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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胤,你的男人……”北冥玄胤蹙嘎的嗓音接近嘶哑。
柔软的娇躯,无力瘫软的就像一团棉花,北冥玄胤就像饿极了的野兽似的,无尽止的索取着她的甜美,直至天边露出肚皮白,她好几次晕厥过去,却又在他下一轮的抵死缠绵中醒了过来,床单上的印迹看上去格外妖艳。
翌日,晨曦的阳光灿烂而透明,空气中流窜着的还未褪去的暧昧气流,慕容瀛雪浓密卷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缓缓的睁开清澈的水眸,感觉全身像被榨干了似的,连动的气力也没有。
“醒了?”低沉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被褥内,北冥玄胤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环紧她赤果裸的身子,慕容瀛雪整个人顿时一僵,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
“下流--”慕容瀛雪的柔荑突如其来的扬起,狠狠地朝身后甩了过去,可是,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北冥玄胤握住。
他低沉沙嘎的嗓音,宠溺中透着淡淡的戏谑:“从今以后,你就要和这个下流的人同吃同住,永远生活在一起。”
慕容瀛雪身子微微一颤,这句轻描淡写的戏谑话语,竟令她心底产生一抹惊悸,还未等她完全回过神来,那抹低沉沙嘎的熟悉嗓音,突然间变得更为低沉肃然--
“愿得一人心,生死不相离。”
这句话,慕容瀛雪不是第一次听见从他的嘴里说出,异样的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稍稍调整自己的情绪,她面无表情淡定的丢出一句:“你说的那个血咒,到底什么时候能解?”
血咒两个字令北冥玄胤不由的蹙紧眉心,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他了,他也不能确定血咒何时能解?就边那个紫金巫婆现在在何处,他也不能确定,只不过他也已经让墨云子去找了。
“我比你更希望能够早日化解血咒,你现在或许不相信,但是待血咒解开的那一天,真相大白,你就知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北冥玄胤肃然的低沉嗓音,透着无比认真。
慕容瀛雪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她内心而言,也希望真的能够如他所言。
北冥玄胤倒也还算是照顾了女人的羞涩,光条着身子就从床上下来,当着慕容瀛雪的面穿起衣裳,慕容瀛雪的水眸淡淡移开,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男人低沉戏谑的笑声隐约传来,慕容瀛雪依然面无情,没有朝北冥玄胤多看一眼,直至听见低沉稳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随着门砰然关闭的声音,她才缓缓的将眸光移向大门处。
慕容瀛雪不得不承认,她并不反感北冥玄胤,甚至在昨夜有了肌肤之亲后,也没有那种深恶痛绝的恨意,这意味着什么?
当慕容瀛雪穿戴整齐,从房间里走出去,一开门便触到夜无痕那双忧郁的如墨瞳仁,北冥玄胤一脸慵懒的斜倚在一旁的树上,玺儿则靠在他身旁的另一颗树边,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都盯着大门,视线落在她和夜无痕的身上。
慕容瀛雪看着夜无痕好一会儿,他眼底满是受伤神色,最终还是她淡淡的先开口了:“在飞鹰堡打扰数日,让夜少庄主费神了,今日我和玺儿就要离开飞鹰堡。”
“跟他一起走?”夜无痕的声音很低沉,说话的时候,大手忍不住轻捂上胸口,看得出他昨日的伤势确实很重,今日他会来这儿,也确实出乎慕容瀛雪的意料之外。
“没错,我答应过他,就一定会做到。”慕容瀛雪淡淡道,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既然只是答应和他一起走,那昨夜又算是什么?”夜无痕的沙嘎的嗓音越发低沉,透着浓郁的伤痛,浑身散发出来的醋意及妒忌,夹杂着怒气一起,看得出他依然没有办法放下。
他的话确实让慕容瀛雪有些尴尬,她不知道,在北冥玄胤穿戴整齐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夜无痕就已经在门口了,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击重创,他大婚的喜庆日子,原本该属于他的新娘,却与另一个男人为之缠绵,这不是极为讽刺么?
“昨夜只是个开始,他原本就是属于朕的女人。”北冥玄胤低沉沙嘎的嗓音,慵懒
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深邃眸底划过的犀利之色,也令人不由的轻颤。
夜无痕的身子微微一颤,慕容瀛雪不再多说什么,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却在最后一瞬,手臂被夜无痕紧紧的拽住,她可以一把甩开他,以她的功力完全可以,可是慕容瀛雪却动了侧隐之心,他已经受了重伤,她似乎有些不忍。
“把你的手拿开。”这霸气的声音,依然是属于北冥玄胤的,不难听出,此时的他是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意。
慕容瀛雪不想再起争端,冷冷的道:“夜少庄主请松手,我们母子如今要启程了。”
玺儿无奈的轻轻摇头,左右小手上的两只小兽,则是情意浓浓,灵儿对雪儿是照顾有加,雪儿看灵儿的眼神是娇羞可爱,相较于眼下的人,两只小兽似乎更有爱一点。
夜无痕的手,这下缓缓的松开,看着慕容瀛雪头也不回的绝决背影,他忍不住大喊一声:“瀛雪,原谅我--”
慕容瀛雪的脚步停了下来,眼敛低垂,浓密卷长的眼睫,遮掩住了她眸底的流光,任人猜不透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她没有回答夜无痕的话,或者说她自己并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所以选择了沉默。
下一刻,只见她潇洒利落的骑上马背,淡淡的睨向倚靠在树杆上,一脸慵懒的北冥玄胤,冷冷的丢下一句:“不是说要带我们母子去解血咒吗?还愣在那儿做什么?”
北冥玄胤脸上划过一抹复杂,冷冽犀利的眸光,从夜无痕身上一扫而过,下一刻便纵身骑上另一匹马上,玺儿识趣的一个翻空轻跃,瞬间便在慕容瀛雪身前坐了下来。
慕容瀛雪的动作稍稍僵滞了片刻,临行前丢下一句:“夜无痕,世间还有很多好女人,等着你去爱,忘了瀛雪吧。”
说罢,只见她手持僵绳,如狂风疾驰,扬起一抹轻尘,只是一瞬的功夫,便消失在小路尽头,北冥玄胤低沉一句:“忘了她吧,她是朕的女人,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
一模一样的冷面,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前一后两道身影,转眼便消失在飞鹰堡,而就在这时,扎木纳兰的身影急匆匆的赶来这儿,她似乎看见了不远处轻扬的尘土,顿时整个人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姑母,是瀛雪姐姐走了吗?”一旁的扎木卡雅秀眉紧蹙,显得有些失落,慕容瀛雪前脚走,她后脚到,擦肩而过的感觉,不由令人有些失落。
“嗯。走,我们去看看痕儿。”扎木纳兰睨向扎木卡雅,还有她手里抱着的那个漂亮女娃儿,忍不住再度问道:“卡雅,这孩子你究竟是在哪里捡到的?这么漂亮的娃娃儿,爹娘该有多着急。”
“姑母,这孩子不是捡的,卡雅来的路上经过金獒国,偶遇小珞舞和她外婆,她外婆病重,而且还受了重伤,卡娅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没能救得了她的性命,小珞舞无亲无靠,所以卡娅就只能带着她一齐上路了。”扎木卡雅蹙紧眉心,葱白指纤不由的轻抚上小珞舞粉嫩的脸颊:“姑母,你看,小珞舞多可爱啊,这么小就没有亲人,真可怜。”
小珞舞灵动的水眸扑闪扑闪的,亲热的揽上扎木卡雅的脖子,在她的面颊上狠狠的吧唧一口,粉嫩小脸漾着可爱笑容。
“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带着个一两岁的奶娃娃,这像什么话?更何况你还是乌商国的公主,怎么能如此不拘小节。”
扎木纳兰忍不住低声埋怨了几句,可是看得出来,其实她还是挺疼这位侄女的,接着二人便一同朝里走去,当扎木卡雅的水眸落在夜无痕身上时,整个人顿时石化,几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位待嫁的老姑娘,没想到再见表哥,依然还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北冥玄胤和慕容瀛雪一行,依然回到了最初他们遇到紫金巫人和紫金巫婆的那座小镇,他知道,巫人的生活习惯,一旦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他们是不喜欢换位置的。
可是三天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慕容瀛雪已经开始失望了,她甚至没有了再找下去的信心,只是北冥玄胤却坚持,说紫金巫人他们一定会在这里。
就当他们在酒楼二楼的厢房吃饭时,突然玺儿指着窗外:“娘,你看,那不是那个紫金巫人那个老头儿吗?”
随着他的一声低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窗外不远处,果不其然,只见紫金巫人一脸惬意的拎着他的酒葫芦,刚刚从对面的酒庄里打了酒,想必是打算回去吃饭了。
“雪儿,你悄悄地跟上去,别让他发现了,摸清楚他们住的地方,就赶紧回来。”北冥玄胤低沉的交待道,只是他的交待似乎惹得灵儿有些不满,看它的模样是坚持要和雪儿一同前往。
慕容瀛雪淡淡道:“你们两个一起,准会误事儿,要么就你一个去吧,灵儿,早去早回。”
北冥玄胤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淡淡戏谑,望向慕容瀛雪:“你的想法和我一致,两个在一起,确实容易误事儿……”
他低沉沙嘎的嗓音,毫不掩饰的暧昧气息,慕容瀛雪不由的脸上一阵发热,这几日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仗着他身体的优势,夜夜赖在她的床上,就连玺儿都知道,他们两个晚上是睡在一起的,这令她确实很尴尬。
看着灵儿破窗而出,慕容瀛雪的心情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之前是找不到紫金巫人,如今就算是找到了,她也依然很担心,她实在是不敢相信,那个狡猾的老巫婆,就算她真的能够解得了血咒之毒,那她会替她解吗?
“你在想什么?”北冥玄胤的深邃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慕容瀛雪,似乎想从她盈盈水眸透出的精光,看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慕容瀛雪淡淡的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多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倒是一旁的玺儿粉嫩稚气的小脸,扬起一抹坏坏笑意,紫色瞳仁冲着北冥玄胤眨了眨:“暴君叔叔,你说话这么大声,娘亲肯定听见了,她一定是不想和你说话。”
面对他的挑拨离间,北冥玄胤视若无睹,唇角勾起一抹同样坏意的笑容:“你娘亲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她只是白天的话比较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