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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平乐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接着她从摆好的架势,“你先攻过来。”
锦伦点了点头,接着伸手出击,拳风贴着平乐的左侧小脸,猛然的划过。
而看着弱小而娇柔的平乐身影猛然的灵活了起来,锦伦心里微赞了一下,接着的动作更是加快了几分。
平乐就地打了一个滚,心里开始想着五娘教过的一些东西,比如闪避,然后是将衣袖里藏着的**准备好,而这些药材是她从蔓陀罗花中提取而出来的,只要一点就可以让人晕睡很久。而且这也是麻沸散的药材。
锦伦自然不知道这些,他看平乐闪过了自己的攻击,而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于是带着笑想用一个扫腿将平乐放倒,不想眼前一片粉状物,接着他就倒在了地上。
而他最后的清楚意识,只有一个平乐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看。
……
不知过了多久,锦伦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看到平乐还坐在火炉边上,披着棉被,继续的烤着火。
于是他清咳了一声,“平乐,本将刚才睡着了。”
平乐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即点了点头,“是的。”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看着面前的火炉,“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停哟!”
锦伦正想再就之前的突然睡着的事情,询问一下平乐,不想却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急急的报着,“将军。敌国来袭了。”
“敌国来袭?”锦伦立即站了起来,果然会来的还是要来。急步走到了门边上,“上城楼。”一声大吼,锦伦已经出了门。
平乐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就站了起来,丢下了棉被跑到门边,向外看着,说起来,她到这边关已经许久了,打战却一次也没有遇上,看来今天是真的要干打了。
心里有些这层意识。她快步跑到了药材库里,从一边的物架上,寻了一个军医用的药箱子,开始边清点起了需要的药材边向里面装药材,如田七,蒲黄、白及、说不会还会有一些剑伤与砍伤,到时还要大量的桑皮线及清伤药。
而看着她在库里一阵的忙活,祝文青也跑了进来,“平乐,你在干什么?”
平乐头也不抬的继续寻找着,“敌军来犯,我准备一些外伤药。”还缺些什么呢?如果受伤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她与祝文青两人能不能忙得过来?
祝文青身穿一件厚重的棉大衣,头带着皮帽,他拍了拍她的肩头,“平乐,现在说开打还太早了,这些人多半是受了饿,想来抢些粮食而已的。”
听他的话,好像来者不多,而且也只是一些盲流之类的,平乐抬头看着他,“祝大哥怎知对方只是盲流?”
祝文青转头看向门外,“士兵们都没有开始整军出战,想来也不是什么很强的大军来袭。”说着他将手指伸出,指向那飞雪的门外。
平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门外正有巡城的士兵走过,虽然表情很是严肃,可是那耸肩的动作与步态上的安宁,可以看出,现在还真是没有什么很重大的敌情?
于是她轻叹了一口气,“哦!”没想她的声音才落下,那门外就传来了人的惊呼声,“大家拿好武器,布阵迎敌。”
听到这话,平乐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着祝文青。
而那祝文青听到这声音。脸色大变,只见他从旁也拿出一个诊病用的木箱子,开始口中念念有词的收拾了起来,“蒲黄、白及、……”
看他又收拾起了药材,平乐手里的活儿更是没有停下。
少时,两人收药材都收拾好了,就急急的出了门。
一路狂奔,跑到了之前给六影诊病的大屋里,微收拾了一下那些单人的木硬板床,他们就将空着的大屋打开,升起了炉子让屋里变得温暖一些,接着就只剩下准备着等那些伤员的到来。
不想两人都是第一次这样的坐着等伤员,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平乐斜眼看向,正站在门边上向外张望着的祝文青,“祝大哥,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吧!”
祝文青却摆了摆头,“不行,如果现在出去,那些伤员来了,如何能寻到我们呢?”
想来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平乐点了点头,也走到了门边上站着,向外张望了起来,“这种下大雪的天气,想来也不知道会打的太久吧!”马也会受冻而伤着的。
“不知道,那边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寒冷天气,可能不太会轻易放弃的。”说完,他转头看向平乐,“平乐怕吗?”
平乐摆了摆头,“我们不是亲临战场,到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地方。”说来只是担心自己不能救回更多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呼声,“快传军医们,到将军的大屋里来。”
一听这话,平乐的心里‘咯噔’一声响,听这话急的叫声,而且还指定了到将军的大屋去,难道是锦伦怎么了?
她瞪大了眼睛,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前狂奔了起来,那祝文青听到这话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但见平乐的样子,于是也背着医箱,同她一起向着锦伦的大屋而去。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五零、血气胸
一五零、血气胸
一路的狂奔,平乐终是赶到了锦伦的大屋。可是站在大屋的门外,她却没有了进去的勇气,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那闭着的门扉,心如雷鸣般鼓动着。
而祝文青紧跟在她的后面,自是看到了平乐那不敢进屋的样子,心里也只是轻叹了一下,平乐终是一个孩子。
然后他长腿长脚的踏入了屋里,急急的吼了起来,“出了何事?”
听到了他的叫声屋里的众人立即高声的回着,“冷副将受伤了。”
站在门外的平乐一听这话,那急跳的心立即平复了下来,她快步踏入屋中,“伤在何处?”
那些正围在祝文青身边的人,立即都抬起了头来,眼底里全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伤在左胸上。”
左胸上?平乐微愣了一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胸腔一直是闭式的,如今被伤到,血气胸自是难以避免的会发。
于是她快走两到了冷副将的身边,一把将周围的人都推开。“大家让开一点,准备一些宽布条,还要准备一些空心的木棍。”
听到了她的话,众人立即散了开去,虽然他们对于平乐为何要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明白,可是行医的事情,他们也不太清楚,所以也就将平乐的话,视为理所应当。
平乐凑近了冷副将一眼就看到了那直插在他背上被折断了的飞箭,箭身直立着,鲜血染透了里衣与棉衣,那箭身已经被折断,并由旁人将冷副将的铜制甲胃脱了下来,所以平乐也只看到那被血染透了的棉衣。
但见这一切,已经让她可以想像那箭本想指向的地方。
伸出手来,轻轻的测量了一下,这个入箭的深度,所幸只是将那铁制的箭头埋入,而箭身并没有进入过多,想来也应还没有伤到心脏。
庆幸之余,平乐又微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手测、目观,她是完全不能猜出,有没有伤到那些丰富的血管?
正想要看看冷副将有没有出现大出血的精神恍惚状态,可是却见冷副将正双眼怒视着前方,牙关紧紧的咬着。像是在忍痛,又好像因被伤了退下战场而不服气般,让平乐有些佩服。
但也是这样观察,让她看到了冷副将的双唇已经开始泛起了乌紫色,而且甲床也开始出现了这种颜色,心里明白,对方已经开始在进入缺氧的状态中了。
仔细检查了一下,平乐顿时发现,那胸廊微有些扩张,外界的空气正在进入其中,而且胸腔是负压状态的,如果外界的空气进入过多的话,只怕会引起呼吸障碍。
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声音却尽量的保持的温合,“冷副将,吸气可顺畅?”
冷副将摆了摆头,“不行。”
平乐听到了他的声音,当下急了起来,“你不要说话,我问你摆头行了。”
听到了平乐的话,冷副将立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于是平乐这才敢接着向下问,“这种箭伤可能会伤到心脏,而且也会引起一些大出血,最后危及生命,但现在的医术有限,可能会出现我们所不能预想的结果,或是无法做到的医疗,希望你能明白。”平乐小声的说着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
冷副将皱着眉头安静的听着她的话,许久,转头看向平乐,“横竖一命,不拼就只有等死,拼一下还有半分希望,冷某愿拼一下,如天怜我冷某,定会安危无恙,如果不行,还望平乐军医,他日到了冷某的家乡报一声,让他们勿念了。”
平乐听到了冷副将的话,当下瞪大了眼睛,这些人都是好人呀!都是铁铮的男子,如果有一分的希望,她也不想让任何一个就这样死于战场。
于是她双眼含泪的点了点头,“平乐当尽力保冷副将平安。”
“多谢了。”说了这句话,冷副将开始轻咳了起来,而随着他的咳嗽声,有血从嘴出溢出。
平乐一见那些溢出的鲜血,当下转头看向一边的人大叫了起来。“东西还没有准备好吗?”现在冷副将已经开始咳嗽了,如果动作不快些的话,可能那箭头在这个动作咳嗽的动作下,会伤到更多的血管,而危及生命。
而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眯起了眼睛,要知道对于左胸受伤这些事情,能做的第一件,就是要先拔出箭头。
可是平乐却用布包着伤口处,不让任何人先拔出箭头来,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解。
于是他凑近了平乐,蹲在她的身边,盯着她的眼睛,“平乐,那箭头不先拔出来吗?”这异物在体内留的越久,只怕会引起更多的伤害吧?
平乐点了点头,“现在如何拔出来的话,只怕会引起大出血。”而已这古代的医疗技术,出现的大出血就已经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而且还是在闭式的胸腔里?
听到‘大出血’三个字,祝文青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从字面的三个字他已经知道了病情的严重,可是他却对于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于是只好站在一边等着平乐来下命令,看有什么是他能做的。
平乐小心的将伤口处理了一下,洒上一些止血用的蒲黄和白及,然后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