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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皇帝承认了嘉艾的身份。
章节目录 111。 时候已到,双倍还报【26】
兹事体大,所有在场人,不管参与否,只要是听到这个秘密的,全部都随着皇帝入宫,当门关起的那一刻起,作为皇后,她有责任要所有人将这秘密烂在肚子里。
其郑重之态度叫所有人吃惊。
男人本性风流实属平常之事,更何况皇上是一国之君,他要多少女人又有何关系。
可是,没有人主动去问缘由,皇后不让人知道,那么身为臣奴,便连问的资格都没有。
一句兹事体大便压过所有,帝王家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如果能成为秘密,那就证明……关系重大。
司空伯逸比任何人都懂这官场之道。
皇帝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左侧是皇后,右侧则是韩妃,高位上的三人全都面色凝重,韩妃更多的是惊疑未定的震惊相。
坐下有凤离墨、司空伯逸和太医,段嘉艾则站在最中间。
大殿之内有一时间的僵凝,首先打破沉默的却是皇后身后的两位宫人。
“七小姐,我们姐妹二人很疑惑,你是怎么解毒的?是谁替你解的毒?上绿天承加我族自治的独门草药形成质的改变,能解这毒的,只有我们的解真术法。”所以她们一直疑虑着。
锦夕看嘉艾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主动说道,“解药是小姐自己炼制的,小姐在医药方面颇有……”锦夕想了下想,最后只能用两个字概括,“天赋。”
因为连她都不知道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药物有这么深沉的钻研。
竟然是用平常可见的药材当解药?那两宫人虽然很惊讶,却也没再多加追问,退了回去。
皇帝一直看着嘉艾,看着她从容淡笑,看着她自信倨傲,看着她……一身光芒,这是他的女儿,他的公主,他怎么可能不会为她而感到骄傲。
可是,身为人父,他却是失职的。
“小艾,你是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所有的关心,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化成这么一个问话。
“这要多谢皇后娘娘了。”段嘉艾冷冷一笑,“从皇后娘娘知道我身世的那一刻起,她便计划着有那么一天,段嘉艾悄无声息的死去。”
皇帝责备的看向皇后,皇后眼底划过不甘,“皇上,段嘉艾是个祸根,臣妾就算是为了月辰,也容不下她。”
皇帝眸心一闪,似乎明白皇后话中的意思。
光从那个眼神,谁都明白,皇帝有满腹的顾虑不好言明。
段嘉艾似乎早就计划着今天的到来,只见她率性的拉过一旁的桌子,横在自己身前,而后轻唤一声锦夕,锦夕便将一些东西摆放上了桌子。
当那些东西一亮上桌,不仅是皇后大惊失色,就连皇帝都有些动容。
那桌上有的是
脂粉盒、装有傲香的麝香盒子、点缀头饰的金粉、过去段嘉艾所用的减肥药材
“这几样东西,想必皇上和皇后都不会觉得陌生吧。”
她公然的,带着怀疑性的说法,让这大殿里的人都有些怔然,只有凤离墨是一脸看戏的恣意神态,他玩转着手中的杯子,突然间不打招呼的便将杯子朝段嘉艾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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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迅速而毫无预警,没有人料想得到他的这一做法,即使当司空伯逸知晓后出手要去拦,也已经是亡羊补牢。
那个杯子就那么迅疾的飞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段嘉艾的脸上
却被精准的握住了。
她甚至连眨眼都没有,就这么握住了。
皇帝松了口气,司空伯逸却拿一双精亮的眼神看她,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让他要觉得得吃惊的?
段嘉艾走两步,勾脚一甩,一把椅子滑向那桌子的后面,而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坐下了。
她先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唇后,她拿起桌上的胭脂粉,然后把一根银针扎入,再起针时,银针尾端已然是黑色的。
在场人神情俱变,这不用她说,脂粉肯定是有毒的。
“这胭脂盒是定期往我的艾七阁送的,而它便是让脸上长黑斑的元凶,这个杰作是来自皇后娘娘的吧。”
皇后一听,露出冷笑,“你又有何证据,诬赖当朝国母是要杀头的。”
段嘉艾自信一笑,“今天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以为我会摊牌吗?锦夕!”
锦夕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后开口说道,便将她被锁在段王府受欺负,还有有人冒充她陪侍段嘉艾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她的证据便是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当锦夕挠高衣裳,露出皮肤上的深度伤口时,皇后和韩妃都侧过了头,显然也是被那样的伤口给吓到了。
皇帝龙颜大怒,当下便记下段嘉欣和段嘉美的罪状,就等稍后清算。
“假锦夕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间,那丫头不拙,拙劣的反而是那张人皮面具,做得不够细致。”
不够细致?怎么可能不够细致,那假锦夕骗过所有人啊……是她段嘉艾的眼睛太过锋利和细致了吧。
有人不禁在心底暗忖着,因为他们都没有发现假锦夕一事。
“我把真锦夕换回来之后,皇后娘娘你所信任的元珍……就是我的锦夕了。”对于如何换回锦夕,嘉艾觉得没必要多说,免得徒生事端。
凤离墨笑笑,眼里闪过戏谑,显然是想起了那晚的事。
皇后背脊发凉,莫怪近些时候元珍的反应有些奇怪,还老是问过去脂粉的问题,并且老是拿脂粉说事,也怪她不察,听到元珍说段嘉艾黑斑已去是脂粉的毒量下得不够,段嘉艾已经产生抗体,为了能继续加害段嘉艾,所以她便毫无怀疑的将一切交给了真锦夕……
终究是段嘉艾太过于狡猾,竟然将计就计,和她玩起了反间计。
“证据在这里,这是皇后娘娘的亲谕。”锦夕出示了证明。
后宫使毒是何等大事,若非是上位者,又有哪个太医敢随便将毒药给任何人,这时候,上位者的亲笔密函,便是最直接的命令。
皇后棋差一步,就差在这张密信上了。
当皇帝看到那封信时,已经没有怀疑了。
感受到凤离墨的视线,段嘉艾以眼角扫过他,又继续揭穿皇后更深沉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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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你利用段王妃对我这个王爷婚外情产物的痛恨,让她从小就对我打罚责骂,甚至还把我打成了傻子,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今天,利用这个胭脂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自然段王府的人,除了段臣国,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竟然不能秉持慈母之风,反而满腹心计和狠绝,枉费朕对你一片信任……”皇帝听完一切始末之后,话语中尽是失望之色。
段嘉艾又继续道,“皇上,中秋之夜有人陷害我毒杀韩妃,也是皇后的命令,不信的话就请皇上传当日的那名宫女进殿。”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准了。
这时候,段嘉艾忽然看向了凤离墨……
现在的她是全场的焦点,她往哪里看,大家便跟着她的视线看去,当凤离墨的脸映入自己的视线内时,司空伯逸眼神一冷,嘉艾为什么看他?
凤离墨却是扬唇狂笑,他回给段嘉艾一个“你又欠我一次”的眼神后,忽然身形一动,快如风迅如电的点了皇后的穴道。
皇后,不动不言了。
“墨皇子……”尽管皇帝有多不赞同皇后的做法,终究还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没有道理看她受此等欺负。
“月辰皇帝,本皇子的女人受了皇后莫大的委屈,向她讨回一点不为过吧。”
此言,此语,放荡不羁,尽显其狂霸之气,更过份的是,他的这番言语说得理直气壮,直叫司空伯逸看红了眼。
对于这个凤国的传奇,他是怎么看着,怎么觉得他欠扁,尤其是在其对段嘉艾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上。
他才胎脚跨前一步,中秋夜晚陷害的宫女便被带来了。
段嘉艾给了凤离墨一抹感激的眼神之后,突然厉声直指向那宫人。
“该死的宫女,你陷害我也就算了,竟然还诬陷皇后娘娘,她那么高雅娴淑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指使人来陷害我,今天皇上也在这里,臣女请求皇上还娘娘一个公道。”
皇后听此,惊骇瞪眼,眼露杀意,段嘉艾浅浅一笑,稍稍一移动脚步,那道狠绝的视线,就这么直接的撞入那名宫女的眼里。
宫女立刻惊得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皇上明察,七小姐从来没有得罪过我,我无意陷害她,一切都只是皇后娘娘的命令,奴卑只是奉命行事,望皇上饶命啊!”
那名宫女哆嗦着将一切招了个干干净净,为免口说无凭,宫人拿出皇后赏赐的滴玉子,那是皇后的补偿。
一个被押入牢房的人,身上竟然还有这么名贵的玉矶,不是上位者赏的,一个宫女又怎么可能会有。
段嘉艾露出自信而满意的笑容,那笑带点轻狂,竟与凤离墨的相应,在这么一室的沉重里,好似也就只有她和凤离墨显得那么的自在的,那么的格格不入。
司空伯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口竟涨起淡淡的惆怅,段嘉艾的身上像有一道光芒,又亮又闪,他眸心微微一黯,竟有种握不牢她的感觉。
章节目录 114。 时候已到,双倍还报【29】
她的光芒四射,掐在指间,泄于指缝,不是任何男人都能驾驭的。
皇帝拉下了脸,以着前所未有的愤怒眼神看向了皇后。
事已至此,再多的言语已无法表达他对皇后的愤怒,“脂胭毒害不死她,你就陷害,陷害不成,你就直接用三叶草毒,是不是?”
“臣妾是那样想过,但我还没做,她就已经中毒了。”
被解了穴道,皇后瞪了那宫女一眼,“本宫身边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嘴上是这么说,可皇后又哪里不知,根究其底是段嘉艾的心思深沉,心计厉害。
皇帝震怒,“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难道还要小艾再搬出证据来吗?”
皇后一窒,有一肚子的委屈,在这种情况下却又无法得到申诉,她的恨便全送给了段嘉艾。
段嘉艾迎着皇后的恨,却是冷冷一笑,“皇上,后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