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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向后扳到肩膀上,再把他的双臂交叠在腿上,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就这么把苏水生变成了人球。
苏水生疼得哇哇直叫,嘴里直喊着饶命。米豆豆按住萧冀陌的手,轻笑:“姐夫,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姐姐一身是伤,检查时还有几处伤到了筋骨。我们也不为难你,只是你怎么打我姐姐的,那种滋味你得自己体会体会才好。”
萧冀陌听明白了媳妇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便毫不含糊。他把苏水生折成人球又分开,然后又折成人球,反复数次,直疼得苏水生差点口吐白沫。米豆豆见差不多了,心道看姐姐的意思恐怕还是要给他继续过的,闹的太僵也不好。于是轻叫了萧冀陌一声,对苏水生道:“姐夫,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只问你,你心里还有没有我姐姐,要是没有,我们也不强求。”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道,“写休书吧。”
苏水生呆呆地瞪着双眼,身上疼地厉害,却咽了口口水坚定地说:“你姐姐是我媳妇,这辈子都是我媳妇,我绝不会休了她,我不休!”
米豆豆抿唇,冷哼一声,故意冷冷地说:“不写?那只怕姐夫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还请姐夫以后走路时注意点,或许不知道后面就跟着个人。”
……
萧冀陌和米豆豆回去时天色已晚,米豆豆只觉得今天累得很,早早地就上了床。背后萧冀陌无比哀怨地蹭上来,搂着她的腰道:“豆豆,好久了,好久了。”
米豆豆背对着他抿着唇羞红了脸。心道这呆子,怎么总想着这档子事。却也知道最近又是药店的事又是米粒的事的确冷落了他,心底里也不免生出几分愧疚来。
米豆豆转身,灵动的大眼里黑亮黑亮的仿佛有漫天星辰,含羞带笑的水眸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萧冀陌。目光从他浓密的剑眉,深邃的大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再到宽厚的胸膛。
她突然觉得心里一暖,米大壮曾经背叛过王二妞,苏水生对米粒常常又打又骂。萧冀陌即便是个普通的庄稼汉,也绝对是个二十四孝好相公,更何况他还是当朝二皇子。
米豆豆此刻突然感谢上天,莫非真的是怜她前世太过凄苦,所以这一世才让她刚穿来就让她遇到如此良人。
浓重的带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侵入米豆豆的鼻息间,她一个深呼吸,往萧冀陌胸膛上蹭了蹭。却突然呆呆地瞪大双眼,只觉得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抵着她。
“咕噜”,米豆豆咽了口口水,心疼萧冀陌是一回事,即便是成亲这么久,真要跟他做那档子事着实让她害羞的很。
她干笑一声,忍住脸上的淡红就要转过身躯。却被萧冀陌一把拉过来,一个翻身就把她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萧冀陌半撑起身体,防止压到她。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小手俺在枕头上。深邃的眼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里面一片深不可测的光。
“豆豆。”萧冀陌的嗓音中透着难耐的沙哑,看着她的眼神似野兽却有一股柔柔的哀求。
米豆豆心下一软,咬着唇点了点头。
萧冀陌看她红着脸咬唇的样子,只觉得脑袋里炸开了一道光,自制力瞬间断裂成碎片。随着一声低吼,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萧冀陌用唇舌将她一寸寸膜拜,难耐的低泣和爱意的呢喃在这一方小天地里缠绵不息。
米豆豆咬着唇目光氤氲,看着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心里泛起淡淡的暖。萧冀陌的唇舌所过之处仿佛泛起阵阵电流,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米豆豆只觉舒爽到落泪。
可是……米豆豆皱眉:“相公,够了……”
“萧冀陌,有点疼……”
“萧冀陌!”
第二天米豆豆浑身酸痛,看了一眼正搂着她眯着眼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萧冀陌,灵动的大眼里闪过担忧。
萧冀陌这是怎么了?以前萧冀陌对她如清风细雨,似暖暖晨光,只让她觉得温暖安心。即便是被她发现了他的双重人格,他对她也是温和的,宠爱的,甚至还带着些讨好。
可是昨晚,米豆豆咬着唇看着萧冀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敛了敛眼睑,心中闪过一股无法忽视的担忧。
好强悍,昨晚的萧冀陌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每一次亲吻仿佛都要在她身上印下烙痕,每一次拥抱都宛如狂风暴雨,她仿佛一片随风漂浮的落叶,只能随着他动。
到最后,萧冀陌的动作显得很急切,不是那种身体上的。他仿佛正在害怕什么,米豆豆看着他颤抖的嘴唇,心疼他眼中的不安,却又惊讶于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粗暴。
皱着眉起身,却觉得身上一痛。她一动萧冀陌便醒了,看着她满身的青紫,眼中浮出浓的化不开的歉意。萧冀陌张了张嘴,却觉得嗓子干的吓人,他抱歉地吐出两个字:“豆豆……”
米豆豆安抚性地冲他一笑,眼中的担忧却挥之不去。
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药铺,推开门就见门缝里掉出一封信来。米豆豆挑着眉捡起信封,见署名是沈寒,脸上浮出不以为意的笑。
可是渐渐的,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退去,直到彻底挂不住,变成浓的化不开的担忧。
赵大妈等人是萧冀陌派人杀的,孙瘸子被做成人彘,赵福贵因为之前在药铺帮忙和她走得较近,就被迫待在翰林城不能回家,捕快李邦不过是因为她找他帮了一次忙就被逼的妻离子散。
还有欧阳茗修!怪不得最近没看到他,原来是遭人陷害和青楼女子苟合被家族抓了回去。
米豆豆惊愕地看着后面一长串一长串的字,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黑色的墨写出一个个她根本不熟悉的名字,却清楚地写出他们何时与她产生过交集,又有什么下场。米豆豆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她迷茫地看着外面脚步匆匆的行人,突然感到一股被世界抛弃的苦涩与孤单。
不!米豆豆猛地甩了甩头,这只是沈寒的一面之词,萧冀陌虽然有双重人格,但他一直对她极好,不会的。他不会那样对待跟她接触过的人,手段那般狠辣,有些近乎残忍到让人毛骨悚然。
可是,米豆豆皱起眉头,眼中的担忧越积越深。想起萧冀陌发了狂似的把杨有志打得满头是血,想起他红着双眼撕下沈寒的一块块血肉。米豆豆的手渐渐止不住的颤抖,突然觉得通体生寒。
她咬了咬牙,用力地闭上双眼,一个深呼吸后眼中已是被硬逼出来的清明。不,不能听沈寒的一面之词,如果真的是跟她走得近些的男人都要遭殃,那么苏水生……
米豆豆眯起了双眼,擦去额角的冷汗,翻去第一页信纸。
她冷冷一笑,果然是沈寒在诋毁萧冀陌,第二页信无聊得很。不过是说沈寒念她的救母之恩,对她思慕不已,约她三日后在树林相见。
米豆豆皱着眉把手中的信撕成碎片。她一片一片几乎把信撕成粉末,仿佛要撕去心中的惊疑。
另一边萧冀陌修长有力的手轻敲着桌面,“叩叩”的声音让钱三跪在下面一阵惶恐。
萧冀陌低沉的声音带着股嘲弄,不怒自威:“区区一个云峰寨,这么些天竟然都攻不下来。”
钱三额角泛起冷汗,抱拳道:“主子恕罪,属下无能。”
萧冀陌墨色的眸中冷光一闪,薄唇轻抿:“罢了,这事且放一放,你先帮我办一个人。”
钱三抬头,看着萧冀陌隐藏在阴影中的俊颜。
萧冀陌轻轻敲击桌面的手猛地停止,低沉的嗓音带着股飘渺的寒气:“豆豆的姐夫,苏水生。别让他死了……”
米豆豆回到家,便见萧冀陌连忙迎上来,对着她深深地笑。
她展颜眉眼,笑得开怀,嘴角却有些僵硬。那么多人,要么死了,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半身不遂,要么名声扫地。米豆豆虽然不愿相信,心中到底存了个疑影。
萧冀陌深邃的大眼闪过一抹幽光,看着米豆豆略有些躲闪的脸。他偏过头半张侧脸隐匿在阴影里,再转过来时又恢复了老实憨厚的样子。
米豆豆突然觉得不敢看他,怕看出他隐匿起来的野兽般的嗜血,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犹疑。她偏过脸去,装作没看懂他歉意的笑,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萧冀陌深邃的墨眸危险地眯起,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眉头颤了颤,眼中浮出难以磨灭的殇。
米豆豆只觉得腰上一紧,熟悉的男性气息立刻涌入鼻腔。“萧冀陌?”她秀眉微皱,腰上逐渐收紧的力道让她感到轻微的不适。
“太过分了。”萧冀陌低沉的声音让米豆豆心下一惊。
“太过分了。”萧冀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轻垂的眼睛里波光潋滟,低沉的声音难掩哀怨,“豆豆,你知道你多久没陪我好好聊聊天了吗?”
米豆豆诧异地挑眉,才要反思就听他接着道:“不是赵明诚就是杨有志,还有欧阳茗修和苏水生。你什么时候才能把眼光放在我身上?”
萧冀陌搂住她纤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眼底原本的温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野兽认准了猎物的凶狠。
米豆豆感到他的异样,忙要转过身来,腰肢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她皱眉,声音软软的,带着安抚:“萧冀陌,先放开我好吗?”
萧冀陌沉沉一笑,那笑声却充满苦涩,让米豆豆心里一抽一抽的酸胀:“为什么,你的眼睛一直盯着别人。为什么,好久了,好久了,你忽略我好久了。“
米豆豆垂下眼,眉头轻轻皱起,一时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常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刚要开口哄他,就被他抗在肩上,坚定的脚步一点点走向卧房。
米豆豆皱眉,昨晚他仿佛暴风雨,她到现在还浑身酸疼。而且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米豆豆实在是不觉得自己能再来几个时辰。
她抿唇,纤细的小手附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抗拒:“萧冀陌,你怎么了?”
萧冀陌苦涩一笑,坚定地压住她推拒的手,灼热的吻带着淡淡颤抖。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