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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把玩着他冰蓝色的衣摆,突然有些好奇:“你觉得怎么办好?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萧冀陌沉沉一笑,一把捏住她又在点火的小手,眯起眼难掩狠戾:“废去她的手脚,做成人彘如何?”
米豆豆摇头:“太血腥,我不想看。”
萧冀陌又问:“那把她卖进青楼,受尽折辱怎么样?”
米豆豆蹙眉,或许终究是不愿意用这么凶残的方法对待女性。更何况,以南风灵那自我感觉良好到极致的性格,这么做恐怕根本不能让她从根本上得到教训。
随后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起身好笑地问:“你都派人把她的脸毁了,还有哪家青楼肯要她?”
“那派人把她抓了,十大酷刑轮番用一遍?”
米豆豆摇头。
“灭其满门?”
米豆豆仍是摇头。
萧冀陌可犯了难,又猜不中她的心思。只得搂着她试探着问:“那你想怎么处置?豆豆,你说,我听你的。”
米豆豆抿唇轻笑,眼底的狡黠和夜色融为一体:“相公,我觉得,我们应该治好她的脸。”
萧冀陌捏着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直视她的,满满的不敢置信:“豆豆,你,是被打傻了吧?”
米豆豆抑制性地翻了个白眼“噗嗤”一笑,按下他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轻敲了他的脑袋。瞪着他面露威胁:“喂,敢说你媳妇傻,好大的胆子!”
萧冀陌讨好似的轻笑,搂着她又蹭了过去。不解地问:“那是为何?我实在是想不通。”
米豆豆微微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先治好她的脸,然后再……”
萧冀陌原本紧拧的眉一寸寸舒展开来,渐渐被一种宠溺的笑意取代。他偏过头看着米豆豆难掩得意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果然柔软有弹性,触感极好。又见她眯着眼被捏的蹙眉的样子,宠溺地笑:“你呀,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
夜色渐渐退去,相爱的两人紧紧相拥,几天的分离,让这二人更加体会到对方的重要性。米豆豆窝在萧冀陌怀里,鼻息间全是他充满侵略感的男性气息。她深吸了两口气,闭上眼,只觉得安心。
萧冀陌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深邃的眼看着心上人沉睡中甜美静谧的容颜,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暖。随后他抬起眼,幽深难测的双眸中,闪过野兽撕碎猎物前的凶狠。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不过几天,南风家受到排挤的传闻便在萧县传得满城风雨。
“唉,你听说了吗?那南风世家在咱萧县的几间药铺,里面所有的伙计统统都病了。结果换了一批人,一天不到,又都病了。”
“哟,该不是这南风家中邪了吧?”
“嗨,这哪是什么中邪呀,依我看,是得罪人啦。咱萧县还算好的,南风家的祖宅并不在这,听说他们家势力最大的那一片,有好几间药铺都被人一把火烧啦。”
“天,这样太狠了吧。感情这是想断了人家的财路,把人往死路上逼呀。”
“可不是吗?听说隔壁老王,昨天刚去南风家的一个药铺买了药,半道上就被人给堵了,威胁着说再敢买他家的药就吃不了兜着走诶!”
“唉,他们大家族的事,咱小老百姓管不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依我看以后咱还是离那南风家远点吧。”
“是啊是啊。”
米豆豆听着路人们的谈论摇头轻笑,看着身旁正垂着眼看她满脸温柔的男人。灵动的眼里闪过狡黠:“看来是时候了,我们这就放出消息,说闯下祸事的是南风灵。”
萧冀陌点头:“好,我马上派人去办。”
……
紧接着南风家的主宅里,家主南风昱正拍着桌子勃然大怒。“该死,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般对付我南风家。”
大长老南风褚垂着眼,满是皱纹的脸上透着狠戾:“哼,还不是南风灵在外面闯了祸,才连累到我南风家。家主,你教女无方啊。”
此话一出,其他的几位长老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平日里就见那南风灵无法无天,早晚要闯下大祸,现在好了,连累着我们也受到这么大的损失!”
“就是,我名下的三间药铺都被人烧了,家主,这事您得给个说法!”
“还有我,我刚进的一匹药材,半道上就被人抢了。抢匪放话了,都是因为那南风灵!”
南风昱看着底下长老们神情激动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他一拍桌子威严地说:“够了,外人来犯,你们不抵御外敌,反倒指责起自己人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众长老纷纷住了口,有些脸色难看地低下了头,有些偏过脸去。
只有大长老南风褚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满的不屑:“若是生意名望上的竞争,我等定当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可是家主,这事说起来其实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南风灵闯的祸,凭什么让我们给她买单?我们平白无故遭受这么多损失,难道连抱怨两声都不成?说句不恭敬的话,此事其实是家主您教女不善所致,您舍不得教训自己的宝贝闺女,倒教训起我们来了……”
南风褚的话让原本垂着头脸色难看的一帮长老又躁动起来,纷纷不满地看着南风昱,还有人当着他的面讨论,更有人明着应和:“的确,大长老说的有理。并不是我们不愿一致对外,而是此次的事情大家着实无辜,家主不给我们个交代,恐怕无法服人心。”
“呵呵,真是笑话,我哥哥是堂堂南风家家主,岂容你们这般不敬?”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门前并没有人影。原来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着是南风昱的妹妹,南风媚。此人人如其名,就连声音也带着几分轻浮。
她一身雍容华贵的大红牡丹锦袍,满是朱钗的头上翠环摇摆。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自视甚高的嘲弄,含笑的桃花眼里满是轻浮。
那一双桃花眼扫过,除了南风褚,其他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她。倒不是这南风媚在南风家多有权势,而是她生性放荡,之前的丈夫算是个名门子弟她还收敛一些。自从守寡改嫁之后,因为所嫁之人是个无权无势甚至要靠女人养的地痞流氓,便越发不知收敛。
这南风家但凡身份较高,甚至是稍有些模样的男人,基本都没逃过她的染指。而这个女人也的确有几分姿色,此时她正是三十多岁最显女人风韵的时候,经历的又多,一些没见过那种调调的男人几下便被迷得神魂颠倒。脱了裤子就爬到她床上,还有些是想接着她南风家家主妹妹的身份上位的,不管如何,南风媚皆是来者不拒。
轻笑着看着大厅里一帮纷纷垂着头不敢看她的长老,南风媚掩着唇笑得轻浮:“呵呵,真有趣,怎么我一来,你们连话都不敢说了?”
南风昱叹了口气,宠溺地上前带着南风媚到身边坐下,轻声问:“媚儿,你怎么来了?”
“哼。”南风媚把玩着染着红色蔻丹的手指,冷眼扫过底下的一帮长老:“我不来,这帮人还不知要无法无天到什么样子?”
南风褚早就对南风媚放荡下贱的作风不满,如今见她这般藐视诸位长老,又在议事的大厅里这般毫无形状。皱着眉呵斥:“放肆,南风媚,这里是我们南风家专门给长老和家主议事的地方。你一介女流,怎敢来这里胡闹,眼里还有没有族规!”
“族规?”南风媚捂着唇笑得夸张,“族规不是我爹定的吗?怎么你们有意见,好呀,那你去问问我爹的鬼魂,看他到底会不会处置自己的亲生女儿,哈哈哈……”
众长老见南风媚笑得毫无形状,却皆是敢怒不敢言。南风褚愤恨地扫过那一帮缩头乌龟似的长老,冷笑:“哼,这话说得轻巧。老家主处事公允,甚得人心,所以才能带着我们南风家发展起来,成为这盘踞一方的大家族。只可惜,现任家主恐怕是没有这个分寸了,他哪里舍得处置自己的亲生女儿。老家主若是知道此事,还不知要怎样寒心呢?”
“放肆!”南风媚停下把玩手指的动作,染着红色蔻丹的尖尖利指就指向南风褚,“你区区一个长老,谁给你的资格跟我哥哥这般说话。我哥哥是南风家的家主,他的命令你们只管执行便是,哪有资格过问!”
此话一出,众人只觉怒气更盛,有几个原本垂头不语的长老也都纷纷冷哼一声不满地看着南风媚。南风昱见众长老脸上的不满越来越重,心道不要闹得不可收拾才好。忙对着南风媚安抚地看了一眼,得体地轻笑:“媚儿不懂事,说话失了分寸,还请大家别见怪。”又对南风褚冷着脸道,“大长老说的是,的确是本家主教女无方。本家主这就派人把那不肖女带回来,问清情况,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话说完,众人才算是咽了口恶气,纷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南风媚张着艳红的嘴唇,愤恨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不满地跺脚,声音又长又嗲:“哥,你看他们!”
南风昱轻笑着点头,一把搂住南风媚柔软的腰,宠溺又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而那边南风瑾看着南风灵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正心疼的不得了:“灵儿,你冷静点。爹只是让你回去,并没说要罚你。”
南风灵一双眼睛早已肿成了核桃,她拿着床上的被子枕头疯狂地朝南风瑾砸去,直到身边没了东西,才崩溃似的大吼:“我不回去,我死都不回去。你们不是都说疼我的吗?怎么能这样逼我?”
南风瑾看着南风灵神形狼狈,披头散发形同恶鬼的样子,握着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耐着性子安抚:“灵儿,爹那么疼你,你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肯定舍不得罚你的。放心吧。只是这次的事情闹得比较大,几个长老那边可能给爹施加了压力,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即便是受点罚也不会太重。别让爹为难啊。”
南风灵瞪着眼冷笑:“哼,你不懂,我这次回去,肯定是要受罚的。米豆豆那个贱人,不就是打了她几鞭子吗,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我饶不了她!”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