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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脚腕脱臼了,很简单。
在他帮她医治时,那名女子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只是闷哼了一声。
这很痛,所以他有些惊讶,抬眼看了她,发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明明脸上已经开始流泪了。
让他想起了会闷在被窝里偷哭的她。
发现那名崴到脚的女子,手掌也全是被摩擦过的丝丝血迹,膝盖也受伤了,他也一一帮她清理了一下。
想要让她转移注意力,所以他问了她的名字。
“步葵,走路的那个步,葵花点穴手的葵。”她的声音还有很重的鼻音,但他听着总觉得有点好笑,所以笑了。
步葵瞪着他,生气了:“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没,很好听,我是澈烁。清澈的澈,闪烁的烁。”
“噢,好娘的感觉。”她嘀咕了句,但声音很大,一点也不怕被他听到。
澈烁一边快速的帮她冲去手掌心里的细沙,一边问:“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
步葵指着前方的一个包袱:“还不明显吗,离家出走呗。”
“包袱怎么在那里?”他有一点点的惊讶。
“重死了,倒不如先扔过去,等下走到那的时候再拎,反正里面没什么东西。”
好吧,她的解释让他又笑了。
思想很特别的女子,也是,如果不特别,怎么不会被自己这十指手指吓到。
等处理好后,要走时,她却拉住了他的衣袖:“喂,不如一起走吧,我不认识路。”
“你不怕我是坏人?”
“无所谓啦,我都没什么好让你骗的。”
就这样,便一起走了,一人行,变成了两人。
有了她,也不会担心太过安静。
她会不停的在耳边说,连续说一个时辰也不用喝水什么的。
而且她总是做出令他很诧异的事,例如——
客栈。
“不必!一间房!”
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的她说:“你别担心,我很正直的,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的!”
算了,只是一个比较神经大条的女子,他也没去特别注意这个,所以,接下来,他们总是同一间房,他睡地上,她睡床。
不知不觉,竟然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而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之间的默契越来越深,每次只要他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一样,而她只是一个动作,他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了一样,
默契越深,感情,也在两个当事人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萌生了。
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她对他说:“要不我们成亲吧?反正都认识那么深了,而且我未嫁,你未娶,要不要?”
他看着她,沉静已久的心终于再次加快跳动的速度了:“好,我没吃亏。”
“嘻嘻,我也没亏,有你这么个医圣在,生什么病都不怕了!”
于是,他们回了她的家,他下了聘礼,见了她的父母。
于是,他们去了王府,见了逸雪、三王爷、文北遥、依冉。
于是,他通知了师父师母,在他们的见证下,成亲了,拜堂了。
成亲后,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他们依然四处游走,感情越来越深,默契到基本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都能听懂对方的意思。
在一夜 行 房 事 时,她突然问:“喂,你对我有感觉的吧?就是心脏会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很快。”
他很挫败,在这种时候问这毫无营养的问题。
“娘子,专心点好吗……”
在她要反驳时,他堵住了她的唇。
这个思想无法理解的人啊,真是没法了。
可不知道,她从哪来的那么多的不安。
他感觉到她越来越安静了,有时说话说着说着便停住了,可又不解释为什么。
终于,他知道了。
在她偷偷去买了一缸白酒,偷偷躲在房里喝醉后,他知道了。
她揪着他的衣襟,满脸潮红,说话断断续续,还有很重的酒味:“澈烁……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三王妃啊……”
他一怔,算吧,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真的……喜欢啊……那我呢……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说着,她便哭了,狼嚎大哭,到最后差点被客栈的掌柜赶出去。
“乖,别哭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他从来就不懂安慰人,所以只是一直重复这几句话,手笨拙的帮她顺着背。
“呜呜呜……依冉都跟我说了,你肯定喜欢三王妃……呜呜呜……我……我怎么办啊……”
“依冉她跟你说些什么了。”他无奈,将她搂紧怀里。
“呜呜呜,她说三王妃差点活不了,你都不吃不喝……呜呜呜……”她把鼻涕什么的都抹上他的衣服了。
真是,没办法。
“那是之前,现在不会了。”
“呜呜呜,骗子……”
“别哭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会的。”
“骗子……呜呜呜……坏人……”
“好,我是骗子,骗你一辈子,好吗?”
“呜呜呜……”
没完没了的一夜,她不断的哭,直到五更了才累得睡过去。
真是个健康的女人,还能坚持到五更。
等到她醒后,他毫不客气的对她……证明爱意,咳咳。
然后她又哭又叫了。
然后再安慰了。
然后到第二天中午,两人还没出过房间。
还是小二提醒他们住房时间到了才出房间。
路上,她一直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不看他。
他也就由着她闹别扭,但有些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他捏着她的脸,眸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你要再敢乱想,便一起运动。”
她的脸更红了:“无耻!”
“脑袋装的是辣椒酱吧,脸怎么那么红。”
“要你管!”
“当然要管,不然你被辣晕了,我没药救,那阎王可要收我们两个了。”
她还想回什么,但突然又安静了。
他松开她,伸手去牵她。
“要是我不在了,你也会殉情的意思吗?”她双眸亮亮的盯着他。
“明白了就好。”
于是乎,她又恢复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功能,他也一路专心听去,哪怕她说的是‘一个女孩长大了,变成什么?哈哈!是女人!’这样毫无笑点的笑话,他也会记在心里,温暖自己。
而他身体里的毒,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有好转了,他写信去问师父,因为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毒发过了,师父的回话是:
多 行 房 事 。
唔,好吧,他会努力做到的。
、【番外】亦宝、亦北 篇
……亦宝,为什么?
他的手中沾满了血,胸前的利剑从背后,穿过他的心脏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里是疑惑,是伤心:“亦宝,为什么?”
……
今天师父带了个人回来。
亦宝好奇的看着那个人,真是漂亮的脸蛋,可好像很难接近啊。
“我是亦宝,你叫什么?”
“亦北。”
“你比我晚拜师父为师,你要叫我师姐知道吗?”
“……我比你大。”
亦北抿着嘴,眸眼冷冷的盯着她,盯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不好意思是什么?她亦宝可没学过这门课,于是她开始每天一早就去敲他的门。
第一次睡醒去敲时,他早已去了早课,第二次她就提了醒,更早去,可他还是去了早课,第三次,她到入夜时便偷偷摸摸窝在他房间门口,然后就睡着了。
等到天蒙蒙亮时,他一开门,她就直接扑上他的腿了,来不及擦拭去的口水就这样抹上他干净的衣服。
然后,她终于看到他的表情有了些变化了。
他瞪着她,像是被吓得不轻:“你在这做什么?”
“啊,叫你醒啊。”她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还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靠着门板,她又想睡了,唔,才四更天……
但不行,于是她就这样跟着他,去上早课,这一天,其他的课里,她都在打瞌睡。
第二日,她也照样偷偷摸摸的躺在他房间门口,刚要睡着时,门就开了,吓得她以为是什么事。
只见他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拍拍胸口,夜深的,看着他的脸挺有阴森森的感觉:“你早上问过啦,我要叫你醒啊。”
他扯起她的手,直接拉着她,到她房间。
“在你房间待好!”
然后便走了。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又去他房间门口睡觉了。
翌日一早,他依然被她吓得不轻。
就这样,每天他都会被她吓到,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而她因此课程落下好多,等到师父集体测试时,她被骂得狗血淋头,而他成绩最好。
这让她很伤心,一伤心就会哭,然后……半夜她就蹲在他房间门口哭。
够吓人的,这次他拉着满脸泪痕,抽泣着的她进了他的房间,她也没多注意,哭着哭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他床上,而他,趴在桌上,难怪睡着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认床啊。
她开始得寸进尺,学会了假哭,然后每晚都赖在他床上睡觉。
时间一久,他也就直接让她睡自己床上,连假哭这一出戏直接跳过,她一蹲下,他就开门:“进来,闭嘴。”
就这样,他开始对她不那么冷淡了,但好像还是那么冷淡,她还觉得挺不错的。
他的任何一方面都被师父看好,师父非常的满意,她也非常的满意,总觉得没有她去叫他,他怎么会那么早就醒呢。
十年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
小时候就已经突出的样貌的他,此时更是捕获极多少女的心,包括不知不觉中也失去了心的她。
她的任何一方面都属于吊车尾的那种,而他是属于高高在上的那种,但每次师父命他们下山去捉妖时,她一差点出事,他总能及时赶到救她。
她问:“怎么你那么神出鬼没的?”
他鄙视:“你的脑袋是摆设用的吗?上次也是这个陷阱。”
好吧,反正有他一天,她是不会出事的。
可他出事了。
他闭关那日,有妖魔闯上山,他不慎走火入魔,出关时不论妖魔亦或同门师兄弟,都被他杀得所剩无几。
当她被他拉在他的身后,当她眼睁睁看着他毫无情绪的杀戮,她愣了。
等到她回过神,神山已变血山。
他看着她,问:“哪里伤到没有?”
他那双冷冷的冰眸已经消失不见,只剩血红的妖眼。
“亦北……你在做什么?”这次,换她来问这个问题。
他的手,那双杀了无数人、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