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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穗看着吴正胥又一次这样走来,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就崩盘了,似乎从父母死后,只有吴正胥待自己好了,虽然是迷恋自己身体,可却是真的对自己好。
吴正胥越走越近,看着林秋穗眼里泪水打转,只道是小姑娘害怕。“别哭了,和爷进屋去。”
吴正胥又跟老鸨要了些酒,顺便点了一桌酒菜。
林秋穗还坐在桌子对面想着上一世的这天,吴正胥却已继续喝酒。林秋穗上一世完全没有心思想,可这次却镇静了许多,凭自己和吴正胥几年的相处,他定是遇见什么事了,若非难事便是伤心事。
“爷,可问您今日有何不快之事么。”林秋穗忍不住自己的心还是问了出来。
吴正胥一愣,倒是很错愕,这个小姑娘心里害怕着,却居然敢问我怎么了。
“是么,爷心情很好啊。”吴正胥站起身,捏住林秋穗的下颚,微微使力“你怎敢问爷发生什么事。”
林秋穗下颚吃痛,连忙推开吴正胥的手,揉着下巴“没有,我只是问问。我给您倒酒。”
的确,自己这样问显得太唐突了,倘若是相处一段时间的吴正胥,倒会告诉自己,可第一次见面自己便这样,不只是吴正胥,就连自己想起来也会觉得不安好心,非奸即盗。
吴正胥还是老样子,脾气有些暴虐,上一世自己还不熟悉他的时候,因为触犯他的脾气,被整治过好几次,让自己记得好不清楚。只是,吴正胥脾气暴虐是打小养成的,心眼却不坏,至少对待自己时心眼很好。
吴正胥喝的个醉醺醺,就把林秋穗抱上床,林秋穗之所以在这里能见到吴正胥,任务不就是要给吴正胥泄欲么。
虽然以前那两三年她和吴正胥共赴巫山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可如今让自己又与他做这种事,还是羞红了脸,何况这具身体还很是稚嫩,当吴正胥媚眼邪笑地挑开自己的粉色衣衫时,自己还紧张的哭出来。
吴正胥像只小兽一样在自己脸上亲来琴去还含上了耳垂,冲着耳垂直呼气。吴正胥知道身下这个还在哭泣的女人还是个雏儿,加上对林秋穗的不自觉地好感,所以及其温柔地放慢了动作。
他以前也有过无数女人,可那些趋炎附势的女人那些阿谀奉承的女人,自己对她们倒是没有温柔之说的,毕竟是各取所需。可今天见到的林秋穗,他却变得温柔了,因为他一直觉得,像林秋穗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又瘦弱的女人是值得疼惜的。
“睁开眼来。”吴正胥起身脱去外衣,只余亵衣。
林秋穗这才把眼睛睁开,感觉身下凉飕飕的,下意识往身下瞄了一眼,这混蛋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把自己脱光了,林秋穗赶忙从手边拉过被子盖上。
此时正是初秋季节,吴正胥见林秋穗像只老鼠一样龟手龟脚地去勾旁边的被子那怕冷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一会就不冷了。”吴正胥脱完衣服只余亵裤,又覆了上来。
林秋穗听着吴正胥又在假装正经地调笑自己,有些羞恼。
吴正胥因体谅林秋穗,格外温柔,前戏做了好久,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顾虑自己的感受的,一个青楼的姑娘而已。林秋穗心想吴正胥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极为体贴的男人,又优秀,假若将来娶了哪家姑娘,那那位姑娘真真是有幸极了。
吴正胥切入正题的时候,林秋穗还在神游,当他慢慢顶进去的时候,林秋穗身下一疼,突然回过神来,禁不住呀了一声。吴正胥大脸凑到林秋穗脸上,“一会就不疼了。”林秋穗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若说有欢愉那也是后来和吴正胥多次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了,记得上一世的这一夜,吴正胥也很温柔,只是对于那时的自己来讲,还有些挣扎,感觉却像在地狱。
这一次虽凭着对这个男人身体的熟识,没有大哭大闹,可却也谈不上享受。
吴正胥声音有些低靡,道“不要想别的。”林秋穗听了吴正胥的话赶忙把思绪收回来,吴正胥最讨厌自己卖力时她跑神了,每到这个时候吴正胥总是像狮子一样发起狂来,力道大的让自己受不住。可今天吴正胥倒没有那样,大概是因为身下的女孩不知怎样戳中自己内心柔软之处了吧。
当吴正胥的欲望好不容易发泄的差不多,林秋穗已经浑身都没了力气昏昏欲睡。
吴正胥本就有洁癖,就喊了小厮送热水来洗澡。柴房的人本就一直烧着水候着寻欢的客人,几个小厮不到一刻钟就提着水桶过来。
吴正胥抱着林秋穗,拽了被单遮住林秋穗的身子,“把床褥换一下。”
床褥上都是两人的汗渍,湿潮湿潮的。“是,吴爷”小厮出了门赶忙命侍候丫鬟赶过来把被单撤掉。心道,“这个小姑娘怕是就要一步登天了,在这寻欢,有多少女子也和她一样身世可怜,可却有一个能得到这般好运与眷顾呢,至少套个一个牢靠的金主,有多少女子还日日夜夜陪酒卖笑,在无数男人身下奴颜婢膝阿谀掐媚。”
林秋穗眯着眼躺在吴正胥怀里的时候在想。历史会因为自己的改变而改变么?自己的生活会有变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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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老鸨
第二日一早林秋穗一睁开眼,身旁的男人已经走了,林秋穗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只记得那人临走时自己迷迷糊糊,只听见他琐碎的穿衣声和急匆匆地脚步声。
林秋穗在床上闭着眼醒醒神,终于还是坐了起来,躺着还好些,这一坐起来腰便像散架一般疼。林秋穗想起昨日他抱着自己去沐浴,自己浑身无力躺在他的胸膛,他低下头反倒温柔一笑。“爷还没伺候过人沐浴,你倒是入了爷的眼了。”后来大概也是他为自己穿的亵衣。
林秋穗想起,脸不禁红了起来,赶忙驱走自己的这些杂乱心思,穿起鞋子走到门边。
如今既然再活一次,便要为自己活,再也不去忍受冷眼与耻笑了,死过一次,所以想起上一世自己对那些人的容忍和逆来顺受就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极了。
林秋穗做好了要去继续面对这不堪的世界的准备,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口的小丫鬟便上前来,“芙蓉姐起来了。”
林秋穗恩了一声。是了,自己从进了寻欢便被改了名作芙蓉。好一个俗气的名字,也罢,那便继续唤作芙蓉吧,也比让那么些肮脏的人喊自己秋穗,脏了父母给自己起的名。
林秋穗看了一眼门外,大多人都没起,稀稀落落的几个女人衣冠不整地把恩客送出门来,脸上妆容未卸,送走恩客一扭头便是一脸冷漠,那为了刻意讨好摆出的笑脸瞬间就收了回来。看着倒是有几分心酸与无奈,这些女人的生活,真真是应了那句揽镜无语泪欲流,凝情半日懒梳头,一庭疏雨湿春愁。
林秋穗看着堂下那个刚刚把恩客送出门得女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为数不多的待自己不错的梨花。梨花长得倒是眉目如画楚楚动人,可比起院里的头牌春花还是差了一丝妩媚动人,因着总被客人拿着和春花对比,春花对她总是冷言冷语,她的境遇跟自己比起倒是好不了多少。想着当初自己被老鸨罚着不许吃饭时梨花还曾给自己送过桃花酥,梨花抬头时,林秋穗对她温婉一笑。
梨花回了一笑便进了屋,说实话她有些惊愕,这个女孩自己是知道的,前几天刚被妈妈买了过来,寻死觅活好几天,没想到今日一见,这女孩倒是比自己听说的要知世事识大体。
这时小丫鬟刚好端了送子汤过来,说是送子,可此送非彼送,这是老鸨生怕这里的姑娘怀了孩子影响生意更有甚者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为了避免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留了种,所以才设了这个规矩。
林秋穗转眼走入房间坐在桌边,问道“这是什么汤。”
其实林秋穗早就知道这是什么汤,上一世不知喝过多少,只是还要问一问,若是不问便喝了那就有些奇怪了。
“这是松子汤。”丫鬟本已想好了说辞要劝这个妈妈口中很跟头倔驴似地的林秋穗,却没想到她听了端起吹了吹便下了肚。
“你叫什么名字。”其实林秋穗知道,可却不得不问一问。
“奴婢是庆儿,妈妈说以后就让奴婢伺候您了。”这个丫头还是昨天劝林秋穗的那个。
说来林秋穗对这个丫头倒是有一份好感,上一世也一直是她伺候自己,只不过当时自己整日伤神还有些孤僻,每日若不是呆呆坐在房间,便是伺候吴正胥,又或者是被外面的春花等人刁难。不过虽与庆儿言语不多,却知这个长相并不出众身段也很一般的庆儿心地善良,性格直爽,当初倒是劝了自己不少,还给自己说外面的新鲜事逗自己。
说来当时自己也真是傻的不透气儿,因为总想去与那个男人划清界限,不想欠那人太多,从来不懂求助吴正胥,吴正胥虽关心自己却也是顾不了那么多,想不到在他的庇佑下自己居然还会暗暗受到排挤。当初不仅自己,还连累庆儿受了好多白眼。林秋穗有些愧疚地看向庆儿。“庆儿,以后你便好好跟着我,我若在,就定会好好护着你。”
庆儿被眼前的主子突然的表示吓了一跳,“芙蓉姐您这是说什么,妈妈既然让我伺候你我定会尽心尽力。”庆儿口头虽是这么说,心头却是一片湿热。自己在这寻欢做粗使丫头也差不多两个年头了,中间也跟过几个姐姐,那些女人对自己总是趾高气昂仗着她们自个儿生意好指使自己责骂自己,把所有对世间的不忿都发在了这些丫头身上,客人更是不必说,说说骂骂都是寻常事。
庆儿赶忙去给林秋穗端了洗脸水,庆儿把毛巾递给正要擦脸的林秋穗便说。“姐姐您还算好运,今日一大早吴爷便寻到妈妈那里,说是不许你再见其他客人。您便好好伺候着吴爷吧,真的能少受不少罪。”
“恩,庆儿不必担心,我既已到了这风月场烟花地,自是安于命,不再做无用的挣扎。”林秋穗怎不知吴正胥是自己的庇护者,就算什么都不做,吴正胥的名字与银两在这里,老鸨便不敢令自己去接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