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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说了。”文豪邺淡淡说道,“我们走吧。”
犹如一枚炸弹,将野景春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一片一片。
尚链宇冷哼一声,看了眼怀中面无表情的野景春,表面上的没事却也证明,此刻她心里有些惊涛骇浪。
“我们也走吧。”许久,野景春轻声说道,将头埋在尚链宇的怀里,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
“别说了,我不想说话,我不想承认我的无知,我的白痴,我的傻,我的笨,我太容易相信别人。”
野景春紧紧闭上眼睛,她心里真的真的很难受。
而在这一刻,她也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带她去宫门口,他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
她的毒,还有两天就要发作了。
沈星辰的话猛然钻进她脑子里,什么毒,难道文豪邺给她下毒了,难道之前给她吃的安胎药有问题?
野景春不敢再往下想,他的城府竟然有这么深,他一开始就在计划,根本没有什么得风洛初者得天下这个说法,因为风洛初早就死了,留下来的,只有野景春。
在另外一个出口出了密道,那里早就有马车在候着,只是让野景春诧异的是等在马车旁边的人,除了车夫,还有五王爷。
这个五王爷,成天摆着一张叶子的脸,见到她,总是很想要损她几句,但是人家毕竟不是叶子。
“你还真把她带出来了。”五王爷没什么好语气,也没什么好表情,“既然出来了就走吧。”
“为什么你们要急着走?”野景春皱眉。
“要变天了,不走难道等着被抓啊。”五王爷也是快人快语,有什么说什么。
“原来你也会怕啊。”野景春撇撇嘴。
五王爷懒得再理她,转头看尚链宇,“都准备好了,雷凯安现在正在为大婚做准备,分身乏术,没空管我们,我们趁早离开。反正他看到你那个样子,会暂时对我们放松警惕,只是……”
五王爷突然闭了嘴,眼睛瞟了一眼野景春,“我不认为舍弃风静云换这个女人是明智之举,而且我也再难看到有她那样对你一往情深的女子,你这样做,我很难理解。”
这样明显的挑衅,听在野景**里真是不舒服啊,“对啊,我也很想知道,像我这样要身材没身材,要 相貌没相貌,而且笨的可以的丑女人,怎么就让你这么割舍不下了?”
他妈的,搞的好想她死皮赖脸地求的别人要了她似的,干什么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真是让人火大。
“补充说一点,脾气还很大,这样的女人,哪里吸引你了,还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五王爷真是不明白,虽然曾经说过要誓死效忠他的,但是从刚开始地崇拜到现在的不理解,尚链宇做事越来越出乎寻常, 难道是她太笨了。
按理说,如果他只是用花言巧语想要从野景春身上得到些什么,那么现在呢,他那些莫名的做法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又舍弃了那么爱着他的风静云,虽然是一样的脸,但是怎么看风静云也比这个女人有教养多了,不会那么大呼小叫,甚至敢在老虎头上撒野。
面对两个女人的问询,尚链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多嘴。”
“你是在说谁多嘴,我,还是她?”五王爷也不是好说话的主,“我那么拼死拼活地为你做这个做那个的,你是不是要解答一下我的问题,她不是也想要知道,你那么宠她,为什么不说。”
“靠,别搞错了,他哪里宠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宠我了,不要笑掉我的大牙。”野景春想要下来,但是尚链宇却硬是不让她下来。
“生在福中不知福。”五王爷啐了一口,看着尚链宇看着自己的眼神,活像要杀了自己一般,“知道了,我不说,不说总可以了吧。还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我不介意你抱着她出雷国的,顶多就是把你累死而已,那么重。”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诶,你的扇子呢?”野景春忽然意识到,五王爷的贴身东西——扇子,竟然不在。
五王爷白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哦哈哈哈哈……”野景春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笑得很欠扁,“你奶奶的,装腔作势还真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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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还在尚链宇怀里干什么,还不下来,装柔弱啊。”五王爷眼睛一瞪,还没有这么让她生气的女人,她野景春,绝对是第一个。
哎呀,竟然敢这么说她。
“我就装柔弱,关你屁事,有本事你也装柔弱,不敢就别再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野景春骂人的功夫也不弱,只是她脾气好不外露,要是真的要骂起来,那可是惊天有动地。
五王爷瞪大了眼睛,就像叶子每次吃了闷亏一样,这样看起来,还真是亲切啊。
“哦哈哈哈哈……。”五王爷又开始怪笑起来,“本王不跟你这个丑女人一般见识。”
“哦哈哈哈哈……”野景春也学着五王爷的腔调,“你还不如我这个丑女人,你这个专门强抢民男的坏女人。”
“强抢民男?”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也似乎觉得受到了莫名的莫大的指控,“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强抢民男了,本王只要大叫一声,多少男人要投入本王的怀抱,还用的着我抢?”
野景春吐了吐舌头,“我哪只眼睛都看到了,但是惟独没看到有男人要投入你的怀抱,你买点安神茶梦里去吧。”
“你——”要是有胡子,五王爷的胡子绝对要被她吹走。
“够了,在这里瞎折腾什么。”关键时刻,尚链宇发话了,许是再也看不下去,又或者已经受够了这两个女人的刮噪。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就可以闹得鸡飞狗跳的,他现在都开始有点头疼了。
大哥一发话,两个女人这才闭了嘴,但是还是怒视对方,试图以眼神杀死对方。
尚链宇遮住野景春的眼睛,“你啊,安稳点吧,有着孩子呢,一点都不像个要当娘的人。”
这样的评价,她听得都起老茧了。
“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野景春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给我找个厉害点的大夫,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那么趁早,我怕我保不住这个孩子。”
野景**里是害怕的,不知不觉已经好几个月了,她已经习惯了孩子的存在,她甚至开始为孩子的出生做准备,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一旦没了,那么她也再不会有孩子。
尚链宇正色,脸上满是凝重,“我知道,我立马带你去。”
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厉害的大夫,雨国有文豪邺,云国有毒娘子,而雨国的名医——陈凤择?
那么熟悉的名字。
“尘封则不是专门画少女图画的么,竟然还是个大夫?”野景春听到这个名字那是一个吃惊啊,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少女图跟草药?怎么都搭不到一起去的吧。
“笨蛋就是笨蛋,什么尘封则,是陈凤择,你听不清楚,连字也不认识吗?”五王爷指着桌上的书,“什么眼神。”
野景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字,虽然现在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但是还是认识了很多字了,可不是陈凤择,真是丢人。
“我好像听到又有人把我跟那个卖画的穷酸文人混在一起,真是悲哀。”陈凤择从里屋出来,三十出头的年纪,留着一个小胡须,眼睛耷拉着,看起来完全没睡醒的模样。
“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人风洛初?”陈凤择看着野景春的时候,带着打量的眼神,似乎在验证其可信程度。
野景春最受不了别人带着探究的眼神,好像有点崇拜,又好像有点鄙夷的态度,“是啊,我是,有何指教。”
陈凤择睁开眼睛,费力地又凑近了些,“指教不敢当,看起来还真是跟传闻之中的一样,长得……。一般。”
野景春扯了扯嘴角,外面人到底是怎么传她的,她还没难看到见不了人的程度吧。
“咳咳……”一直没发话的尚链宇咳嗽了一声,众人立马不敢在说有的没的,陈凤择也立马给野景春把脉。
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翻白眼,一会儿还斗鸡眼的模样,野景**里是七上八下的。
“我看哪,你……”
“什么都别说,你只要说这个孩子是否还能保住就行了,其他的我不想听。”野景春抢在陈凤择之前说到。
陈凤择的头转了一圈,似乎在冥想,“还能救。”
此话一出,野景春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心里的大石还是没落下,“要怎么样,才能救我的孩子?”
陈凤择微微点了点头,随处乱飘的眼神最终落到了野景春的身上,“说实话,很麻烦。”
“怎么麻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野景春身后的尚链宇发问道,这也是野景春想要知道的。
“这个……”陈凤择闭上眼睛,右脚不停地抖啊抖,抖得人心烦无比。“有点麻烦。”
“不麻烦也不会来找你了。”五王爷看着都急了,“赶紧的,别拖时间,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吗?”
一看就是个急性子。
陈凤择放开了野景春的手,“为什么麻烦,因为需要雨国的宫廷密药,但是一般人根本拿不到,而且雨国离这里,也太远了,根本赶不上。”
果然是文豪邺弄出来的东西,野景春冷哼道。他终究还是介意的,不是他的孩子就可以不要,他到底存了什么心,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哈,这下子有意思了。”五王爷一拍桌子,“什么医神,竟然还是比不上文豪邺,亏你还有脸有这个封号,看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
“哎,,别冲动别冲动。”陈凤择急了,看起来这个女人,不是好惹的主。
肩膀上多出来一双手,抬头,是尚链宇略带安慰的眼神。
“现在该怎么办?”文豪邺不愧为医圣,竟然可以厉害到这个地步。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太担心,事情总有解决的时候。”
“但是我们现在,是在跟时间赛跑,而且这一次,我没有把握,我觉得我会失去这个孩子。”
“还有一个办法!陈凤择突然大叫一声,只要有那四颗珠子……”
野景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