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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可能的,不过我对于八卦确实有一定很浅(非错别字)的研究,如果让我以一句人人能懂的话介绍八卦之理,那就是这东西能起到很多种作用,在不同的场合它能有不同的应用,比如说在风水之地,能以八卦定方位,在人体也能找到相对应的八卦方位,比如说西北宫指的就是人头。
这座监狱是非常明显的八卦形状,俯瞰的话能看到这几乎就是一座灵泉版的“八角大楼”,目前可以肯定这必定是用以镇魂的建筑了,而怪事频发的区域正好在西北宫,人头所在自然是法力最强之处,这自然也就是镇压厉鬼的法阵。
而这个人之所以会选择以监狱作为封印之地,还必须满足两个条件,首先他知道这个地方有一个凶灵。其次他有这个能力调动很多部门的头头脑脑,在此地建造一所监狱。
这显然不是一个设计师能有的本领,而设计师在这一整件事中最多也就是按照此人的授意,将监狱设计成八卦的形状,所以即便这个设计师活着在,对于整件事他也未必知道多少,真正的秘密掌握在主导设计这座监狱的人手上。
所以如果想要知道这座监狱曾经的历史,只要找到这个主导建设的人,就有可能了解真像,不过当我随口问了一句监狱的修建历史,就知道这条线索基本是没指望了,因为监狱已经有将近六十年的历史,是新中国成立后最先建成的一批监狱,而能有这个能力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年轻人,又过了六十年,十之八九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我在那儿胡思乱想,吴彪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看出来了,我的推测没错,怪事集中在这片区域是因为这里是法阵所在,亡魂怨鬼必在其下,这三个人不是被冤魂索命的,而是被附身马婶的按个厉鬼害死的。”
“问题是它附身于马婶是为了混出去,杀死这仨人又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好玩,这么多年真被害死的也就这三人,难不成最近它性格变了。”吴彪不解的道。
“是啊,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能被封印的那自然是穷凶极恶的厉鬼了,而之所以会选择在其上建造监狱,也就是借助犯人凶恶的纯阳之气克制凶灵的怨气……”说到这儿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道:“它之所以能控制马婶,是因为这个人修炼妖法,根本就不是人了,而这三人虽然看似人,但长年累月和诡异的物品、死人打交道,本身被侵入了极强的阴气……”我一拍脑袋道:“这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有规律发生的,只要是那些身怀诡气之人进来之后就会被厉鬼操控。”
“可是它为什么不害死马婶?”
“因为马婶早就死了,他控制的是一具尸体。”
吴彪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又想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他杀死三人的目的应该是附身其一,然后逃离此地,这个被封锁的亡魂一直想要逃出去,只是不凑巧被巡夜的人发现犯人死亡,提前警报,又断了他的想法,这才是三人死亡的真实原因,所以马竞就是一口咬死想要看个究竟,我有把握让他看到,但必须要冒险了。”
“你的意思是把其中一人的尸体运回来,让那个赤面鬼魂附身其上?”吴彪嗔目结舌的道。住系役划。
“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了一点,但只有这个办法了。”我道。
“这……”吴彪背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着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吴局,你如果相信我那就这么办,我有把握不让他脱离此地,咱们可不能让小人得逞。”我道。
“我最担心的不是厉鬼的逃脱,而是这是个监狱,四通八达,一旦有这种消息传出去,很有可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这件事一点都不复杂,真要做其实非常简单,就说马斗其实没死,经过抢救又把人就回来了,现在回监狱医院接受治疗,这个借口没人会怀疑,然后就把马斗的尸体放在医院里,如果一天之内没有动静,就说他病情又突然恶化,否则这事儿就办成了。”
“那么你如何保证厉鬼不会逃脱此地?”
“我会在外围布设法坛,其次我会请一个高手来助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贸然去做,真让那鬼物溜出去了,我当然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再度犹豫了很长时间,吴彪终于一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我相信邪不压正。”
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所需要的一切过程应用之物,放出马斗伤势痊愈,将要回归的风声后,便将存在火葬场马斗的尸体取出送回了监狱,并找了借口,将监狱内的医院人员清空,随后将马斗的尸体摆放在其中一张病床上,我在临时监区设了一道隐秘的法坛,就是用唐卡贴满了地面,又在唐卡四周撒上了御洗盐。
唐卡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可算是法器,也可算是诡物,总之在谁的手里,它就会发挥相应的作用,所以唐卡布的法阵虽然无法具有多强的效力,但这就是一道后手,说白了在这种封印之地没有鬼魂能够兴风作浪,除非是魔王或是鬼王。
不过鹤子羽还没有回来,我自然也无法求得他请来大高手的帮助了,但我也没有等闲视之,从湖北请来了夜明珠帮忙,这哥们倒也是够意思,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们仨人站在医院外隔着玻璃窗看着马斗的变化。
“你是能看到怪事儿的,现在有没有什么状况?”我问夜明珠道。
他摇摇头道:“进监狱时我看到有白雾,本来我以为是魂魄,后来看到唐卡和御洗盐才知道是这两样东西,你的唐卡是从哪儿来的,效用挺强啊。”
“是廖叔送给我的。”
“他可是我偶像,回来以后就没见过他了,人去哪儿了?”
“这事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和你慢慢说。”
这时就听一阵手机蜂鸣声,吴彪把闹钟定时在十二点,时间已经到了,就见死了多日的马斗两眼突然睁开了,接着他翻身而起,一动不动跪在床上,那姿势、表情和马婶完全一样。
34、棋差一招
不过马斗是被冻过的尸体,虽然皮肤做了处理,但并不是正常人的肤色,而是泛灰。
马婶没死前整个人的肤色就是腊黄,所以死了也不太看的出,但马斗这个状态就非常不对了,因为正常人没有谁的皮肤颜色是灰色的。
在雪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马斗整个人看来比马婶还要诡异,我问夜明珠道:“看出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但是我看马斗的右脚好像不太对,鞋子明显比左脚鼓出一大块来。”夜明珠道。
“你连这个都能看见?”
“阴阳眼不是只能见到鬼,如果人身有怪异之状我都能看出来。”
“脚趾头六指难道有说法?”我不解的道。
“畸形的身体肯定是不正常的,有一种说法,但凡身体畸形的人有两种可能,要么身居异能,要么思想与常人背道而驰,总之肯定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我已经让人去请马竞了,我看这个混蛋到时候能有什么话说。”吴彪气咻咻的边说边走来。
“他应该是没话说了。”
“问题是等这件案子聊了之后马斗应该如何处理?”吴彪道。
“封住七窍后送回火葬场立刻焚烧。”我道。
大约半个小时后马竞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马斗的状态,他立刻就变的异常激动,哭着道:“老二。”说罢就要进去,我一把拦住他道:“你也是懂行的,这时候进去不就是找麻烦吗?”
“他是我弟。”
“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啪”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我嘴巴上,打得我是晕头转向,马竞满脸都是眼泪水,极其愤怒的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把我牙打下来。
吴彪要上前制止,我示意他别动,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马竞。
抽了我一大嘴巴,情绪有些癫狂的马竞终于变的安静,他神情极度沮丧靠墙蹲倒在地。住系吗扛。
看来即便是马竞这样阴险之辈,对于亲情也是有一份牵挂的,想到这儿我也不怪他抽的这一大嘴巴了道:“老马,我不是和你置气,马斗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要接受法律惩罚的,但在监狱里出了这事儿确实是意料之外,你我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要害死你的亲弟弟。”
“我从小就没爹妈,我们兄弟两一起扶持着对方长大的,后来我进了道观,他在附近的小村子里要饭过活,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他的,有了点小权利后想尽量弥补他,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情,或许也不会有如今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怪我。”
“你也别光顾着自责了,没谁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责怪别的人,我们从没想过要害人性命,你冷静的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叹了口气扶着墙缓缓起身道:“之前我的言论确实有点过分了,你们也别往心里去。”听了这句话吴队明显舒了一口气。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办事儿了,要不然你休息一下。”我担心他的状态,想把他支走。
“不成,我要为马斗复仇。”马竞恶狠狠的道,眼睛死死盯着病房里的马斗。
之后默然无声,时间在这之后似乎是凝固了一般,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吴彪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时间终于到了凌晨三点,马斗睁开眼睛就从病床上下了地,我问夜明珠道:“看见什么没有?”
夜明珠仔细看了很长时间道:“什么都没看出。”
“这可真奇怪了,阴阳眼肯定是应该看到鬼魂的对吗?”
“没错,只要是鬼魂我肯定能看见。”
“真奇怪了,难道地方不对?”我自言自语道。
只见马斗脑袋缓缓转动,依次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虽然眼神很呆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