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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神不定的,经你这么一说,心里忽然就定了下来……”佟析华的药停了,若是这些日子就怀上,时间上也对!
佟析砚虽是不信,但也希望佟析华能有身孕,为萧氏开枝散叶,她也能和大姐夫的感情再进一层。
若此梦能成真,那真的两府里天大的喜事了。
不一会儿,司杏就转了回来,手里果然抱着一个包袱,析秋接过来有些羞涩的递给大太太:“母亲瞧瞧,就是怕大姐姐看不上。”
大太太接过包袱,眼睛就落在包袱上,嘴里道:“什么瞧上瞧不上的,这也是你一番心意,况且,若是讨了这个吉利,你大太太真怀了子嗣,你可是大功臣。”说着,她就亲自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大红蜀锦的斗篷来。
果然是六丫头的针脚,大太太最后一丝怀疑终于消散了。
她心里满是喜悦的牵开斗篷,用手去摸上面几只憨态可爱的小狗,眼底里尽是露出几分水光来,佟析砚也凑上去左看右看,笑着道:“这小狗可真是可爱,将来穿在大侄儿身上一定很可爱。”
连她也相信了析秋的说辞,若不是真的做了梦,又怎么会有这件她亲手所做的斗篷呢!
佟析玉震惊的难以复加,她勉强的笑着,叹道:“真希望六姐姐的梦能成真。”
大太太就宝贝似得将斗篷叠起来,又用红布包了:“等你大姐姐有消息回来,就把这件斗篷送过去,挂在房里也能讨个吉利!”
析秋微微笑着,淡然的立在佟析砚身边。
大太太把斗篷交给代荷收好,又吩咐道:“去书房看看,大老爷可回来了,若是回来了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回来一趟。”
竟是这样的迫不及待!
析秋只能叹了口气,看来对于大太太而言,佟析华这么久不孕是她最大的心病了。
代荷匆匆而去,大太太又对佟析砚和析秋几人道:“今儿高兴,等你们大哥哥放了馆,中午你们就留在这里吃饭。”她看着析秋,面色温和仿佛刚刚故意晾着她,含怒的眼神,几日来疏离冷漠,只是析秋想多了……
析秋并着佟析玉就起身屈膝谢过。
大老爷并不在府里,倒是佟慎之回来的很早,并着徐天青和佟敏之,许久不见的佟全之也一起来了正房,大太太就让厨房多做了几个菜,几个孩子就陪着大太太吃了饭就移到稍间的八步床上坐着聊天。
比起和佟慎之聊天而毫无回应,大太太更愿意和徐天青说话,她笑着道:“也别老闷在家里看书,也出去走动走动,这离秋闱还有些日子,也当劳逸结合才好。”
徐天青温润的笑着,声音依旧是清清爽爽的:“也没有闷着,我在京城里认识的人不多,蒋公子去了福建,同科的公子们也要读书,我便是出去了也是打扰他们罢了。还不如呆在府里看看书,前几日还和三弟弟在河里钓鱼,比起出去在家里也有不同的情趣。”
大太太眉梢一挑道:“哦?那可钓到鱼了?”不待徐天青回答,佟全之就用粗粗的声音道:“河里的鱼都被养刁了,钓了一下午,最后我实在气不过,就下河捞了一条上来,若不然可就是空手而归了!”他说的一本正经,憨憨的样子,惹得一屋子的人笑了起来。
大太太就故意斥道:“这么胡闹,没钓到便随他去,怎么又跳了河自己去捞鱼,若被你父亲知道,指不定怎么罚你!”
佟全之却不害怕,忙不在乎的道:“父亲怎么会知道,即便知道了最多打几板子,大男人岂能怕板子!”说着又挥着手:“婶娘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的!”
就连佟慎之,也被他这样逗乐了。
大太太没话说,就指着他叹气,徐天青笑着为佟全之解围:“三弟弟水性极好,旁边又有人伺候着,我瞧着安全,才放他下去的。”又怕大太太继续说这件事,知道的人多难免不会被二老爷知道,佟全之虽是满不在乎,可每次被打时还是哼个好几日才消停,他道:“母亲来信,说是端午前后过来。”
毕竟只是侄儿,大太太也不好说的太过,便随着徐天青转了话题道:“过些日子要入梅了,不知会不会赶上,路上可会耽搁。”徐天青回道:“不过七八日的路程,想必能错开梅雨季节。”
大太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边佟敏之乖巧的坐在佟全之身边,两人正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大太太今儿心情好,看佟敏之也觉得多了几分可爱,便问道:“学堂里可还好?天气渐渐热了,若是学堂里难熬,便在家里读吧!”
佟敏之诧异的抬头去看大太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愣神的功夫,大太太愉悦的表情就冷了冷,析秋目光一转就笑着道:“母亲不用担心,我听说学堂周围种了许多树,想必到了夏天也不会太热的。”
佟敏之也反应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大太太,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乖巧可爱:“让母亲费心了!先生每日都会布了功课,一早上要检查,我若在家怕管不住自己惫懒了,倒不如在学堂的好。”
大太太就笑着去和析秋说话:“老七越发长进了。”析秋也微微笑了起来。
大太太又去问佟慎之朝堂里最近的传闻:“说是侯爷的战报到了?可是真事?”佟慎之点点头道:“是!昨夜到的,圣上便连夜召了几位阁老进宫详谈。”只是到了下半夜,皇上的旧疾又犯了,事情不得不被被搁置,现在满朝文武可都紧张的等着圣上醒来。
大太太就松了口气,越发的高兴起来:“那就好,如此太夫人也能安心些了。”若是析秋的梦能成真,而恰巧侯爷又打了胜仗,那么这个孩子无疑就是侯府的福星,侯爷与侯夫人又没有子嗣,世子之位除了这个孩子,还能有谁!
“那战报可有说如今福建战事如何,袭击侯爷的是倭寇还是乱匪?”徐天青关切的问着,前段时间在传,在福建作乱的这股倭寇根本不是真正的倭寇,而是一股乱匪假扮的,甚至还谣言是八王爷的余孽一直潜藏在福建,后得到一个神秘人的支持走起了海上贸易,假扮倭寇……才有了这次的倭寇作乱的事。
侯爷被人袭击,便是这股乱匪潜藏在民间的势力!
佟慎之皱了皱了眉,似乎有些不习惯与女子去说朝廷时政,他略顿了顿道:“无从查起!就连侯爷回来奏折中也说当时天色昏暗,对方是倭寇的打扮,说的也确实是倭寇的话,只是不知道这小股倭寇如何能避开重重关卡,从海上上到陆地,又怎么知道他所走的路线。”
析秋也皱了皱眉,这么说来,侯爷被人袭击了却没有看清对方来路,仅仅是从细节上产生的怀疑,并无证据!她明白,若只是倭寇偷袭,不过是作战手段,可若是乱匪,能这么多人在福建境内活动,又是悄无声息的,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大周,早就实行户籍制度,莫说一股乱匪,就是书中所言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武林高手,也能立刻排查出来,出兵围攻将他射成马蜂窝,所以,一个城市可以短时间隐匿几人,但绝不可能对这么人多突然出现在城中,甚至是身份不明的人毫无所觉。
这些怀疑一旦得到证实,便就说明朝中有人暗中阻挠侯爷行军,而侯爷的军队中也有人作了内应。
果然徐天青就微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脸色不大好看:“果然和蒋公子说的如出一辙,看来,这场战根本就是有人设计的阴谋!”佟全之也气愤的站了起来,一拳拍在桌面上:“若是侯爷出事,我绝不会饶了他们。”
“住口!”大太太不悦的叱道:“小小年纪饶不了谁!这些事听听也就罢了,又何必说这些没用的,若是被外人听到,还当是你们大哥或者是两位老爷说的话。”
徐天青也觉得自己失态了,就尴尬的点头:“姨母说的在理。”坐回了椅子上,倒是佟全之愤愤不平嫉恶如仇的样子,大太太就道:“也别说朝政了,这几日你母亲可好?”
佟全之蔫蔫的坐了下来,随意的回道:“母亲很好,这几日常出门,我也不过见了一面。”
大太太微微挑了挑眉,对二太太的行踪起了丝好奇!
析秋见大太太兴致还很好,而佟全之显然已经没了谈话兴头,就故意道:“听说二叔给三弟弟请了武学师傅回来?三弟弟学的如何了?我瞧着人虽黑了瘦了,但比以前却还要结实一些。”
一说到他感兴趣的事情,佟全之果然又来了精神,满脸兴奋的回道:“六姐姐你不知道那位董师傅可厉害,以前在镖局送镖,曾一次一人独挑十一个山贼,而他只是受了点轻伤……我原是不信的,可是当他在我面前爽了一套刀法之后,我就彻底服了!我要认真练武,将来考个武状元,和侯爷一样上阵杀敌!”
析秋就微笑着看向大太太:“这倒好,我们佟府一门三个庶吉士,却还没有出过状元,那我们就等着三弟弟给我们摘冠回门,光耀门楣!”
佟全之一拍胸口,底气十足:“包在我身上!”
大太太被气的失笑,满脸的无奈不停摇头道:“倒是你父亲第一个不会允的。”佟府以书香门第著称,在京城也颇有些名气,可若是到下一辈,弃文从戎,还不知道惹出多大的笑话。
佟全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但视线却异常的坚定,他又去拉佟敏之道:“到时候我和七弟一起考,七弟做文状元,我做武状元,定要全大周都知道我们佟氏!”
佟析砚就掩袖笑了起来,拉着析秋道:“说的这样肯定,仿佛明日喜帖就要送到门上了。”
就见佟全之憨憨的摸着后脑勺,而佟敏之却被闹了大红脸,直扯佟全之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有佟全之的地方,就有笑声不断,大家又陪着大太太坐了一会儿,佟慎之还要去馆里,佟敏之和佟全之也要回去学堂,几个便辞了大太太回了外院,析秋和佟析砚,佟析玉又陪着大太太坐了一会儿,直到正午时分房妈妈回来她们才各自回了院子。
大太太和房妈妈走到卧室里说话,房妈妈将去侯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太太:“瞧着大小姐气色比前一次回来时还要好,白里透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