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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桌饭菜忍不住却咽了口水,她虽厌恶这寻欢楼,可却独爱这里的口水鸡。
过了一刻钟,张丽华见自己穿着以前的衣服,不知从哪找来的衣服让庆儿拿了回来,林秋穗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了,上次是粉色这次又是俗气的黄色,这是闹哪样。可惜自己在外面做的衣服还没有送过来,那衣服虽说也不算好,可也比这种衣服要好啊,浪荡暴露款式也不好,真纳闷那些过来寻欢的男人偏偏喜欢这样的调调。
不知吴正胥看见自个儿穿着如此恶俗的衣服,会如何笑话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啊。
、用餐风波
林秋穗眼巴巴坐在那里等了一刻钟,饭菜都有些凉了,不料吴正胥还没过来,春花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扭屁股二扭腰地过来了。林秋穗心道,那男人还没来,你扭成这样给我看么。
春花拿了一套衣服过来笑脸嫣然往林秋穗对面的凳子上一坐,“芙蓉啊,今个儿是姐姐对不住你,姐姐是真心想教你练舞的。”春花把那身衣服递过来,“听张妈妈说你在外面绣衣坊订的衣服还没到,这才特地给妹妹送一身儿过来。”
林秋穗把衣服接过来,其实心里极不情愿,倒不是因为这衣物是旧的,自个儿打小也是穷苦孩子出身平日里粗茶淡饭棉麻粗布,也只有逢年过节时娘亲给作身儿好看的衣服,到了舅舅家以后更不必说,成日里都是拣那倩儿的旧衣物。只是春花的衣服,若说款式布料都算不错,可想到她曾穿着这衣服和那么多男人打过交道,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芙蓉在这里谢过姐姐了,只是芙蓉没穿过那样好的衣服,竟是比张妈妈上次送来的还好,芙蓉消受不起啊。”林秋穗做出难为情的表情,她知道这春花是个极好面子之人,自己若是当面驳回去,她日后必定会想方设法给自己使绊子。
“芙蓉妹妹说笑了,有什么消受不起,你便是安心穿着吧,我那里还有一衣柜呢。”春花果真被哄得喜笑颜开,银铃儿般笑着。
林秋穗见这芙蓉非要让自己穿上不可,只得拿去换了。
“那姐姐稍等等,芙蓉拿去换了。”林秋穗转过身撇着嘴来到了屏风后面,方才张妈妈给自己找个恶俗的不能再恶俗的衣服,现在这春花又让自己换身衣服,这身的确比身上那身颜色好些,只是自己宁愿穿从家里带过来的旧衣服。
不,那不算家了,那只是舅舅家,血缘关系早在那一天收了银两送出自己的时候便断了。
林秋穗正换裙裳的时候,只听见门响,这才是吴正胥过来了。吴正胥跟外面的人道“清风,你在外候着。”
吴正胥前几日出去外地办事,总是想起那夜那个青涩又柔弱的小姑娘,竟是有些茶不思饭不想,今日回了京城来,本来皇上说是在府里等自己,只是想到要经过寻欢楼,便找了手下快马加鞭赶过来先通知张妈妈自己要过来看一看那个芙蓉。那个韩啸就让他好好在府里等着吧。
谁知吴正胥一过来,本来心内想着林秋穗,推门进来却看见穿着一身紫色的春花,酥胸半漏,还浓妆艳抹,自己最是讨厌这样的人,脸上的粉跟那面缸里的面吃不完怕浪费似地。吴正胥也不往近处挨,往那春花对面大步跨开一坐,春花眼中吴正胥倒是英俊潇洒,坐怀不乱,可吴正胥心里却怦怦地跳的厉害,心道难道那一夜服侍自己的竟是这样一个货色,吴正胥虽是也不缺女的,可却是爱干净,那些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在国色天香他也不想瞧。那日自己究竟是喝了多少酒,才把眼前这个胸大屁股肥的女人看成杨柳弱袅袅。吴正胥打开扇子开始扇风,这个饭也没吃下去的必要了。
这时那女人却说话了,“奴家是春花,今个儿张妈妈说芙蓉刚过来有些事还不懂怕惹得爷不高兴,特意让自己陪芙蓉妹妹伺候爷。”
吴正胥一听这一句倒是笑了。“原来你是春花啊。”吴正胥心道还好还好还好,就知道自己那天喝的酒不多啊。
那日自己跟皇帝韩啸商量柳太师贪赃枉法之事,皇帝却说柳太师现在还除不得,竟要自己往冀州运送救济粮,这救济粮运送之事随便交给谁不可,竟是交给自己。吴正胥心里好一阵不平,便来这寻欢楼喝了花酒。
春花见这吴公子竟是如此高兴,还以为是自己逗得她高兴了,便起身准备坐在吴正胥旁边,谁料都已经眉眼含娇地走了过去半个屁股都已经挨上去了,吴正胥却说“去去,坐到对面去。”春花被驳了面子,有些不悦却不敢表现地又挪了回去,一步一个回头,一步一个不舍。
这时林秋穗在屏风后面已经换好了裙裳,听见吴正胥那声满是不耐的去去,坐到对面去,心里倒是出了一口恶气,林秋穗听见吴正胥在外面跟只丢了骨头的小狗似地喊着芙蓉哪去了。连忙把衣服整了整走了出去。
春花看着林秋穗这身衣服洋洋得意,她故意挑了一个不出彩的,是个青色罗裙,不似自己这身,布料上乘,款式新颖,连绣花都是绣坊新出的。谁知吴正胥看见林秋穗从屏风后面出来竟立刻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林秋穗看见吴正胥常常露出的标准吴氏笑容不禁有些想笑,他每到高兴时总是这样,洋洋自得中带着一些只有开怀时才有的美好期颐。
“奴家芙蓉拜见吴爷。”林秋穗淡淡一笑。林秋穗虽是持着要自强的心思,可面对吴正胥,却是和原来无恙,这全因着林秋穗感恩的的心,总觉着吴正胥的好应当回报,所以就算这一生她知道利用了吴正胥绝对会很快获得自由甚至是得到很多东西,可却不忍心。
吴正胥拍拍把旁边的凳子往旁边拉了拉,便微微起身拉着林秋穗坐下,吴正胥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倒显得如是仙人下凡。
林秋穗看了一眼春花立刻变青的脸,也无奈,吴正胥让自己坐下怎能不坐,吴正胥的心思自己也只是看得出一半一半,在吴正胥眼里,自己只是一个令他感兴趣所以二次谋面的风尘女子罢了。林秋穗只得暗骂吴正胥个呆子,怎能这样给自己树敌。
在吴正胥眼里,他想挨着谁坐就挨着谁坐,打小没人对吴正胥摆过脸色,无论是做什么都有人家顺着,打起架来也都是处处让着,他府里也没有妻妾,所以也不懂女人之间的事情。他倒也听韩啸说过他那后宫里的女人争风吃醋起来比老虎还吓人,只是这芙蓉并非自己什么妻妾,那春花自己更是根本没往眼里看过,互相没有关系怎会有争风吃醋之说。
吴正胥赶忙夹了一口口水鸡给林秋穗,对感兴趣的女人不正该这样,做自己能做的。
林秋穗也忘了装一装惊慌失措,她已经望着这口水鸡望了将近半个时辰,连忙大口吃了。其实吴正胥最爱的便是口水鸡,所以上一世林秋穗每每和吴正胥一同吃饭桌上必有口水鸡,慢慢得她便对口水鸡越来越爱,后来反倒更甚吴正胥了。
吴正胥看林秋穗吃的狼吞虎咽,连忙又给夹了一块,自己也尝了一块,这寻欢楼的口水鸡倒是做的不错,跟那醉居的口水鸡竟是有一拼了。
林秋穗也不好意思夹菜,埋头吃自己碗里的,她以前最先发现的吴正胥的优点,便是体贴人,吃的用的统统都顾着。
吴正胥看着林秋穗大朵快颐,心里高兴得紧,总觉得一个女人这么能吃特别好,而且还是自己给夹得菜,自己特别有感觉。以前那些人攀附自己时也会给自己送来各种各样的女人,可走起路来跟书上说的蛇精似地,吃起饭来一口只吃一两粒米,看得自己又心急又恶心,若是打小都那么地吃,怕是就饿死了,还非要装模作样。
春花在那头却是想要疯了,这芙蓉哪里好,那吴公子竟是一眼也不看自己,还给那女人笑脸盈盈地夹菜。
春花连忙道“吴爷,奴家给您跳只舞吧”
吴正胥心道反正在吃饭,不妨看场舞。“那你便舞一个。”语气轻盈。
这可是春花的拿手戏,在寻欢楼这几年,光是舞都跳了少说十几种,而近日给吴正胥跳的更是她的拿手好戏,想当初哪个男人不被这支舞诱惑地出不来寻欢楼。
可谁知春花刚刚跳了一半,酥胸半漏外衣半脱,还以为再跳就能挨着吴公子了,那吴公子却不解风情喊了停,相比来说林秋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春花的舞虽是大俗却是极受男人欢迎的,说来春花身材却是凹凸有致,跳起舞来的确是风情万种。
林秋穗说“吴爷干嘛喊停,春花姐姐跳的多好,身段轻盈。”林秋穗没说下一句,假如我能学会就好了,便又能挣不少银两。
吴正胥却正讨厌这种舞,这舞若是自己的夫人在单单在自己面前来了兴致舞一个倒也算闺房之乐,可是如此放浪形骸的舞跳与众人看,自己真是受不了。
春花听吴正胥喊了停,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回了位子。“这芙蓉妹妹今日也是为了吴爷学了舞,不妨来跳一跳。”
林秋穗心道,这又是想让自己出丑。“奴家今日只不过学了几个步法,肢体僵硬,比起春花姐姐真真是白面馒头遇上黑窝头。”
吴正胥喊道“无妨,便跳来看看。你若是想学,改日我给你请个老师。”
林秋穗扭扭捏捏真心不想去丢人,最后却只好走了几个舞步,根本就连贯不起来。本来她以为吴正胥要讽刺自己几句,至少也会调侃调侃,谁知吴正胥一言不发。
林秋穗还道是自己跳的太不堪入目了,细眼一看他却再看自己的手。
吴正胥道“你这手是怎么了。”
林秋穗看他不打击自己的舞,赶忙坐下,“没怎么,今天学舞磕到地上罢了。”
习舞磕磕碰碰本是寻常事,林秋穗却偏生不会撒谎,吴正胥看到林秋穗闪烁其词,更是不高兴。爷问你你便好好说,不说是个什么意思。吴正胥本就觉得这芙蓉生得瘦小惹人怜。
林秋穗不再说话,只说是不小心碰了,春花心眼虽小手段却不高明,要说上一世会让自己郁结中更加难受,这一世自己却不那么在意了。自己不想因为这种小事惹得吴正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