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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灵饶是脸皮再厚,此时也知道丢人了,她调整了身形连忙站稳。头发却因为刚刚扑空而略微散乱。米豆豆见她咬着牙,瞪着眼,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好笑来,躲开你的是萧冀陌,你瞪我作甚。想着又更觉得荒唐,这么个公主病到极致,而且完全没有脑子的女人,自己竟然也去跟她计较,也是奇了。
南风灵气呼呼地走了出去,走到米豆豆面前,仿佛带了深仇大恨似的瞪了她一眼,咬着牙道:“你等着!”该死的贱人,萧冀陌应该是我的!
出药铺前又狠狠地看了萧冀陌一眼,你现在对我爱答不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抱着我的腿,跪下来求我要你!
赵福贵见南风灵气炸了肺的样子着急的很,这个小姐,怎么偏有这么个暴脾气。
眼看着他就要追出去,米豆豆连忙叫住他:“福贵哥,怎么刚来就要走?”
赵福贵讪讪一笑,停住了脚步。
这时候南风灵转头怒吼:“赵福贵,你到底是谁的奴才。哼,到底是贱皮贱肉,逮着谁都能当主子,你要留是吧,那你就永远别回来!”哼,这个男人在她救了他的那天就对她痴迷不已,看她的眼神里满满的迷恋。虽然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是被这么个下贱的人喜欢,也着实恶心!就不信,她一声令下,他敢不追来。
米豆豆,你看着吧,全天下的男人一见到她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就只有那萧冀陌有眼无珠!
赵福贵心下一急,也顾不上米豆豆连忙就要追。米豆豆见他已经爱得连尊严都不顾的样子简直恨铁不成钢地想骂他一顿。她眉头一皱,突然道:“福贵哥,义父有遗言让我交给你!”
赵福贵脚步一顿,看了看米豆豆,又看了看已经出了门的南风灵,犹豫了一下,难堪道:“我明天再来!”
米豆豆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赵福贵,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
赵福贵苦笑着叹了口气,瞬间没了人影。
萧冀陌见米豆豆一脸苦恼的样子,一双大手不规矩地就伸过去挠她痒痒。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沙哑道:“别不高兴了,豆豆,别不高兴了……”
米豆豆无奈地按住他不规矩的大手,在心中娇斥,这呆子。
等等,她垂下眼睑,睫毛动了动。犹豫了一下,问道:“相公,赵福贵的哥哥,是你派人害的对不对?”
萧冀陌露出小心的神色来,僵硬着点了点头。豆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想到那几次豆豆生他的气不跟他一起睡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想着他紧张地看着米豆豆,犹豫道:“我,我去给他道歉!”
米豆豆连忙拦住,轻笑:“不用了,现在已经有惊无险。你这么突然去把事情挑破,反倒会让我跟他生出隔阂来。以后,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他的地方,我们全力以赴便是。”
萧冀陌点点头,还是有些不安,舔了舔嘴角,沙哑地问:“豆豆,不生气吧?”
米豆豆简直哭笑不得,她嬉闹似的踢了萧冀陌一脚,半玩笑半威胁道:“不是说了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嘛。怎么,你还希望我生你气不成?”
萧冀陌知道这是米豆豆在故意闹他。开心一笑,一张性感的薄唇就去舔她的脸。
米豆豆边推边哭笑不得,蹙着眉娇斥:“去去去,哪来的大狗,舔的我一脸口水!”天色渐渐转暗,到了傍晚,米豆豆正在家里的院子里收草药,便听见有人敲门,是赵福贵。
“豆豆姑娘,豆豆姑娘……”
米豆豆听他喊的急,放下草药就跑过去开门。只见赵福贵喝的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他见到米豆豆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豆豆姑娘,嘿嘿,你在啊。”
米豆豆从未见过他这种颓唐灰败的模样,整个人仿佛都没了生气。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心道:“快进来,进来再说。”
赵福贵摇了摇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打了个酒嗝,问道:“萧大哥呢?”
米豆豆给他倒了杯水,皱着眉回答:“他有事出去了,待会回来。福贵哥,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说,我一定在所不辞!”
赵福贵猛地灌下一杯茶水,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险些呛到。他抹了把脸,笑得极为难看。“那,那啥,其实我,嘿嘿,也没啥事,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就走,不知是因为心中悲痛还是喝了太多的酒,他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就那么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米豆豆皱起眉头,光听声音就很疼!叹了口气,上前把赵福贵扶起来。尽量温和地说:“福贵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尽管说,但凡有需要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赵福贵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此刻脸上一片灰败,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发不出声音。
米豆豆见他那模样又急又气,突然想到白天的事,试探着问:“是不是跟南风灵有关?”
此话一出,赵福贵竟然就眯着眼,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仿佛伤心到了极点,哑着嗓子道:“小姐,小姐说,最讨厌我这种人,让我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米豆豆扶额,真的是因为南风灵,这可就难办了。因为说实在的,她并不喜欢南风灵,甚至是讨厌的。可是要帮赵福贵的话,那就得撮合他们……
正当米豆豆为难时,便听赵福贵一声凄厉的闷吼:“啊啊啊,豆豆,我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了。没有灵儿,我活不下去了!”说完更是一把推开米豆豆的手在地上翻腾起来。
米豆豆见他哭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样子又急又气。该死,一个公主病的娇小姐,怎么就值得你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活不下去了,这么点事你就活不下去了!
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米豆豆却也不想放任他就这么颓唐下去。一巴掌猛地就扇到赵福贵脸上,把赵福贵扇的一愣一愣的。
叹了口气,米豆豆皱着眉严厉地呵斥:“男子汉大丈夫,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起来!”
赵福贵或许是被米豆豆惊到了,他咽了口口水,也忘了哭,就那么呆呆呆呆地站了起来。
心里很是烦躁,米豆豆皱着眉问:“那南风灵飞扬跋扈的狠,你就这么非她不可?”
赵福贵用力地点了点头。
米豆豆无法理解:“为什么?”
赵福贵惨然一笑:“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恐怕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垂了垂眼,米豆豆试探着问:“如果她最终也没有接受你,那你怎么办?”而且这种可能性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那我就,我就……”赵福贵呆呆地嗫嚅着嘴唇,面如死灰。
米豆豆看他那样子,知道他这是入了魔了。又想到以前的交情和萧冀陌害他的事,终究还是决定给他出出主意。
此时恰逢萧冀陌拎着糕点回来了。萧冀陌一进门就闻到生人的气味,皱着眉沉声问:“豆豆,有客人?”
米豆豆点头:“嗯,是福贵哥。相公,你快进来。”
萧冀陌这种人,对所有接近他媳妇三尺之内的异性统统都是防备姿态。可是豆豆之前才跟他说过要相互信任,是以他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敌意来。只皱着眉道:“赵福贵,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米豆豆接过萧冀陌手里的糕点,摊开放到桌子中间,对萧冀陌说:“相公,福贵哥这是来找我给他做月老呢。”
萧冀陌眼睛一亮!月老,那好啊,赶快让赵福贵找个媳妇娶了,他才能安心。免得有事没事就出现在他媳妇面前乱蹦跶,把他膈应的难受偏偏还什么事都不能做。
赵福贵是不懂萧冀陌的心思的,只觉得这人突然拧眉又突然露出喜色,奇怪的很。
米豆豆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地问:“相公,你那次半夜在我药铺前念的情诗还在吗?”
萧冀陌点了点头,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那是他专门给豆豆念的,怎么能给别人。
米豆豆伸手:“德行,我知道那么肉麻的情诗绝对不是你写的,给你十个脑袋八张脸皮你也写不出来。快点,帮人成就一段姻缘是积德的事。”是啊,姻缘积德,只希望不要是孽缘才好。
萧冀陌抿了抿唇,虽然舍不得,但是媳妇发话了,怎么着他也得交出来。冷着脸极为不满地把情书往赵福贵手里一拍,就开始用眼神下逐客令。
米豆豆无奈地扶额,对赵福贵客气道:“福贵哥,其实追求心上人没什么特别的窍门。所有的方法都是笨方法,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以及一颗真心。这上面的内容你回去看看,我相信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赵福贵被萧冀陌一瞪,只觉得十分酒意已经醒了八分,连忙用力地点头:“嗯,豆豆姑娘,谢谢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
自此南风灵还是照常来找萧冀陌,赵福贵则在背后穷追不舍。米豆豆既要防着萧冀陌一个不耐失手把南风灵一掌劈了,又要帮着赵福贵走上追妻之路。这四人几乎每天都要见面,纷纷各怀心思,一时间到滑稽的很。
终于,快一个月了,赵福贵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这天他又来找米豆豆哭诉。直说的米豆豆要气炸了肺。“什么,她怎么说的?你说清楚,南风灵怎么说的?”
赵福贵苦笑,把南风灵利刃般的话一字一句复述而出。
“哼,你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跟我求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熊样!真是自不量力!”
“滚,你念的这都是什么玩意。难听死了,什么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上只有一个你,你怎么这么恶心。现在太阳都要下山了,你到底滚不滚,少待在这弄脏了本小姐的地方!”
米豆豆心下一沉,这南风灵说话够毒的。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谁知道后面还有。
“呵呵,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在本小姐眼里你就是个废物,听见没,废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