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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的窃窃私语留住了新郎新娘的脚步,慕剑仁驻足转身眼光扫过堂中的三人,当看到堂中的女人时一抹惊怒飞快的在他脸上闪过。
黑衣男子见新郎停步,冷着面容缓缓拔出佩剑,乌黑的剑尖指向新郎慕剑仁:“把新娘交出来!”
哗,众人见此情景顿时炸开了锅,主座上一直笑容满面的慕凡天堪堪的变了脸色,阴沉沉的目光责问的看向慕剑仁。
慕剑仁接到父亲责问的目光,立刻冲黑衣人含笑抱拳:“这位兄台,今日乃是在下的大喜之日,还劳兄台高抬贵手不要滋事坏了在座诸位的兴致,来者是客,就请兄台入座品美酒尝玉食!”说话间神情不卑不亢,颇有些大侠的风范。
“哼!”黑衣男子冷哼,收剑还鞘退回堂中。
“多谢兄台!”慕剑仁见黑衣男子收剑,抱拳言谢。
“你的台词说少了,黑兄”黑衣人身旁的白衣男子用扇子敲了敲黑衣男子的肩,幸灾乐祸的说道。
黑衣人冷锐的目光瞥了白衣男子一眼,眼中忽闪而过一抹杀意:“换你了!”
“嘿嘿!”白衣男子掩饰的讪笑了几声,往后小退了一步,呼的打开扇子摇头晃脑的摇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全都不许动,打劫;把新娘子交出来!”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宾客的座位中传出来,众宾客的目光刷的齐齐向声源看去,坐在万喜宫位置上的绝色美男已经抱着肚子毫无形象的笑倒在椅子上,旁边的万喜宫宫主面色尴尬的东瞅西看,非常想离座起身与身边狂笑的男人划清界线!
“再笑就该抽抽了!”我露出八颗牙齿,极其无辜的冲周围的观众们笑了笑,然后面带笑容咬牙对笑得快抽筋的施肥说道。
“没……办……法,实……在……太好笑了!”施肥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笑道。
有这么好笑吗!我疑惑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港片里最经典的台词在这种场合下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震撼效果!
果然还是演员的演技不够!我瞄向堂中满面无辜的白衣男人,一个五官只能用细来形容的人果然不适合说如此强势的台词!
施肥收了笑容,冲四周的观众们致歉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冲堂中的黑白二人抱了抱拳:“对不起打断了二位,二位请继续!”
他话音一落,我仿佛看见了慕家三父子和黑白二人头上齐冒而出的黑线!
“嗯,嗯!”白衣人清了清嗓子,再次进入状态:“男人站左边,女人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这次沦到我满头黑线了!他这乱七八糟都在说些什么啊!”
“放肆!”慕凡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喝了一声!随着他的怒斥,早在一旁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唰啦抽出了刀剑,现场气氛空前的紧张了起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白衣人怒冲冲的撕掉了粘在扇子上的小纸条,决定丢弃事先的戏本临场发挥!
“来人,将这两个狂徒拿下!”慕凡天手一挥,气吞山河的吼道。
旁边的侍卫得了命令,立刻一拥而上,将三人围了个严实,明晃晃的刀剑直指中间的三人!
“今天我们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好的日子却要舞刀弄剑的,这刀剑不长眼,万一不小心伤了这边的一大两小,玉剑山庄岂不是亏大发了!”白衣人慢条斯理的收起扇子,大声的自言自语,在场的所有人都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听他这么说,慕家人的面色整齐的变了变;其中变得最厉害的要数今天的新郎倌慕剑仁,他此时的面色已经是青中带紫,完全没了平日的镇定从容;紧张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此时那白衣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拉过身后的大肚女人挡在了身前:“都别动!再动保不准就是一尸三命!”白衣人将剑架到了大肚女人的颈上摇头晃脑的说道,语气中调侃十足丝毫不像是在威胁别人!
侍卫们听他这样说,也不敢造次;只能持着兵器干瞪眼!
“哈哈哈哈!”慕凡天的神色经过一瞬间的怔忡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之前的确是被白衣人的话唬住了,那女人肚中的孩子保不准真是自家儿子的种,不过就算真是自家的种又怎么样,今天这种场合他是绝不可能扫了容家的面子,交出新娘去换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女人!将事情的厉害关系想清楚,慕凡天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大笑完后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杀!”眼前的麻烦早杀早了!
听到慕凡天吐出的杀字,侍卫们不再顾忌挡在前面的大肚女人,如狼似虎的扑向了三人!
“住手!”面色由紫转黑的慕剑仁大喝道,震耳欲聋的声音成功的阻止了玉剑山侍卫们的进攻!
“你等以妇人要挟算什么好汉,有本事的出来单打独斗,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慕剑仁见众人的眼光齐聚在他身上,强压了心中的焦躁沉声冲两声人说道。
“嘿嘿,对不起啦,新郎倌,我们绝对不是你口中的君子,再说我手中这位也不是无辜之人!”白衣人痞气十足的冲慕剑仁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用新娘子来换,说不定还能保了她母子三人的性命!”白衣人将大肚的妇人往前推了推,让慕剑仁能看清楚她大得出奇的肚子!
“你!”慕剑仁见了面色比雪衣更白的少妇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面上强压着隐现的怒色,恨不得用目光将就白衣人凌迟。
白衣人无视慕剑仁的怒意,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手中的剑往少妇的脖子上紧了紧:“换是不换?”
“还等什么,快把这两个狂徒拿下!”慕凡天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椅座怒喝道。
“打架这种事,我不擅长,你上吧!”白衣人见玉剑山庄的人一窝蜂的拥了上来,冲身边的黑衣人轻叹道。
“哼!”一旁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利刃出鞘掀起漫天的寒光与众多高手战在一起。
白衣人一手执剑架住大肚少妇,一手扇着扇子,退到一旁;黑衣人将二人周围护了个严实,一人力战群敌丝毫不见败迹。
“随便打打就行了,别误了人家的吉时!”白衣人见黑衣人打得兴起,忍不住用扇子挡着嘴叫道。
黑衣人听了白衣人的话,眉头皱了皱手中突然挽出千道剑花,观众只觉得眼前一片银光,然后就听到刀剑叮当落地和重物扑嗵的落地声,再细看时,黑衣人已收剑还鞘,玉剑山庄的众高手则全部躺倒在地,旁边散着七零八落的兵器。
“高手!”观众齐呼!
“换是不换?”白衣人不理会观众的骚动,依旧浅笑着望向慕剑仁问道。
“若是不换,我留她就无用处,不如送她上路算了!”白衣人的剑尖抖了抖,少妇纤细的脖子上立刻显出红痕,血珠从伤口中慢慢渗出。
“住手!”慕剑仁慌了,出声叫道。
他的叫声引来了慕凡天夫妇与容家众人的侧目;一向稳重内敛的慕大公子竟会慌了神!
“你二人若是肯放了这妇人离去,我玉剑山庄保证不会追究今日之事,放你们平安离去!”一直站在慕凡天身边的慕剑南终于动了,他缓缓的来到堂中,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冷峻的面上看不出在想什么!
“谁稀罕!”白衣人不屑的挑眼看着慕剑南,满面的挑衅“不换就算了,这妇人我也懒得费力带走!”语毕手中的宝剑一歪,向少妇的脖子斜斜抹去,眼见着少妇的头颅与脖子就要分家!
“住手,换!”慕剑仁猛的抓住容三小姐没有一点怜香玉惜的向堂中扔去,可怜的容三小姐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被抛向空中往地面砸去!
“慕剑仁,你竟敢如此!”与慕凡天一同坐在上首的容堡主大骇起身冲着慕剑仁喝道,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容家堡少堡主“容清”飞快的向掉落的容三小姐掠去。
可是容清还是慢了一步,堂中的黑衣男子已将吓傻了忘记尖叫的容三小姐稳稳的接住落了地!
“高高手!”观众再呼!
“多谢!”白衣男子见新娘已到手,冲慕剑仁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猛的揪住大肚妇人的衣领往上一抡,将大肚妇人向慕剑仁抛去。
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尖叫;这少妇若是没被接到,定会是一尸几命!
离少妇最近的慕剑南弃了手中的剑,飞身跃起;那边的慕剑仁也是施展轻功向空中的人影掠去;最终兄弟俩护着那大肚的少妇安全落地。
见三人落地,现场观众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幸好少妇无恙!
“慕郎!”少妇落地一手紧紧的抓住慕剑仁的衣服,一手抱住肚子面色苍白的紧咬下唇冲慕剑仁叫道。
“孤虹,你没事吧!”慕剑仁紧张的看着少妇问道。
“我……要生了!”少妇拼尽力气咬牙说完,手一松滑到了地上。
慕剑仁手慌脚乱的从地上抱起少妇,只见少妇白色的衣裙下摆已被血染红。
“来人,快去请稳婆!”慕剑仁抱起少妇厉声冲堂中的下人喝道。
下人们慌乱而出,观众们又起了不小的骚动;今天究竟唱的是哪出!
再看之前的黑白二人,早就带着新娘子不见了踪影;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清朗宏亮的笑声:“慕大公子,恭喜你今日娶妻生子!哈-哈-哈!”
“哼!”容堡主怒气冲冲的起身,冷哼着领头走了!降龙堡的众人一齐跟在他的身后迅速离开!
“好戏!”施肥轻拍了一下手掌,赞道!
“就是演员太差,没能演出狗血剧的精华!”我遗憾的回答道,我如此精彩的剧本,硬是被演了个七零八落!现在终于能体会导演的痛苦了!
“诸位,今天招呼不周敬请见谅,改日慕某定会备宴向诸位请罪!请!”慕凡天向在场的众人施礼后铁青着脸走了!玉剑山庄的人也随之撤了个干净;片刻,厅内就只剩下了一干无关的闲杂人等。
这慕老头也太不厚道了,好歹招呼顿饭再走!我苦着脸揉了揉肚子。
“宫主!”送嫁迎亲的喜娘们都回来了,围在我的身边。
“各位辛苦了!”我起身,冲着面色难看的左右护法笑道。
“哼,我喜闻送嫁送了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没把新娘送进洞房!”喜闻大妈恨恨的绞着手中的红帕说道。
喜见压了压十根手指,眼中阴狠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