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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急忙捡起地上的一副披在我身上。
我再也忍不会住,伸着□□的胳膊抱着十七嚎啕大哭,哭得他手足无措只能不停的安抚我。怎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已经结束,我马上就可以回去过上以前那样温馨的生活,为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用一盆冰凉的水浇灭了我心头仅存的希望
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十七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动,只是一直抱着我,以上都被我的眼泪弄得湿漉漉的。我想他大概和我一样的悲哀吧,他知道他只是我和十三赌气是的牺牲品,尽管我也很愧疚。
可谓是我真的很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也许哭过这次,真的就没有这么多渴望了,所谓无欲则刚,我想我真的要达到那个境界,才可以让自己没有那么多渴望,就没有那么多悲哀。
对于一个妖精来说,除了修行,我们不需要什么,也真的被可能再得到什么,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尽管我在天谴之下活了下来,可还是注定了不能和十三白头到老。哈哈,到底,还是一个悲剧结局啊。
最后我还是哭累了,然后再时期怀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大概是在这凡尘呆久了,都沾染上了人的习性,变得很容易饿很容易困也很容易累,像个人却又不是个真正的人这才是一个硕大的悲剧。
十七一直抱着赤身裸体的我,有他的衣裳盖在我身上,真正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我安稳的睡了过去没有一丝疑虑。相较之下,我就是个利用他的小人了。
大概真的是身心俱疲,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有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拨开眼前的窗帘,日上中天了。十二个小时,嘿嘿,我还真是懒。我希望这一觉睡过去之后,可以忘记清朝的这么多恩恩怨怨,和那些我本不该执着却执着着的感情。我要自己变回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猫。人世间的事情尝试过了,爱过了伤过了,足够。
我扯开嘴弄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微笑,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纠结,于是还是收了回去。脑子有些昏沉,不大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是奇怪的感觉到这房子好像在上下晃动。地震了?!
哦,不对,看看这四周狭小的空间,再前开帘子看看外面向后退去的树木,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马车里。可是我记得我昨天晚上明明睡在了十七的屋子里,今早(已经不早了……)怎么会在马车里呢,终点是哪里呢,我又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呢,这是为什么呢……
后来经过我进一步分析,也没分析出什么东西之后,终于决定使用鼻子下面长的那个东西——嘴。打开车帘子,外面做了一个赶车的侍卫。我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哥,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们这是上哪?”
那大哥见我清醒了,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是十七爷让我送姑娘回京的,爷说姑娘再呆在西宁不方便,就先把您送回去。等也会去了,他回去找你的。’
我听得满头黑线,十七这话说得……我是知道西宁出了什么事,十七会让我自己先回京,不知道的人听见这句话必然以为我是十七在西宁淘换出来的漂亮姑娘,弄回京去金屋藏娇呗。难怪那侍卫大哥露出如此暧昧的表情,真是汗,狂汗。
不过十七这安排我倒是一点也不反对,事情已经完了,我老呆在西宁不回,必然会让人产生联想,到时候出什么事情都不好说。其实这次出来之前,我忘记了不止一件事情,那就是告诉别人我去了哪里。由于我的这个纰漏,我和十三终究还是把我们的爱情变成了悲剧,而更悲剧的是,我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
后来,事实证明我娘说的很对,妖精的预感是很灵的。
且说这边,十三某天去天上人间找小鱼,却发现她失踪了,没有一个人肯告诉他小鱼去了哪里,包括慕容晚。那十年,已经给十三留下了充分深刻的印象,一失去小鱼的消息,十三的恐惧瞬间把他淹的喘不过起来。如果小鱼就此离开,那么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十三动用了他在京城里的力量,毕竟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很快就查出了小鱼的去处。但结果却令十三非常忧心,小鱼竟然去了西宁。在这个时候她去了西宁,那必定是追着十七去的。而她,又为什么要去找十七呢?
因为瓜尔佳氏的事情,他们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尽管两个人都知道他们爱得有多深,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现实自己的无奈,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个样子。可是,就算是他嘴上说着给大家时间接受这件事情,可是看着小鱼追着十七而去,他还是不能放心,尽管他可以确定小鱼是爱着自己的。
可是这个确定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却忽然间变得天摇地动,在小鱼和十七的那个吻下就要轰然崩塌。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自信了,毕竟十七是小鱼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能为小鱼付出的比自己要多得多。
他忍不住发了火,忍不住和小鱼吵架,忍不住把她推向了别的男人。在这个封禁社会,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他气疯了,摔门而去,想把这个人把这一切全都泡在脑后,再也不要想起。
一路上策马狂奔,不眠不休,半个多月的行程只走了七八天就回到了京城,弄得灰头土脸乱七八糟,不说是个王爷没人会知道。回到王府的时候,府里的人都被他的扮相吓了一跳,最让人心疼的是他下地的时候腿几乎都不好用了,鹤膝风看样子有严重了很多,只是此时的十三根本就没有顾得上这些事情。跟小鱼的离开对比起来,自己这本来就不怎么的的健康实在是算不上问题。
不顾大老婆小老婆的嘘寒问暖,十三直接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盏灯也没有点,黑暗是一个让人慢慢舔舐伤口的好地方。
仔细想想,除了过去的那四年,小鱼和自己的感情似乎随时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分分和和不知多少次,也经历了不少的灾难,却越来越放不下。只是他没有想到,一路坎坷走到今天,小鱼怎么能突然选择了别人。
他想不明白,世界上什么会有一个女人,让本以江山社稷为己任的自己纠缠于儿女私情,如今变得如此颓废。
可是十三还没有想清楚这件事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爷?”有人敲了敲门,然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滚!”十三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像过去一样温柔的对待身边的女人,过去他以为自己不能对他们尽心至少还能尽力,可是小鱼已经告诉他,如果她得不到一个完整的十三,那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也许这就是小鱼和其他女人的区别,也就是十三自始至终也无法放弃小鱼反而越陷越深的原因。
那女人似乎在门外哆嗦了一下,她真的没有见过自己家的爷发这么大火。这次爷回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爷,是宫里来人了,皇上宣您进宫。”
十三在屋里楞了一下,只能站起来叹了口气,舒缓一下心情,推门走出去。毕竟小鱼的事情再闹心,朝堂里自己也是不能撒手不管的,这几天的假期已经是极限了。
十三一路心不在焉的到了乾清宫,如果不是在外人面前,他和四哥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直接就走了进去。本以为四哥是有什么总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量,谁知却在乾清宫里摆了一桌酒菜,他坐在桌前微笑的亲切的看着十三,似乎知道十三心里正难受。
看见这一幕,十三愣了一下,却突然迎上一股温暖之感,顿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感慨。只是小鱼这件衣服明确算得上是金缕玉衣了,叫他如何能舍得下。
十三一个字也没有说,一屁股坐在桌子前就干了一杯,心中的郁闷之情溢于言表。老四看见自己最亲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不心疼,拍了拍十三的肩膀,“四哥今天陪你,咱哥俩不醉不归!”
“哈哈;好!”说着,二人就干了一杯,没用多久,就变得有些醉醺醺的,这酒毕竟是皇宫的御酿珍藏,醉人不稀奇。况且这二人之中,一个本就醉生梦死,另一个,恐怕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四哥,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小鱼最后还是跟着十七走了呢?你说,她怎么能舍得呢?”十三扯着嘴角傻笑,一边笑一边说,里面的辛酸看的老四都有些不忍。
“你是说小鱼跟着十七去了西宁?”十三点了点头,老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半晌才道,“小鱼跟去或许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啊。”
“其他的原因?哈哈,都已经被我亲眼看见了,那样的肌肤之亲还能有什么原因!”一想起小鱼在时期面前解开衣衫的那一幕,想起小鱼那样嫩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十三的愤怒猛的冲到头顶,恨不得掀翻桌子拆了乾清宫。
老四听到这个消息也感到意外,他本以为小鱼跟着十七去西宁就是要有所动作,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出了事,他便也要为十三不平了,重重的叹了口气。
“四哥,你说,小鱼和敏弦他们是姐妹俩,为什么小鱼就不能像敏弦一样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
老四听闻之后苦笑一声,“敏弦安安纷纷的呆在我身边?呵呵,十三啊,你知不知道老百姓有一句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和敏弦的事,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想想敏弦那重情重义的性子,老四每次面对她是都有一种不想的预感,毕竟,他们终有一天还是会站在对立面上。而这么多年来老四的人生早就教育他江山重于美人,他们根本也不可能有十三想象中幸福美满的生活。
十三歪着头看了老四一眼,“四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小鱼和敏弦和其他女子终归是有不同,这个原因你是知道的,是吗?”
老四惊了一下,他一直以为他们瞒的很好,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只是这终究是枕边人的事情,二十年了,十三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何况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