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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个目中无人傲视一切的骄傲的他去哪了。现在的他,眼里全是芙蓉,尽管他自己,还不是很清楚他的心,可旁人早就看透了。
梨花突然摸向吴正胥的脸,把吴正胥吓了一跳,不过立马脸就阴了。
“给我跪下。”
吴正胥语气生硬。
梨花吓得赶紧跪下,“爷,我,我错了。”
“梨花,你跟了我那么久,不该想的别想你该是知道的。”自从有了芙蓉,吴正胥有些厌恶别的女人抚摸他的脸庞,甚至是碰到他身子他也不自在。
“是。”梨花也为方才她胆大妄为的行为吓了一跳,只是,那是她心之所向啊。
“你回去吧,这两日你与那芙蓉找个机会说说话,旁敲侧击要她过来服服软给我道歉。”吴正胥很是正经地说出这句话,门外的清风内力很好,“一不小心”便听见了,差点笑喷。
“是。奴婢告退。”梨花听见他说出如此没有节操的话,却不是清风那般心境,只觉得心更凉了。
本还想多和他相处一会,没想到几句话的工夫便被赶了出来。回了寻欢楼没多久,便有客人开始嚷嚷着温煦府的喜事,梨花听的直头痛。
梨花没有去找林秋穗,第二日回了句话给吴正胥说,已劝。
吴正胥满心期待地瞪着林秋穗赶紧开窍过来给他个台阶下,可谁知,一连几天依然没有音讯。
这是攀着那卫府公子,所以破罐子破摔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的那一章太杂,所以移过来最后一个尾巴。
真的不是故意欺骗读者。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果断两更。
、大喜之日
昨天后半夜下了小雪,放眼望去,整条街的地上都是薄薄一层雪。
林秋穗穿着一身米色粗布裙衫,甚是朴素,她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远方。
今日真是个特殊的日子,他当了他的新郎官,连天公也作美,下了今年第一场瑞雪。
今日他会从这里经过吧,经过时,会不会向过去一样抬头看她一眼。
这几天,楼里的姐妹都说她失宠了,终于被玩腻了丢了。有隐晦着说的,有直截了当地讽刺的,就她很有好感的梨花,也说,“妹妹,王公贵族不都是这个样子,这般事情本就常有,你便忘了吧。”
庆儿看着林秋穗穿着单薄,就那么站在窗户口,从吃了中饭便站在这里,已经快三个时辰了。
“姐姐,冷了便回去吧。”
“庆儿,你说,这吉时是不是该到了。他为何还不去接新娘子。”林秋穗看着外面,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大概是快过来了吧,到那将军府还得一段路程,若是再不过来怕是要晚了。”
林秋穗恩了一声,还是站着。
“姐姐,你腿酸么,坐一会吧。”
“姐姐,你再加件衣裳吧。”
林秋穗摆摆手,她冷,她腿也酸了,可她一走开他便来了,见不到他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时辰,突然传来了鞭炮声,噼里啪啦的。
迎亲的队伍终于踏着薄雪走了过来,那个日夜思念的男子,正骑着黑马缓缓而来,穿着红色绸缎袍子,那般玉树临风。只是,不是接她的。
林秋穗看见他的那一瞬眼睛就模糊了,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聚集在心头,然后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吴正胥快要走到她窗下的时候,下意识地抬眼望了她,瞧见她满脸都是泪。
这个狠心的女人不是不肯低头么,如今为何哭。
这个狠心的女人,天越来越冷,为何还穿地那么单薄,棉衣不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给她送去了么。
他想现在就跳下马去,给她加件衣裳,替她关上窗户,跟她讲他没有生气了,只是抛不下面子。吴正胥闭上眼,静了静心,今日是大喜之日,是迎娶那孙家小姐的日子。
薄雪被队伍踏过,全成了泥泞,泥泞上洒满了喜纸和鞭炮碎屑。小孩子们在队伍后面跟着笑着闹着拾着喜糖。
只是马上的人,和窗前的人,全都看不见,听不见,心里只有对方的面容。
林秋穗转了身,倚在窗户边上,不敢再看他,生怕会喊出什么,说出什么。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纠缠了。
吴正胥看见她转身的背影,又失了神,突然觉得,为何此刻的她散发出的全是悲伤,他开始埋怨自己,为何不肯先告诉她事情原委,为何非要为了该死的面子。
现在这个心痛的自己,分明告诉自己,自己是爱那个女人的。
一旁的清风看自家主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恨不得停在芙蓉小姐窗户下,赶忙小声喊“爷,今日是成亲的啊。爷。”
吴正胥睁开眼,吐了一口气。
骑着马加快了脚步,早点离开这条街,她便好受点。等晚上抽了空他便跑过来,便来找她说明白。吴正胥心道。不气她了,不晾着她了。
到了孙将军府,那府门前,已经热闹非凡,孙府的亲戚好友,还有守在门口看稀罕的人们,都被今日这个英俊潇洒唇红齿白的新郎官迷倒了,长得真是帅气啊,还能干,这孙府小姐真是上辈子积德太多了。
一切程序都在下人和婚娶行家的操作下有条不紊。
在放完鞭炮,喂了新娘子上轿饭,新娘子总算被孙续祖这个兄长抱着上了花轿。
孙将军站在门前笑着,孙夫人却是真的哭了,她很高兴女儿嫁了户有钱有势的人家,长得还一表人才。
吴正胥看见新娘上轿,象征性地笑了笑,可其实心里一点也不高兴,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女人,皇上逼着娶的女人,害芙蓉伤心的女人,他怎会喜欢。
吴正胥令清风挑了远路回去,不再走林秋穗所在的那条街。
轿上的扶柳,却不知什么这路那路,只知道,从今日,她便是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虽是没和她相处过,可她相信,他总有一日会爱上她的。
吴正胥回了吴府,折腾来折腾去费了好长时候才与那新娘子敬了茶拜了天地,便被送入洞房了。
外面的亲朋好友人声嘈杂的很,平日就不喜喧闹,今日听着更是心里厌烦,便留给父亲母亲应酬吧。而且今日韩啸也来了,根本不需应酬,那些人也会很欢乐吧。
入洞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因为韩啸在这里,也没人敢闹洞房,倒是十分清净。
吴正胥坐在圆桌旁,看着桌上的桂圆花生什么的,没有一点兴致。
这时喜婆咧着大红嘴道“新郎官,该挑盖头了。”
吴正胥看了喜婆一眼,不耐烦地从喜婆手中接过了杆子。
吴正胥走到婚床那里,慢慢掀开了那女子的盖头,却见那副面容有些熟悉。他坐在床边想了想,是了,这个略施粉黛的蛮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是那日庙会遇见的,卫家小姐的朋友。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日只听了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并没有看画像,如今看来,那日大概是她回家求了她的父亲把。
吴正胥有些心烦,如果只是孙将军选中了他那便罢了,可竟然是因为他自己,才导致了这场婚姻。
扶柳轻启红唇准备说些什么,这时喜婆过来赶紧递上了交杯酒,“新郎官,新娘子,快喝交杯酒了。”
喜婆尤其热忱,她是收了孙夫人一大笔银子的,自然要做事做到家。
扶柳满脸含羞地接过了酒盅,吴正胥也接了过来,不过是交杯酒,这么多形式都走过了,还怕这一个么。他已经想好,今夜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吴正胥喝了酒,冷冰冰道“你便歇一歇吧,我出去一会。”他起了身把酒盅往喜婆怀里一扔便走出门想要在门口吹吹风,待新娘子睡着,宾客散去,他准备去找芙蓉说一说,说一说他是有苦衷的,说一说让她等一等,他好像爱上她了。
吴正胥走后,喜婆便走到扶柳旁边道“新娘子,孙夫人让我再叮嘱你一句,新婚夜一定要抓牢新郎官。”
扶柳笑了笑,“那是肯定的。”虽然从那个男人的态度上能看出来想要走到夫妻恩爱这一步很难很难,可她一定会努力地。从小到大不受父亲待见,日后这个男人一定会爱护她的。
喜婆叮嘱完,也出了房门,看见新郎官在旁边的走廊坐着。心道,“你再怎么吹风,也抵不过孙夫人给你下的药的,还不赶紧去婚房里疼爱你的美娇娘。”
吴正胥坐了有半个时辰,本想去看看外面宾客闹得怎么样了,出去说几句话,谁知道脸却越来越热了,刚刚就有些热,他还以为是这杯酒劲道太大了,可现在身体也开始发烫。
吴正胥扭扭脖子,眼神竟然开始有些迷离,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觉得领子束缚着真的碍事极了。
吴正胥赶紧推开门回了婚房,准备喝两杯凉茶。
扶柳看见吴正胥面色赤红,心里一跳,难道母亲找那喜婆给他下药了?
没错,孙夫人还专门挑了发作晚力度强的药,这不,荷尔蒙上来了。
吴正胥灌了两杯凉茶,可还是没有用,他索性拿起茶壶把水喝干了,可还是口渴难耐,心火难压。
这时扶柳却走上前来,扶着他的胳膊说,“夫君,我给你更衣。”
吴正胥内心虽是还有些神智,不想让她碰,可还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床前。
扶柳弯下腰给他把喜袍的扣子一点一点解开,然后把袍子脱下,他穿着灰色绸缎中衣躺在床上,可还是热的翻来覆去。
扶柳去了梳妆台把头饰去下来,把自己身上的嫁衣也脱下,小心翼翼地叠起来,虽是不好意思,可还是上了床。
吴正胥此时已经没了什么理智,神志不清,整个身体都被欲望占领着,叫嚣着。扶柳的手摸上他的手,他就立刻把扶柳拉了过来压在身下。
如同饿虎扑食一样撕掉了扶柳的肚兜和亵裤,扶柳浑身□面若桃花地颤抖在他的身下,还有些冷,可吴正胥却顾不得,身下已经坚硬如铁,正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扶柳虽是听母亲讲过这种事情,母亲也教过她鱼水之欢应该做什么才能让男人高兴,可因是初次遇见这事,吴正胥又太心急什么前戏都没做,扶柳不禁喊了声“我怕疼。”
扶柳说完那句,原本咬着牙准备接受并不期待吴正胥有其他反应,她也知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没有理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