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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晚略带疑惑的哦了一声,走开了,我这才敢安全的闭上眼睛,沉沉的晕了过去,也无心想自己究竟会怎么样了。
(以下第三人称叙述)
好巧不巧的,今天十三下了朝,突发奇想的就跑到了天上人间来找小鱼。姑娘们都已经起床了,在排练这个月的新剧。平常只有慕容晚和敏弦起得贼拉早,在院子里练剑,而他们的大老板小鱼就懵头大睡起床直接吃午饭。
所以关于小鱼一大早上没有露面的事,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包括十三和慕容晚在内。
不过十三觉得他自己百无禁忌,上去直接就敲小鱼的门,想把它弄醒。其实这几个月以来,小鱼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醒的。今天也不例外。
十三就在门口敲啊敲,敲啊敲,怎么都没反应,他就有点奇怪了。平常这么个敲法,小鱼早就跑出来骂他了,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他已经起了?
“小鱼,我是十三,起了吗?在不说话我就进去了哈?”十三在外头用开玩笑的口气道,实在是很了解小鱼懒得程度,所以不以为意。
十三在这碰碰敲门,倒是把后院的慕容晚給引了过来。慕容晚黑着脸挡下十三敲门的手,“行了,你别敲了,让她多睡一会,她昨天夜里没睡好。”
十三一听,脸立刻也黑了,这小子怎么知道小鱼昨天没睡好?他跟小鱼是什么关系?他们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慕容晚似乎也意识到他这话说的有些歧义,解释道,“我只是昨天夜里听见她的叫声,她说她做恶梦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不好……”慕容晚说着,自己也有点担心了,昨晚那声音,即使做噩梦,也不会凄厉成那样吧……
十三一听,却觉得不对劲了,他叫了这么久小鱼都没反应,不会真的出事了吧。说着一把推开了慕容晚,“你这个呆子!”,接着就推门进去了,小鱼连门都没锁,十三心里越发毛了。
结果拐过去,看见这一副情景,十三和慕容晚都傻在原地……
小鱼只穿着白色的内衫面色苍白的仰倒在床上,床单被血染的鲜红鲜红的,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十三在从震惊中反过劲来的时候,立刻就想歪了。难怪,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下还全都是血,唯一的可能便是流产了。
十三立刻怒气冲天,转过头冲着慕容晚的脸就是一拳,怒吼道,“你对她做过什么!”
说着还没等慕容晚回答,跑到床上抱起小鱼,幸好,身子还是温的。说着冲身后的慕容晚大吼,“还不快去请大夫!”
慕容晚大概被小鱼的样子吓傻了,根本没做任何反抗就疯了一般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JJ抽了,怎么上也上不去,只好今天再说
但是偶昨天跟人聊到下半夜,所以刚刚起床
嘿嘿~表拍我~
、露馅边缘
十三小心翼翼的把小鱼抱在怀里,轻轻地在他耳边叫,可是小鱼一点反应也没有,十三已经急的不知所措,拍着小鱼的后背想把它弄醒。
小鱼却突然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立刻扭曲了,显示出极大的痛苦,却依旧没有醒过来,似乎睡得更沉了。小鱼这一闹,吓了十三一跳,他急忙转过头去看,结果才发现小鱼的后背全都被血染红了。
十三这才明白小鱼不是流产,而是受了伤,且伤的已经危在旦夕。他此时已经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破礼节,小心的脱下小鱼的衣衫,然后就看见小鱼背后狰狞的伤口。
十三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已经不往外流血了,翻着惨白的肉,恶心的让人想吐。十三好歹也带过兵,这一看,便知道是是箭伤,而且箭射的很深,若是一般人受这样的伤,光是流血也流死了,而小鱼……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算会轻功,又怎么会招惹上人家下此毒手。不过下一秒,十三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小鱼的枕边,十三看见了一套夜行衣……
及时他现在很担心小鱼,担心她的伤,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他一直以为只是属于他自己而与世无争的姑娘了。她穿上夜行衣,就代表着已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她中箭之后竟能熬下这么久,她的能力真的已经不是十三可以想象的了……
就在十三皱着眉头观察小鱼这张貌似温婉却暗藏杀机的脸时,慕容晚终于带着大夫回来了。十三急忙让开,让大夫给小鱼处理伤口,人命关天的时候,谁都不记得那些子啊曰啊的了。
慕容晚在看见小鱼背后的伤时也吓了一跳,联想起昨晚的叫声,才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小鱼大概出去了吧,搞成这样回来,忍不住才叫出声,是他大意了,昨晚如果他多想一点,大概就可以早点救小鱼,而不是拖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夫不得已得用刀子刮去伤口旁边的血痂和腐肉,看着小鱼在昏迷中都已经疼的扭曲的脸,慕容晚和十三的心疼全都写在脸上。大夫一边上药,一边感慨道,“这姑娘可真是福大命大,一般人的伤要是脱了一个时辰不处理,大概都活不了多久,这姑娘竟然能忍这么久,真是……”
他的话在十三和慕容晚的心里都带来了一些振动,他们俩都开始怀疑小鱼的身份。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家,是根本不可能被箭伤的,对于小鱼做过什么,他们实在是不敢想象。
“我已经给姑娘的伤口做了处理,你们只要每天给她上药就可以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了。”说着,开了药方就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感慨这个医学史上的奇迹。
(以下回复第一人称)
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只是眼睛还睁不开,只能感觉到淡淡的天光,哈哈,天亮了啊,只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么难受呢?思维在脑子里慢慢悠悠的转了几个圈,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是,啊,好象是受伤了啊……
啊,好像还伤得很严重啊!
不会吧,我现在到底是猫还是人呢?不会漏馅了吧?完了完了,这回可真是玩大了……
我心惊胆颤的动了动手指头,想感受一下自己的手心究竟是肉呢,还是毛。可惜我根本没动的了,因为貌似有人正进京的握着我的手啊。不过这也间接告诉我我好像应该还是人的样子,没有人会这么含情脉脉的抓着一只猫爪子吧……
含情脉脉?这……
我努力睁开了眼睛,于是看见了另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睛,是十三的眼睛。呵呵,在病床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睛总是件好事,可是如今我们俩这种藕断丝连的关系……还有,就是我如今这种明显露馅的情况……
十三看见我眼睛睁开了,立刻就笑开了,竟然把我搂在怀里,激动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也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把我从床上抬起来,抱着我的后背,后果可想而知,我疼的嗷嗷喊了出来。十三一下子就被我喊蒙了,急忙把受让开我的伤口,轻声安抚我。
我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的温柔,很容易沦陷的啊,尤其是在这种言情小说中经常出现的镜头里。女主角缠绵病榻,男主角温柔体贴细心照顾……唉可惜了啦,着女主角是个猫,而十三温柔地握着的就是一只猫爪子……
我很假的咳嗽了两声,别开脸,“没事没事,我挺好的……”虽然说声音还有点虚弱。
十三把我放稳在床上,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碗药,“把它喝了。”
不是吧?西药我都不吃,你现在让我吃中药?再说要这种东西根本只是适用于人不适用于猫的嘛,我只要止了血,再发发功,这种皮外伤一两天就好了啦,不需要吃药了啊~
于是我总是很遵循我的本心,立刻把头转过去了,“我不吃,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了。”说着讨好的冲着十三笑了笑。
十三却脸一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说没有事,要是我们再来晚一步,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是一般人嘛,我怎么会一样呢~只是我也知道十三是为我担心为我愁,还是暖暖的,又有些为让他伤心了内疚,索性一闭眼,就把药给灌下去了。那个苦,唉~
十三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我,“你气色好多了,真不知道你怎么留了这么多血都没事,而且还恢复的这么快。”
只是十三一说完话,我俩的脸色都变了,他是想起他的疑问,我是想起自己大概是被怀疑了。果然,十三接着就开口了,“你昨天究竟去哪了?”
“嘿嘿……”他还真是直接啊,只是我昨晚去哪了确实不可以说,因为老四和我的事情他明显是不知道的,而且老四也不想让他知道,以十三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女人去做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事情的。
可是十三依旧不依不饶的看着我,一定要等一个答案,“一定要说吗?”这谎话还真不好编呀。
“是,一定要说,因为我发现也许你不肯嫁给我的原因并没有那么简单。”我的心一惊,他真是太敏感了,我一直的坚持,一直逃避的问题,他竟然就要这么生生的给挖出来。可是我在那天之后,就明白了我终究和人不同,终究不能动情流泪。与其让他知道了继续纠缠,还不如绝情,也许对大家都好。
“呵呵……”我冲他笑了一下,“事情呢,其实是这个样子的,昨天我看歌舞楼里没什么事,就一个人上山去散步,结果山里有人在山上打猎,我一不小心就中箭了。”我都觉得自己的谎话变得有些烂,也许十三意识到我一直在不停的骗他以后,他也会放手。
果然,他的眼睛充分说明了他不信我,“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十三穷追不舍。
“我啊,其实那个打猎的人给我上了药送我回来的,只不过半夜伤口又裂了,恩,就是这样?”我说谎已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了,怪不得人都说妖精的话是不能信的,的确,我们根本就没有说实话的资本。
“他个你上药?”
去,这时候还有功夫乱吃飞醋,“他是个女的,打猎的那个是个女人。”我自己都觉得越说越离谱了。
“你真的没有骗我?”我觉得十三看着我的目光已经在爆发边缘了,可是对不起,我只能是让你知道这些,否则不会有任何好处,也许你知道了是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