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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明白人,以他们现皆段的身体状况硬是跟着她去的话,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成为她的负担。如今大战在即,此去凶险大家都很清楚。因此,他们不想再给她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让她安安心心的去迎战,而他们当然也有其他事情需要办。
“快马已经备好。请娘娘上路!”方将军从东方淳手中接过方月华的包裹。为她拿到马背上去。
离别的愁绪令她心情异常沉重。然而,当她凝重的目光落在白石和师父脸上时,她却被他们两人的表情给逗笑了。
“别介啊!瞧你们俩那表情,怎么有种送我们上刑场的感觉啊!”
两人闻言脸色骤变,真是怕什么她就非说什么。
白石开口啐道:“呸!闭上你那乌鸦嘴。记住你可是天下无敌的夜枭。要是连个冒牌货都收拾不了,你趁早收回名号,回家养娃!”心里却在暗暗发誓,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头发,他都会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放心,就算我要回家养娃,也得先把那个冒牌货给收拾干净了。”方月华笑着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他们相处了三年,对于这种革命同志式纯粹的拥抱白石并不陌生。只不过,以往他都是僵直的被动接受。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回抱她。当然,除了是因为这此事情特殊外,他还有些故意刺激东方淳的私心。这点从他那略带挑衅的眼神中就能看出。
他的挑衅成功的激起了东方淳的妒火。他皱着眉头将两人分开,方月华顺势扑入他的怀中,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垫起脚尖,贴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声调,细声耳语:“师父放心,就算我要养娃,那娃也一定是你的。”
东方淳先是一怔,接着浑身一悸,心中立刻荡起一阵激烈的涟漪。圈在她纤腰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养他的娃!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时,决对比直接说“我要嫁给你”更加令人心动。更加能够憾动男人的心。何况,东方淳那颗心,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给憾动得失去了抵抗力。这句话轻而易举的撩拨出他激情澎湃的男性本色。只见他目炮灼灼,情不自禁的俯首吻住她香滑的红唇。
“咳咳!”白石被呛住了。他真的被呛住了。被他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也被眼前激情火热的场面给呛住了。身为成年男人,身为大夫,比这劲暴火辣得多的场面他不是没见过。而且,他一向能做到清心寡欲,视而不见。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明知道那丫头喜欢她家师父。也从没将师徒恋当成是禁恋不是吗?那么他心中的那团突然升起的无名之火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别的男人吻她?
白石的咳嗽成功化解了一场激动人心的吻别。东方淳虽然从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不过心细的他却无时无刻不为他的爱徒着想。他温润的薄唇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她香软的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就离开了。他紧紧抱住她,认真的交待。
“月儿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尽量不要与他起正面冲突。待为师的灵力恢复之后,到时咱们再来跟他算总帐。”
“师父,同样的话您已经是第五遍说了。就算你徒儿我真是个傻瓜也该记住了。”月华松开挂在师父脖子的手臂,轻轻推开师父。目光无不忧怨的瞪了身边那个不识实务的大灯泡一眼。
“师父,石头,保重!你们就留在房间里别送了。”说完,她转身绝然而去。他们想要追出去送她,“砰!”她随手拉上房门,将他们阻隔在那扇木门之内。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方月华行事一向干脆利落,不喜欢那种依依不舍的离别场面。
她独自走到客栈门口,只见齐全牵了三匹好马,正等在那儿。她没上马,他们也不敢上马。
“走吧!”她接过一条马缰,绕开那自愿弯腰给她当上马石的齐全。潇洒的跃上马背。手中的缰绳一抖,双腿在马腹上轻轻一夹,马儿如离弦的箭似的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齐全与方将军也已经翻身上马。两人两骑快速的追了上去。一左一右的将她护在中间。
客栈二楼的窗口两双失落焦灼的目光一直追随马背上那抹淡紫色的身影,直到马儿转过那条长街,转入目光无法企及之所。他们的目光也没有收回。仍然一眨不眨的望着。似乎望着她就会再次出现似的。
“她此去有多少胜算?”白石悠悠问道。
东方淳收回远方的目光,转身望着白石。平静的回道:“月儿聪明,机智,可再强也是凡身肉体。对方再傻也是天神。更何况他非但不傻,还很阴险狡猾。”
“这么说她此去是羊入虎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白石双眸倏眯,狠狠的瞪着东方淳。
“你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她决定的事情有人能阻止得了吗?”
白石无言以对。他知道东方淳说得没错。那丫头就是一个天生的霸权主义者。除非她有意逗你玩,否则,从来是说一不二。
“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吗?你也是神仙吧!你一定有办法对付你的同类吧?”白石期待的望着东方淳,希望他的平静是出自真心,发自肺腑。
“没错,我也是神仙。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现在的身体与你们无异。我的体内流着的也只是凡人的血。”说到凡人血时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轻柔而温暖。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体内流淌着的那些凡人鲜血。
“不过,只要你们愿意帮忙。我们也不是一点赢面都没有。”
“我们?我和外面那些卫兵能帮到什么忙?”白石不解的望着他。
“我说的你们,却与外面那些卫兵无关。你们是指你和你的师兄弟们。只要你们全都聚齐了,别说一个命运,就是天上再来几个卷帘大将也不是你们的对手。”东方司神神情淡然,语气却是无比傲然。
说出这样的话倒不是因为对那些徒儿有信心。而是他对自己有充分的自信。他掌管人界一千多年,人间的一切都是他在用心经营。在他的眼里命运最多算是一个妄想着推翻主人的奴隶,对于这样的一个反骨仔,他并不放在眼里。如果这件事不是因为牵涉到他的爱徒。他根本就不会怕命运。只不过,无论是人还是神,一旦心中有了牵畔,做起事来就会阻手阻脚,徒生许多限制。
“我的师兄弟?”白石睁大眼睛瞪着东方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师兄弟?”白石突然发现东方淳那双平静恬淡的如夜黑眸。已经变得如大海般深不可测。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药好了你叫我。”东方淳不想继续在这个暂时无法说清的问题上与他纠缠。他转身往外走。
经过一天一夜,连续不断的赶路。在换了三次快马的之后,方月华一行三人终于在次日的黄昏抵达京城。
进得城门,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繁华的景象。显然,皇宫里面的暗潮涌动,暂时还没有波及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为此,方月华与方将军同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们选了宽敞的正街,没有下马却不得不将马速减半。几人一进入主街道,立刻便引来了不少百姓的目光。方将军与齐全显然对百姓的无礼颇有微辞,两人默契的将马身向她靠近,意图用自己单薄的身躯为他们的皇后娘娘挡下那些目光。
然而他们越是这样,百姓的目光越是火辣辣,赤果果的射向马背上那抹风姿飒爽,风彩迷人的倩影。由她身上散布出来的那份与身俱来,发自内在的雍容华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加上她高雅脱俗的打扮与天下无双的姣好容貌。无不令她宛若画中仙女似的教人惊叹不已。
她的一头青丝用一枝碧绿的玉簪随意盘在脑后。或是因为经过长途的奔波,脸颊两边已经有几缕青丝松散开来随风飞扬。那发丝一点也不影响她那风姿飒爽的英雌本色。却又给人凭添一种真实,动态的亲切感。
“啧啧!真是有女将之风啊!”有人忍不住发出赞叹声。立刻又有人符和。“是哪位官家的小姐吧?”
“看她身边那个老头似乎有点面熟啊!”
“那不是方大将军吗?”
“哟!真是方将军。”
“能被方将亲自保护的女人会是谁呢?”
“……”
接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口议论着。谁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却不知他们已经犯下了足以杀头的滔天大罪。当然,他们的皇后娘娘心怀坦荡,是不会跟他们计较的。
方月华身穿一身淡紫色丝绸劲装,傲人的娇躯,傲然挺立在高大的马背上。她从容不迫的接受着道路两边百姓无礼的围观。倾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眼前的场面,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去年她身为哑巴傻女应诏回京的情景。
当时,司徒旭还领着百官出来迎接她。只不过,当他亲眼见到活灵活现的哑女时。他顿时傻了。然后,做出了一件令百姓们广为传颂的佳话。皇上当街向方家的哑女提亲。这是一件多么光荣的幸事啊!这件事令许多不知情的老百姓当成浪温的爱情故事流传。
不知不觉间,几人已经到了内城的十字路口。直走几十米就是宫门,左走是往将军府去的道路。方将军勒缰停下。
“娘娘是直接回宫,还是先去舍下稍做梳洗?”
“齐全你随方将军先去方府休息一晚,待明日早朝再与方将军一道进宫。”说完她驾马前进,直闯皇城。
“娘……”齐全想要追上去,却被方将军及时阻止了。
“将军,我的责任是保护娘娘!”齐全不解的望着方将军。
“错,你的责任是听从娘娘的差遣。”方将军严肃的纠正。见齐全仍然心有不甘,方将军又道:“你觉得白神医和那位东方先生愿意留在洛城吗?”
齐全想也没想直接摇头。白神医的感觉如何他不清楚,但是,他亲眼目睹了皇后娘娘与那位东方先生的感情。打死他也不相信东方先生愿意在这种危险的时刻与她分开。
“那就是了,他们都得听从娘娘的分配。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违抗?”
齐全顿时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
“走吧,娘娘暂时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了解一下宫里的情况。”方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