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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平乐这才想起有一个人一直没有看到,那就是锦伦,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于是她跑到了锦伦的大屋里,那里正围着一群人,细语着什么。
远远的看去,平乐都知道这些人在讨论有关战事的事情,想来也不太方便进去打扰他们,于是她只好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寻了件棉衣穿上,然后继续一个人苦恼了。
就在这个时候,祝文青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还在苦恼中的平乐,摆了摆头,然后站在她的身侧,“又被何事给困扰住了?”
平乐头也没有抬起,双手相握着支在下巴上,抬眼看着自己对面的墙壁,“在想一些女人的事情。”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以平乐这样的小小的年龄,考虑女人的事情,还是太早了些,于是他急急的开了口,“这些事情,待平乐束发后,文青再来告诉平乐如何?”
平乐听闻了他的话,立即抬眼看向他,“待到平乐束发后,这些女人就不会被人轻视了吗?”这是那里跟那里的事情呀?
祝文青这下算是明白了平乐的意思,可是不想他却摆了摆头轻吐出一句,“女子难养。”
“女子如何难养了?”平乐听闻这话,立即就站了起来,想要直视祝文青的眼睛,可是无奈自己太矮了,也就只到对方的胸前。
而祝文青见平乐如此激动的站了起来,到也很是配合的低下了头,看着平乐的眼睛,“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坐在家里等吃的,而且还经常给抱怨这样或那样的事情。”
平乐眯起了眼睛,“那祝大哥已经成亲了?”
祝文青摆了摆头。
“如没有成亲,那祝大哥怎么能说女子难养了?”平乐盯着他的眼睛,有些气愤的火焰开始在心底跳动了起来,这些个男人到底从那里开始认为女子难养了?
被平乐这样的盯着,祝文青有些心虚了,于是转了转话头,“孔圣人说的,想来圣人如此说过了,难道还有不对吗?”想了半天,他终于给自己寻了个自认为很对的理由。
听闻这话,平乐当下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这个祝文青与今日在外所遇到的男子一样,都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轻看着女人,可是却一直轻看着女人。
平乐的心里隐隐有些明白,那就是经济上的不独立,因为这是个以劳力说话的古代,一切的生存都要依靠体力,而女子在这方面是最弱的,而且这些个男子又不让女子有什么抛头露面的机会,所以想要在这个样的社会中立足的话,只是简单的嘴上说说,与人辨论是不行的。
一定要有一些能让人知道的经济方面的能力才行。
只有能独自的创造中经济上的财富,那么这样的人才会受到重视。
在这个高处向下望去,平乐的眼里看到了那些怀抱着女儿,一脸无助表情的女人,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站在冬季的寒风中,平乐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最近看书的亲们变的好少了,可以对香说说原因吗?香会认真改进的。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五三、功过
一五三、功过
可是要如何才能帮助到那些女子。让她们能体现出除了生孩子这种能力以外的其它价值呢?
平乐坐在锦伦屋外的台阶上,用手技着下巴慢慢的想着,记得以前,芸娘不管如何都要去厨房里帮工,也因为这个,虽然她生了三个女儿,但那沈老头却也没有多为难为于她。
可晕里是边城,就算是做菜好吃,想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吧?
她陷入了这样的思绪中,那漫天的飞雪好像都跟她没有了关系,渐渐的平乐双肩及头上,积起一层白色的积雪。
最后当锦伦击退敌军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己门前有一个小雪人,仔细一看却发现是平乐,当下他的心里一惊,这样冷的天气里,被雪埋成那样,不知坐了多久,就这样的受了冷,那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急步走到了平乐的身侧,二话不话。伸手拂去了平乐双肩及头顶上的积雪,边拂他还边心痛的说着,“平乐你现在不怕冷了吗?”
平乐一直在自己的思绪中游走着,猛然听到了锦伦的话,立即回神了过来,抬眼看向他,“你回来了?”
听到这话,锦伦疏里有些感动,他以为平乐一直就这样的坐着,只是为了等他回来的消息。
于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衣,轻轻的披在平乐的身上,将她紧紧的裹住,然后才带着笑意,“是呀!我回来了。”
小心的伸出手来,抓住披风的两边,平乐的小脸上满是兴奋,“战果如何?”
“很不错。”锦伦边说边向屋里走去,“今日的事要上报朝廷,我军将士杀敌非常之勇猛。”
“那谁杀敌最多?”平乐跟在锦伦的身后,继续的问着。
“明白就知道了。”锦伦背对着平乐,继续的向前走着,猛然他转过了身来,“冷副将现在如何了?”
“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其它的只有过了今夜才能知道了。”平乐的声音低了下去,如果是在现代多好呀!有高级的检查设备,还有先进的监护仪器,更有高效能的抗炎药。
“哦!那很不错。他还有今夜的机会。”说到这里锦伦抬头看向那飘雪的天空。“我爹当年一夜也没有等的过去。”
平乐听到这话,心里猛然一紧,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锦伦的爹是战死的,可是细节她从来没有问过,于是今天她斗起了胆子,决定问一下,“那尹大伯是受的何种伤呢?”
锦伦将目光从高处,转向了低处,只是不看平乐的眼睛,声音低沉,“爹爹那日与今日冷副将所受一样的伤。”说着他抬眼看向平乐,“如果当时平乐在就好了。”
听闻这话,再看看锦伦那落寂而悲伤的表情,平乐的心里一紧,接着她伸手环抱着锦伦的腰,“平乐如果那日跟来就好了。”说不定那样,沈墨钰也不丢了。
锦伦听平乐这样说,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时的平乐细算起来,也就是一个七岁的小孩而已,就算是跟来了只怕也不会有人敢让你医我爹吧!”
侧头想了一下。感觉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平乐也笑着放开了锦伦,“那可是很难说的。”说完她就眼尖的看到了正要走上长梯的一群人,于是对着锦伦行了一礼,“平乐先行回屋休息了。”
锦伦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平乐向小屋而去,等平乐进入了小屋后,他这才转身向自己的大屋而去。
而等他一入屋里,立即那些副将与先锋,就涌入了屋中,他们将要就今天的战事,做一些必要的计划与上报。
而平乐入到了屋里,环视了一下那空空的房间,当下将披在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的放于床上,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屋子。
心里暗念着:现在锦伦回来了,那么说战事已经告了一段落了,想来一定有很多的伤员被抬了回来,如果她现在休息的话,不知道祝文青会忙成什么样子?于是她还是决定前去一看。
……
站在那敞着大门的屋外,向里用力的张望,只一眼平乐就看到了那空空的大屋已经住满了伤员,而祝文青正背着自己的医箱,从这一头向那一头慢慢的移动着。
想来这大屋里只留下了一些伤的较重的人在此静养,而那些伤得较轻的,都被简单的处理后,自行回屋休息了。
看着他那忙碌的身影,平乐二话不说,立即投入其中。
因为有了平乐的加入。那些排除等医的伤员,都用最快的方法得到了处理,于是排除的人数大大的减少了。
祝文青忙了一阵后,猛然发现已经没有伤员需要他再处理了,于是有些吃惊的抬头向门口处,不想正看到平乐熟练的用白布为一个头被打破了的士兵包扎伤口。
于是他缓缓走到了平乐的身边,“平乐,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平乐头也没有回,继续为眼前的人缠着白布,“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平乐如何能去休息?”
祝文青那满是疲惫的脸,立即露出了笑意,“那文青先休息了。”
没有想到对方会回自己这样的一句话来,平乐微愣了一下,才缓缓的转头看向他,“伤员都处理好了?”
祝文青点了点头,“自然是处理好了。不然文青怎么能说去休息的话呢?”
等平乐将手里的伤员包扎好后,两人相视一笑,准备各自回屋去休息。
不想这个时候,却传来了丁五的声音,“这些都是伤员,你们要好好的伺候着。”
听闻了这个声音,平乐立即转头看向丁五处。不想却看到他正带着几个女人走了过来,那些女人都身穿粗布的襦裙,剪着齐眉的刘海,只是头压的低低的,只看着自己眼前的地面,疾步的向这大屋走来。
从那些露出来的尖小下巴,平乐可以看出她们的容貌清秀,而且都微带有些营养不良的萎黄,虽然听着丁五的吩咐好像是粗使的下人,可是那走路的步态,却可以看出。她们很是文雅,而且那全身所透出来的气,断然不是一般的粗使下人样。
于是有些好奇的转过头去看着祝文青,“祝大哥,她们从那里来的?”那一身的气质,可不是这边城的女子。
祝文青也不多话,只是用手比了比那些女子,示意平乐自己看个仔细。
就达个时候,一个留着齐眉刘海的妇子,低着头快速的从平乐的身侧走过,那随着走动所带起的风,轻轻的郑起了她额前的头发,而那头发被卷起来的一瞬间,平乐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字,一个用铁烙下的‘犯’字。
看到这个字时,平乐有一瞬间的错愕,她瞪大了眼睛,看看女子们鱼窜而入屋里,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女子都是爱美的,而且如此这样的刺字,就算是有一天皇帝大赦天下了,回到家里,只怕也没有人敢再娶吧!
看平乐那瞪大了的眼睛,祝文青在一边好的为她解释着,“这些都是犯妇。”
犯妇?平乐斜了祝文青一眼,看到那个犯字,她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犯妇,“她们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