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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翻了个白眼,推了檀珠一把:“得了吧,我瞧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若是不喜欢这金戒子。倒不如便宜了我。”
檀珠一口把剩下的麻团塞到嘴里,一边把手往袖子里藏起来,叫檀木笑着啐了她一口。
“到底是二太太娘家兄弟高升了。这精气神都好似大不一样了。”檀珠和檀木往上房走,檀珠撇撇嘴说道,“先前慧容姑娘问我大家都得了些什么,我说只她和言容姑娘独得了一只如意金簪,她好似不大高兴呢。”
“言容姑娘倒是没问我这些个,到底慧容姑娘年纪小些罢。”檀木这么说着。檀珠瞧了眼手指头上戴的金戒子,想了想还是把它塞到袖子里。听了檀木的话说:“我可是瞧着慧容姑娘稳重了些,瞧着先前不还是给姑奶奶家的哥儿们做了小衣裳吗?可是难见的。”
檀木嘟囔了句:“也不知是不是她亲手缝制的。”
被檀珠说稳重了些的苏慧容对苏夫人给下来的镶红珊瑚的如意金簪爱不释手。可一想到苏言容也有支一样的,顿时就瘪了嘴:“去母亲那儿。”
胡氏好笑着安慰她:“到底她就是要参加选秀了,你祖母才也多给了她。”
“我可是觉得祖母给我们这些个,可是为着姑妈,她才是沾了我和姑妈的光。”苏慧容不服气的说,“谁不知道祖母最疼的就是姑妈了,往后我若是也嫁到侯府去,祖母可会是变成最疼我?”
胡氏哭笑不得,戳了戳苏慧容的额头:“你这妮子,浑说什么呢。说这话你都不觉得害臊,你祖母疼你姑妈,还不是就你姑妈那一辈的就只那么一个嫡女,自然是金贵。”
苏慧容撅着嘴,胡氏拿她没法子,最后给了她一对丁香花赤金耳钉才叫她阴转晴了。
回头和自己的奶娘叹气道:“这丫头,才说她长进了些,哪想到还这么跟言容较劲。”
她奶娘笑着说:“到底家里只有她们俩是嫡姑娘,相互别着劲倒也是正常,等姑娘再大些自然而然就想通了,到那时候就好了。”
胡氏叹口气道:“但愿吧,我可不想着等她日后吃苦了才想着长进了。”
胡氏的奶娘瞄了她一眼,总觉得胡氏这话意有所指,不过她也不好说出来,就干巴巴的笑了笑。
苏慧容心满意足得带着胡氏给的丁香花赤金耳钉回到自己的院子,迫不及待的换上了。对她的丫环翠羽抱怨:“明明这回儿我能去侯府见姑妈的,偏偏言容不去,可叫我们俩都去不成,真是的。”
翠羽劝道:“言容姑娘正忙着筹备诗会呢,到底是没空闲。”
“诗会?她可是有闲情逸致。”苏慧容扁扁嘴,眼神闪烁了下,“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办?”
“这倒是不知,要不奴婢去问问?”
苏慧容点了点头。叫翠羽快去。
上房,苏夫人听檀香回禀,“原本季尚书家的姑娘也在邀请名单上,只季姑娘回绝了。”
可不是么,家里头嫁出去的姑奶奶没了。也不好就这么出门作乐的。苏夫人突然问:“没请陈家的那位姑娘?”
檀香抬起眼皮来,道:“姑娘到底还是能分清好坏的,不说旁的,只说那陈家的姑娘无缘无故的就跑上门来,惹得姑奶奶不快。再说,大姑娘和陈家的那姑娘也只有点头之交罢。”
罗夫人寿辰那天。陈宛秋可不是很低调的闯进来,另外这家里还没什么事儿能瞒得住苏夫人。
单不说檀香说的这些个,只苏颖言语里露出来的,以及外头那些个传言,就让苏夫人觉得这姑娘以及陈家都得敬而远之了。
“她不请那陈姑娘是对的。”苏夫人也只是随口一说,见苏家没去招惹陈宛秋就罢了,想着以往有关那些陈家的传言,不由得调侃道,“这几日倒是没听到他家还有什么传言出来,可连个下饭的嚼头都没了。”
陈家以及陈宛秋那些事竟成了苏夫人茶余饭后消食的话题,也不知道陈宛秋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感想。
不过苏夫人这点可是说错了。最近陈宛秋身边又有流言缠身,只是没传的那么快那么广而已。
苏颖先知道了,还是从陈宛凝嘴里亲口得知。
听了陈宛凝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最近缠着陈宛秋的传言。苏颖不由得挑了挑眉,这次总算是玩了点新花样。
“灾星?”苏颖玩味得重复了这两个字。
为什么说是新花样,毕竟先前那几条可都是把陈宛秋尽可能的往高处捧,捧得越高越好,怎么玄幻怎么来,什么命格贵不可言。什么半凤命,最后连仙女下凡都出来了。
如今好了。现在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弄来一个‘灾星’。真不知道这次弄出这‘灾星’传言的人。是不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了?
谁说捧人就是好的,没听过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吗?
苏颖瞄了眼陈宛凝,蹙着眉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宛凝苦笑道:“大嫂心细如发,定是能看出其中端倪来。”
苏颖嘴角抽了抽,心说原本她还只是怀疑一下,现在好了陈宛凝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真没见过夸人还带招供的。
“舅夫人做的?”苏颖有点牙疼的问,陈宛凝点了点头:“是母亲做的。”
苏颖舔了舔嘴角,疑惑道:“我可是有些不明白了,舅夫人这是为何?想来对陈宛秋来说是虱子多了不怕痒,这样的传闻怕是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陈宛凝嘴苦心更苦:“大嫂你不懂,总得要做点什么,就算这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陈宛凝顿了顿,又说:“这几天陈宛秋竟是安生了下来,不再想着出门去到处乱折腾了。还有她竟也能安下心来去教养嬷嬷那儿学规矩了,也不知她自己知不知道这条传言了。”
“学规矩?”苏颖错愕不已,她宁可相信陈宛秋又去找忠睿王爷试图再续前缘,也没法相信像陈宛秋那样痛恨规矩礼法的人老老实实地去学规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么?
陈宛凝讥讽道:“大嫂可是不知道她竟是进宫觐见了皇上,虽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后来父亲从宫里得出话来,只说陈宛秋教养规矩不过关,”说到这儿的时候,陈宛凝脸上讥讽更甚,苏颖对此不置可否,继续听陈宛凝往下说,“父亲难得的发了火,只叫陈宛秋临时抱佛脚也好,临阵磨枪也罢,叫她静下心来好好跟教养嬷嬷学规矩,免得到时候连选秀的初选都过不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实在不好看了。”
陈宛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表示了她的轻蔑,也不知道是针对陈远良的担忧,还是针对陈宛秋本人的。
见苏颖望过来,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陈宛凝心里清楚,陈宛秋根本就等不到参加选秀了,现在再去学什么规矩都是白费的。
“就为这?”苏颖觉得这可不像是陈宛秋的行事风格啊,她不是应该抗争到底吗?
“谁能清楚她是怎么想的。整日里鬼鬼祟祟的。”陈宛凝说起陈宛秋来就是满腔怨气,可不能从她嘴里听出一句不含贬义的话,就是中规中矩的话都没有。
苏颖干脆把帕子放下,帕子里还有吃了一口的酥卷,她等着陈宛凝停顿的时候问她:“倒是不先说她现在如何了。前几日她出门,车夫被杀,她却是安然无恙的回陈家去了,这件事你们可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
“哪里还有空档查这件事,”陈宛凝愤愤的说,“原本母亲是想查的。只查到了她去见了忠睿王爷,从忠睿王府出来后,母亲再过去跟着的人也没了踪影……”
陈宛秋越说越小声,期间还瞄了苏颖一眼,见苏颖也没有要发表什么意见的意思。就继续往下说,“车夫没了,陈宛秋什么都不肯说,有父亲在一旁担保,母亲哪里还能问出什么来。这件事儿本来是想细细查的,可哪想到刚过一天,陈宛秋就又翻腾出大浪花了,竟是跑到了皇宫里头见皇上去了。到底母亲还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适才先前的事儿就只能暂时搁下了。”
苏颖恍然大悟,原来戴夫人跟着陈宛秋的人也被灭口了。苏颖有些庆幸。她叫过去跟着陈宛秋的家丁是个实在人,叫他跟过去查查陈宛秋去哪里了,他就真的只跟到陈宛秋到忠睿王府,然后就颠颠的过来‘报喜’了。
这实诚真是有可能救了他的小命。
不过,戴夫人对陈宛凝还真是知无不言啊。
苏颖把手上吃剩下的酥卷填到嘴里,陈宛凝盯着她看。让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她还是坚持把酥卷细细嚼烂了咽下去。喝了口茶。
“听你的意思,你们连陈宛秋入宫找皇上所为何事。也是没弄清楚?”
苏颖真觉得只要忠睿王爷掺合上了,事情好像总是一团乱麻,而且这位就是个不安调理出牌的主儿。
瞧瞧忠睿王爷最近都搞出什么来了,先是去做中间人,把陈宛秋引过去见皇上;再去做媒人,平阳侯到底是有多大的面子,才能请动忠睿王爷去保媒;最后就是逗弄傅奕阳,还半遮半掩的搞得那么戏剧化,仿佛自己就是那幕后*oss。
不过,忠睿王爷成功了!他成功的把自己烘托出神秘了,他们这一边对忠睿王爷所知甚少,更不用说忠睿王爷背后还站着最大的*oss,傅侯爷的顶头上司,皇上他老人家。
“难不成大嫂竟是知道些什么的?”陈宛凝没回答苏颖的问题,算是默认了,反而是反问起苏颖来。
苏颖回过神来,抿了抿嘴角:“我若是知道,何必再问你。”
陈宛凝盯着苏颖,最后失望的低下头。苏颖心想,她到底是哪里表现的好像真的能够力挽狂澜的印象啊,难道是因为她的‘心细如发’?
似乎是看出了苏颖的疑惑,陈宛凝解释说:“只觉得大嫂好似对陈宛秋很在意的样子,再说你和大表哥到底不像是我和母亲,在后宅里缩手缩脚,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陈宛凝都这么说了,苏颖还真的不好再在她所谓的‘小打小闹’上泼冷水了——既然陈宛秋在陈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