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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滑胎了。
“你去看看,是因为什么事滑胎了。”
析秋平日对府里各房的事,若是知道了便听一听,但并不热衷打听,除非事关四房才会让碧梧去打听,今儿她这样的反应,倒让春雁和碧梧愣了一愣。
“夫人。”春雁也迟疑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析秋拧了眉头回道:“没什么,不过问一问,府里头难得有个好消息,太夫人也很高兴,如今又没了她难免心里失落。”
春雁点了点头,没有多想。
一刻功夫,碧梧回来了,回道:“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有点见红了,这会儿太医没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析秋听了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对阮静柳道:“你既然在府里,不如随我一起去看看吧,有你在也能安一安太夫人的心。”
阮静柳想了想,点头道:“好,我随你去看看。”
析秋便换了衣裳和阮静柳一起去了二夫人房里,吴妈妈正在院子里和吩咐着什么,见析秋过来便迎了过了:“四夫人。”又看到阮静柳:“张医女。”
“吴妈妈。”析秋朝吴妈妈点了点头,问道:“人还好吧?怎么好好的便滑胎了呢。”
吴妈妈点头回道:“有些可惜,不过好在人没有大碍,就是一直在哭……早上起来什么也没有吃便见了红,现在也说不好,只能等太医来了诊了再说。”析秋听着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阮静柳对吴妈妈道:“正好张医女在,一起进去看看吧,如今身子没了,养着身子才是关键。”
吴妈妈眼睛一亮,点头道:“那有劳张医女了。”
阮静柳点了点头,和析秋随着吴妈妈进了沈姨娘的小院里。
太夫人坐在正厅里,脸色有些沉冷,底下跪着一个婆子两个丫头,析秋走过去道:“娘,静柳姐来了,她医术好让她去看看吧。”
太夫人抬头看向阮静柳,点头道:“那有劳了。”说着对吴妈妈道:“带张医女进去。”
房间里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
不管是不是妾室,有了萧延亦的子嗣太夫人自还是高兴的,如今又没了她怎么能不生气,指了一边的椅子让析秋坐,她又转头对一边穿着秋香色比甲的妈妈吩咐道:“带下去,仔细盘问。”
那婆子点头应是,便出门喊了几个粗使婆子进来,将人带了下去。
太夫人端了茶长长的叹了口气,析秋也叹了气安慰道:“娘,沈姨娘还年轻,往后还会有的,您也别气伤了身子。”
“唉!”毕竟是二房的家事,太夫人也不好和析秋这个做弟媳的说太多,析秋也不好过多去议论,只能去劝太夫人。
阮静柳走了出来,看了眼析秋,对太夫人道:“脉象稳定,仔细养着便无妨了。”
太夫人点了点头,恰巧太医来了,吴妈妈又引着太医去给沈姨娘诊脉,结果和阮静柳说的并无出入,太夫人没有多说什么,便让吴妈妈领太医到她院子里去喝茶,正要出去却在门口碰到藤秋娘。
“太夫人。”藤秋娘进来缓缓朝太夫人行了礼,又转头朝析秋蹲了蹲身子,喊道:“四夫人!”
除了脸色不大好以外,和往常并无区别。
析秋想到她前日她去找自己时的样子,这两日她有连着跪在凌波馆外,此刻的情绪却是这样的正常,她拧了眉头去看藤秋娘,就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太夫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们一个院子里住着,进去看看她吧,也劝一劝省的她胡思乱想。”
“是!”藤秋娘应是,便起了身子朝房里走去。
太夫人凝眉头看了眼藤秋娘的背影,目光有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凛厉。
析秋又陪着太夫人进去看了沈姨娘,如碧梧所说,沈姨娘确实貌美,比藤秋娘多了份爽利比二夫人多了份柔弱,魅中带柔却又端庄识礼,原是哭成泪人样儿,见太夫人进去,她便抹了眼泪坐起来要给太夫人和析秋行礼,太夫人摆着手道:“不用多礼了,你好好养着身子吧。”
沈姨娘眼睛红红的垂头道:“是!”
太夫人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沈姨娘贴身的丫鬟锦绣。
析秋朝沈姨娘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扶着太夫人回了房里。
大夫人已经在院门等着,见太夫人回来便迎过来扶着另一边,劝道:“她们年纪轻,也没的多少顾忌,一时也难免疏忽大意,您也宽宽心子嗣总会是有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延亦的子嗣的怎么就这么艰难!”太夫人也红了眼睛,喃喃的在稍间的八步床上坐了下来,大夫人道:“好在年纪都小,过些日子还会有的。”
也不能说什么!
析秋陪着太夫人坐了会儿,便和大夫人一起各自回了房。
太夫人便对吴妈妈道:“将太医请来。”吴妈妈转身去一直等候的太医请了过来。
“可能查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落的胎?”
太夫人拧了眉头回道:“从脉象上看看不出来,姨娘喝的茶我也看过,仔细问过她这两日的饮食,她很谨慎,进口的东西都是平日常吃的,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常常在各府走动,又和宣宁侯府常来常往,便是太夫人不说,他也知道问的是什么。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太夫人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喃喃的点了点头:“有劳您了。”
太医回了礼,便由紫薇送了出去。
吴妈妈拿了药服侍太夫人服了,太夫人支着额头,闭目沉吟了半晌,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承宁回来了没有?”
“去接的人还没有回来,应是没有。”
太夫人听着便点了点头:“等她回来让她去办吧,毕竟是她房里的事。”正说着,二夫人急匆匆从外面进来,一进门便道:“娘,我早上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滑胎了呢,太医怎么说?”
说着走过去坐到太夫人的身边,太夫人携了她的手道:“你也别着急,张医女和太医都瞧过了,也没什么大碍,说是胎位本也有些不稳,又加上走路走的急了些……”
“唉!”二夫人叹了口气:“我今儿还在宫里和祖母说起府里的事,说是沈姨娘怀了身子,祖母还赏了两枝五十年的人参带回来,让她好好养着呢。”
“这也是她的命!”太夫人叹道。
待二夫人离开,太夫人和吴妈妈道:“我瞧着承宁身边的紫檀不错,不如先开了脸放在房里吧。”
吴妈妈知道,太夫人是真的着急了。
不管嫡子也好,庶子也好,开枝散叶才是重中之重,即便是二夫人将来没有子嗣,也能接过来养在房里,和嫡出的也没多少分别。
紫檀吴妈妈见过,为人机灵也很稳妥,又是二夫人带来的也不算驳了二夫人的面子。
“就是不知道二夫人会不会?”吴妈妈有些迟疑的道,太夫人摆着手:“她向来会做事,况且,这是府里头等的大事,她也该有轻重才是。”
吴妈妈没有说话,又道:“您看,沈姨娘那边,要不要再把锦绣姑娘喊来问一问?”
“不用了。”太夫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对吴妈妈道:“去把延亦找回来。”
吴妈妈点头应是出了门。
析秋这边和阮静柳静静走在路上,过了许久阮静柳道:“……她的身体很好。”
析秋听着便是一愣,看向阮静柳问道,阮静柳回头看着她淡淡点了点头。
析秋拧了眉头,脸色也微微一变。
她突然停了脚步,碧梧跟在后面便突然撞在她身上,摸着鼻子碧梧退开一步,歪着头问析秋道:“夫人,怎么没有人去查沈姨娘为什么滑胎呢。”
碧槐听着就立刻捂住她的嘴巴,怒斥道:“你怎么一点记性不长,真该撕了你这嘴才是。”
碧梧讪讪的闭了嘴,她说的又没有错,厨房里头那些婆子常常偷偷议论哪个府里妾室自杀,哪个府里夫人流产,但凡这些事都是府里头的丑闻,都有利益争斗才会如此,太夫人怎么就问也不问,就将这事儿带过去了?
阮静柳回头看着碧梧,就失笑的摇头,指着碧梧就对析秋道:“你身边怎么就留了这样的丫头。”
析秋也笑着摇头,点了点碧梧的额头:“她也不是没有分寸!”碧梧就立刻点头不迭回道:“是,奴婢心里清楚什么话该在什么人面前说。”说着高兴的看和析秋:“就夫人最了解我了。”
阮静柳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和析秋往回走,她压着声音道:“单从脉象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但以她的身体,若非有别的原因,应不会突然滑胎才是。”
也就是说,沈姨娘滑胎的事必然是有原因的,可到底是她无意造成的还是有人暗中加害的,现在她不敢下结论。
可是正如碧梧所说,太夫人的态度让她很奇怪,随意问了沈姨娘身边的人,便带了过去。
仿佛有什么自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让析秋没有抓住。
却是隐了心思,和阮静柳都没再说话。
送走阮静柳后,析秋第一次亲自带着人去外院接敏哥儿和鑫哥儿,三个孩子背着书包围着析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鑫哥儿道:“四婶婶,您怎么会来接我们?”
“四婶婶想我们鑫哥儿了。”析秋笑着弯腰将瘦瘦小小的鑫哥儿抱起来:“四婶婶给鑫哥儿准备了最爱吃的点心,一起去四婶婶那边吃好不好?”
鑫哥儿笑眯眯的点头回道:“好!”晟哥儿不依扯着析秋的衣袖,撒娇道:“四婶婶偏心,四婶婶偏心。”
析秋笑着摸了摸晟哥儿的头,回道:“怎么能漏了晟哥儿呢,自是全部都有的。”
鑫哥儿身后跟着的奶娘,便笑着上来对析秋道:“四夫人,让奴婢抱着吧,鑫爷沉!”
鑫哥儿很瘦个子也比敏哥儿小,抱在手里也没有多少分量。
“没事。”析秋看了眼奶娘,笑着问道:“你是府了挑来府里的,还是太夫人从外面请的,叫什么名字?”
奶娘便笑着回道:“奴婢是从府里来的,和侯府签了五年的约,奴婢叫采琴。”析秋听着点点头,便走便和奶娘闲聊:“那你是哪里人,家里一共几个孩子,你在府里家里的孩子怎么办?”
采琴回道:“回四夫人的话,家里一共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