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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不停的使唤和利用,就连这次的成亲,她也是利用他来气际东篱的。
天呐,乱了乱了,就在刚才在街上时她还在想着这辈子就赖定谭乐斌了呢,可现在白的一句话却将她的心湖又搅得一团糟乱。
“我”她张嘴想解释,可却又不知要解释什么,简直是无力的苍白。
白就当她生气了,也不恼不气,依然风轻云淡的笑笑“之晴,其实我今天出来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说的。”
木之晴已经纠结在自己的思维里出不来,并没认真听她说了些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她说下去。
白站起,立在桌边面对窗外陷入回忆中,不一会开始陈述着那些一直被她压在心底的话。
“其实我对际公子的感情,可能只是欣赏,未非爱。”她抬头朝窗外望去,目光深沉而遥远“还记得扬州一役吗?当初我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到扬州救主,在你们被仇五手下追得没路逃的时候我刚好赶到。”
她这么一说,木之晴倒还真记起来了呢。苏小沫就是在那时受的伤,并且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她怔怔的瞅着白的背影,突然觉得白其实也很可怜。她轻轻一叹“说吧,你这次出来找我有什么事?”
看来她今天不听都不行了,还是早些听她说完好回去理清楚自己的纠结。
白扭头望她一眼,轻轻点头道“我想,我可能就是在那时开始欣赏际公子的,并非爱。”
木之晴差点一摔。姐姐喛,你不爱他那你嫁他干毛线啊?
乐坐之无坐。白没理会她的白眼,嘴唇浅浅一勾,继续道“但是,他的身影却在那时无时无刻的钻进我的脑海中。虽然之后分开了,但你们去到京城后,他一直缠着我,要求我带他出去逛逛,或者去哪儿。当时我虽很气愤,可发现心竟是甜蜜的。”说完这些,白一脸陶醉的回到过去,仿佛又回到了被际东篱缠得没法子的日子里。
木之晴歪头细想,她记得际东篱在那段时间是经常缠着白和紫出去,不知干嘛去了。
但是,这些跟她有毛关系?可听到白陈述,望着她淡淡勾起的嘴角,她的心脏还是小小的酸了下。
原来白就是这样喜欢上际东篱的。她发觉自己有些悲哀,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喜欢着不自知,而这个女人还是她拿来当姐妹的人。
想到这些,木之晴眉头一挑,口气开始不太友善“既然这样,现在际家人都喜欢你,你又为何会在今天这种日子跑出来?”
白回望着她怔忡两秒,清冷的秀眸一片沉思,张嘴道“因为我想让你回去。”
“回去?大小姐我现在正在成亲中当然要回去的啊,我正准备跟乐斌回去拜堂呢。”谁知你却挡了我们的道 !木之晴不满的嘟囔,只差点跳起来大骂白一顿的架势了。
然而白却摇摇头,依然望着她“不,我说的回去不是你回去跟谭公子拜堂,而是。。。”她说着突然以讯雷而不及的速度来到木之晴面前,伸手朝她身后雪位上一点
木之晴只觉得后背一麻,接着她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顿时瞪大眼,“你想干什么?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
白瞅着她漂亮的脸蛋,伸手摸了一把,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之晴,东篱他不想与我成亲,而我也不想他伤心难过,所以只能将你绑回去了。”
“什么?”木之晴眼瞪得更大,不可思议的盯着白莫名的脸“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将她绑回去?她有那么好绑吗?
好吧,事实证明人家一个点穴手就已经将她放倒,还有什么好绑不好绑之说的。
然而白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想再跟她废话,而是直接往她脖子处一点。悲催的,她说不出话了。
于是木之晴就这么华丽丽的被白扛在肩上从窗户跃出,几个跳跃之后消失在一片瓦砾的屋顶中。
而她的消失,在另外一边的雅间里的人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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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东篱在后花园里坐了好久,终于受不住际父际母派来的小厮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请,这才挪步前往卧室更换衣服。
吉时到了,新娘被人从房间里扶了出来,摇曳的脚步,婀娜的身姿,红头盖下的她脚步不太自然的随着下人掺扶下来到正堂。
此时的正堂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笑容,就连际府里的那几个姨娘们今天也非常的高兴,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抚弄风骚。
忙碌的下人们正井井有条的干着自己手中的活计,招呼宾客的,送荼水上点心的,一片和谐忙碌的景象。
下人将新娘扶到际东篱身边,嘻嘻笑着道了声恭喜公子少夫人之类的吉利话就退下了,际扬龙的一声令下,主持婚礼的人开始尖着嗓门叫开“婚礼正式开始。”
话落,不管宾客还是际家人,脸上都充满欢乐。
主持的尖叫继续“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主持最后的那个拜字还未说出,一声大喝制止了他。
“慢着!”
众人错愕的瞪眼,谁这么大胆叫慢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见际府当家际扬龙紧拧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瞪着今天的主角际东篱。
“篱儿,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吗?”际扬龙轻喝
在那么多人面前喊慢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害怕儿子突然说出让人笑话的话来,他急急喝止。
际东篱淡淡的瞅一眼自己的爹娘,转过身去面对众来宾大声说道“今天,我际某人要在这里向大家说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
然而就在他准备说出事情是什么时,柳如艳却突然开口喝他一句“篱儿,不许任性胡闹。”
际东篱身子一僵,俊眸一片痛楚。他转过身去面对着自己的母亲嗤笑一声“胡闹?娘认为孩儿这是在胡闹?”
他突然放声大笑,转回身去面对众宾客“大家可能不知道,这门婚事我一点都不喜欢,也不愿意。”
他头也不回的闭上眼,露出极痛苦的表情继续道“是他们,是他们一意孤行不理会我的感受,非逼我娶我不爱的女子为妻,而我爱的女人今天却要嫁给他人作他妇。”他说完这句,面对着来宾眼泪就滑落下来。
这是他长这么大记事以来,第一次掉眼泪,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掉落。
众人被这突然发生的事件弄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演的是哪一出。
际扬龙这下火了,啪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怒指着他大喝“篱儿,你今天想要将际家颜面都丢尽吗?来人,按着他完成最后的程序,然后送新娘子回房去。”
际当家的话一出,一旁马上就有几个家丁出来想要抓住际东篱,却被他一个冰冷眼神打过去,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他们的公子,可是武功高强的人呐,谁想过去白白挨一顿打啊。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不知如何处理。
际扬龙见此火气更大,语气简直用吼的“快,抓住他拜完这最后一道。”
众人更不解了,这是父亲对待儿子的态度?大家立即一致认为,际东篱果真不喜欢这新娘子,是被逼的。
顿时,际东篱得到的同情票非常之高。
际东篱也火了,转过身去冷冷一笑“呵呵,你难道真不想要我这儿子?”
太可笑了,这就是他爹,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想以他为中心的爹!作为他的儿子可真悲哀,连自己的幸福都把握不住,结这个亲干什么?还要这个家干什么?
“你?不要就不要,没你我r子还过得舒服自在,你给我滚出去。”际扬龙气晕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此话一落,不止宾客们震惊了,就连际家的几个女人也被震惊不已。
柳如艳脸色涮一下白下去,抓住际扬龙的手臂尖叫“老爷,你在说什么呢?”
如果连唯一一个儿子都不要,那要谁?府中以后谁来当这个家?她们百年后,谁来掌棺木送终?1b5Jb。
然而际东篱却笑了,笑得腰肢乱窜“滚出去?好,我正等你这句话。”说完他果断将胸前的大红花一扯,狠狠的丢在地上。“以后你别后悔今天这个决定。”
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跨出去。然没走两步,他又返回来一把拽上呆呆的新娘子,道了句“白姑娘,你自由去吧。”而后硬拖硬拽将她给拽出了府,拎着她往城门外一路狂奔。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拽着新娘子刚奔出府没多久,一队人马气势匆匆的赶往这边,来到际府大门外,带头的那个人对着门内大喝一声“白静,快将我家少夫人交出来!”
嚷嚷声冲刺四周,高低起伏个不停。
而际府的人正在因为际东篱的出走而闹得沸沸扬扬,听闻有人在外直呼白静名字,态度还那么嚣张,际扬龙大手一挥,立即让管家带十来名有几把涮子的护卫出去与对方对峙,一时间人声鼎沸空前绝后的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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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际家人怎么对付来人,就说到际东篱带着新娘一直出了城,来到城郊的官道上头也没回的就松开她的手,一指官道“白姑娘,我们俩既然没拜完堂就不能算夫妻。所以我现在放你自由去。你沿着这条官道可以出了香城,出了香城范围后,你可以想去哪里都可以,没人可以再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
他叮嘱完这些往前走两步,神情落寞的摇摇头“至于我,呵呵,已经没家了,天下之大,还不知明天睡哪住哪,所以还请你忘记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他抬头望向天际,天空很蓝,很白。
看了一会儿,他想到什么从腰间扯下只精美的袋子放在手心抛了抛“对了,我家里人逼迫你那么久真的很过意不去,这袋子里有一万两银票了和千两碎银,足够你吃喝大半辈子了。你。。。”
他说到你字时突然扭头,在看清新娘面孔时,脸色一变,瞳孔瞬间放大,嘴角开始哆嗦“你?怎么是你?”
他突然像个小孩又哭又笑“呵呵,哈哈。。。呜呜。。。”
笑完哭,哭完笑,际东篱现在完全就一傻子。又哭又笑过后,他抱着肚子捂着脸蹲在地上,不敢与面前的人直视。
离际东篱没几步之遥的新娘红头盖在奔跑中早已被风刮掉,露出她的真面目。
而这个真面目却不是白,而一袭红妆的木之晴。
只见她也是满脸的泪痕站在那里,整个人的表情激动万分。就在刚才,她终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