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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没料到我这么问,倒是顺着我的话锋笑道:“我的十二妹妹叫瑞玉!”老八盯着我的表情顿了顿:“可惜早早的去了!”
“我听胤禛讲过,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惜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倒也不枉来人世一遭。侯门一入深如海 从此萧郎是路人,更何况是从小生长在深宫的格格呢?”
“四嫂,兄弟有一事未明,向嫂子请教,嫂子上次原何言辞凿凿的说老十下蛊呢?”老九还真是人精啊。
“十弟难道没有吗?对哦!我怎么忘了有九弟这么能干的人在,这金丝蛊当然是手到擒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半笑着与他对视着,伸手揭掉杯盖,倒置在桌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杯盖上划拉,上次他们的毒就是下在了杯盖上,一般人喝茶都有个习惯就是用杯盖去浮几浮浮在上面的茶叶再喝茶,银针又怎能测出来。真是个高明的下毒手法,不过人又怎么可能回被同一个错误绊倒两次呢,吃一堑,长一智。
“八叔!你的厨子做的菜真是别致,难怪我额娘馋呢,改天我打发我松鹤堂的厨子来学学,好孝敬额娘!”弘昼和老八开始玩笑,顺手一口气喝完了我杯子里的茶:“额娘的茶温度正好!”小厮麻利的给我蓄上,弘历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接过小厮蓄好的辈子,无奈的数落起弘昼:“额娘又惯着老五,额娘这杯水温正好入口!”
“哼!拽什么东西!”八福晋在我走后从内堂出来,老八没看她,沉默的好大一会,才问道什么事,八福晋立刻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三阿哥来了!在内堂!”
老九给她使了个颜色,八福晋怏怏的离开了,老八缓缓的开口:“你怎么看?”
“深不可测!”
“八哥,我看那弘昼倒是比我还混呢?一点不象他老子,阴沉沉的!”老十得意的说道。
“混?他额娘吃的每一件东西,你都替她试了毒,兼并了董鄂家所有的酒楼的松鹤堂的老板,你觉得混吗?”老八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精的很呢,别看外表吊儿郎当的,不知不觉就把人给绕进去了。
见老十惊的张大了嘴,老九表情复杂的说道:“年羹娆一败,兵权怕是会全数落到弘历手里,如今已经握紧了户部,要论钱脉,有弘昼,论人脉,那女人的人脉太广,且不论面上的那拉家,蒙古,老十三这几派手里都是捏着兵的,荣宠谁又敌的过那女人,还有江湖的势力,有家洛,霍青铜还是回疆的公主。我观这弘历锋芒收的很低调,心思比我们都缜密,宠辱不惊,比他老子更能忍耐!城府及深!”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要利用弘时的心里,这弘时跟他额娘一样肤浅!”老八眼中漏出一着杀机!
我刚回到宫里,胤禛已经在那阴沉沉的坐着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在软塌上侧卧着,从宫门口走进来还真累。好长时间母子三人没一起散步了,弘历和弘昼平时都太忙。我不希望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变淡,所以时不时的给他们兄弟三个联络一下感情。
犀犀梭梭的声音,他也爬上了软踏,从后面抱着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我的手搭在他的手上,身子靠近他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他拉过薄被裹住我们两人,手抚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被他牢牢抓住,一个热烈的吻,我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刘墉说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夫妻之间的情感,会由“亲爱”,进入“恩爱”,步人“怜爱”,当时很不能了解其中的道理,如今渐长,观察经历多了;终于有了实际的领悟。年轻的夫妻间,所有的是亲爱,由“亲”而“爱”,所以表面看;固然爱得炽烈,但是由于属于肉体亲近的程度高,往往也较经不起考验,造成了“不亲,就不爱”,中年的夫妻间,应该拥有恩爱,因为在过去相处中,彼此照顾、慰勉,共同奋斗,突破难关的“恩”,而加强了“爱”。也就因此,许多在“亲爱期”不能容忍的出轨行为,由于“恩”遮掩,而能获得平复;相反的,年轻时过得太顺意,而夫妻间缺少“恩情”,就往往在“爱意”上显得薄弱,而经不起考验。老年的夫妻,享受的怜爱,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相怜,与“同穴梦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相惜。此时儿女都已经长大自立,夫妻年老渐衰,却又落得二人相守,你病我扶、我仆你搀。而年轻的情欲已经淡远,;日时的怨怼早已释然,相望白头,彼此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虽再迸不出火花,却有着多么蕴藉的、惺惺相惜的爱意呀!
“齐妃跟我说老八邀你吃饭。”
“你吃醋?”
“担心你而已,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亲手熬了粥,让他们温着呢?”
“我要吃!儿子也说要吃!”我高兴的一番身从软塔上下来,满屋子找粥,胤禛无奈的把我扛起来,放在床上,蹲在地上给我穿上了一双鹿皮的软底的靴子。心里涌动着一股温暖的情愫。一个富有天下的帝王此刻正蹲在地上穿鞋,他小心翼翼,仿佛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珍宝。端着粥和小菜进来的小宫女们也愣住了,急忙退到外面。
“你还真的让我放心不下,你要是可以变小,我就把你揣在怀里,天天都带在身边!”胤禛说完淡淡的叹了口气。“看看舒不舒服,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再做几双!”
“胤禛你会不会把我宠坏了!”我勾着他的脖子。
“不会!我就宠着你!”
齐妃在年妃那等消息,“皇上还说什么了?”齐妃焦急的问打探消息的秀红,听到皇上没有责怪我,她更急了。
“皇上亲自给四夫人煮粥,还亲自蹲在地上给四夫人穿鞋!。。。。。”秀红看着年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够了!你下去吧!”年妃吼了一声,“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多寻常的一句话!可这里面却包含了多少的信任和多少年的夫妻感情!她原本以为,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他始终是爱她的。可是到了此时,才明白,真正的夫妻,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你侬我侬,只需要关键时刻一个笃定的眼神,一句淡淡的“我是知道的。”那份相濡以沫的情分岂是自己可以替代的?她苦笑,原来皇莆译文才是住进他心里的那个人。他可以为她亲自煮粥,为了她蹲在地上给她穿鞋,为了她不惜破坏宫里的规矩,为了她。。。。。。。他为她做了太多的第一次,破了太多的列,皇莆译文说的对,即使现在多么鲜艳,都有花残粉退的一天,可以留得住风华正茂吗?的
自己也想象皇莆译文一样出去看看紫禁城外的生活,去游历天下。事到如今已经没了这个本事,十六岁嫁给还是亲王的皇上,这十几年来,只学会了一个求生的技能,就是谋算人心以及争斗竞逐。他们之间那才是真正的爱吧!相濡以沫!
“额娘!”
“瑞儿!”
胸口一阵疼痛,凤凰从胸口而出,一声长啸,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趴蝮;睚眦;金猊;椒图;金吾;同时破体而出,大量的光被吸附到它们的体内,我被围在一个光圈之中,胤禛试图近我的身被弹了回去,弘历,弘昼也都被弹了回去,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趴蝮;睚眦;金猊;椒图;金吾浑身透亮,凤凰的羽毛突然发生了变化,旧的羽毛全部凋落,全身奇迹般的长出了新的羽毛,那些掉了了羽毛聚拢成团,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趴蝮;睚眦;金猊;椒图;金吾;依次滴出一滴金色的血到羽毛上,又回到了我的体内,转眼间,那团羽毛发出耀眼的光芒,突然变成了一个镯子,凤凰叼起镯子,停在我面前,我伸手接过镯子,带上手腕,凤凰点点头,回到我的胸口。眼前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弘历说三天前我们在一起用膳的那天,出现“日月合壁,五星联珠”祥瑞,而我昏迷后他们试图摘下我的镯子,镯子好像是长在肉里一样,怎么也弄不下来。
“我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投胎成了先皇的十二格格,却有前世的记忆,因为爱上了你们的阿玛,因为放不下心里的执念,所以被执念留了下来,顺治和董鄂妃怜我,在他们的神力的帮助下,靠着我自己的执念经由一个个别人已经去世的身体,强留在这个空间,现在的身体是我自己的身体,前世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凤凰和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趴蝮;睚眦;金猊;椒图;金吾;所以我复活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复活后前世的族长告诉我我是命定下任的家主,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趴蝮;睚眦;金猊;椒图;金吾;是传说中龙的九个儿子。传说中凤凰具有不死之身!这次昏倒估计是天逢异象,它们应该是吸食能量的!我用劲力量,冒着被毁灭的危险,只是放不下你们父子四人,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能原谅我吗?”没有说出我是三百年后的人的事情,不想造成他们的困扰!也没有说出我会法术的事情,很多事情不知道也许更好。
“不管额娘是什么人都是弘历的额娘!”弘历最先反应过来,噙着泪花说道,弘昼,家洛在一旁也是不住的点头,这孩子性子硬,很少掉眼泪的,伸手挨个抹去小家伙脸上的金豆子,被胤禛紧紧的抱住,滚烫的眼泪掉在我的脖子里,胤禛坚定的声音“咱们再也不分开!”
出现“日月合壁,五星联珠”祥瑞,照例内外臣工上贺表,弘历说年羹尧的贺表,把“朝乾夕惕”语写成“夕阳朝乾”,年羹尧说是笔误,皇阿玛抓住不改。
“弘历,告诉都立、范时捷、岳钟琪、田文镜可以上折子了,还有你去你哥哥那,他会替你把事情安排好,有些人你也该见见了,从昼儿那多取点银子走!你阿玛那就说额娘派你去把家洛新生的儿子带来给你皇阿玛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