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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照在那雕金的蚊帐,丝丝金线,闪着咄咄的光彩,叫人不敢忽视之,晃的人眼里满是金,晃的人心恨不得将这金帐都来好好珍藏,也不知是谁,如此大发,只是拿来做蚊帐。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襟危坐在床,床上搭着张百年楠木做的小桌子。据悉这张小桌子还是前朝的宠臣收藏的,只可惜宠臣终究还是一个宠臣,他的命运富贵是掌握在皇帝手里,当皇帝不在宠信于他时,那他连乞丐都不如了。以至于连身家性命都不能保存。
小桌子上是上好的琉璃的茶壶,茶壶里装着用去年雪水煮的团茶。
老人端起玲珑剔透的琉璃茶杯,轻抿。月光下的老人的脸印在茶杯上,眉毛浓厚,早已变白,眉毛倒插。三菱的眼角,是凶狠的面象。两下颧骨微高,是刻薄之象。
想我戎马一生,难道要到老年马失前蹄吗?这可真是一个笑话。老人嘴角牵出一抹冷笑。哗啦啦的是树叶吹响的声音。
尽然你不仁,也莫怪我不义。水晶杯霎间破裂。依稀可以从破碎的玲珑杯的碎片看到老人面色狰狞。
原来该老人正是青龙堂堂主是也。还好我早就做好准备,原来这青龙堂堂主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狠辣之徒,他私下制定的堂规里就有这么一条,入青龙堂,就必须成为效忠堂主的死士,终身不得背叛。当然他是不会相信人们的誓言的。他研制了蛊毒,即使是自己的亲戚也得吞下蛊毒。一日如青龙堂,那便真的是生得听堂主,死也得听堂主的。
难道没有人向老堡主告密?哼,如果你连生死都操控在别人手里,你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老家伙,你再怎么魔高一尺,再怎么算,也不会想到我有这么一招吧。即使我现在被外派了,我的主力人马依旧听从我的话。甚至你要对青龙堂大换血,为你孙子铺路,把我的旧部遣的遣散的散,但是总会留下一两滴旧血,哼,只要我有这一两滴旧血,我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待我回来之时,这唐家堡是该要变变天了。“沙沙沙”叶子在树上奏着铁骑刀枪枪枪。
今晚难得的是唐骚居然留在房内休息,房间里没有任何男人,怪哉,怪哉。
一回房间,唐骚立刻将全身的衣服脱光一件也不留,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美丽却肮脏的身子。
“魔镜啊,魔镜,世界上最令男人销毁的人是谁?”唐骚望着镜子,深情款款的问道。
“我美丽的主子,自然是你,谁还能拥有像你一样的身子,像你一样的美丽面容呢?”唐骚自言自语的轻轻低喃道,就像情人对自己的低语。
唐骚抚摸着镜子里的美人的身体,嘀咕道:“这唐鹏就是没有成堡主的命,居然在我和唐军成亲的第二年就一命谷虎了。”
“你说他夫人傻不傻,居然也陪着唐鹏一起死掉。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男人,少也不少他一个,居然就跟着去了。真是个蠢女人。”唐骚抹着镜中的美人的唇说道:“你的唇真美,真是个樱桃小嘴惹人亲啊。”
“不过呢,他们留下了孩子,还是个男孩也。是堡主的嫡亲外孙。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是一枚青年才俊,风头与当年的唐军可以相当的。”(众位看官,你没猜错,这嫡亲的外孙正是——古风)
唐骚的手一路下滑,到美丽的脖子:“真是细白,真像是天鹅的脖子。”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这青年才俊开开荤呢。让他尝尝真正女人的味道,对我食之如髓呢。”唐骚笑的灿烂,对着镜子抛了个颠倒众生的媚眼。“连我自己都被镜子里的自己给电到了。”
“你说,他对我食之如髓之后,是不是就不放我走了呢。唉,真难为情,人家已经嫁人了。不过,这样子,我就还可以过着舒心的日子那。”唐骚柳眉一转:“可是如果老家伙硬是不答应呢?感情叫他金屋藏娇。呵呵呵。”
唐骚高兴的抚着镜子里美人的胸:“你说说,有多少男人躺在这上面,他们对你的迷恋,对你的欲罢必能。”
难道这唐军是泥性子的人物,被人家欺负至此连反抗都不敢,这绿帽子戴的是越来越高了。
还是说唐军说话跟放屁一样,他当初的“三点”只不过是虚晃的幌子,娶了她,果真对她欲罢不能,只要她能每晚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可以。
“可是”唐骚声音尖锐:“为什么你不能吸引他。”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唐骚似乎要一掌打到镜子里的人的玉兔上,可是掌风一偏,就打到镜子旁边的墙上,墙上顿时留下一个乌黑的五子印,还冒着青烟。
“我的心尖尖啊。”不知是谁抹黑进来,一把抱住唐骚就是一阵乱摸。原来来人正是白虎堂堂主。原本以为今晚这唐骚总要消停了吧,难怪这古语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这个死相。”唐骚玉指一撮在白虎堂堂主的脑门上:“那么猴急干嘛?”
“我能不急吗?自从你嫁了这唐军以后,我们就有多久没在一起。你可知我对你身体的迷恋。”白虎堂堂主边说,边三下五除二的快速脱衣。
“哼,谁不知道你宠你刚纳的徐娘。夜夜在她欢帐中度日。”唐骚越带发酸的说,可是她的手已经着了火一般的动起来了。
“嗯,嗯,我的心尖尖。”白虎堂堂主一把把唐骚抱到床上去:“那徐娘没你味道好。”
“是吗?”唐骚语音不详的说:“也对,我毕竟是你一手调教大的。”
白虎堂堂主在唐骚的身上上下做着运动,到要冲锋陷阵的时候,他就这样直愣愣的倒在了唐骚那迷人的不知多少人枕过的玉兔上。
第八回 可怜身为好男儿
更新时间2012222 15:55:24 字数:2150
唐骚面无表情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眼角沁出一滴泪。她脑海里不断回闪出许多画面:有爹爹给她买棉花糖;爹爹陪她抓鱼;爹爹陪她放风筝。。。。。。
但是自从十岁那年,娘死后,一切都变了。不知什么时候,爹爹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令她害怕。
自己及笄那天,爹爹很高兴,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走到她的房间,说:“骚骚啊,从今天起,你就真正的长大了。”然后就不顾一切的抱住她说,“爹爹来教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从那天起,她对他的恨从来没有停过,即使他比以前更宠爱自己了,甚至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的。
他毁了自己的一切,她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献给了这个给自己带来生命但是又是自己痛苦源头的人。
她不断的找男人,渴求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消除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要找唐家堡最强的人,成为他的妻子,来帮她收拾这个恶魔。但是谁还会要这样一个女人呢。不,她知道她会让最强的人娶她的,只要她还是白虎堂堂主的女儿。多么可笑啊,利用他的身份来帮自己摆脱他,甚至是杀死他!!!
在她过双十年华的生日那天,她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及鬓礼戴的簪子。簪子还是原来的簪子,上面还带着不知是她还是他的血迹。那天起,她就开始下一种毒药,叫“合欢散”,只要他每次与自己交欢,这药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渗进他的身体内部。
即使四年下来,他不在与自己交欢。但是这毒已经在他的体内生根了,即使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哼,他也。。。。。。
而当他在与自己交欢之时,那便是他的死期之日。因为自己已经成了他体内毒的引子。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不停咳嗽,甚至最近几年不停吃进补的药丸也没有任何用处的效果。
眼角的那滴泪已经干涸了。
“唐骚小姐,主子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唐才冷冽的问候。
“好了。”唐骚不想动,一刻也不想动。或许她就是想要男人欣赏她完美的身躯,她想看到男人对她身体的发狂。
一阵风“嗖”的一下,来无影,去无踪。唯一的变化是她身上的白虎堂堂主不见了。
她不由的苦笑道:“连他的仆人都不屑于我啊。”
她由记得新婚之夜,床上是鸳鸯戏水的刺绣,周围的一切是红的那样热烈,连带的她也带有几分刚为人新妇的喜悦,喜滋滋的等着丈夫来揭她的红盖头。
“这合资酒,你就自己喝吧。这红盖头,你就自己掀吧。”说完,他就悄然离去。
她岂会不知他是嫌自己脏,可是他却可以利用自己的脏,来为他自己谋利。
他说:“唐骚,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给你提供男人,但是这些男人必须是我指定的。”
是啊,谁人不知自己喜欢各式各样的男人,又或者说,只要是男人就行。
夜黑风高,一个黑影快如闪电的进了一间房间,迅速点了床上人的睡穴,将肩膀上扛的东西,轻放在床上人的身边,然后,就一下把床上人的脱了个精光,甚至还故意在床上人的身子上弄了紫痕,再将床上人一把推向自己放的东西上面,就“休”的一下离开了。
只留下窗户还在那里微微的颤抖,和门外丫鬟的轻微的打鼾声。
“启禀主子一切都办妥了,属下幸不辱死命,已将人带到了徐娘的住处。”唐才跪在地上,低着头对唐军说。
“嗯。”唐军不甚留意。
“属下告退。”
唐军的右手来回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又上下的套来套去,只把玉质的扳指弄得有些微热:“布下四年的局,终于开始收网了。”
唐骚终于动了,她活动活动手指,她觉得有点冷了,一把把被子盖在身上。看来今晚只能靠被子来温暖自己的身体了。
她脑袋活络的想着:等明天向唐军讨人,然后找古风。
却道:这唐骚要讨的人是谁?原来呀,这使白虎堂堂主变得威猛的药丸的关键之处就在她要讨的人那里。
这药丸是如何制成的,原来是靠14、5岁的好人家的男儿的**混着中草药制作而成。
你道也甚是好笑,这些男儿都是经过他悉心挑选来的,身家清白,为人秉性等等。总之,是有质量保证。
可怜了这些男儿,若早知他被抓到此的原因,那还不如让自己流落风尘,鱼肉乡里。
这些男儿被关在离唐家堡不远的私宅里,男儿都被喂了毒药,且这毒药是每隔半个月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