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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方文宜是不想搭理弟弟的,上次因为娇娇的事让方文宜很是下不来台,不过没想到弟弟叫到自己心窝里去了,只要别人叫方文宜作二品夫人,似乎她可以把一切仇恨都搁下。
方文宣飞了他一眼,但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就是这张嘴甜。”
“我看姐姐的二品夫人也做不了多久了。”方文宣认真的说道。
“什么?”方文宜惊奇的问。
“姐姐很快就会是一品夫人了。”方文宣拍着马屁。
这让贪慕虚荣的方文宜彻底的心花怒放了,她掩着嘴笑着,轻轻的捣着弟弟肩头说:“不要乱说话。”但是心里还是期盼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做上一品夫人。
方文宣心情很好,方文宜心情也很好,只有吕栋板着一张脸,姐弟二人有说有笑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方文宣把自己打扮的很是风流倜傥,他不停的摸着自己从发冠里露出来的发根,似乎每一根都要捋的很顺溜,方文宣身着天蓝色的长褂,看起来很是精神。
“文宣,今天晚上有外国使节要来,你跟我出去见一下。”吕栋故意在中午的饭桌上这样说。
“弟弟,见洋人,你可不能失了大启朝的脸面,出去多跟你姐夫学习学习。”方文宜一边夹菜给弟弟,一边夹菜给吕齐。
“是,姐姐,今晚我一定好好表现。”方文宣很是认真的说。
“等你回来跟我讲讲那外国人长什么样,看看是不是跟我上次见到的一样。”方文宜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别人自己可是见过洋人的人。
“知道了,姐姐。”方文宣道,他心里哪里还会想着洋人该是什么样,此时方文宣心理全是娇娇的影子,耳边也是娇娇那娇滴滴的声音。
方文宣终于盼到了晚上,他跟着吕栋出了吕府,吕栋说:“你去吧。”
方文宣自然明白吕栋的用意,他拱手道:“多谢姐夫成全。”
看着方文宣快活走远的身影,吕栋心里很是复杂,可是这是他对娇娇的承诺,也是和娇娇的交易,自己不能给她的不如就让这个臭小子给她。
吕栋坐上轿子说:“去东盛楼。”其实吕栋今天真的是要去见外国使节的,那天娇娇问他,方文宣什么时候可以出来的时候,吕栋便说了今天的日子,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可以减少方文宜的怀疑,对于计划的成功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夜晚月明星稀,城东的娇娇站在门口等着方文宣,她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方家的大门。。。。。。
第六十九章 被害
方文宣三步并两步的往城东赶,此时麟王府的蓝寄柔已经拿起折扇轻摇着想念方文宣,她并不知道方文宣又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娇娇。”方文宣到了门口就看见门口站着一袭红衣的娇娇,她完全是新娘的装扮。
“文宣。”娇娇看见方文宣便扑了过去。
屋里的一对喜烛跳跃着把娇娇的脸映的格外妩媚,娇娇说:“今晚我们就行洞房之礼。”
“好娇娇。”方文宣此时热血沸腾,他一把抱起娇娇,就要上床。
“等等。”娇娇轻声道。
“我们该喝交杯酒。”
“对对,交杯酒。”方文宣放下娇娇拿起酒杯两人交叉着手腕喝了手中的烈酒。
方文宣再想抱起美人的时候已经觉得头昏脑胀了,他全身都没有力气,在他昏睡过去的那一刻,他看见娇娇正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红色的鸳鸯肚兜已经露出了一半。
方文宣睡了,睡的很沉很沉,娇娇好容易把方文宣扶到床上,她摸着方文宣的脸说:“对不起。”然后替方文宣宽衣。
娇娇躺在方文宣的身边,她说:“文宣你不要怪我。”
第二天一早方文宣迷迷糊糊的还以为睡在自家的床上,可是当他看见粉红色的纱帐时,他突然惊坐了起来。
娇娇醒了,她一丝不挂的和方文宣盖着同一条棉被,娇娇把细嫩的腿压在方文宣的腿上,然后整个身子都爬了上去,这个动作让方文宣很难为情。
“怎么了?昨晚的事,你忘了?”娇娇把头靠在方文宣的胸前,很是害羞的摸样。
“昨晚?”方文宣努力回忆着他昨晚做的事情,可是画面只停止在娇娇胸前的肚兜上。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方文宣敲敲脑袋,他怎么也想不起昨天喝酒以后的事情了。
“你走吧。”娇娇翻了身,很是生气的样子,她把脸转向墙壁。
“娇娇,我不是不认账,我真是忘记昨天的事情了,不过我一定会负责的。”方文宣道。
“你看这是什么。”娇娇一把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方文宣看见了血,浅粉色的床单上有一滴鲜红的血。
“娇娇。”方文宣一把抱住娇娇说:“我一定是失忆症又犯了,你放心,你一定会成为方家的二少奶奶。”
娇娇张开双臂抱住方文宣的腰,她哭了,是自责的眼泪,是无奈的眼泪。
方文宣一早就溜回了吕家,他关上房门之后才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他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着,他还是不停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苦思冥想无果之后,方文宣便放弃了,他现在面对的问题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一个月后蓝寄柔又一次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蓝寄柔下意识的看看花园里的花却发现已经有几朵开始枯萎了。
这次应丰是来探望六公主的,六公主正在馨贵妃的宫里养伤。
“奴才叩见麟王,奴才这就去通传。”在馨贵妃的锦华宫门口,一个小太监正要通传。
应丰拉住小太监说:“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应丰推开锦华宫的大门,发现应奎正在给嘉晨喂饭。
嘉晨见了麟王啊啊了两声,应丰问:“皇妹恢复的可好?”
嘉晨微笑着点点头,看得出来被弟弟喂饭她似乎很开心。
“馨贵妃呢?”应丰问道。
“母亲去御花园了。”十皇子道,说完,他继续用小嘴吹着粥喂给姐姐喝。
“可是刚才路过御花园并没有看见馨贵妃啊。”蓝寄柔疑惑道。
听了蓝寄柔的话,嘉晨突然站了起来,她啊啊了两声便跑了出去。
“皇姐你去那里?”十皇子在后面跟着跑了出去。
“难道出事了?”应丰和蓝寄柔也跟了出去。
御花园里,他们都找遍了就是没见到馨贵妃的影子,终于在远处的花丛中嘉晨看见了自己母亲的一只鞋子。
嘉晨跑了过去,发现母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应丰和蓝寄柔看见馨贵妃的时候她脸色发黑,脖子上还有两个黑点。
嘉晨哭着摇晃着母亲,可是馨贵妃看起来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两个孩子跪在母亲的身边大哭着,十皇子不停的叫道:“母亲,母亲。”而六公主只能啊啊的惨叫着。
太监禀报了皇上,皇上马上赶了过来,看见自己的爱妃先自己而去,皇帝也是老泪纵横,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才看见馨贵妃的脖子上有被毒蛇咬过的痕迹,想必是被这花园里的毒蛇害了性命。”方万鸿道。
“御花园里怎么会有毒蛇?”皇帝质问道。
这时一个掌管御花园的太监跪下说:“回皇上的话,御花园从来没有毒蛇出没过,就连小草蛇的影子都不曾有过,这御花园都洒上了硫磺,蛇是不敢再御花园放肆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朕的爱妃死在御花园,还是被毒蛇咬死的,你难辞其咎,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就地正|法。”老皇帝誓要为馨贵妃报仇。
“皇上饶命啊。”老太监不停的恳求,可是身后的两名侍卫拖着他的肩膀要把他拽走。
“皇上,不管这位公公的事。”蓝寄柔站了出来。
应丰道:“你闭嘴。”
可是蓝寄柔不听,她不能眼看着一个老人就这样被冤枉。
“怎么说?”皇帝抬起手示意侍卫先把公公给放开,他要听蓝寄柔讲话。
“皇上您看,馨贵妃的脚下。”皇帝顺着蓝寄柔所指的地方发现了两道弧线。
“这明显是被人拖过的痕迹。”蓝寄柔又指着刚才公公被拖的痕迹说:“皇上您看,这是公公被拖的痕迹,如果说馨贵妃被咬伤之后自己爬到这里的绝对不会是这么直的线,您再看。”蓝寄柔又指指弧线旁边的几只脚印道:“这明显是馨贵妃被两个人拖到这里来的。”
而且馨贵妃被咬伤之后手一定会捂住脖子的,便会沾上黑血,但是她的手是干净的。”蓝寄柔拿起馨贵妃的两只手给皇上看,确实,除了受伤沾上的泥土一点血迹都没有。
蓝寄柔下了结论:“馨贵妃一定是在别处遇害然后被拖到这里的。”说道这里,应奎和嘉晨哭的更厉害了。
“姐姐,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听到通报的昭贵妃从远处跑来,她依然一袭白纱裙,她伤心的扑在馨贵妃的身上痛哭着。
“你说的对,先把这个公公放了。”皇帝下了命令,两个侍卫才肯离去,这让老公公对蓝寄柔感激涕零,但是他还是跪着对皇上说:“谢皇上,谢皇上。”
“皇后呢?她怎么没来?”皇帝问道。
“回皇上,今日是十五,皇后去普华寺吃斋去了。”每到十五皇后都会去普华寺吃斋祈福,此刻王皇后正身在几十里之外的普华寺。
蓝寄柔没想到自己又救了一个人,可是她觉得这宫里最想害死馨贵妃的一定是王皇后,而她却远在普华寺,难道她是想制造不在场证据?
“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查出是谁害死馨贵妃的,我不管是谁一律斩首。”皇帝撂下了狠话,他决定揪出祸害后宫的凶手。
一双儿女就这样和母亲阴阳相隔,他们刚刚团聚却又要分离,蓝寄柔回到麟王府的时候很是替这对姐弟担心。
“你怎么那么多话?”麟王回了王府便指着蓝寄柔怒斥道。
“我说的不对么?馨贵妃就是被害死的。”蓝寄柔道。
“你知道你今天的要惹多大的祸么?”应丰很是生气。
“惹什么祸?”蓝寄柔突然摸不着头脑。
“光想都能想出来馨贵妃是被人害死,你为什么要说出来?让事情了解就算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你却站出来,你知道这要牵连多少人命么?你救了那个公公可是你却害了你自己。”应丰此刻正替蓝寄柔担心着。
蓝寄柔的心突然沉了一下,她心想:是啊,皇宫是那么危机四伏的地方,自己为什么就不能长点记性呢?此刻蓝寄柔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