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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半路货,并未和其他商品一样在拍卖前就已经调教好,更是不懂的曲意逢迎,他只知道坚持住心中莫名的执著。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内响起,应和在一起的是轲荆粗重的喘息,蓦的,轲荆用力更猛,抽插的频率愈发快速起来,一个深深的送入,言希只感觉到体内那根铁棍射出了滚烫的液体,散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内壁之上灼烧的让他浑身抽搐。
言希以为终於完了,最糟糕的终於过去,却不想他连气息都没有喘匀时那个男人再次有了动作。那已然半抬头的欲望被男人一下子从言希的後穴之中抽了出来,被撑开到最大极限的後穴突然没有了填充,一时之间无法闭合,只能就这样一张一合的吞吐著空气,充血的媚肉被挤出了穴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缓缓的从穴中流出,一路滚烫的让言希蜷缩起了脚趾,整个房间内都充斥著精液的味道。
浑身无力的言希被翻转了过来,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条死鱼,身下的床铺完全感觉不到柔软,坚硬冰冷的如同砧板,而那个男人,正是举刀的厨师,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宰割。
言希的意愿并不被轲荆重视,此刻的他正处於食髓知味的状态,男孩的身体意外的让他满足,紧致而火热的小穴就似天生就会伺候似得吞吐吸吮著他的欲望,层层娇嫩内壁包裹,柔软滑腻的让他恨不得一直埋首其中。
把这些情绪归结为药性的作用,轲荆抬高了言希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之上,让那红肿颤抖著吐出属於他的精液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之中,黑色的眸子此刻竟似滴出墨来,暗沈的可怕。
不管男孩是否还可以承受,轲荆扶住了再次发胀的欲望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把刚刚被折腾的凄惨的小穴再一次的强硬撑开到极限,这一次,轲荆似乎故意想让言希记得被他插入的整个过程,动作缓慢到令人发指。
“!”齿尖镶入唇肉,无声的痛呼,言希只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更加浓重了,这男人明显就是故意的在折磨他,这一次又是和上次不同的痛楚,却同样那般让人难以忍受。
身後的小穴被一点一点的撑大撑开,娇嫩的内壁被男人的欲望重重的压挤著摩擦而过,疼痛慢慢的蔓延,从少到多的积累,让言希花费了全部的心神才不至於昏死过去。
全部都插进来了。闭著眼的言希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却又在触不及防之中被迫承受著男人激烈的抽插,那粗长的欲望一直顶到他肠道口,窄小的入口被一次次挤压开又收缩,短时间内的一次次重复著,微微的绞痛之中竟升腾起一股诡异的骚痒,使得言希莫名的觉得後穴很空虚,发狠的想要被东西填满再填满,哪怕已被狠狠的戳刺著还是不满足,小小的洞穴渴望被人狠狠戳穿戳烂。
等言希发觉到这种想法时一身冷汗,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竟会生出这种下作的想法,他可以肯定这并不是他自身的想法。如此,那就只有一开始他从空气之中闻见的那股淡淡清香作祟了。
春药?这种地方本就不意外吧。心底嘲讽一笑,言希闭著眼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单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永无停止的兽行,无视掉身体因为药性而产生的快感,不听不看不感,倔强著安静,等待著痛苦的过去。
言家家规第一条:被欺负了就欺负回来,若是欺负不了,那就咬牙忍著。请坚信: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转向你!
作家的话:
5。男宠
矮矮的围墙内一簇簇树木错落有致,绿色的草坪干净而整齐,清晨的露珠在细嫩的草叶上凝聚成滴,阳光折射出璀璨光芒。草坪围著的中心是一栋独立双层小别墅,外观简单大方,整个线条都十分流畅,一眼望去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别墅的门口,大理石铺在地面形成独特的花纹,往外延伸的路是由一颗颗匀称的卵石铺成,不远处,绛色木板拼阶成岸,矮矮的木栏杆外是窄小的人工池,池中荷花还未开放,碧叶连成簇,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怒放的桃花血红,层层叠叠看似血海那般震撼人心,花下,十来岁的少年席地而坐,落在荷池的视线有些空有些远,很显然就是走神状态。
“言少爷。”二十左右的女孩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几分无奈几分怒其不争,“言少爷,你怎麽又坐地上了?如果轲先生来了看见你这样多失礼啊,你就学学凌风少爷嘛,看他多受轲先生宠爱?”
“小竹,我跟你说过的。”他并不稀罕男人过来,甚至他在害怕男人会突然出现。
懒散坐在地上的正是言希,那日到最後他还是昏了过去,等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然後第一天,他就迎来了女孩口中的凌风少爷,那个盛气凌人的男孩。
说男孩还真的不是他托大,对方的年纪最多就十八九岁,面似桃花明豔照人,再配上那骄傲的神态就更多出几分引人注目的资本了,但是他不喜欢那个男孩,不仅仅因为对方看他时不屑的眼神和那高高在上的把自己当成主人的语气,还因为那份容貌,明明不缺英气偏偏还化妆搞的满是女气。
一个女性化妆那是一种仪态,可身为一个男性,还不是从事演艺生涯的男性竟然化妆?这让言希有些难以接受,而当他知道这个男孩竟然从十四岁就成为那个男人的男宠并还自以为傲时,言希愈发不喜了。不过尽管不喜言希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对他而言道不同不相为谋,这种脑思维和他不在同一个星球的人还是尽量忽视就好。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让他最难接受的,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也成为了那个男人的男宠。想到这里言希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但随即想到了现实又忍不住萎靡了下去,眉宇间染上几分悲哀。
事实比他料想的最坏境地还要更让他无奈,他曾经有意无意的引导著小竹了解情况,幸而小竹年龄也不大,防备之心轻到可以忽略,再加上小竹的性子本就是那种藏不住话的,又喜欢八卦,於是他得到的信息比他预想中的要多的多,这也让他几乎绝望。
他以为他是被贩卖了,可真相却是他穿、越、了!他就和那些小说一样突然间从现实穿越过一个他根本不熟悉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地方,尽管这个地方环境和他生活的时代十分之相似,但局势却半点不同。
这个世界偏向於以前各自画地为王的分布,整个被分为几个板块,不论名面上如何,暗地里却是几家独大,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掌权者,而非常不巧的,其中轲家家主也就是那个男人正是其中一方势力的主子,而裴无衣,用小竹的原话就是据说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也是其中一方势力的主子。
这样的事实让言希恨不得以头抢地来表达他的悲愤之情,世界上有比他更杯具的人吗?他只是出门买点零食而已上天需要这麽捉弄他吗?别人穿越是什麽?被车撞被人害掉涯落水,可是他呢?他竟然是因为一块西、瓜、皮!!
这也就算了,做人不能太贪心,西瓜皮就西瓜皮吧,总比那个被抽水马桶吸掉的魔王强,但人家就算是被抽水马桶从脑袋开始吸过去也是过去当魔王的好不好?他呢?掉到人口贩子面前主动撞上了鱼丝网找死,最後还碰上了比贩卖器官的不法组织更变态的轲荆,被强暴之後成了男宠。
男宠啊,就算是富婆的男宠都是被鄙视的存在啊,可是现在他竟然成了男人的男宠?要是被老妈老姐知道了会暴走的吧,言家人不允许自暴自弃,言家人必须努力找机会反击回去,言家人不可不战而降,言家人……可是他的敌人太强大而他太孤立无援了啊有木有?他老妈老姐根本没教他遇上这种情况该怎麽办啊内牛。
“言少爷!”完全不了解言希的悲催的小竹一听见言希的话後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著言希,“得到轲先生的宠爱是其他院的少爷小姐梦寐以求的,为什麽你就是不放在心上呢?不是我胡说,言少爷你只需要好好打扮一下绝对能把其他少爷小姐比下去的,轲先生一定会重新宠爱你的。”
听著小竹的话言希脸上的神情更加的阴郁了,他看见别人小说穿越的主角都是金手指大开混的风生水起软妹子真兄弟环绕,可是他呢?软妹子就见到一个,还是个心心念念让他去勾引男人的软妹子,这让他情何以堪?
更让他绝望的是,由这个软妹子口述後他了解到这个世界真的是个节操掉满地的世界,那些个有些权势的人都是男女不忌的变态,还是只要长得不错的就可以上床,完全没有半点贞操观念的地方,就像是他曾经偷偷看过的小A书,无需感情全是性乱交。
重重的叹了口气,言希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开口,“小竹,你们家那位轲先生就没有喜欢的人吗?我是指那种喜欢到结婚的对象。”如果有,那麽他说不定可以从这里脱身。
小竹给出的答案竟出乎意外,“有啊,轲先生的未婚妻月夕小姐,他们三个月後就会结婚。”
作家的话:
6。凌风
叮的一下子言希双目亮了起来,但这并不是惊喜而是震惊,“他们相爱?”
“当然。”小竹说到这里表情突然变得梦幻起来,双手交叉相握成祈祷状放在胸前,满目迷离,“轲先生对月夕小姐非常之温柔体贴的,月夕小姐也是,人长得美性子更是善良大方,对我们这些仆人更是友善,身为月家大小姐却把我们当成朋友一样,还说人人平等并不因为身份而看低我们,月夕小姐简直就是太完美了,只是上天残忍,竟让月夕小姐得了重病,身体一直很不好。”
怎麽听著这月夕小姐就像是老姐老妈指著电视剧骂不争气傻善良的女主角?还有一点他不明白,既然这两人相爱,那麽那个轲荆为什麽还拥有後院三千?“那个月夕小姐不介意轲先生有那麽多宠物?”
说声宠物这绝对不是言希自贬,而是他根本没有把自己代入这个词的自觉,正如熟悉言希的人说的,言希这人性子可能有点软弱,但阿Q精神很强,适应性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