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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账!畜生!王八蛋!就是你打伤我,又把我一个人丢下,跑去喝花酒的?”
她骂得虽然难听,问话却是有条有理,长孙皓不禁有些愣,虽然怒火仍没有消下去,仍迟疑道:“你……不是傻子?你不是刘玲珑么?”
“傻你妹!”桂玲珑不管不顾继续大骂,看长孙皓要靠近了仔细看她,不禁挥舞着瓷片阻止他的靠近,“你走开……不准碰我!”
长孙皓对她乱挥凶器的样子没辙,只得稍稍退开,盯着她尚未完全拢好的颈项怒道:“碰你?你个荡妇,你……你跟长孙皖做了什么?你哪来的脸让我不要碰你!”
桂玲珑被他喝得一愣,不禁低头查看自己的衣衫,还未看清,长孙皓又继续辱骂道:“哼,你还装!亵衣都不见了……”
桂玲珑闻言倒是更愣了,亵衣?什么亵衣?她从未穿过古代的亵衣,因此一时并没发现自己没了贴身衣物。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禁伸手探入自己胸襟想证实长孙皓的话,不料这个举动大大刺激了长孙皓,本来他在汀兰阁就没能好好发泄,如今看见自己绝色小妻子做出这等“勾引”男人的动作,不禁喉头滚动几下,终是忍耐不住,趁着桂玲珑分神的时刻一把攥住她左手,手上一紧,桂玲珑手腕一痛一松,那瓷片就跌到地上碎成几片,一阵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桂玲珑有刹那的慌神,凭本能扬起右臂不管不顾地打去,长孙皓未料到她如此刚烈,冷不防被她打到鼻子,鼻梁一痛,鲜红的血液就滴在了被子上,紧接着右脸上嗤地一声,丝丝疼痛传来,隐隐也有血珠渗了出来,沿着指甲划出的伤口汇集到唇侧,配上鼻下的血液,显得甚是骇人。
桂玲珑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从未打过什么人,没想到一出手就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长孙皓显然是生气了,他攥住她左手腕的手越收越紧,以致她都感觉不到左手的存在了,而右手也在打过他之后被他狠狠捉住小臂,压在身侧不能动弹。
长孙皓已经气得全无理智毫无章法,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刁蛮的丫头!他顾不上擦拭,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已经淌到唇上的血液,嘴里的血腥气直冲脑门,他眼里泛出红色血丝,低低叫了一声,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桂玲珑被彻底吓呆了,眼睁睁看着这个怒发冲冠的男子含着满口的血腥吻上了自己,他的怒气瞬间通过嘴唇和舌头传递了过来,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气随着他舌头的入侵弥漫口腔,让桂玲珑只想咳嗽,只想将这个男人赶出去,然而她的挣扎是无力的,不要说她受了伤,就是没受伤,她也不是长孙皓的对手。长孙皓好歹是将军嫡子,从小骑马射箭长大的,身上力气要多少有多少,想要硬碰硬对付这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公主,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桂玲珑的力气随着氧气的被剥夺而渐渐流失了,她被软软地推倒在床上,头痛令她歪过头去,带着血腥气的吻就落在她脸颊上,又延伸到耳廓、颈项,这男人是发了疯了,她弱弱地想到,还没想出点什么来,头又被拨正,嘴唇又被欺压住,头伤压在床上益发疼痛起来,桂玲珑的意识渐渐地又有些模糊了,她不得已放弃了抵抗,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她隐隐觉得长孙皓松开了她的双手,大而有力的双手欺压到她小腹上,乱七八糟解着她的腰带,不……她微弱地推拒着,这举动当然没能影响到长孙皓,他毫不迟疑地解开了腰带,拉开她双手,钉在她身侧,带着血腥气的吻又落到了她颈前,在洁白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红梅,妖娆绽放。
5 婚后总是有风波(一)
更新时间2012122 12:29:37 字数:3798
然后,桂玲珑就彻底晕过去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明亮的阳光在她沉重的眼皮上跳跃。努力勾勾手指,桂玲珑心里不禁喟叹一声,还能动啊,想要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手腕和手臂上的剧痛却又传来,痛得她皱紧眉头,微微开合了几次眼皮,努力睁开双眼。
发生了什么?她混沌地想到,眯缝着眼看清眼前的景状,昨夜的记忆慢慢汇聚起来。
该死的长孙皓!她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清晰的镜头时,心里恨透了这个男人!他竟然对她用强的!这个没廉耻的男人!在汀兰阁碰了别的女人之后,他竟然又强要了她!妈的,她最恨跟别人用同一根牙刷了!恶心死了!
“观琴……”她哑着嗓子唤着,她要沐浴,要洗澡,她不要自己的身上有那男人的味道,想起昨夜的血腥气,她又不禁恶心起来。
观琴不一会就进来了,看见弱得连床都起不来的桂玲珑,竟然满脸喜色,上前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备水,我要……”
“沐浴么?”观琴的脸一下子红了,道:“世子爷昨晚就要了水,说要为公主清洗……”
“什么?”桂玲珑大惊,禽兽啊禽兽!犯罪之后竟然还清洗犯罪证据!阴险的禽兽!
观琴嗯了几声,把桂玲珑扶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粉红的身体,不着寸缕,观琴看了一眼就匆忙转过头去,把桂玲珑羞得要死。
天哪,她今后还怎么见人啊!尤其是……还要面对那个禽兽!她不敢想象,喔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观琴却已经红了脸帮她找衣服去了,桂玲珑看着她满面红云又偷偷窃笑的样子,颓丧地藏回被子里,苍天啊,谁来杀了她吧……
观琴不一会就回来伺候她穿衣,桂玲珑有些不好意思地让她为自己系上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是亵衣?”
观琴点点头,道:“公主昨夜所有的衣物都被世子爷收起来了,所以婢子特意找了新的来。”
她以为桂玲珑听了会娇羞不已,没想到桂玲珑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没有,昨夜她探入自己衣襟的时候,自己身上的确没有这么件衣服……那么……
“我昨天,也穿了这个颜色的亵衣么?”
“不是呢,公主昨天大婚,穿的是娘娘特意绣的鸳鸯衣,并不是鹅黄的这件。”
观琴熟练地帮桂玲珑穿上中衣,将她泛红的身子层层包裹起来,并没觉察到桂玲珑脸色越来越差。
桂玲珑的心情越来越沉,她想起昨天长孙皓生气的样子,竟不自禁抖了一下。他说得没错,在他之前,已经有人褪下了她的亵衣,并偷偷拿走了它。
长孙皖,她脑海里浮现出那张俊秀的面容,不是他还会是谁,她愤恨地想着,直觉想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是……这样的事,又叫她怎么问得出口?纵然她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桂玲珑也不禁羞怯了。她内心不禁哀号,古代的男人怎么比现代的男人还大胆、还难缠!
观琴已经帮她穿好了衣服,见了她变幻不定的脸色心下觉得奇怪,却又不好问她,牵了她的手引她坐到妆台前面,边吩咐小丫头端水洗涮备早点,边为她梳着长长的秀发。
桂玲珑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长孙皓打过的脸肿得老高,上面却已经敷了一层黄色的药膏,她抬手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药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观琴见她抚着脸发呆,有意要逗她开心,道:“这是南疆白药,对付充血肿胀是最有效的,府里只剩了一瓶,昨儿个全给公主敷上了。”
“是么?”桂玲珑轻轻碰着白药的边缘,试图把它们揭下来。
“公主不要抠了!”观琴忙阻止了她,把她手拉下来,见她仍是不高兴,也猜不透她究竟怎么回事,只得一个劲儿逗她,“今天梳飞天髻好不好?皇上最喜欢看公主梳飞天髻了。”
桂玲珑好像一下子回过神来,道:“皇上?今天要回宫么?”
观琴点了点头,道:“嗯,本该早些去的,因昨夜受了伤,所以特许晚些过去。听小麟子说长安公主今天也会在,蓬莱王也特意回来了。他们若是看到公主恢复了神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长安公主?”
观琴一边熟练地将她一头青丝梳成辫子,一边高兴道:“长安公主可是我们承汉王朝当今第一位才艺双全的美人儿呢;蓬莱王与公主同母,算得上是公主在宫里最亲密的人了,要不是被派去了封地蓬莱,定然会一直疼爱照顾公主的……”
观琴一说起宫里的人就兴奋,喋喋不休地自顾自说下去,桂玲珑则静默不语。
这是多么陌生的一切啊,突然有一天,有人指着一群陌生人对你说,这是你的父亲,这是你的母亲,这是你的哥哥……桂玲珑只觉得一片迷茫,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桂玲珑正胡思乱想,忽听观琴很有成就感地喊道:“好了!公主看看,满意么?”
桂玲珑抬眼望向镜中,不禁一愣,一头青丝被观琴一双巧手变成了鬟,高高束在头上,上面缠了粉红的发带,衬得一头青丝柔亮滑顺,配上青黛粉面樱唇,益发亮丽动人。
“好看。”桂玲珑茫然地抬手抚摸着一头秀发,乌黑亮泽,如黑色流泉,软软落在她肩上颈上,再不是一头栗色短发,精神亮丽。她手碰到粉色的发带,上面坠了两个玉雕蝴蝶,附在飞天髻上,仿佛随时就要飞走。
观琴笑道:“这发带是公主十三岁第一次梳鬟的时候皇上送的,公主用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灵动,皇上真是好眼光。”
“喔?”桂玲珑心里一动,问道:“你昨天说过,他很疼我?”
“嗯,”观琴一边拿帕子给她净面一边应道:“蓬莱王去了封地之后,几次要求把公主接过去,皇上都不让,说是这么多姊妹之中,只有公主跟他打小一起长大,舍不得。”
桂玲珑毫无感觉,又问道:“这么多姊妹?我不记得了,我有多少个姊妹?”
观琴转着眼珠数了一回,才道:“公主这一辈共有十二个皇子,十七个皇女,但要说到年龄相近的,只有长安公主、当今皇上、蓬莱王和闽南王。各位王爷行冠礼后就去了各自的封地,如今京里只剩下皇上和尚未成年的十六、十七皇子以及几位尚未出嫁的公主了。”
“喔,”桂玲珑被皇家偌大的家谱搞得有点晕,继续问道:“比我年纪大的公主,还有尚未出嫁的么?”
观琴被她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