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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皮球,缓缓,缓缓漂浮而起,而且是越飘越高,渐渐的我飘过了所有和我等高的建筑,而且是越飘越高,原本有些恐高的我此刻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高楼,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再看身周已经开始凝聚朦胧的白色雾气,但是那一轮金黄的圆月却始终高悬于空中,看的是清清楚楚。
很快我发现自己和鼠妖居然飘到了月亮的正面,一轮巨大的圆月就在我身前不远处,看的是清清楚楚,一点都不像电视里放的那样是一个表面布满坑坑洼洼撞击坑的球体,就像是一面金黄色的圆镜,鼠妖调整了方位,我两身侧对着巨大的月亮便不再浮动。
忽然我注意到身周密密麻麻的全是灵魂,有动物的,有植物,也有人。
我顿时明白过来,所谓的修炼之秘我看到的这就是了,为什么动物在修炼成妖时会对着月亮祭拜,这个道理和植物需要阳光的道理是一样的,因为月亮发出的阴气是可以滋补妖物的。
果不其然只见巨大的金黄色圆月不停发出丝丝犹如烟雾一般的气体,而所有的修炼者都盘膝闭眼,用鼻子吸入气体,一呼一吸极为均匀。
我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也仿效着他们的样子,闭上眼睛一呼一吸,很快我就觉得浑身被一股沁凉之意覆盖,人舒服的简直就要笑出声来,期初我还在竭力忍耐,但越到后来这种舒服的感觉越是明显,不笑实在是憋得难受。
正在这时候我就听见身侧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哈哈大笑声。
看来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个,想到这儿我睁眼就要看这人到底是谁,却见鼠妖伸出手抓贴在我的面颊上,它冲我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我当然明白,心里一紧张赶紧闭上眼继续打坐。
廖叔曾经对我说过如果将来有机会学到打坐练气之法,若是在呼吸过程中觉得身有异征,一定不要勉强继续,因为这说明人身已被杂念所控,这对于修炼者而言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我之所以想要笑并不是身体真的很舒服,而是我思想上产生了错误的感觉。
若是能过万花皆开,这就是修练的真谛。
想到这儿我强自忍受舒适的感受,不让自己有半点异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到自己的气息渐渐平复,整个人思想也变的清明起来,甚至我能感受到鼠妖的呼吸之动,这真是一种特别神奇的感受,到后来我甚至能感受到头皮都已有气息透出吸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从万丈高空落下,那种感受除了极度刺激,还有极度可怕,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只见我好好的坐在沙发上,天色早已是大亮,父母已经出门,早点做好了放在桌上,月上边刷牙便从厕所走了出来含糊不清的问道:“做恶梦了?”
“哦,是,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噩梦。”说这话我抬脚下地。
就听轰隆一声,落脚处的瓷砖被我踩的粉碎,如果我再用点力气能直接踩穿楼板。
我傻了。
这瓷砖难道已经坏了?我只是凑巧踩在上面?想到这儿我朝破损处望去,只见破损处正好是个脚板的形状,难道我刚才那一脚生生将瓷砖给踩碎了?想到这儿我捡起一块碎裂的瓷砖片,用两手指一捏。
其实我也没用多大力气,但是瓷砖从我指缝中滑落时就是粉屑。
我的力气在这一夜之间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紧紧是因为昨晚一晚的修练之功?想到这儿屋门打开鼠妖夹着报纸急匆匆的走到卫生间门口……
我对刷牙的月上道:“赶紧让,咱鼠哥雷打不动的早上一泡屎。”
3、奇怪的梦(上) 剃头匠
月上笑着让了出来,看见地下被我踩出的脚印,她有些诧异道:“这是你一脚踩出来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随便一脚便踩了出来”
“你练武了?”月上道
我知道这种力量必然是来自于我昨晚的修炼结果,问题是如果一晚上就能有如此效用,鼠妖可是修炼了千百年的老妖,它的能量……
想到这儿我心里极度吃惊,之前只是知道它很有本领,但这个本领究竟有多强大,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概念,但我现在心里是有参照物了,紧紧不过是一个晚上,整个人的力量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要是长此以往的坚持下来,我就是天下无敌了,至少在人类世界中
想到这儿我简直要乐的笑出声来,但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能量突变的烦恼,吃早饭的时候我随手拿起一只碗,就听嘣的一声脆响,碗被我生生捏成了碎片,换了一个碗控制了力量吃过稀饭后我准备夹一个油饼,结果无意中力量稍微大了点,筷子又断成两截
月上惊讶的看着我道:“你这股力量应该是刚修炼成没多久吧,我看你完全无法控制”
我有些狼狈,但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毕竟是刚刚获得的力量,确实有些控制不太顺手
而且最为神奇的是修炼这并非是我的人,而是我的灵魂,看来人的身体最为重要的就是灵魂,灵魂掌控着人的思想行为意识,包括人体的能量
想明白这点我又想到了王秋月,他从娘胎里带来的**指,这门功夫就是打的人魂飞魄散,由此可知这是一种很邪恶的能力,而王秋月已是身入魔道,所以我必须要能对付他的**指,否则迟早会被他打个魂飞魄散
还是得好好修炼,天天向上
由于昨天修炼的成果太过于明显,所以我内心充满了昂扬斗志,遂决定早晚一起修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将修炼效果最大化,尽早成为纵横天下的大高手
想到这儿我吃过早饭空了空肚子后便盘腿坐在沙发上按照鼠妖教我的打坐之法,修炼内气,其实在这之前我也和廖叔学过练气之法,但从来没有认真练过,总觉得这玩意和劫运没有半点关系,其实从内心我就没觉得自己是个道士,当然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按理说我似乎应该是个道士,但灵宝道又不是“主流门派”,一旦遇到名门正派的道家中人,灵宝道的身份是无法得到他们承认的,所以我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
一旦是本体,我骨骼硬的特点就体现出来了,一搬脚,骨节咯咯作响,但就是无法做到脚心朝上,没有办法只能“随性”一点,凑活盘了个腿装模作样的在沙发上打坐修炼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心里默念练气口诀,也根据练气之法一呼一吸,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呼……”,只见一匹白马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白马已经浑身是汗,但是骑士好像还嫌它跑的太慢了,挥鞭抽打白马的身体
我站在一片绿树葱葱的树林里,再往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这是一大片绝对原始的丛林,不过期间却有一条又长又窄的石子路,否则白马也不可能跑的这么快
此地好像还是冬天,因为白马所去的正前方有一片梅林,只见万朵梅花齐放,荒芜的杂草配着鲜艳的梅花别有一番风景,只见梅林中坐着三个年老之人,身着蓝衫,头上都系着一根蓝色的丝带,此时三人双目紧闭,打坐于地,骑士策马而至三人面前勒住脚力下马后疾步走到梅林中央三位老人面前咚一声跪在地上,眼眶大滴泪水流出道:“师傅、大师伯、三师叔,你们何必非要自寻非命,日子还长呢,总有办法的?”
这时坐在中间的老人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笑道:“天儿,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青年道:“是二师弟”
老人点头道:“我猜就是他,但是没有想到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天儿,无论如何你必须回去,玄月门以后就要你发扬光大了,世人都道蛊术遗祸,你宅心仁厚必可替蛊术正名”
青年道:“不,如果师傅不走,我就不走”
老人叹了口气道:“天儿,修习蛊术你应该知道命不可违,这笔债我们必须要还,你来不过是陪我们白白送死而已,无益之事,何必去为,所以你必须回去,再说天正之宝也托付于你手中,岂可不将之发扬光大,万一在我们手上绝了根,那玄月门就是蛊术最大的罪人”说到这里老人满头白发都微微晃动起来,表情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青年本来就是抱着赔死之心而来,不过听了老人这番话,心里清楚了自己的宿命,这是谁都不可违逆的,正在这个时候,正在吃草的白马忽然惊觉的抬起头,两个耳朵也不停的扭动起来,我鼻子里隐约也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渐渐浓烈起来,老人道:“此地不可久留,天儿快走”
话音未落,忽然一声尖细的猫叫,远处一片茂密的竹林剧烈摆动起来,接着一张巨大的怪脸从竹林中伸了出来,左右望了望,当目光移到青年身上便定住了
我从未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这是一张巨大的似乎在微笑的猫脸,与猫略有区别的是它的毛是青色的,眼睛却是血红颜色,不过比正常的猫脸大了足有几倍,老虎的头只怕也没有这么大
刚才那声猫叫毫无疑问是它发出来的,我惊讶无比,如此诡异巨大的猫这辈子可是我第一次见到,难道这世上除了鼠妖还有猫妖?
就听青年的大师伯道:“天儿,我们三个合力不知能挡此兽多久,你必须要走,不要辜负你师父的期望”
青年也看出他师傅三人生还无望,最后鞠了个躬,但是他步子一迈,那只怪猫便腾空一跃,如风般的向青年扑了过来,青年翻身上马策马向前,只见无数竹子腾空而起,插在了怪猫前进的路前,怪猫却毫不躲避,梗着硕大的脑袋撞去,只听哗啦声响竹片四散而起,怪猫身形丝毫不滞,这时几条粗大的藤条不知从哪里腾到了半空,忽然像鞭子一样向怪猫抽去,怪猫张嘴一咬,几条老藤便成了几节,最后梅林处忽然腾起三股火焰,瞬间将如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