儿简直是太不靠谱了。
“行不行,得试试才知道……”慕容瀛雪眸底划过一抹狡黠,拍了拍慕容若衣的肩膀道:“首先还得把你眼睛上的青紫,涂些凝脂膏遮掩一番。”
慕容若衣咬咬牙,也豁出去了,既然大姐愿意替她出头,那她还犹豫什么,这恐怕也是她唯一的机会了。扮男人上青楼?恐怕这个主意也只有她那跟人精似的大姐才想得出来。
夜幕降临,靖云城内一片繁华景象,大路两道的客人川流不息,相较于乌商国而言,确实是繁华热闹不少,慕容瀛雪不得不承认,北冥玄确实不能算个昏君,靖云国交到他的手里,不仅没有衰退,反而更加繁盛富强。
两道纤盈的身影上了马车,没一会儿便来到了春香楼,这春香楼是靖云城内,最有名的烟花巷中的青楼之一,楼里的姑娘燕瘦环肥,什么样的极品都有,而最受关注的,自然是花魁琅琳姑娘,据传,她不禁容貌出众,倾国倾城,一手高超的琴艺,更是无人能及。
有无数达官贵人都想替她赎身,纳为妾室,然而,此女子颇有傲骨,声称,此生若是不能嫁给自己爱的男人,宁愿老死青楼。
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的脚一踏入春香楼,楼里所有的人,不论是来寻乐子的男人,还是春香楼里的姑娘,无不觉得眼前顿时一亮。只见慕容瀛雪一袭月白色长袍,气质高雅出尘,虽然只是朴素布衣质地,可是却依旧无法遮掩她脱俗的气质。
再加上,慕容瀛雪的身材原本就高挑,此刻手中折扇轻摇,俨然一副风流倜傥的俏公子模样,而她身侧的慕容若衣,装扮看上去就像是他的侍童,两人看上去格外的协调。
“哎哟!瞧瞧,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呀?瞧这模样俊的,啧啧啧,把咱们这楼里的姑娘,全都给衬没了。”一个四十来岁,老鸨模样的女人,一见慕容瀛雪便迎上前来,她是什么眼力,就是用鼻子嗅嗅,也知道谁是有钱的主儿!
紧接着,一阵浓郁扑鼻的香气扑面而来,慕容瀛雪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冷冷退后一步,那老鸨识趣的闭了嘴,吃这碗饭的人,哪能没个眼力,客人不喜欢热络,她自然就得收敛些。
而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宁王,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也给刮来了,一会儿让琅琳姑娘进来,给您唱上两曲儿。”
说话过后,传来的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宁王?这个熟悉的称谓,让慕容瀛雪不由自主的抬起眸望去,清冷的眸光掠过精致的台阶往上,一直延伸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两名俊美绝伦的男子正顺着台阶向上走,说话的那名男子身着藏青色锦袍,嘴角带笑,却在一个不经意间触到慕容瀛雪的眸光,眼底划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惊艳之色,不知他岑冷的薄唇低低地说了什么。
下一刻,慕容瀛雪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热眸光,她忍不住侧目望向那藏青色锦袍男子身旁的那名男子,也就是传说中七大美男之一的崇政旭尧,也不由的回过头来。
那张俊美如妖孽的面容,以及满身的华丽光晕,还有他骨子里透出的贵气,将这装饰奢华、贵气旖美的春香楼,一下子便盖了下去。
慕容瀛雪心底一惊,那张脸怎么那么面熟,而她身旁的慕容若衣更是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小心翼翼拉扯着瀛雪的衣袖,低低的道:“那……那不是宁王吗?真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来这种地方,大姐,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们来?”
慕容瀛雪半眯凤眸,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宁王不就是曾经与她有过婚约的男子吗?不可否认,在这里见到此人,也让慕容瀛雪稍稍有些意外,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们姐妹二人都不确定崇政旭尧是否会认出她们来,慕容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