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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男儿被关在离唐家堡不远的私宅里,男儿都被喂了毒药,且这毒药是每隔半个月就必须吃药缓解。否则,他们就会断肠而死。
每次白虎堂堂主需要制药的时候,就是这些男儿的末日,不是给这些男儿灌春药,就是给他美女,但是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嫣。看着美女做出种种诱人的举动。。。。。。凡此种种,无所不用,就是想要从他们那里分泌出**。
难道没有男儿想要逃走,就像你说的,有啊。但是好不容易逃过了层层护卫,过了半个月,他就回来了。不过是被抬回来的。
原来白虎堂堂主在他们身上下了迷香,无论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他们。
那个男儿被抬回来的时候,命令所有的被关的男儿来围观。那个男儿面如白纸,嘴唇发紫,死不瞑目。双手死劲的揪着肚子部位,好像希望活生生的将肚子就这样揪下来。
看护拿着大砍刀,根本就无视尸体上的手,就这样的轻轻松松的像切西瓜一样的,连着手把肚皮切开,甚至还带着兴奋的目光:经脉爆出的手滚到了地上,肚子里的肠子早就断了,源源不断的血水流出来,血肉模糊。
而这个尸体就这样摆了三天,整整三天,而且那时候还是夏天,遭来了不知多少的苍蝇,老鼠,蟑螂。。。。。。
当然也有人想要自杀,来免受这种侮辱,但是。。。。。。
尸体放了三天后,又将院子里的男儿全部集中。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尸体腐臭的味道
看护发话了:“你们给我听着,若说是你们胆敢自杀,逃跑,所有的后果只有比这。”看护指了指尸体,“后果只有比这更惨。恰好,老爷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太听话,我一直很手痒。”说完,看护阴阴惨惨的笑的好不开心。
第九回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更新时间2012222 22:46:26 字数:2112
于是男儿知道了,看护是故意让那个男儿逃走的,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让他们长记性,让他们吓破胆,不敢逃,不敢死,安心的在这里生活,贡献自己的**。呵,生活,这怎么能够叫生活呢?只不过是比猪狗活的都不如的畜生罢了。
就像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男儿精无方能死。
可是,当被如此折磨一年半载,还是有人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都是要死的,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于是逃的逃,死的死,疯的疯。而每一次看护都会把剩下的男儿召集起来,让他们欣赏自己华丽的演出。此时看护的眼里定会闪着兴奋而又嗜血的光芒。
是的,刚开始,他们还会受不了的呕吐,大哭,吃不下饭。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习惯了,他们看着这血腥的场面,不再呕吐,不再大哭,不再吃不下饭,甚至于就是叫他们吃那些死掉的人身体部位,他们也是面无表情。
护卫不开心了,因为他喜欢看男儿们担惊受怕,跪地求饶时的表情,这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心理需求。
同时院子里的男儿也越来越少了,终不过十几二十个,同时满足不了白虎堂堂主的药丸需求量了。
本来最近几天,白虎堂堂主还打算叫人在再去抓一些其他的男儿来,但是未曾想到他会不幸殒命。
终是应了这么一句古话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真的是这样吗?
第二天天刚亮,天空呈现鱼肚皮的白,红霞千丈里。
唐骚起了个大早,化了个淡妆,头上绑着个蓝色的蝴蝶状的发带,外头套着短袖丝织上衣,里面穿着及胸的红裙。透过丝织上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肩膀上的一枚小小的红痣。
一步三走,端着头,摆着腰,恣意而又风尘。
“夫人,早。”
唐骚徒步走到唐军的房门前,“翠柳,爷起了吗?”
“禀夫人,爷现在正在吃早茶。”翠柳小声的讲到。
“嗯,你下去吧。”唐骚随意的挥了挥手,扑鼻的是荷花香。
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早已献身于污泥中的牡丹,却总是渴望自己同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是”翠柳扶了扶礼,主动退下。
唐骚看翠柳已经离开,才小心翼翼的敲了几下门,过了一会,才听到唐军淡淡的说了声进来。
唐军很雍容华贵的端着茶喝,先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袅袅的烟雾中,唐军面容也变得似真似幻。
“爷,我想向你讨个人情。”到了唐军这里,唐骚不知不觉的就收起了自己的风尘,收起了自己的放荡。
这几年的唐军是越来越有那种上位者的气场了,自己在他面前,越是情不自禁的恭敬起来。
想想自己当初与他的初次的单独会面,呵,自己当时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尤其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才真正的感到自己现在还能活着,是多大的恩赐。
唐军从玲珑剔透的玉盘上夹了个玉芙蓉,白象牙的筷子,与碧绿的玉盘争相辉映,更加衬托了拥有它们的主人的富贵与奢侈。偏偏如此的是他的主人却没有给人一种土暴发户的感觉,而是令人觉得他天生该如此。他就应该如此过活。
“我希望能够把院子里的那些人给我。”唐骚鼓足勇气才小声的说出来。
唐军轻嚼玉芙蓉,在本来就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到的寂静的室内,这牙齿间互相碰撞的声音,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唐骚感到自己就像那个被嚼的玉芙蓉,在唐军的牙齿间被上下摩擦搅动,变碎,然后再被他毫不留情的吞咽下肚。
唐骚看着唐军咽喉处,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禀告主子,院子里的那些人都是白虎堂堂主为制药而留下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唐才进来了。
“不知夫人要那些男子做何事。”唐军目光温柔的看向他,笑着说:“你不用担心,还有很多的人在等着你呢。”
“我。。。。。。”唐骚刚要分辨,可是唐军再次投来温温柔柔的目光,她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芒刺在背的感觉不是谁的能忍受的了。
唐骚弯了弯腰,告退。只是走到门口,又响起唐军温润如水的话语:“夫人,今天可要劳累你了。”
唐骚这时才恢复了本性,浪荡一笑:“呵呵呵,爷请放心。我自是会好好表现。”
唐军轻放下白象牙筷,“唐才啊,你自己把那些该清理的杂碎都给我好好清理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来处理这些事。同时,我也不想再听到这些污我耳的话了。”
“属下知罪”
唐骚来到花园处一角坐下,头依红漆的圆柱,我为什么会去求他,我想要那些人了干嘛,为什么要去惹怒他。或许是因为觉得他们的境遇和我很像吧。所以我要救他们。
呵,唐骚自嘲一笑:“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去救其他人呢?”
“还有很多的人在等着你呢。”不知怎的这句话又再一次的在耳畔浮现,是啊,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呢,那些未经人事的男儿又怎能满足的了我呢?唐骚明明在笑,可是这笑居然比哭还难看。
“夫人,请将这个收好。”才从唐军房里出来的唐才将一个药瓶递给她,无视唐骚的面部表情“爷说了,希望您能干的干净漂亮。”
唐骚连笑都懒的笑了,她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加速了他们的死亡呢。不过她又觉得不错,在这世上太痛苦了,或许他们可以重新投一个好胎。他们不敢死,就让自己来帮他们吧。
是夜,离唐家堡不远处的白虎堂的私宅起了大火,包括私宅无人生还,包括里头的看守。
唐家堡内的人却无人议论此事,就像是别家的事,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是没有人看到一个黑影跌入灌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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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他还真是无情
更新时间2012224 0:01:31 字数:2603
是日,天亮。天灰蒙蒙的一片,黑云滚滚,变化莫测,白云间或出现,反而更加衬托天气的反常。天空时不时的来几声低沉的怒吼,似有千军万马奔过,川流不息。
睡的香甜的徐姨娘,听到门外的声音,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就睫毛就像要张翅高飞的蝴蝶。不想睁开眼,蝴蝶在这暴风骤雨前,终究是逃不过‘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命运。
嘴巴嘟囔道:“堂主,好吵哦,人家要躲到你怀里拉!”
只是平常殷勤的会笑的那个嘴巴张得老大,猪拱食的堂主今日却毫无反应。
原来呀,这白虎堂堂主爱玩,他不喜欢太过简单的交欢,这不,近几天来,他扮演的是张生,常在午夜来西厢房窃玉偷香。
徐娘经常早上一醒来,就看见白虎堂堂主,因为在睡梦中,有时她自己也不是很真切。譬如说昨晚:堂主,就好不温柔,弄得人家身上好疼啊。
于是乎,徐娘就自顾自的翻到了白虎堂堂主的怀里,想要堂主怜香惜玉。
只是——好凉,好冰。冰的就像。。。就像。。。
“姑爷,不好了,姑爷,不好了。”白虎堂堂主院的下人急急忙忙的来敲唐军的门。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打开门,却是睡眼惺忪的唐骚。
“小姐,是老爷,老爷走了,总管大人叫我过来叫你。”下人的嘴唇微微青紫,微微颤抖,不得不咬住嘴唇。
“什么?”唐骚猛的一个惊呼,华华丽丽的差点晕阙,幸而唐军这时挺身而出,搂住美人的腰。
“堡主,那里通知了没有?”唐军目光沉沉的看着下人问道。
下人流的汗更多了,嘴唇因咬的太过用力,而无法开出口,过了半响,唐军如实质般的目光在次打来,下人才好不容易张开口:“已经派人通知了。”
“下去。”唐军懒的废话。
“是”下人屁滚尿流,为什么姑爷的眼神这么可怕,好像被野兽给盯着,要把自己拆掉食入腹中。
原来,白虎堂堂主的院内亲近的下人已经被安排关于葬礼的重要事务,这种叫人的活,都是安排那些在下院的,没怎么见过主子的下人做的活。
姑爷,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