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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推倒,倒是将她自己给摔倒在地了,顿时疼得她‘嘶’一声大龇起牙,背上的裙子已红绸一片。
女人急了,连忙蹲下将她扶起“姑娘别生气,你看伤口又裂了,来,我扶你回房。刘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木之晴哭,她不知道自己的家为毛会被这群女人占据。
她受了严重的伤,想要反抗却没力量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嚣张至极 ̄该死的际苍蝇,死哪去了?
眼泪顺着她惨白的俏脸流下,疼痛与麻木让她不反抗的由女人扶起,慢慢往房间回。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响起阵讥笑“哟五姨娘心肠可真好,小心好心办坏事,还落不了个好!”
熟悉的讽刺声让二人身体僵了僵,木之晴想扭过头来看看这人是谁时,五姨娘龙玉英却头也不回淡淡的道了句“妹妹严重了,这里本就是姑娘的家。”
一句话,堵得身后女人没话说。但在二人的脚刚要跨进房间里时,女人愤愤的骂声又传来“好你个龙玉英,你要做好人是吧?我告诉你,这儿是篱儿的家,不是这个女人的。”
这下子,木之晴想不回头都不可能了。她脸色虽白,但眼神却瞬间凌厉起来。篱儿?呵呵,她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她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扫一圈在场的六个女人,最后定格在说话的那人身上。
际东篱老爹的第七个老婆沈彩儿?呵,真是冤家路窄啊。她讽刺的勾起唇角,笑得高深莫测。
“既然七姨娘说这不是我的家,那敢问你又凭什么敢说这是际东篱的家?难道七姨娘见过这屋子的房产证明?”她语带不惊,一句道出。
笑话,这明明就是当年贾友钱与苏小沫买的房子,这死女人凭毛线说是际东篱的。
想到际东篱知情不报,她气得牙痒痒的,当下就下了个重要的决定
沈彩儿被她一句话又堵在那里,搅着手中丝巾牙咬得咯咯响,恨恨道“我当然知道,篱儿在这里呆了一年多,不是他的又是难道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木之晴想都不想直接回到“既然七姨娘都会说际东篱在这呆了一年多,那本姑娘还在这呆了将近两年呢,你说这屋子是他的,还是我的?”
死女人,没话说了还故意找茬,简直是想找抽的。
木之晴恨啊,无奈自己后背又疼得能受,不然她肯定会直接抡起扫把将这些人赶出去。
妈的,太气人了有木有!
望着沈彩儿再也繃不出个屁来后,木之晴心情极糟的又冷冷道了句“我劝你们最好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这屋子,不然等我起来后定会去官府告你们私闯民宅。”
她冷哼一声慢慢转身,又添了句“还有,谁动作弄得太大,别怪老娘的扫把不认人。”说完挥开龙玉英的手自己回了房间,砰一声将门关上。
慢慢走回到床上,她的身上已是稠湿一片,有血也有汗。不想理会裂开的伤口,她直接趴回床上,眼泪从眼眶中拼命滑落。
难道这就是虎落平阳受犬欺吗?
门外,是那群女人吱吱喳喳的骂声,不一会却平静下去,估计真怕她刚才那句话了吧。
背上伤口很疼,血液不停的渗出滴落在床单上,荡起朵朵血花。对此,木之晴却不管不闻,只觉脑袋沉得像装满了铅,眼一黑,又晕死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时,屋子的桌面上放着盏油灯,抬头望向窗外,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背上的伤更刺骨的疼,但她却感觉好像有人帮她换过药和绷带了。
门外没了中午那吵闹声,安静得如当初。
“刘妈”她轻轻的唤了声,很快门外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
“之晴,你醒啦?”一道温润却不失关切的男声传来。
木之晴微愕“谭公子?”
谭乐斌怎么会在这?她瞪大眼,脑海自动播放谭乐斌救自己的一幕,急忙道“对了,你受伤了没?”
谭乐斌动作温柔的将她额前的秀发挽到脑后,一笑,“没受伤,倒是你怎么那么傻将自己当诱饵,你不知道如果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眶就开始红起,让木之晴大大惊讶不已。
“那个,抱歉,我当时只想着不能让那只老虎伤害到你。”她如实到来,却不知这句话击在谭乐斌的心里,涌起了什么样的波浪。
一向自制力挺好的他嘴唇竟哆嗦,俊脸的温润也变得有些急促“你真的是这么想?”
“啊?什么怎么想?”木之晴不解,睁着秀气大眼望着着。
她有说错话吗? 她就说了句不想让老虎伤害到他啊,本来就是啊,他是天之娇子,对她事业上有恩,她帮他个忙应该的。
但她却不知人谭乐斌想的不是这样的意思。
“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才会去引开那只老虎?”谭乐斌深吸口气,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道。
木之晴明白了,原来他纠结在这里。展颜一笑,她微点头“嗯,你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有难自然要出手相助啊。”她当谭乐斌就是好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谭乐斌只觉刚涌起的热情瞬间被冷却,心里划过丝失望,情绪慢慢恢复正常。
“我知道了。”他浅浅一笑,温柔的再次替木之晴将滑落下来的秀发挽过去“你饿了没?我去给你拿吃的来。”说完就要站起。
“谭公子”木之晴急忙拽住他
“你可以叫我乐斌!”谭乐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俏脸,语气柔和道。
木之晴目光微闪,好吧,既然俩人都是好朋友了,乐斌就乐斌吧,叫公子太生分了。“那乐斌,我睡了多久了?”
她想确定下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际落篱人为何不见,那些女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谭乐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种种,她都想知道。
好像知道她所有问题,谭乐斌温润一笑,坐下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缓缓而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白天在这里的那些女人想必你是知道的。没错,她们都是际公子家人,他爹娘全都来了。”
望着木之晴渐渐拧起的秀眉,他好笑的继续解释“听刘妈说,她从那些小丫头嘴里套出消息,可能是际家人看际公子过长时间没回家,所以才举家搬来这里准备长住。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估计还是际公子本人。”
“这关际东篱什么事?”木之晴不解的插话。
谭乐斌又一笑“他现在到了婚配年龄了吧,他的家人。。。”最后的话他没说出,不过他想以木之晴的聪明脑袋应该能猜得出来的。
木之晴是猜出来没错,不过就是来这里给际东篱找老婆罢了,容易。可是~
“那她们为毛要住在我家呀?还将我家搞得乱七八糟一团乱,你不知道,今上午这些女人还将我气了一场。哼,要是我身体倍儿棒的话,肯定要让她们滚着出去”
她生气,嘴都撅得老高老高,将谭乐斌看得一阵失神。
“呵呵,估计她们来的时候际东篱还没来得及找好房子吧,来这住只是暂时的。你放心,她们在下午时已搬出去了。”
他知道木之晴的性格,敢爱敢恨,谁对她好她就会百倍的还给人家。
他喜欢直爽性格分明的女孩儿,木之晴正符合这一点。
“难怪!”木之晴一副了解的样子,朝谭乐斌甜甜一笑“现在没问题了,突然觉得好饿,你帮我端些饭来吧。”
只要那些人走了,比什么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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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受了伤,身体正在恢复期,所以大夫说过饮食一切得以简单清淡为主,不宜大鱼大肉的吃。
所以,她悲催的连吃了大半个月的粥,为此,她不干了!
“我要吃肉 ̄”
午后的阳光懒懒散散的酒在院落里,十五天了,足足十五天时间过去,木之晴每天都过得如水深火热。
自从那晚谭乐斌来过后,这之后几乎每天都过来监督她吃饭,就怕她威胁刘妈拿肉给她吃。
但是,木之晴心中想见的那个人,却一直没露面,这让她不由得咬牙切齿,暗中不知骂了他多次,甚至将什么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生儿子有小妹妹,生女儿有小几几这样的话她都骂过,人却依然没露面。
她不禁放弃了。
既然人家的家人都表明来这是为了给他找女人的,那她又何必吊死在他那棵破树上呢。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别看谭乐斌一副老好人,谪仙儿的味,但固执起来却真的非常固执。
他竟特别听老大夫的话,将她的肉给禁了长达半个月之久。
试问,她能受得了吗?能干吗?当然不能!现在嘴巴都淡也鸟味来了,再不吃上顿肉,她会从此以后不知道肉的滋味是啥。
“我要吃肉~”院落里,她过一会儿就狼嚎两声,听得厨房里的刘妈既心疼又好笑。
她心疼木之晴受伤不能吃肉,但又觉得她这个样子就像个孩童闹别扭,好笑。
她好笑的走出厨房,来到木之晴身边劝她“姑娘,你就再忍两天,谭公子会给你吃肉的。”
想到谭乐斌,刘妈的心一阵甜滋“姑娘,要我说等你的伤好了后,干脆就嫁给谭公子吧。”
“噗。。。”木之晴一口荼水噗一声全喷地上“刘妈,你糟蹋这好荼水。”她纤手一指地上,将自己的过失推到刘妈身上。
什么叫谭公子会给肉她吃?靠啊,很黄,很暧昧的有木有?
想到A&V里的那些羞人片段,她脸皮涮一下红起。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她才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刘妈哑笑“行,我糟蹋就我糟蹋吧,不过姑娘可别错过这个好机会啊,谭公子的为人咋样姑娘应该比老身清楚得多,好男人不好找啊。”
对于木之晴心系际东篱身上,刘妈是清楚的。但她觉得际东篱配不上木之晴。
先不说他天天往青楼里跑为人风流花心吧,就说说他身后的际家人,啧,啧。。。那些个豺狼虎豹的,如果木之晴嫁进去还不得被挤兑死!
所以她不乐意见到木之晴生气难过,唯有嫁给谭乐斌她才会幸福。
木之晴何尝不知道刘妈的好意,这一年多的相处,她已将这个无依无靠的老人当成自家人看待,现在她的话听在自己耳朵里,它就是个家人好心的劝告。
而且,她也能感受到谭乐斌面对她时流露出的意思。可是,她真能安心嫁给他吗?
“让我想想吧,如果我想嫁了,到时会跟你说。”她浅浅苦笑,仰头道
刘妈何尝不知她心中的苦,无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