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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的侧了一下头,自己好坏也算是受伤了,怎么就没有安排一个人来照顾自己呢?同时心里有些感叹,自己还真是命大,无人照顾都能活了过来。
可是因为在将军的大帐里,脑子里浮起一个小小的猜测,会不会是将军照顾了自己一夜,可是一这样想,她就立即摆了摆头,要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一个将军照顾一个生病的军医,想来也是不太合理的事情。而且看看那个整洁的桌案,哪些有人留下的半分影子?
同时她又安慰自己,还好没有人照顾自己,不然自己的性别?可能就要被发现了吧!
这样一想,她到有些欣慰了。
轻笑着,她缓慢的下了床,准备走到外面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清新空气,外加看看那祝文青给自己开了些什么骨伤汤药?如果太苦的话,是不是可以要求加点蜂蜜或是多叫点甘草?
不想她才跨出了帐篷,立即听到旁侧传来一声轻呼,“平乐,你起来了?”
平乐看了看那正手握着长枪,额上冒着细汗的微黑男子,“是的,将军才练兵回来?”
将军摆了摆头,快步走到了平乐的跟前,“是的,过不了多久就要到边关了,现在不加紧练练,只怕到时他们会战场吓软了腿。对了,现在手臂还痛吗?”说完,他很是自然的伸手覆上平乐的额头,试着她额上的温度,“很好,没有发热了。”这样的话,只剩下等那伤臂消肿了。
看着对方这样自然的动作,平乐挑了挑眉,“将军。”
听到平乐的声音,将军这才有些发现自己的失态,然后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失礼了。”然后他看向平乐的伤臂,“你等一下。”说完转身离开了。
平乐站在当地,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人走去的方向,这个将军想要干什么?虽然心里有这样的不解,可是对于他所嘱咐的事,却还是老实的照做了。
本想就地而坐的,可是看看那草上沾着的露水,有些担心湿了衣服,而引起其它的病症,于是她只好站着。
过了一会儿,就远远的看见祝文青正小心的端着个碗走了过来,平乐不由得的皱起了眉头,看那架势她就是知道祝文青端的是什么东西,可是也因为这个架势,她却有些想逃开。
生长在现代的平乐,自然从小就是吃些不苦的药丸而长大的,到了古代,为了避开那些难喝的药汤,她都努力的健身,防止自己生病,所以这些药她是一万个不想喝的。
可是看了看自己那受伤的手臂,也只好叹口气,有些悲壮的站在那里,等着祝文青将药汤端到跟前。
一走到了平乐的跟前,祝文青立即将手里的药汤碗递给了平乐,“这是药汤,快趁热喝下。”
平乐苦着一张脸,有些祈求样的看着他,“这些药里都加了些什么?”
“当归、赤芍、丹参、骨碎补、泽兰叶、延胡索。”祝文青清楚的将所用之药,报与平乐听。心里暗自的猜测着,这平乐果然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担心呀!这样一想,脸上不免有些悲伤的表情。
“没有加蜂蜜吗?”平乐端着碗,犹豫着要不要喝下去。
“加蜂蜜?”祝文青有些不触的看着平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汤药方里有加蜂蜜的,而接下平乐的话,让他立即如无语了。
“没有加蜂蜜,那加些花香剂也好。”这中药味好重,闻着就好苦。平乐皱着眉头,虽然她本身是学医的,可是她对于苦味全身都会产生抵抗,比如太苦的中药喝下去,等一会儿就会全吐出来。
祝文青之前不认识平乐,当然不会知道平乐的这些习惯,于是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许久他才缓缓的吐了一句,“你怕苦?”
皱眉怒瞪着祝文青,“怕苦怎么了?”谁说过学医的人,不能怕苦的?
被平乐这样的瞪着,祝文青当下就笑了起来,“好,我这就去给你找找,看有没有蜂蜜。”
不想他这才转身,就看到了将军手拿着一个瓦罐走了过来。
弯腰行礼,“将军。”
“嗯。”将军轻应了一声,然后将那瓦罐递到了平乐的面前,“这是蜂蜜,如感药苦,可以试着吃一点。”
一见蜂蜜罐送到了,平乐当下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客气的将那罐子拿在手里,“多谢将军。”然后这才转身准备入了帐里,可是才一入帐中,平乐立即如想起了什么般将头伸了出来,带笑看着眼前的两人,“平乐喝药了,两位请不要入帐里来!”
将军与祝文青对看了眼,心里有些明白,这个怕苦的军医,喝药的时候,表情一定很怪,于是对笑了一下。
帐里平乐看着那药碗,再看了看那罐蜜,心一横端起药碗用力的全都喝下,然后又伸手拿了个小勺,用力的勺了一点蜂蜜放入口中,那感觉如过了地狱直升天堂,美妙无比。
等到口中没有一丝苦味了之后,平乐这才将那空碗端了出去,递给祝文青,“谢谢祝大哥。”
看着递到跟前的空碗,祝文青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平乐嘴,“是真的喝完了?”
“是真的。”平乐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祝文青那张五彩脸,“祝大哥的脸,需不需上点药呢?”
祝文青无所谓的摆了摆头,“这点皮外伤,不足挂齿。”然后转身看向站在一边的将军,“将军可还有事?”
将军摆了摆头,“无事,你们聊吧!”说完就径直的离开了。
看祝文青支开了将军,平乐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祝大哥有何事要与平乐说吗?”
祝文青点了点头,“想来平乐昨夜应发热了吧?”
“嗯?”平乐不解的侧头看着他,如果担心自己发热的话,为什么不当时就去照看自己呢?现在跑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文青想让平乐回到马车上,这样文青可更好的照顾平乐,以赔罪。”祝文青弯腰直视着平乐的眼睛,“不知道平乐可否愿意?”
听到这话,平乐侧了一下头,心里盘算着,说就你那样子,还照顾我?还是直接说不用了。
思来想去,“平乐看来不用了,因为祝大哥并不是有意要伤平乐的,而且现在祝大哥也受了伤,应好好休息,所以平乐还是住在那个大帐里好了。”
“这样呀!”虽祝文青有些不太甘心的轻应了一声,但他复又想起,“对了,平乐可有想做的事情?”
听到这话,平乐微眯了一下眼睛,唇角轻轻挑了起,“当然有。”
接下去的日子,因为平乐受伤了的原因,那些生病的人,都很自动的不来麻烦于她,而那祝文青也很自觉的开始为来生病的人看起了病来,虽然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怀疑、有些不安,但是见平乐生病了也没有选择,可是几次以后,开始对于祝文青的医术,有些佩服了起来,都夸他用药很精,而且诊病很准。
平乐看着这些情况,也乐得个清静,不过指挥祝文青出外采药的事,她到一点也不含糊,但凡见到了好的草药,也不管是高是低、有坑无坑、地处多么的危险,她都让祝文青去摘来,虽然有些报复的成份在里面,可是更多的却是,平乐心里的不安,因为这支队伍要北上的,越到北边,这药材就最是难找到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一、晋灰
一三一、晋灰
伤筋动骨一百天,等平乐的手能自由活动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了,而这个时候的队伍已经走到了黄河边上,看着比记忆中的黄河还要宽阔一些的河面,平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她才问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丁五,“丁五哥,我们要去何地呢?”一开始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边关在什么地方,现在才有些关心了起来。
听到了平乐的话,丁五皱着眉头看着河面,“双港砦(今天津津南区)”然后停顿了一下,“河水又泛滥了。”如此一来,不但要在这里休整很久,而且将会遇上很多的灾民,接着就是瘟疫了。
“那我们现在何处?”平乐侧着头看着丁五,等着他给个她所知的地名。
“潼关。”丁五说了之后,就转身走向正在一边理着药材的祝文青处。
“潼关?”平乐侧了一下,心里有些狐疑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古时的潼关与她所知的潼关是否为同一个地方?但摆了摆头,就算是同一个地方又如何?现在可是在不同的时空呀!都没有电话可以打回家的。
而正在这个时候,猛然听到。了一边有个士兵在高声的叫着,“全军待命,如见有灾民格杀勿论。”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就瞪大了眼。睛,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为何要杀灾民呢?
于是她急急的跑到了丁五与。祝文青的身边,紧张的看着他们,“这是发生了何事?为何要杀灾民?”
祝文青低下头摆了摆,不想回答平乐的问题;而丁。五虽面有不忍之色,但忍了半天后,还是呢喃的对她说了出来,“黄河水泛滥了,现在又开始传开了瘟疫。”说完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杀了这些带病的灾民,可能会让更多的地方传染上疫证。”到时就会死更多的人。
这就是古代,没有上好的医疗设备、没有先进的药。材、也没有良好的隔离设施,发生了传染性疾病,只有将那传染源全都杀了。
平乐的心里一紧,眼眶有些微热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她用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手臂,。紧紧的抓着丁五,“丁五哥,你去说说,平乐有办法治这瘟疫。”想来不过也就是伤寒、霍乱之类的疾病。以她一个现代医生的能力,难道不能让这些疾病得到有效的控制吗?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大惊的一把将她的拉来看着自己,“平乐?”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那么多的大夫都无能为力的事情,你怎么可以……
平乐见他瞪大了的眼睛,当下抿唇笑了起来,“祝大哥,都说救人为医者之天性,你为何还如此吃惊呢?”
祝文青摆了摆头,“先不说你医不医得了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医?”
听到这话, 平乐沉思了一下,转头看向祝文青,“能找来多少的晋灰来?”
“晋灰?”祝文青愣住了,这个与瘟疫有何相关呢?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