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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何还会有其他的回答?自然是……
“明白。”
“哼!”从鼻间哼了一声,言希头抬的更起,那摸样就像是斜著眼看人把人看的低一等似得,但落在男人们的眼里,这分明就是言希对他们的撒娇,於是笑的愈发柔和了起来,听著言希接下去的傲娇话语。
“明白就好,以後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勾三搭四不准乱抛媚眼不准爬墙偷人,我说的话要听得我做的事要赞同,不准阳奉阴违给我搞面前一套背後一套,不准随随便便就吓我,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离开我,家里我最大,知道了吗?”
“知道了。”男人们顺从的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麽似得,缓缓靠近了女王样的言希,从正面搂住的蔚空在那上扬的眼角上落下一吻,很轻却滚烫灼人。
“言,家里你最大,你说什麽我们就做什麽,你说一我们绝不认识二,你要向东我们肯定不走南北西,不过……”
“不过什麽?”或许是心情改变的原因,此刻的言希被几人从不同的方向拥抱住了也不再有以前那种抓狂,反而因为经过了那失去的恐惧後贪恋起了肌肤相触的温暖。
“不过,在床上你必须听我们的,我们说要你绝对不能不要。当然,只要你这里做到就好,至於上面的那张嘴,我们允许你口是心非……”手指隔著睡袍点在了双股间的禁地上,蔚空的语调逐渐变得低沈而缓慢,故意增加的青色气氛让言希熏红了脸,恼怒的瞪了一眼满口不正经的蔚空,薄唇开开合合却最终没有说出反对意见。
扭过头,对著蔚空只露出了一截白玉染粉的耳朵,低低的声音仿若蚊蚋,好似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散,落在男人们的眼里却清晰的可以。“只要你们不做太过分……”
话语之外的同意让男人们欣喜若狂,因为他们知道这不仅仅事关床事,更深的是言希对他们态度的变化。若说之前的言希只是认命一般无奈的接受他们的给予,那麽现在的言希就是在主动的接受并开始回应。
一瞬间,巨大的惊喜冲击使得男人们颤抖起来,那种想要嘶吼发泄的愉快让他们愈发急切的想要通过身体的交缠去发泄出来,手臂缠上了言希的身体,一点一点燃烧起的温度隔著薄薄的睡袍传递给言希。
身体反射性的一阵紧绷,却在下一瞬就放松了下来,任由对方解开了腰间系著的腰带,睡袍滑落,站在灯光下的修长身躯完美的如同羊脂白玉,光滑白皙,被灯光笼出的一层薄薄的莹白光晕更是为其增添了说不尽的诱惑风情。
男人们的目光变得深沈,如同分食的野兽默契的领取属於自己的地盘开始慢慢吞噬起来,亲吻、抚摸、触碰……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小心翼翼的就如同对待著易碎的珍宝,由著那相触的肌肤传递著浓的化不开的缱绻眷恋。
只是当进入後,那巨大的猛兽开始苏醒,与刚刚温柔相反的激烈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去顶动,每一下都让言希觉得自己会被刺穿,撕裂的痛楚交杂著极致的快感,被撑满的甬道经受著粗长的阳具不停的抽插著,没有被空闲的时间,才抽搐著接受上一轮那滚烫的浓浆下一轮就已经替上,被灌满的甬道终是接受不了如此多的爱液,一点一点被依旧猛动著的阳具插的四处飞溅开来……
腰酸背痛的醒来时言希已经回到了家里那间熟悉的卧房,身旁躺著的两个男人睡的很是安稳,或许是这段时间真的累了,在言希坐起来时都没有醒来。
揉著自己快要断掉的腰,言希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什麽床上要听他们的?若是真听著他们的话那他以後的墓铭志肯定写著纵欲而死那种能够让丧礼变得无比喜感的悼念词。
不过,低头看向睡得沈沈的男人,心中的恼怒和突然绷紧了的弦一般蓦的断开,深深的无奈席卷上来,言希想,或许遇见这几个男人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灾难了,摆不脱甩不掉舍不去,如影相随著纠缠一生,到最後还甘之如饴。
轻轻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落在空气之中继而不见,言希用力的抹了把脸。罢了罢了,甘之如饴就甘之如饴吧,人的一生总要遇见那麽几个人让你爱恨交加才足够圆满,最多以後真被做狠了他就再落跑一次!
想要男人们在床上收敛一点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被做狠了什麽的也就太过於频繁的出现在言希的生活之中。於是,当半年之後,男人们找遍别墅都没找到自家“老婆”只找到一张纸筏时也就不需要那麽意外了,不是吗?
捏著那张著重指出这只是出门旅游而不是离家出走所以算不上违规的纸筏,男人们怒火交织出的是浓烈到几乎燃烧起来的兽欲,等他们找到了逃家的爱人後,兽欲在言希的身上炸开,使得言希经受了一场又一场激烈到惨烈的交欢,而被做到昏了醒醒了昏的言希感受著火辣辣的菊花呲牙: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
再半年,当男人们再次见到那张相似的纸筏时终於知道,原来他们的爱人根本没得到教训。於是,逮人行动再次开始,所谓的教训也持续的惨烈了下去,而身为教训下牺牲者的言希,躺在床上咬牙握拳发誓绝对是不逃成功不罢休,背景是那滔天的熊熊烈火。
於是,再半年,言希去参加小竹姐孩子的满月酒後回去途中消失,隔日,一封邮递送入别墅,拆开信封,里面一张眼熟的纸筏飘了出来,在空气中晃悠悠著缓缓落地。
………
……
五分锺後,各位属下筒子再次接到了自家主子的命令开始调查各处出入境的记录,於是他们知道,自家主子的夫人,又开始了半年一次的逃、家、行、动!
新来的属下筒子不解的问著前辈,满头顶著大大的问号,“难道老板和夫人感情不好吗?”
前辈筒子闭著眼满脸你不懂的表情拍了拍新人的肩膀,用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语气开口,“这是情趣。”随後就留给了新人一个颇为说不上感觉的背影,让新人满头雾水。
情趣?追追逃逃也是情趣吗?他还以为夫妻之间的情趣都就是说说情话干干爱做的事情,最多也就在做爱做的事情时添一些小物品罢了,怎麽现在离家出走也成了情趣了?真是搞不懂啊。
新人摇著头叹息著追上了前辈的脚步开始著手老板交代下来的任务,他啊,还是安安分分的听令办事吧,老板的心思可不是他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猜透的。
阳光从透明的窗户穿过,在空气中碎成了一颗颗光点跳跃出无声的喜悦,暖洋洋的橘色笼罩著庞大而不显寂寥的别墅,一派温暖。静静矗立著的别墅在风中洒落了丝丝等待的欢喜,并未因为主人不在而显得苍凉,因为它知道它的主人们会如期而归,至於其中一位主人的离家出走?别墅笑而不语。
──只要心与心紧紧挨著,哪怕是充斥著恼怒和不甘的追追逃逃,也会成为世上最令人贪恋的情趣,不是吗?
作家的话:
本文到此完结,谢谢观看哟~~~【喂!你这种官方言辞算是怎麽回事啊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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