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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点了点头,“襄王殿下已是极明白了。”说完转头看向锦伦,“平乐也只是粗人一个,所知很少,所以一切还由将军殿下自行决定。”
锦伦立即点了点头,说来他还真是口拙,如此这般的政权之事一般都是大哥在定,而他是小弟,也当以大哥为马首的。不想这次却反而行之,襄王直接来问了自己,这到让他有些为难了,只怕是一个回答不好,误了自己也就算了。连带着伤了周围的人那就失了大。
所以他听到了平乐的话,也感觉如此直接的投入襄王的门下好像还行。
而平乐见他还在犹豫,顿时无了声音,因为对于这些个她所不知道的朝代而言,能主动跑出一两个她所熟悉的人就好了。
于是摆了摆头,“如知刘娥在就好了。”说起来,这古代就出了那么几个名女子,所以平乐也就只记得这些女子的周围事,而不知那些皇帝为谁。
不想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吃惊的接了口,“平乐所说可是前嘉州剌史刘通之女刘娥?”
平乐微愣了一下,“就是一个会击鼓,哥哥叫刘美的刘娥。”说那些奇怪的官名干什么?她转头看着襄王,可是心里却感有戏。
听到平乐如此的回着他,那襄王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你与内子是旧识?”
一听这话,平乐心里顿时有了清明的了起来,“她现在可好?”天呀!真的遇上了古代的名女子了。
“一切都好。”襄王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平乐,显然他从来没有听刘娥说起过,有这样的一门亲戚。
“那太好了。”平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把将锦伦拉住。“尹将军,这位是刘娥所嫁的襄王的。”将来就是会成为真宗的赵恒。
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有些苦笑,自己堂堂一个襄王的名头,却还比不上内子的名头,想来有些失败,可是不管如何,算起来大家都是熟人了。
锦伦对于平乐的言语间的激动有些不解,可是见她这样,却又不想虎脸,于是只好细问着她。“那又如何?”
平乐咧嘴笑了起来,“自古以来,都怕明珠暗投,现明珠已遇白昼,不知将军还在犹豫些什么?”
听闻这话,锦伦自是明白,平乐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人定会成为当日之皇,于是跪在了襄王的跟前,“末将锦伦原听襄王之调遣。”
这情节转换太快,到让襄王有些不太能明白,于是转头看向平乐,“平乐从何断处,本王他日定成明君?”
平乐挑唇而笑,“那刘家女子才华出群,通晓古今之事,观其面为皇后命,如不投入她的门下,寻其明君,又去那里寻之?”
听闻此言,襄王大惊,当下对着平乐抱拳行礼,“初见平乐以外貌而定其小,后视其医术超群而定其不凡,如今之言更知其非同一般。”心里对于平乐的赞许更是加深了些。
平乐见襄王对自己行礼,当下吓得立即抱拳回礼,“殿下言重了,平乐只是乡村黄毛小儿,说得只是一些乡间之事。”
襄王站直了身来,看着平乐,“常说母凭子贵,可是这将本王却也以内子而贵了。”
听闻这话,平乐立即笑了起来,“由此可见,女子也并不是无才便是德的。”有些时候也是指路的灯。
“正是。”襄王笑着点了点头。
而听闻了平乐的话,锦伦也极是赞同的,在他看来。平乐就是那样的奇女子。
平乐见他们两人都点着头,于是侧了一下,“不知襄王以后可有何安排?”
听闻了平乐的问话,襄王抬眼看向那屋外,声音中有些不舍,“父王已来了急报,命我速速回京。”说罢转头看向平乐,“平乐可有想好,与本王一同入京?”
平乐立即摆了摆头,“平乐早已经回了襄王殿下,那京城那是平乐这种粗人待的地方?”
“唉!”襄王轻叹了一声,“看来本王的份量在平乐这里,也不算何呀!”
心里一惊,这话里话外,都在说着她看不起自己,如果这样,将来他还不寻个理由杀了自己?于是平乐立即接了口,“襄王此话折杀平乐了。”说罢她立即弯腰行礼,“平乐在这边关为民治病,除去了距离,可也是意相通的呀!”说起来都是为了这个朝廷,所以身在何处又怎么样呢?
“哈哈,平乐这嘴真是会说。”襄王大笑了起来,随后一挥那衣袖,“那么就此别过,它日希望平乐改了主意到京城里来。”说完那双手又插入了那宽袖里,“定让内子与你一论高下。”
“平乐那敢。”弯腰行礼,平乐心里暗语着,就算是有那天,她也没有那胆子,论起四书五经来,她又怎么会是一个古代才女的对手?
襄王笑着摆了摆头,将房门打开,“尹将军,本王就此离去了。”
平乐对他再行一礼,“襄王慢走。”口口声声中带着恭敬,举手投足全是礼节。
“平乐。”襄王突然轻唤了她一声。
听到这声,平乐立即抬头看向襄王,只见那逆光而站着的襄王,双手揣在宽袖里,那青色的宽襟袖,竹色缎面的背子,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那双清明的眼中满是不舍,“如去京城,以你的医术,定会入御医局而名扬天下。”你当真不与我走?
平乐摆了摆头,“多谢襄王的厚爱,平乐卑微受之不起。”说完她只好又行了一次礼,说起来这个古代真是让人无语呀!光就是这弯腰,都快让她的腰有劳损的感觉了。
所幸那襄王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摆了摆头,“平乐真是视名利为浮云呀!”转头看向锦伦,“尹将军,请照顾好平乐。”说完这才真的走了。
等他一走,锦伦立即就奔了过去,“襄王殿下,末将送您上出城。”
“不用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远远的襄王的声音,冷清的传来,让人有种不能违抗的感觉。
听到了他的这个声音,锦伦摆了摆头,然后才转眼看向平乐,却见平乐正在转动着腰,“好酸哟!”
锦伦当下哑然失笑,“来,我给你捶捶。”
听到这话,平乐当下高兴的跳到了他的跟前,“谢谢了。”说起来,这腰背部,自己捶点也不顺手。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九、敌袭
一四九、敌袭
自襄王离开后,又过了三月。冬季如约而到了。
屋外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冻的人不想做任何的事情,只想守着火炉过严冬。
平乐坐在锦伦的大屋里,守着火炉,身上还披着棉被子,一双眼睛看着那屋外的冰天雪地,不住的摆头,这个地方怎么这样的冷呢?还是家乡好呀!冬天虽然不下雪,但也不会冷成这样。
锦伦看着地图的休息当口一抬头就看到了平乐,正看向屋外的样子,于是笑了起来,“怎么平乐想要出去?”一入冬平乐就不停的叫冷,于是为了防止这个小小的军医被冻坏,于是他的屋里也好早早的升起了火炉,不想这平乐就守着这火炉,不愿再离开半步。
而那些生病的兵士也都好像很明白一样,如有不适都会主动的到这个火炉边上来找平乐看病。
苦笑一下,这小小的平乐是不是太受宠了?
轻咳一声,“平乐,你也应活动一下筋骨了。”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怕冷的。
不想平乐立即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想法。”然后她抬头看向天空,接着伸出了手来,指了指那些白色的柳絮状物,“如果将军让它们停下来,平乐立即出去跑上三十圈再回来。”
听到了平乐的话,锦伦也只有苦笑的份,于是只见他摆了摆头,然后手拿着地图走到了平乐的身边,“已经下雪了,那北边的敌国可能更是不好过,所以平乐不要轻易离开守城。”
平乐点了点头,前几天才听到了那对面传来的击鼓声与吹号声,想来敌国那边现在生活的更是辛苦,所以可能会在冬季这种没有粮食的情况下发动战争。
这样一想,平乐到想到了其它的事情,那就是军中还有多少的药材,扳着手指,细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一些治风寒的药材,想来能平安的渡过一个冬季吧!但却要除去发生战斗所需要的大量的外伤药材。
平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她离开了棉被,在那火炉边上跳动了起来。
锦伦看平乐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左侧弯一下腰、右侧弯一下腰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平乐,你在干什么?”
平乐弯了腰,现在开始找起了绳子来。接着她又跳起了舞绳,“生命在于运动。”
锦伦听到她这话,叹了一口气,“现在才想起了要活动?”然后他走到了平乐的身侧,“不如现在让我教你一些防身之术吧!”
“防身术?”平乐转头看着他,脑子里浮起的是某个人物的出门三件宝,‘蒙汗药、匕首、宝衣’,于是她笑了起来,“防身的有药材,如果能有件宝衣,就更好了。”
锦伦听到了她的话,有些吃惊,“宝衣?什么东西?”
果然武侠书上的东西,现实中是不可寻的,所以平乐叹了一口气,“那就给个匕首吧!”如寻盗人,防身不行,也可以用来吓吓对方。
不想锦伦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摆了摆头,“匕首还是太危险了,不如学些防身之术吧!”
“柔道?跆拳?”平乐斜了锦伦一眼。虽然她好像没有表现过什么,可是以巧力而取胜,然后再加上蒙汗药,想来应也没有什么能难到她的敌人吧!
锦伦听到了平乐的话,有些吃惊的挑起了眉头,半晌他自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沈家在以前请人教了平乐一些防身的能力。于是他轻笑了起来,“如此不如平乐与我比试一下吧!”
听到他这话,平乐立即瞪大了眼睛,要知道锦伦可是常年习武的,让自己跟他比,这不是欺负人吗?
于是挑唇笑了起来,“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厉害?”
“那到不是,”锦伦摆了摆头,“锦伦只是想如果平乐遇上像锦伦这样的敌人,如能逃开的话,那就可以放心了。”
“哦!”平乐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接着她从摆好的架势,“你先攻过来。”
锦伦点了点头,接着伸手出击,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