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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东篱眸光微沉,回以白一个浅浅的点头回应,扭头对上际东篱半晌,启唇“好,我会跟白姑娘说清楚,但是之晴的事情,我绝不退让。”
谭乐斌心下一惊,俊眸闪过丝痛楚,面不改色的抿口荼讥讽“是吗?际兄这是像我坦白了?坦白你对我娘子有非分之想?”
“你们未拜堂,所以她不是你娘子。还请谭兄记住,她现在是我娘子,我们晚晚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而且还。。。”他故意不将洞房二字说出,最后那几个字又说得特别的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谭乐斌的脸涮一下变得惨白,捏着荼杯的水将杯子捏得咯吱响,桌子底下的另外一只手则紧紧攒在一起,青筋直爆。脸色涮白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就连站在门口的白脸色也惨白异常,眼眶红红的。
她抬头望着这边,清冷的身子站在那里竟让人觉得有些孤单萧条。
过了许久,谭乐斌才回过神来,咬牙“际兄这样做,不觉得违背仁义道德吗?”
际东篱嗤笑“仁义道德?我只知道我爱晴儿,我会为了她可以抛弃一切。”
“呵呵,可以抛弃一切?之前你为何不抛弃一切,又为何在拜堂的时候才抛弃,还将她带走,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虚伪吗?”谭乐斌也怒了,噌一下站起与际东篱怒视。
际东篱也站起冷笑,这次他并未反驳谭乐斌的话。
一时间气氛变得充满火药味,一触即发。
眼看着两人像想打起来似的,这边的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轻轻叹口气,对谭乐斌道“谭公子,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一天一夜了。”
听闻白的话,际东篱的心微动,抬头望一眼谭乐斌满是血丝的眼睛,心中有丝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爱晴儿的程度并不比他浅啊。他暗忖。
谭乐斌攒紧双手怒瞪际东篱一眼,扭头对白点点头“嗯,好,你劝劝他,别让他做拆散我们夫妻的缺德事。”说罢看都不看际东篱一眼,冷哼一声挥袖走人。
白沉默,她何尝不想际东篱别这么做。但这事并不由她说了算,毕竟木之晴与际东篱本身就比他们早认识早相恋。
她跟谭乐斌,其实都没立场说际东篱与木之晴。
谭乐斌走后,白幽幽叹口气走到际东篱身边,望他一眼,坐在了刚才谭乐斌坐的凳子上“坐吧东篱,咱们好好聊聊。”
际东篱望着白晕红的眼角,心涌出丝歉意“白姑娘,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白苦笑,受委屈?际东篱竟还怕她受委屈?
她抬头,淡淡的瞅他一眼“不委屈,这是我自愿的。”她顿了顿,眉头挑起继续道“说说你跟之晴吧。”
她昨天将木之晴扛到了际府,然后在新房里给她盖上红头盖,然后让人送她出去跟际东篱拜堂,只可惜际东篱却突然来那么一招,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际东篱盯着她红肿的眼,歉意苦笑“还有什么好说的,就你听到的那样。”
他不后悔,从今往后都不后悔。
听着他的话,白的嘴唇抖了抖,抿了抿最终没再接口
俩人又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白才再次开口“我听说你爹跟你娘都病倒了,现在整个际府都乱成一团,你不回去看看?”
虽说不再跟际家有任何关系,但际东篱听到这话后脸上还是错愕一僵,心扯疼扯疼。
想到他在宴席上这么说自己的亲爹娘,估计他们当时的心很疼很疼吧。心是肉长的,他再怎么说也是际家人,是从际家长大的。不管他爹如何逼迫他,终究是他爹。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爹都说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白姑娘,我知道你昨天一定躲在哪个地方看着,你也看到了,我爹娘他们。。。”际东篱敛下眼睛,瞳孔里有着深深的无奈与痛楚。
白早在两年前也有耳闻际家公子与他的父母关系处理得不怎么好,现在听际东篱这么说,再联想到昨天她所看到的,微微点头。“我知道他们这样的方法不太正确。”就连认她做儿媳妇这件事上,都是他们一意孤行。
“但是他们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父母,现在生病了,难道你不应该回去看看吗?”白觉得际东篱还是应该回去看一看。
“再者,我想之晴知道了,她也会支持你回去看的。”想到木之晴,白有种释放的感觉。“我祝福你们,虽然这里很痛。”她一指自己的心口,浅笑。
际东篱听她这么说顿时瞪大双眼“白姑娘,你是说?”
“对,我祝福你们。”白这下子终于释然了。她觉得自己昨天想木之晴掳去是掳对了,起码终能让有情人终眷属。
何乐而不为呢。
际东篱震惊的呼一声站起,手有些颤抖,想伸过去握下白的手,可又想想觉得不妥,于是干巴巴的站在那么傻笑“呵呵,谢谢你静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白的闺名。
他之前还觉得很对不起白,毕竟一个女子家的名声这么重要,却被他给抹黑了。
“你放心,我父母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晴儿失望。”他做出最好的保证。
白见他这么兴奋,心中掠过丝悲伤。但她很快将这抹悲伤藏于心底最深处,勾唇浅笑“不客气,谁让你跟之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她是指际家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快意抿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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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谭青伶的闺房里,谭父与谭母正在哄女儿谭青伶
谭母说道“伶儿,你哥的事你少插手,他那么大个人了,让他自己处理。”19So3。
谭母说这话时秀眉一抖一抖的,语气干脆利落够爽快,简直英姿飒爽啊。
谭青伶正在气谭乐斌刚才喝骂她呢,现在听自己老娘又这么说,顿时火爆脾气又上来“娘,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你没看见那女人都带着野男人上门了吗?”
她的话引起谭父的不满,他当下拉下脸轻喝“什么野男人,伶儿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不择口?哪点像大家闺秀的样子。”
他与妻子对望一眼,眸中满满无奈。对于这个女儿,俩人是愧疚的。
谭青伶在很小的时候有次跟谭母上街买东西,在街上走丢了,而且一丢就是十几年。她脖子后面有颗很大的痣,正因为这颗痣才让他们找到。
这几年谭父谭母二人一直云游在外,大半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女儿的下落,想不到还真让他们在一处偏僻的乡下给找到了。
回想起找到她的那一天,夫妻二人的身体都忍不住颤了颤
他们是在河里将谭青伶捞起来的,那时她落水了,四周都没一个人影,眼看着就要溺亡,刚巧过路的他们夫妻二人瞧到后立即将她给救了上来。
就在抢救过程中,谭母发现她脖子后面的那颗痣,这才误打误撞的认回了女儿。
当然,这认女儿的过程也很艰辛,还花掉夫妻二人不少银两。
谭青伶这些年吃的苦可说多之又多,跟母亲走丢后被一个乡下妇人捡了回家认做义女。然后在乡下慢慢过了几年。
可没想到几年后,这妇人死了,她的义父再娶,这后娘是个利害的主儿,整天打骂她不说,还不给饭吃饱,一直有忙不完的活。
这谭青伶也是个倔强火爆脾气,被人欺压肯定不服,于是与她继母对着干,就这样造就一张利害的嘴儿。
当初的谭青伶很瘦,谭父谭母将她认了之后就将她带回了城中,一直好吃好喝的供养着,这才将她养得稍微有点肉。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在客栈里听到谭乐斌要娶妻的消息,夫妻二人才想到出来已经很久。
他们是昨晚才回到香城,本来以为就能喝到儿媳妇的荼,却不料发生那样的事情。
现在女儿这么说,二人也觉得木之晴这个儿媳妇很不靠谱。
“老爷,伶儿都这么觉得那丫头不应该带男人回来,我们该怎么帮斌儿呢?”谭母叹口气,她心疼自己儿子
谭父瞪一眼女儿,扭头对自家夫人安慰道“夫人,别听伶儿乍呼,我看那丫头就不错,见到我们还知道打招呼,证明她挺懂礼的。别操心,斌儿是大人了,会自己解决的。”
“唉,希望如此吧。也希望那丫头别负了咱们斌儿,不然我。。。”谭母咬牙,有点愤怒
谭父呵呵一笑,温润的脸上带着宠溺的轻轻拍在自家夫人肩膀上“不然你怎么样?还能将那姑娘吃了不成?”
谭母最受不了自家夫君露出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撇嘴“切,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关心斌儿。”
谭父一怔,随后苦笑“你看,又来了不是?每次当我说让斌儿自己做主时,你就会说我不关心他。我是他父亲,哪有做父亲不关心儿子的?再说了,斌儿哪次处理事情不是处理得很好,不然咱家生意就不会做那么大。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咱们要相信他。”
谭母再次撇撇嘴,倒也没回嘴。倒是一旁的谭青伶受不了父母的你一言我一句,这位大小姐气急的一挥袖子“爹,娘,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个女儿说的话。”
她愤愤的一跺脚,“我不跟你们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甩袖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谭家夫妻俩个。
而此时的荷园里,木之晴同样心情沉闷,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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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下去,木之晴与际东篱住在谭府中都没见谭乐斌一面,就连那位谭家大小姐也不见来骚扰,木之晴觉得奇怪了。
这些天,她天天都在忐忑中度过,害怕谭乐斌突然出现求她,求她别嫁给际东篱,求她回心转意。
然而她却想错了,人家谭乐斌面都不给她见一次,何来求呢?但是她却很不习惯,仿佛嗅出股要来的风暴似的。
这天一大早,她在荷园里吃过早饭就去际东篱住的梅园。
自从住进来后,她一直不敢来找际东篱,因为她觉得在谭乐斌眼皮底下应该避下闲,不应该往他心里再撒盐。
然而当她刚走到梅园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声娇喝声,听声音好像是谭家那位大小姐发出的。
她心微动,走进去偷偷钻到一旁的大树底下,附在树体后倾听。
声音断断续续从屋中传出,她依然听到什么滚,生病的字眼。正在纳闷时,一个声音在头顶炸响“少夫人,你在这里干嘛?”
木之晴身子一僵,尴尬的转身“呵呵,看蚂蚁。”
身后这个估计是这个园子里的丫环,长得眉目清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