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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元配复仇记(重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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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鲁玳一听,伤心了:“我倒是想当爷们呢,我有那个命吗。我的命要是好,我干嘛投在她的肚子里。”她朝着李四儿斜了斜。
玉柱咯咯笑起来。被她瞪:“你也别笑,你能好到哪儿去,你要是命好,也不能是我亲哥。”
玉柱还笑:“我要是女的倒好了,也不用奔前程,往爷们儿怀里一躺就行。你能躺,我躺不了。”
他说话向来是随便的,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再说,嘎鲁玳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谁不知道谁啊。
就是因为彼此都看得穿,说实话就说实话呗。
嘎鲁玳臊了,抬手打他。
什么玩意儿!
李四儿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的眼前一片黑,她的心在滴血!
她到底养下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玉柱吃得差不多了,摸摸手上粘着的粉末。这样好的点心,真舍不得吃完了。
还剩两块。不能再吃了。玉柱可怜的点了点手指:“给额娘留着吧,都吃光了不好交待。”
“嗯。”嘎鲁玳答应着,关上了点心盒,然后,他们又按照刚才的样子去抱李四儿。
他们快松手了,李四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41
哎哟妈呀。嘎鲁玳一吓;坐到地上去了。玉柱还好些;不过也慌得丢开了李四儿,向后退。
李四儿咳着,头被这么一甩嗡嗡的响,突然有着被弃尸的错觉。她摸了摸心口,气喘不匀。有东西向上涌,可是又出不来。
嘎鲁玳离她近;先反应过来,爬起来去抹抹:“额娘;您没事吧。”
李四儿觉着是一只狼爪子在摸她,看着他们都觉得是两匹狼。
这两匹狼立着爪子呢;寒风嗖嗖,红口白牙的;那眼睛,那手!
越看越像,她一急,又咳了。有点唾沫溅出来,落在嘎鲁玳的襟口。
嘎鲁玳皱眉,眼向下瞥瞥。
李四儿吐的是血!
她吓死了,就像蟑螂蹦上来似的,帕子一抹,连着一块儿甩到了地上,然后脚一挪。
跳起来了。
为什么跳?急啊,衣服沾了血,恶心。她又不能马上脱。
别说玉柱在这儿,就是他不在,她也不能。
形象要保持,她只好忍了。
可是血还在身上,她闭闭眼睛,努力忘记它,然后抬头,温柔的问李四儿:“额娘,您没事儿吧。”
李四儿当然有事,身上血在滑呢,越来越往下了。她拉拉被子盖严点。努力做出慈爱的样子来:“你们怎么来了。”她的手抖得不停,只能紧紧握着被子。
“是来给您送钱的。”嘎鲁玳慌慌的看了看玉柱,她真后悔,刚才怎么就顺着玉柱的话往下接了呢。
李四儿听见没有?
她仔细的辨认李四儿的脸色,看不出来。她太年轻了,一时口无遮拦的后果,她担不起的。
她又望玉柱。
玉柱嫌烦的拿眼扫了扫,转到李四儿身上:“额娘,我们确实是来送钱的。”
他把银盒子拿过来,塞进李四儿的怀里,然后,以一个孝子的口吻看着她的眼睛说:“额娘,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哦,是么。
玉柱的手指上还沾着粉呢,就这么按到盒子上去了。
李四儿斜了一眼地上的帕子:“给你妹妹捡起来。”
啊?
玉柱的脸色变了。但也没办法。他捏着两根手指提溜起来,就像在夹着老鼠尾巴,颤颤颤。
这么恶心吗。孝子?
李四儿咬了咬牙,突然叫:“玉柱。”
玉柱一抖,掉下去了,他急忙一搂抓住它。
哎哟。粘乎乎。他不忍直视的转头。
李四儿没理他,又喊嘎鲁玳:“凤凰?”
“啊?”嘎鲁玳正紧张的盯着玉柱,这么一叫她整个身子都缩起来了:“额娘?”
这怎么回事,李四儿要咬人了?
她想跑,可是也得交盒子,不甘不愿的凑笑脸:“额娘,风雨同舟,不离不弃。”她看了一下李四儿眼神不太对,又添了一句:“我们爱您,永远爱您。我们会不惜一切的保护您和佟家。”
李四儿讽刺的一笑,去摸她的脸。
她的手凉得像冰块似的。
李四儿的脸色也不好看,白白的有点泛黄,还有一点暗暗的,像沾了灰。
他们忍耐着恐惧,不想再看她了,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走。
李四儿肯定要说不用了,宝贝儿们,带回去吧。
他们期待着。
李四儿张开了唇,微微一笑:“你们都是好孩子,额娘心领了,那就留下吧,谢谢。”
留下?
嘎鲁玳看看玉柱,玉柱看看她。
醒不过来,都蒙了。
李四儿直了一下背,想起来,可惜不行,不甘心的说:“额娘也爱你们,永远。”
从心底漫上来的寒压不住了,她的眼睛越来越湿,终是哭了起来。
她好伤心,她的心被刀扎得透透的,全是血。
为什么会这样,她对他们这么好,想不明白啊。
嘎鲁玳和玉柱想得可不是这个。
他们急促的呼吸着,都想吃人了。
李四儿静静的瞧着:“是要我写欠条吗。”到底忍不住,想让他们也难受难受。
嘎鲁玳心口噎住了,眼睛瞪圆了,就像被打了两个嘴巴。
玉柱的脚发出擦擦声,过了一会儿,摸了摸嘴忽略她的话:“额娘我们走了,您好好静养。”
兄妹俩出了院子,都是失魂落魄的。突然,宁聂里齐格的声音响起来。
嘎鲁玳吓一跳,看见她和格根刚刚进院子,表情非常古怪,像是在掩饰什么。她不禁在想,她们到底是不是刚来的,有没有听到刚才的事。不过,因为自己也心虚,就顾不上了。
打过招呼就分道扬镳。
宁聂里齐格怀里揣着个盒子,病恹恹的走过去了。
嘎鲁玳看着它,充满了羡慕,过了一会儿,又有点幸灾乐祸。
都被掏空了,谁也逃不过。活该。
但是,嘎鲁玳想了下又担心起来,问玉柱:“都是你,你不是说额娘不好意思留吗,现在都进去了,我没钱了,怎么办!”
她更担心的是李四儿会不会跟他们翻脸。
玉柱也不痛快,不过比她有底气得多:“你慌什么,额娘不是没怎么着吗。再说了,她凭什么跟咱们翻脸,你见过老太太跟咱们阿玛翻脸吗。”
当然没有,宁聂里齐格怎么敢呢。
同理,李四儿当然也一样。
言传身教,这是因果。她要怪,就怪她自己。
她以前让宁聂里齐格怎么过日子,现在,她自己也得这样。
憋屈吧。这是报应。
嘎鲁玳放心一些了,当然,她更倾向于李四儿没听到,但是也急啊:“那钱呢,钱怎么办!”
“我损失比你大,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玉柱反应过来了:“别作那样子,矫情,你肯定还有钱,给哥哥二十两,我请人喝酒。”
他跟常宁的小儿子玩得不错,跟夸岱家的老二也还好。他们是兄弟,总能帮忙在阿玛那边说话的。
别看年轻,喝酒喝出来的感情那可不浅。
只要隆科多不倒,他们就有希望。
嘎鲁玳气得哭起来了:“我哪还有二十两。你害死我了。这家里真的不能住了,我要出去!”
出去哪儿?去李三那儿么。那是舅舅家,他们要去当然也可以。不过,现在李四儿得指着娘家帮忙还钱,他们再去住宿,再不给钱,人家会是什么脸色。
再说,嘎鲁玳根本也不想去,她才看不起舅家,住得久了,身份都低了。
玉柱啧啧:“行了,我最怕女人哭,我们去找阿玛吧。”他心里乱七八糟,连隆科多也恨上了。
隆科多那里正在待客。而且是最不想见的客人,鄂伦岱。
鄂伦岱接了銮仪使的差事,过来探他的病,他就觉得人家在显摆,而且,他根本一向就讨厌他,看见他的脸,就想拿纸糊上。
鄂伦岱带了两盒点心,就这么多了,往桌上一放,过来坐在榻沿上。
隆科多心里毛毛的:“你这是干嘛。”
鄂伦岱在看他的伤,看得越久心里越舒服,不过,还有些不满意:“老爷子力气不行啊,还能睁眼。”
隆科多一挺,就要坐起来了:“鄂伦岱!”
对方比他大六岁,应该叫一声堂兄,不过,他很少这么做。
鄂伦岱微微一笑:“你再吼,那差事也是我的了,怎么,想我还给你呀。”
那是做梦。
但隆科多总觉得,鄂伦岱应该补偿他。起码,几千两银子总是要给的。佟国纲死了,那边的势力就不如这边,捡便宜的人,凭什么不给呢。
鄂伦岱不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隆科多摸摸气拧了的心口,小声哼哼:“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活该绝后。”
鄂伦岱挑眉,无所谓的一笑:“你不绝后,你怎么躺床上了呢。”
躺床上的,那是废物。以后靠谁养活还成问题。
隆科多被说痛了。揪着心口皱眉,斜眼睛。
他还是恨他,恨这个嚣张的家伙。
鄂伦岱和隆科多不一样,从小到大性子都没变过,古怪,暴躁,喜欢噎人。但他有一点比隆科多强,他只有一个女人。他只喜欢她。
哪怕她生不出孩子来,他也只喜欢她。
如果吉兰不是因为要救岳兴阿,鄂伦岱的孩子也该有十一二岁了。
想想都是仇啊。
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舒坦了不少。
隆科多终究是被他眼神弄得心里哆嗦:“你到底要干嘛。”
鄂伦岱不会好到帮他的,来这一趟除了探望,还有便是为夸岱做点事。佟国纲有三个儿子,老三夸岱和他都是嫡出。夸岱是个老好人,夸岱的第二子纳穆图跟玉柱的感情好,所以这边有了困难,那边也主动的想到了援手。
把嘎鲁玳和玉柱接过去住一阵子。等这边的情形稳定了再送回来。
总有许多事是不能外传的,就连鄂伦岱也不知道为什么佟国维府突然变成这样。他接他们过去,也是为了给夸岱一个交代。他跟庶弟法海的感情有多糟,跟同母弟夸岱就有多好。虽然他自己不愿意,也得答应。
隆科多其实也想这么做,家里乱成这样,不能苦孩子,也得保他们平安。但是在鄂伦岱的面前总得圆圆面子,冷笑道:“不用了,我们同甘共苦,用不着你。”
真是这样吗。
话音刚落,阿林便进来通报说有人找。
嘎鲁玳和玉柱进来了。
隆科多听了他们说的,脸上一红,瞪眼道:“什么?”
他们要出去住?
这可真是打脸了,要不要这么快!
鄂伦岱找了个搓刀正在磨指甲,头也不抬的哼哼:“再说一遍。”
玉柱看着他笑道:“伯伯,我们要打扰您了。我们想到您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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