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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人家一路升升升到今天的内阁大臣兼礼部尚书,只不过嘛,他的口碑并不顶好就是了,私底下可是有很多人在盘算着他什么时候高举反旗呢,当然了,这些可是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说出来那可就是诬蔑朝廷命官的大罪,又不是活腻味儿了,反正是忠是奸,朝廷自有定夺,岂是咱们小老百姓可以左右的。
呀,说了这么多,怎的就漏了我们的定烽王!该死,来来来,咱们回过头来。
前面说了,定烽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叔父,这夜璧朝的天下他可谓是功不可没。什么,前面提过了?哦,不好意思,重来。
话说定烽王爷名唤帝靖言,虽说是皇帝的长辈,可这年纪差得并不太远——三十岁,那可是个风流倜傥的好年华,而老天并不理会凡人的平衡心,硬是让他拥有高超的武艺,过人的领导力外,还给了一副好皮相。所谓武夫,本就不让人对他的长相抱有任何希望,可惜他颠覆了人们的认定,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绝对以为他只是一介书生,外表斯文有礼,虽比不上宋行清的潘安再世,可也踏上了美男子的台阶,且那浓厚的书卷味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噢,对了,忘了介绍最重要的一点!该王爷虽年届而立,可至今尚未娶妻,原因为何,尚不明确,但可以肯定的是,众家云英未嫁的姑娘依然可以作下王妃的美梦,至于能不能成真,就看各位的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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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王爷府,要找个人还真不是易事。
看他李鉴就知道了,从收到信的那一刻就开始找人,可到了这半刻钟后的光阴还是看不见正主儿的踪影。
唉!再叹一口气,李总管认命地抬起疲惫的双脚,寻人去也!
不用怀疑,这个五十多岁的健朗中年人正是定烽王府的管家,而也不用怀疑一个老管家在自个儿的工作范围也找不到人,实在是……他这位爷太能躲了!
一身功夫,诡异懒散,行踪飘忽,谁知道他现在是在东院的书房看书,在西厢的兰亭听曲,还是在北阁的静苑练剑,哦对了,不晓得有没有去了马公子家!唉,真的,真的不是他的能力问题了!
说起这个主子,唉,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还着实让他惊艳了好大一番,且还在心中把他封为当朝最美男子,呜呜呜,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早知道他会给他工作带来这么大的困扰,就不会白白浪费了那么多赞叹的眼光和心思,现在可是想收都收不回来了……(不要想歪了,他只是很单纯的欣赏而已。)这个据说是王爷的师弟的风公子,对了,他全名叫风清扬。生得浓眉大眼,朗若星辰,高挺的鼻梁,经常似笑非笑的薄唇,如刀削的五官,无不让人惊为天人,虽然平易近人,却也爽朗不羁;永远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
绕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穿过繁花锦簇的后院,终于给他看见那个躺在凉亭小寐的人。当下感动得就差没热泪盈眶:苍天有眼呐!(咳咳,你也太夸张了吧!)
不敢迟疑,就怕他公子爷一下子又闪了,实在是领教过他的神出鬼没了,天知道他这身诡异的功夫是怎么来的,像人家丰大人多好啊,斯斯文文,整天笑嘻嘻的(虽然他头次见时也怀疑过其中的虚假程度,且相信每个人对他的第一感觉都是:这人,傻的?),但综合来看,他乐意选择丰大人,实在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而他,已经放弃去数杂物间里的那堆磨底鞋了……为什么没扔掉?这还用得着问吗?不就是为了作为将来某个会怀疑他办事不力的有力证据吗!他也很不情愿的……
兀自哀怨了十八回,他勉强记起正事,连忙走上前去,当然没忘记主仆之间的三步之距。心口不一,恭谨地站立在一旁,敛眉低首道:“风公子,奴才刚刚收到丰大人派人送来的信,来人说要您马上就看,事情很急!”
被人打扰了休闲的时光,风清扬也不甚介意,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边声音都是懒的:“拿来吧!”
李总管恭敬地递上信函,然后又退回原位等候差遣。
接过信,看了他一眼,他忍不住呻吟,又来了……
微微一挥手:“你去忙你的吧,这不用你侍候。”
“是。”后退一步,他这才转身离去。
“真受不了。”他就说讨厌这繁琐的礼节,什么主仆之分嘛,不都是人来的。偏偏帝靖言就是埋怨他太随性,没半点主子的形象。拜托,他只是个没分没量的食客,他说得也忒严重了。
边低咕边撕开火漆的信封口,抽出信纸,定睛一看,“凝香楼?”
就三个字,丰子恺,你也太神秘了吧,搞什么?!埋怨归埋怨,还是抬起步子向府门走去,然后随手拉来尚未行远的李鉴。
“什么?风公子,你要去凝香楼?”过大的惊叫让他忘记使用那个尊敬的称谓。
才问他知不知道这么一个地方,老管家就似颇受惊吓。
收起狐疑,风清扬点头确认。
“呃,风公子,您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老管家很委婉地问。
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风清扬已有几分了然:“青楼?”
而事实也证明他确实聪明,老管家咦了一声:“你知道?!”
“好了,别啰嗦了,知道就带路。”虽然也搞不清楚丰子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还是要走这么一趟。
“哦,是,风公子,您请跟我来。”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四章 凝香楼
更新时间:2010510 11:11:00 本章字数:5034
凝香楼,是近年来无雨城迅速掘起的一座寻芳院,咳咳,好吧,通俗一点,就是勾栏地。
据说这里的姑娘温柔似水,才华出众,体贴入微,只须一声吴侬,一个秋波,各位公子哥儿就巴不得奉上千金以博佳人一笑。
虽然这话是夸张了点,可也说明了这里姑娘的高水准。而关于这凝香楼,尚有一个传闻,就是,据说凝香楼幕后的老板是当朝大臣,且位高权重,故而,不明就里的一如众寻芳客,便不敢贸贸然找麻烦了,你还别不服气,这种地方当然就是滋生“麻烦”的好环境。虽然男人们总是在说父权大于天,但总还是有另外的一种方法来平衡。好了,不扯太远了。就因为一个不明的传闻,众人硬是矮了一小截,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权贵而不自知。
什么?你说不光顾?当然做不到了,这凝香楼的姑娘咱前面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个个可都是绝世佳人呐,呃……当然,这指的都只是出台面的,可不包括丫环走堂哦。
谣言止于智者,可这种空穴来风,仍是一传十,十传百,托三姑们的福,这凝香楼则越发神秘莫测,大家莫不想一窥幕后老板的身份,届时又可以为三姑六婆小添了一道下饭菜,多么伟大啊!
可惜,只有凝香楼的生意越来越好,而幕后则还是止于幕后,着实令人扼腕不已。
一袭粉蓝长裙,外罩及膝深紫马褂,肩披一方真丝云肩,只是嘛,这一身美丽的衣物一搭上这位主人,可就只剩下俗不可耐了。
瞧!本来美美的衣裙,被她那粗得全身找不到一点曲线的腰一撑,什么感觉也就烟消云散,却不避短地套上修身的马褂,其丑态可想而知,唉……
还不止呢,这只是颈部以下的装促,那颗脑袋可一点也不逊色。首先,发挽成髻,髻心簪上一朵金黄的梅花形饰物,天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黄金,但光那刺目的光芒就足够看的了,双鬓贴上时下最流行的流云苏,不用怀疑,也是金黄色的,更不要说那杂七杂八横插竖插于发上的钗钿。摇摇晃晃,金光闪闪的一颗头,实在壮观!
如此华丽的装扮,不作第二人想——此乃蓝嬷嬷是也!
傍晚时分,正是娱乐场所生意进入高潮的预备时候。
“魏平,把灯笼挂起来吧。”看着最后一抹光线消失在云层后,蓝嬷嬷这才吩咐院卫点亮蜡烛迎接夜生活。
“是的,嬷嬷。”闻言,立在一旁的一副忠厚老实样的魏平恭敬一点头,领命向杂物间走去,沉稳内敛的气息很是让人放心。
“嬷嬷,嬷嬷!”焦急的叫唤伴着跌撞的脚步声从楼上一路传来,真让人担心发声者的脖子安全。
定睛望去,还未得及反应,那个瘦小的身子猛然撞来。
“哎哟……”用力稳住身形,摸了摸被撞痛的下巴,蓝嬷嬷扶正女子的身躯,嗔怒地看着她,那笨拙的微型,老态毕现的脸容配上那可爱的表情,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可笑!
“春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了?急成这样?嬷嬷我美丽的下巴都快被你撞扁了。”
“嘿嘿,嬷嬷……”被唤作春花的女子立起身形,忙陪笑道:“嬷嬷,哪有那么容易扁的啊,放心,您还是美丽动人,容光焕发呢……”唉,终于明白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了,佛祖啊,我这叫善意的谎言,您老人家一定要明察呀。
“呵呵~~~”母鸡般的笑声应声响起,就见那‘容光焕发’的脸受不了主人的兴奋,一抖一抖的,仔细看,不难发现那正微微一洒的粉,天知道这嬷嬷涂了几盒胭脂……
只见她犹不自觉地一扬手绢,溜了春花一眼,“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心情大好,也就不计较她的冒失了,“说吧,什么事?”
“呀!”这才想起所为何事,春花急忙道:“嬷嬷,昨天来的那姑娘,她不肯让我给她上妆,还……还……”
“说话就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瞄了嬷嬷一眼,“还……还……”
看她萎萎缩缩的样子,心里突然似有所悟,“还什么?”蓝嬷嬷十分和蔼地低下头。
呃……嬷嬷的表情……好可怕哦……可是,不说又不行……
权衡利弊后,她吞了吞口水,“她大发脾气,不小心摔坏了那个摆在八仙桌上的‘仙女散花’。”
像是倒抽了一口气,然后——“不、小、心?!”很是压抑的声音应景地传出。
“对,对,不,不小心。”“还有——”
“还有?!”完全了解心底在淌血,尚未接受,她竟然还有?!
呜呜呜——又不是她摔的,嬷嬷凶她干什么嘛?
哀怨归哀怨,她可不敢拖三拖四,深吸一口气“她一生气,又不小心撕烂了墙上那幅‘神迹’。”话毕,就低下头等嬷嬷汹涌的怒气——
好半晌——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