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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寄柔捂着屁股哎呦哎哟的喊疼,蓝寄柔边喊边说:“你还想怎么样?我屁股开花了,你高兴了?”
方文宣看着窗台上没用过的药瓶问:“你没擦药么?”
蓝寄柔心想:这不像来找事的啊?
蓝寄柔说:“没来得及呢。”
方文宣递给蓝寄柔一块糕点说:“吃吃看,这可是皇上赏赐给姐夫的,姐姐带过来的,我不该打你,这个当时赔礼了。”
蓝寄柔看着方文宣问:“这里面没毒吧?”
方文宣哈哈大笑说:“没有,你还不敢吃?”
蓝寄柔夺过糕点:“吃就吃。”蓝寄柔依偎到床边上,自己着吃了起来,因为屁股上的伤,蓝寄柔只能趴着。
方文宣拿起药瓶说:“我来给你擦吧。”
蓝寄柔马上捂着屁股说:“不行,我自己会擦。”
方文宣说:“本少爷就要给你擦。”
“不行,不行。你不要碰我。”蓝寄柔心想让方文宣看见自己是女儿身这还了得,虽然他是自己的老公,可现在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周俊豪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方文宣执意要给蓝寄柔擦药。
门口阿福听见争执走了进来,他恭敬的对着方文宣说:“大少爷,阿贵他们老家有规矩,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屁股,否则一辈子没有儿子。”
蓝寄柔一听救星来了,嘴里含着糕点不住的点头。
方文宣一听,这才放弃了给阿贵擦药的打算。
蓝寄柔想:没想到老公穿越了竟然这么扭倔?以前他可是唯命是从的乖老公呢。
第十八章 洗澡
蓝寄柔有了这个自己编出来的规矩,也为她今后洗澡提供了方便,她也顺理成章的不必跟着一群男人脱光了衣服挤在一个大浴盆里相互搓背了。
蓝寄柔伤好的差不多了,这天晚上,她自己便抱着木盆去了方家专门给下人设的一个浴池里洗澡,蓝寄柔抱着木盆轻轻的掩上门,她走进了浴室,从一个大木桶里取着热水,这些热水也是下人们早已经准备好的。
没想到启朝的保温工作也做的很好,他们在木桶周围围了一种特殊的布制,这种布有点像防雨绸,把整个木桶围得严严实实。木桶也是密封的,只是在木桶的前侧有一个凸出来的竹筒,竹筒上堵着塞子,要用的时候直接扒开塞子灌到自己的木盆里就可以了,不过蓝寄柔还是觉得没有自己的淋浴头管用。
蓝寄柔扒开塞子,她接了满满一盆热水,蓝寄柔被盆里的雾气笼得格外妩媚,她慢慢脱下衣服,露出香肩,她的胸口被长长的布条缠住,没错,她来到方家做了书童之后,就很自然的把自己给裹了起来。虽说蓝寄柔并不算波涛汹涌,但是她还是很有女性体征的,所以蓝寄柔每天都会裹得紧紧的,以至于脸总是憋得潮红,蓝寄柔慢慢的解下布条,后背那柔美的曲线显露无疑,还好这里只有蓝寄柔一个人,蓝寄柔一边往自己身上扑着水,一边赞叹自己的绝妙想法:“男人不能看屁股,看屁股就没儿子。”说完自己咯咯的笑着。
“啊呀!”蓝寄柔一时忘了自己的伤还没好利索,她扑了热水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火辣辣的生疼。
蓝寄柔摸着屁股想:都是那该死的方大少爷。要不是她我又何苦受这样罪?
蓝寄柔正咒骂着,她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的倾听,她觉得有人往这边走来,脚步声,对就是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还有那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蓝寄柔腾地抽起挂在木架上的衣服。
门口阿康正慢慢的打开门‘吱呀’一声,阿康在雾气里看到了一个正在急忙穿衣服的身影。
阿康问:“是谁在里面。”
蓝寄柔粗着嗓子喊:“阿贵在。”
还好,蓝寄柔动作挺快,不一会她就穿好了衣服。
阿贵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肩头说:“哦是阿贵啊,今天老太太找我有事,洗晚了,正好你在你来给我搓搓背吧,我正愁找不到人呢。”说着阿康就开始解扣子。
“你,你干什么?”蓝寄柔看见堵着门口的阿康还没走进来,就开始急着解扣子。
“我洗澡啊,我还能干什么。”阿康不解的问,但还是已经把上衣脱了下来。
蓝寄柔说:“我洗完了,我要走了。”蓝寄柔抱着木盆就要冲出去。
阿康伸开双臂拦住她说:“我知道你们老家的规矩,你放心我不看你屁股,你帮我搓完背再走。”
话说阿康张开手臂,蓝寄柔马上闻到阿贵腋下的那个浓烈的酸臭味,还有阿康那胸前的两个点儿。
蓝寄柔别过脸去说:“看别人的也不行,我们老家还有句话看别人的屁股会倒霉的。”
阿康挠着头说:“你们老家怎么那么多规矩?”
“来,如果倒霉我来倒霉行了吧?快给我搓搓,我要痒死了。”阿康坐在木凳上,接了水直了直身子,示意蓝寄柔赶快给他搓背。
蓝寄柔看实在没办法,她闭着眼睛,慢慢的给阿康搓着背,蓝寄柔正感叹命苦的竟然还要伺候伺候人的下人的时候,突然阿康来了一句:“你是女人么?”
蓝寄柔吓出一身汗来:“什,什么?”
阿康道:“你这么点力气搓的一点也不同快。来你脱了衣服我给搓搓,告诉你什么叫痛快。”
阿康转头就要扒蓝寄柔的衣服,蓝寄柔用手捂住衣领说:“我自己已经洗好了,不用洗了,我是怕你疼,我看你的后背长了颗痘痘,所以不敢用力,如果你不介意我可要使力气了。”蓝寄柔打马虎眼,虽说阿康皮肤又黑又粗,但是后背还是没有痘痘的。
“我不在乎,你给我搓痛快就行了。”阿康转过头来,弓了弓身子,示意蓝寄柔使劲搓。
蓝寄柔咧着嘴,迈出了弓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给阿康搓着背,阿康享受的喊:“这才对么,这样才舒服。”
可阿康不想,背后的蓝寄柔已经累的手酸腿酸了。
终于把阿康伺候完了,蓝寄柔说:“你自己洗吧,我还有事。”
可是蓝寄柔还没出门,阿康又喊:“等等。”
蓝寄柔不耐烦的转身说:“还有什么事?”
这一转身不要紧,蓝寄柔发现阿康手里提着的正是自己裹胸的布条,蓝寄柔下意识的捂着胸,她说:“哦,这个是我的汗巾。”蓝寄柔走过去要拿。
阿康说:“汗巾这么长么?”
“可以剪开分着用。”蓝寄柔心虚的说。
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尴尬的蓝寄柔作呕,阿康拿着蓝寄柔的裹胸布竟然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说:”还挺香的。”
蓝寄柔羞红了脸,她马上抽过自己的裹胸布说:“我还有事,走了。”
蓝寄柔抱着木盆飞跑了出去,看了看自己没系腰带的长袍,心想还好这件衣服够宽松还不至于被阿康看出什么来,她暗暗决定下次一定要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洗澡,谁叫这方家的男丁浴池是不用锁门的呢?
蓝寄柔放下木盆,马上躲闪进厕所开始裹着自己的胸,可是她听到似乎门口有动静,似乎是两个男人的动静,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像是在争执什么,蓝寄柔马上把脸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门口的人说:“这么晚了,你还来我家作什么?”蓝寄柔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是方文宣的。
另一个人说:“上次你不是让我带画给娇娇姑娘么?怎么你跟嫂夫人圆了房,这么快就把娇娇忘了?”说话的正是那位不务正业的黄公子。
“记得,怎么不记得,可是你这么晚了,来我家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似乎方文宣很怕被人撞见。
而此时的蓝寄柔突然听到了娇娇这个神秘的名字,自然把脸贴的更近了。。。。。。
第十九章 偷听
方文宣偷偷的问:“娇娇喜欢我的画么?”
黄公子先是顿了顿,似乎是在卖关子,他把头别到一边说:“方才方兄还着急赶我走呢。”
“黄兄,好黄兄,我们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被别的小丫头听了去,那我再想见娇娇就难了,你就当成全我,原谅我吧,黄兄。方文宣一着急把扇子打在自己头上,算是赔罪了。
黄公子一瞧方文宣急了,自知也不能再卖关子下去了,便伏在方文宣耳朵上说:“她都感动的哭了呢,你没看娇娇的眼泪,那个叫人心酸呦。”
说到这里,蓝寄柔把耳朵贴的更近了,不由的移了移步子生怕自己听漏了什么。
蓝寄柔小小动作却惊吓到了方文宣,原本方文宣就是惊弓之鸟,这下他听到有人的动静,马上,示意黄公子不要说话,方文宣瞥见厕所外有一只木盆,便晓得里面有人在偷听,方文宣也紧张兮兮的,他想万一是那些爱咬耳朵的家丁可就坏事了。”
黄公子也看到里面有人的一双脚,他指了指门缝里的脚给方文宣看,方文宣猛的踢了一下门,这可把蓝寄柔给撞坏了,刚洗完澡的蓝寄柔‘啊’的一声被踢进了马桶里,自己坐在马桶上,屁股上都沾了污秽之物,刚好的屁股又被重创了一下,蓝寄柔一看是方文宣干的好事,马上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你干嘛踢门。”
看着蓝寄柔一脸窘相,方文宣和黄公子都笑的前仰后合,方文宣把扇子打在手掌上啪啪作响,他笑道:“原来是我的小书童,我以为是哪个顺风耳要去告我的状。”黄公子也拍着方文宣的肩膀配合道:“这哪里是什么顺风耳,明明就是一个黄石(黄屎)将军。”
说完两人更是乐的开了花。
蓝寄柔自己嗅嗅衣服上的味道,马上开始作呕,她边呕边骂道:“方文宣,你看你干的好事,我怎么这么倒霉。”
方文宣突然不笑了,他撩了一下自己发冠上的青色缎带说:“哼!你可知下人最大的忌讳就是偷听主子说话。”
蓝寄柔突然站起来,她指着方文宣逼向他们,方文宣和黄公子,看见这个脏脏的阿贵冲着自己过来,两个人马上倒退了几步,蓝寄柔说:“我在这里方便我碍你们什么事了?是你们非跑到我的门口讲给我听,这会子又说我偷听?”
方文宣见一个下人竟然敢跟主子讲理,他马上拿着扇子指了回去道:“你不知道,主子跟别人讲话的时候自己要回避么?就算回避不了自己也要把耳朵捂起来,你倒好,趴在门上偷听。”方文宣气势汹汹,用扇子指着蓝寄柔又倒退了几步。
蓝寄柔说:“我。。。。。。”但是她转头想想自己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