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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叫絮灵。”扶柳不知道说什么,只想着赶紧换了话题吧。
“你瞅瞅,方才卫裳在我旁边坐着,一看见那个什么絮灵,便飞奔着如同看见了什么珠宝似地跑了过去,真是的。”崔雪卉为人有些尖酸,不过真正处下来还是不错的,所以扶柳向来容忍着她。可是今日她心情本来就烦,听了崔雪卉在这里叽叽喳喳,有些恼了。
扶柳无意识地把筷子放在桌上,放的有些重了,与盘子碰在一起的声音在这都是浅声低吟的场所里竟是显得有些刺耳。
大家纷纷看向孙扶柳,又看了看旁边的崔雪卉一脸无辜的摸样,静了几秒屋子又喧哗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谈论稀罕趣闻了,而是另一个话题。
“看来这孙府找到了长女,对这庶出的女儿很是不好啊?”
“庶出?这孙扶柳不是孙夫人生的么?”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娘来的路上都跟我说了,这孙夫人啊名不正言不顺,原来孙将军的结发妻的一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啊。”
“真的假的啊,这么说还真是,你看那孙扶柳向来都是巴结权势,谁家有钱她跟谁家的人玩,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
“我看这个孙絮灵倒是不错,长得又清秀,为人又亲和,你看那没心眼子的卫裳都黏着她了,定是人不错。”
“你是不知道,听我父亲说扶柳的这桩亲还是孙将军去求的呢,不知怎的她们却封锁了消息,大概是想风光些吧。”
“你们是没看见今日那孙扶柳的夫君,就是那什么吴大人的眼神,分明很冷淡。”
富贵家的小姐们的交际圈本就这样,大多都建立在家世相仿上,所以可能表面你觉得你已经融入她们的圈子了,可是几句话一件小事你便被踢出来了。比如扶柳筷子掉了,便扯出了如此多的闲言碎语挖根挖底,还有添油加醋的诽谤和揣测。
扶柳和雪卉还是听到了这些,其实雪卉也挺想加入这个有意思的讨论的,可是看了扶柳脸色很不好看,还是犹豫了犹豫,然后拍了拍扶柳的背,“别听她们胡说。”
扶柳强装镇定道“恩。她们真是胡扯。”女人多的地方,真是,到处是火啊。
林秋穗倒是没有听,她此刻和卫裳正详谈甚欢,卫裳如同个春日里的小蜜蜂似地嗡嗡嗡,不过听起来心里却不觉得吵闹反倒觉得很舒服。
在寻欢楼的时候她经历的已经不少了,而且昨日她询问哥哥,孙续祖说寻欢楼之事已经收拾好了不必再有后顾之忧。
可是这个时候却庆儿却是过来了,附到林秋穗耳边道“姐姐,不好了,那日咱们在胡同里找的人过来了。”
林秋穗赶紧站了起来,她得赶紧过去,免得闹出事来,现下这么多尊客贵人,这父亲和哥哥的面子,可不能毁在她的手里。
卫裳喊道“姐姐去哪里?我也去吧。”
“不必了,裳儿你先吃你喜欢的菜,我待会就回来了。”
孙夫人和其他几个夫人正在最深处的桌子上,看了林秋穗如此急急忙忙出去,哼了一声又转脸跟柳太师的夫人谈笑。
林秋穗正要去门口,路上却是遇见阿湛,“小姐,我们去万鸟阁吧,少爷已经领着那几位去了,那里偏僻,清静些。”
“多谢阿湛了,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告诉大家我苦思冥想许久,才成功地避免了卡文。
你们认命吧,快快带上防毒面具顶上避雷针拿起宝剑陪我往后继续走吧。
对了,最重要的是带好干粮!!!
、疯婆闹场
孙府的万鸟楼,你定是以为有很多鸟了,至少有个雕有个孔雀之类的都不足为奇吧,起初林秋穗也是这么以为的,她一向有些怕鸟,所以一直没有过来,而哥哥这一个月忙来忙去,也顾不得带她过来,谁知今日她踏入这个门槛,却冲过来一团白色,那分明就是一只犬啊。怎得这养鸟还得狗看门。
只听阿湛呵斥道“万鸟!”
名为万鸟的这只狗抬头水汪汪地看了他几眼,然后默默扭着屁股摇着尾巴走了。
“小姐不必怕,这狗还小呢,连牙都没扎好呢,很温顺的,刚刚送过来几天,是青阳王爷作为详谈甚欢的谢礼送给少爷的。”
“哦。只是这狗怎得养在万鸟楼里?”林秋穗并不怕狗,因为她家里虽是没有养过狗,寻欢楼的后院也拴着一只狗看家护院,只是那只狗比起这只来,长相就逊色许多了。
“小姐有所不知,这万鸟楼啊,过去真的是为了养鸟赏鸟才盖的。”阿湛顿了顿。
“鸟在那里?”
“小姐若是喜欢鸟,您便跟少爷说说,让他弄几只回来。主要是过去老爷弄过来好多奇珍鸟类,后来都先后被少爷养死了,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再往这里倒腾了。”
林秋穗脑补了孙续祖把鸟养死之后一脸无辜的囧样,不禁笑了。
她踏入门槛,便见张三和江飞兰在里面坐着,而孙续祖正对着门坐在上座,悠悠地喝着春翠泡的茶,春翠是这万鸟楼的丫鬟。
“妹妹,你且过来坐。”
说来林秋穗在这里见了他们还是有些忐忑的,听了孙续祖的招呼赶紧走了过去坐下。
“妹妹,你可识得下面的这两个人?”
林秋穗看了孙续祖的眼神,道“不认识。”
孙续祖悠悠道“那便是了,我家妹妹都说不认识,你们怎得信口雌黄在我孙府乱认亲?”
“怎得不是,这芙蓉是我妹妹当年捡来的女儿?”
“那怎得不在你家里在我孙府?你真是可笑。”孙续祖说起话来云淡风轻却一股贵人之气。
“我,我们把她送入寻。”张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飞兰瞪着眼打断了,这种事怎得能说,说了岂不是更攀不上这支亲了。
只见江飞兰笑的灿烂地紧,“芙蓉,你还不知道舅母的为人么?你便认了我们吧,我们又不图钱,更不会惹是生非的,我们只是舍不得你啊。”
林秋穗心中腹诽,正是知道你的为人才不能认。
“你们便走吧,我们不知什么芙蓉,这是我从外地寻来的妹妹孙絮灵,你们得尊称一句孙小姐。”孙续祖道。
他和寻欢楼的老板是旧识,那寻欢楼的姑娘们都已经得了老板的令,纷纷咬定芙蓉忧思过度已经病死了。而且,就算谁不小心透漏出来,别人也不会信的。而且事实上,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为了查他家的小姐出身而费工夫的,只是个女子而已。只是今日客人太多,他们若是闹事,怕是要丢了父亲面子。
“芙蓉,你怎能翻脸不认人,是谁把你养大的?”
“阿湛,送客,他们已经看了小姐了,让他们知道小姐不是他们口中的芙蓉,也算是断了他们念想。”
江飞兰这时却是站起来,“好,不认也罢,没想到你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只是,你们要给我们一千两银子。一千两也便宜你们了,两千两。”
孙续祖杯子往桌上轻轻一放,也站了起来,“一文也不给,你可挺清楚了。”他最恶心这种市侩尖酸之人。并且,若是给了,便再也扯不清干系了。
“阿湛,送客。”
江飞兰看林秋穗一言不发,暴脾气都被激开了,却是被阿湛一只手拽了一个把他们拽了出去。
孙续祖领着林秋穗本想再回吃饭的地方,却见大家已经移步到后花园中央的空地处入座,昨天晚上就已经搭好的戏台子上已经站了几个戏子在演孔雀东南飞。
卫裳一见林秋穗便招手,“姐姐,姐姐!这里给你留了位子。”
孙续祖道“那你便过去吧,我去那边和那几位大人说说话。”
“是。”林秋穗走向卫裳,她很喜欢和卫裳聊天,甚至是呆在一起都觉得能被蓬勃的朝气感染,卫裳是那种很纯净的女子,将来若是有人娶了她定是前世造了许多福。
谁知林秋穗正静下心看戏的时候,江飞兰却闯了进来一副泼妇姿态。
孙续祖本来正和青阳王爷说话,这下赶紧起身,阿湛赶紧跑过来,贴在他的耳边说“少爷,方才我想着悄悄带他们去万鸟楼所以没有带下人,我专门从旁边的小路出去,谁知这女人听见了这边敲锣打鼓的声音,她听见了咬了我一口便冲过来了。下人们都疏忽大意以为是哪家小姐胡闹,没有拦住。”阿湛说得很快,因为他看见孙续祖的眉毛快皱成一团了。
只是下人还没有上去抓她的时候,她便竭斯底里地大喊道“这孙府新认的小姐是我养大的,可这孙府却恩将仇报,说是要杀我灭口。”
下人抓住她胳膊往下拖的时候,她看着孙续祖恶狠狠地又喊道“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便不让你们好过,大家知道么,这孙府小姐本是寻欢楼的人尽可夫的□芙蓉。”
此番话一出,众人算是乱了场了,连台上的戏子也忘了演出。
孙续祖看见自家父亲脸色已经不是铁青了而是乌黑,脑子转来转去,他正准备想个最好的说辞,谁知吴正胥却是站起来了,那疯婆子本就在吴正胥眼前站着,吴正胥一站起来竟是面对面。
这次来的客人里除了青阳王爷和柳太师,就数吴正胥名声盛了,吴正胥年少有为手段强硬还长得颇好早就在官场流传,这下一看他站了起来,便纷纷住了嘴巴喝了口水准备看好戏。
“原来你便是芙蓉家人,我与芙蓉倒是有些渊源,她临死前还说亲人绝情,原来那绝情的人便是你。”
“你撒谎,芙蓉便是这孙府小姐。”这女人的嘴立刻被下人捂住了。
“快快拖下去,今日孙将军家大喜,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听了命令,几个下人赶紧涌上来把这女人拖了下去。
柳太师却是故意刁难他,“吴大人怎会和那寻欢楼的□有渊源?”看你在你岳父大人面前如何交代。
“不瞒柳太师,我当初与那芙蓉详谈甚欢,时常说些心里话,算是知己了,可谁知她年前却得了伤风一病不起。”吴正胥这样地把他与青楼女子之间的事公布于众,他明知道明日他流连烟花之地的传言就要出来了,可他不在乎。
众人纷纷看向孙闻晏,孙闻晏的脸色很是不好,定是要和女婿生了间隙了。这些看戏之人中有同情的,但更多的便是冷眼旁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