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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君瑶点头说,“有两个小丫鬟看见了,我追问了许久才说的。那吴姨娘深受少爷宠爱,她们这帮丫鬟自然更怕吴姨娘几分!我这个正妻,越发不被那吴姨娘放在眼里了!”
君瑶这样一说,老太君马上想起那日吴姨娘将滑胎一事栽到了君瑶身上,她心里是愈发气了,用手中的拐杖不停敲着地面说:“来人!去把老爷请过来!还有那吴姨娘!让她马上来见我!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来!”
“还有她身边那个丫鬟,□□杏的!”君瑶抬头,抹了一把眼泪说,“那丫鬟惯会在吴姨娘背后出主意,还常狐假虎威欺负府里的小丫鬟,手脚也不是个干净的。我看祖奶奶您不如将少爷他一并叫来,让少爷看看他一贯宠爱的姨娘是什么模样。日后少爷远了那些是非小人,自然也就孝顺知理了。”
这话可谓是说到了老太君的心坎里,老太君当即就吩咐下去:“把那吴姨娘并她的丫鬟春杏一同绑来!差人去把少爷请回来,就说祖奶奶我要找他!让他务必回来一趟!”
丫鬟婆子们不敢怠慢,立马去叫人了。君瑶用帕子抹去脸上的泪,拉着老太君的手说:“祖奶奶您切莫气坏了身子,左右不过是个姨娘而已。日后少爷想通了,自然常留在府里,您还愁没有曾孙儿吗?”
老太君闻言,这心里还好受了一些。她又想起君瑶因为吴姨娘滑胎之事受了不少委屈,听说还挨了秦寿的打,心中越发不过意,拍着君瑶的手背说:“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我老是老了,这是非曲直还看得明白。必定为你做主!”
君瑶听了又落了两滴泪,行礼说:“孙媳妇儿谢过祖奶奶了!”
“莫要如此……”老太君拉着君瑶走到榻上坐下,心疼的说,“都是祖奶奶不好,竟轻信了小人,让我的好孙媳受委屈了!”
君瑶点了点头,微微侧首,看向了千寻。
碍于千寻表小姐的身份,早有识眼色的丫鬟给拿了绣墩坐下。千寻见君瑶看向了自己,心中会意,慢慢的点了点头。
君瑶定了定神,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帕子,现在就等人来了。
没过一会,就有几个丫鬟婆子绑着吴姨娘和春杏来了。两人显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脸上都有些莫名。老太君只是皱眉看了她们一眼,也不说话,丫鬟婆子便推着吴姨娘和春杏跪在了屋中。
吴姨娘和春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好歹在府中待了几年,知道如今吵闹也无用,且都默默不语的跪在那里。岂料这反倒让老太君更加心生厌恶,只道这吴姨娘果然是个心思重的,惯会察言观色,难怪会哄得她的孙儿这么宠着!
又过了一会,秦不如也来了。他进门后也看到了吴姨娘和春杏,皱了皱眉,秦不如向老太君问了安,随后直管在侧位上坐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老太君。
母子连心,老太君自然知道秦不如想问什么,她厌恶地看了吴姨娘一眼,对秦不如说:“寿儿他还没来,你且稍等片刻,待会我且说与你听。”
此时,那日的两个小丫鬟也被珍珠、琴雪带了来。她们俩都有些不安,但君瑶事先反复说过劝过,且有诗云的例子在先,两个小丫鬟第一是真有几分信了,第二是怕君瑶背后倒弄她们的家人,且都应了君瑶的安排。
又等了一会,远远的就听见屋外一阵吵嚷声,秦寿大咧咧掀了帘子闯进来,皱眉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吴姨娘和春杏,对老太君草草行了个礼说:“请祖奶奶安!今儿找我,莫不是因为这两个?”
老太君见了孙儿,想起孙儿年已三十有四,至今仍膝下无儿,心里又不禁一阵难过。她叹口气,皱眉看向地上的吴姨娘说:“寿儿啊!你可知这吴姨娘腹中孩儿是怎么没的?原来不是因为君瑶,是因为这女人自作孽啊!她这是、这是要绝我们秦家的后啊!”
老太君说到伤心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君瑶赶忙在一旁安慰。坐着的秦不如一听,脸上神色顿时变了,他哆嗦着手指起身指着地上的吴姨娘说:“娘,您说什么?难道那日是这贱人自作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被君瑶安慰着止住了泪水,指着地上的吴姨娘说:“你且问她吧!问问她那孩儿是怎么没的!可笑我以为有了指望,君瑶她还好生供养着,谁知,这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毒妇!可儿那丫头,竟是被她害死的!”
听了这句话,吴姨娘和春杏满目惊愕的抬起头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君瑶她其实也会记仇的哈哈……让她小小的报复一下……
、处置吴姨娘
起初老太君说到自己腹中孩儿是自作孽,吴姨娘还只当是那日栽赃君瑶一事露了光,心里慌则慌矣,却也隐隐想到会有今日。待老太君说可儿是她害死,吴姨娘可真的是愣住了,这是怎么说?若说那日她没救成可儿,那的确是无法辩驳,但若说她害了可儿,那可就不得不喊冤了!
“君瑶,”老太君看向了君瑶,握了握她的手说,“事情到底如何,你讲给你公公并夫君听!”
君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姨娘说:“君瑶空口白话无以为凭,不如让那两个丫鬟说吧。珍珠、琴雪,带她们上来。”
珍珠、琴雪闻言,将那两个小丫鬟带了上来。她们两个有些惊恐的看了上老太君和秦不如,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们不要害怕。”君瑶叹了口气说,“如今老太太、老爷都在,吴姨娘为难不了你们。你们且把当日的事照实说了便罢,如若不然,别说老太太、老爷饶不了你们,就算是我,也饶不了你们!”
两个小丫鬟听了,忙磕头说:“奴婢们不敢扯谎,必定实话实说!”
说完,她们俩为难的互相看了看,到底还是那个胆大的先开口说:“那日……奴婢们有事在身,打湖边过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吴姨娘和春杏。见她们两个站在廊子里也不知道做些甚么,奴婢们就凑了过去,结果就发现……”
说到这里,那个小丫鬟忍不住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君瑶……
君瑶知道她说这些话有些不舒服,柔声安抚着说:“莫怕,只管说。”
“我们看见……”旁边的那个丫鬟接着说,“吴姨娘正在把可儿往湖里推!”
“你说谎!”吴姨娘还愣着,她身旁的春杏急了,跪爬着凑上前说,“那日是可儿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的!我们姨娘舍身下水救的人!你平白无故的诬陷我们姨娘,不怕死后下地狱拔舌头吗?”
两个小丫鬟听春杏喊得这么大声,脸上颜色都白了。君瑶皱眉,看向珍珠、琴雪说:“青天白日的,满口胡言乱语,真当自家姨娘是什么好人物了!给我把这丫头的嘴堵上!”
珍珠、琴雪愣了愣,珍珠一步上前用帕子堵上了春杏的嘴,琴雪则不轻不重的甩了春杏一巴掌!
君瑶在心里点点头,在来之前,君瑶背地里知会过这两个丫鬟了,把自己的想法细细一说,果然这两个丫鬟也是站在君瑶这边的。早前也叮嘱过,怕吴姨娘和春杏二人一味的争辩误了事,如果一旦说出些旁的,就干脆的堵上嘴。
吴姨娘见春杏被堵了嘴还挨了打,脸色惨白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丫鬟,倒是一时半会没开口辩驳。
君瑶见她这样,转头对那两个丫鬟说:“你们继续说!”
“是,夫人……”那个胆大的丫鬟接着说道,“那吴姨娘使劲一推,可儿就掉进湖里了!只是她那时怀着孩儿,脚下不稳,一时不慎就也滑进湖里了!”
“什么?”老太君闻言,气愤地指着吴姨娘说,“她,她也掉进了湖里?”
“回老太君,是这样的。”那丫鬟缩了缩身子说,“她是个渔女出身,不一会儿就自己爬上来了。那可儿力气小,还在水里扑腾,她和那春杏就趁机逃了!”
“然后呢?”君瑶问。
“然后……”一旁的丫鬟接口,“可儿勉强从湖里爬上来,体力不支,就昏了!我们两个丫鬟当时看呆了,缓了会儿才想起来叫人……”
君瑶叹了口气说:“你且细说说,吴姨娘腹中孩儿是怎么没的……”
“是……”那丫鬟看了看吴姨娘说,“姨娘从湖里出来,就用手捂住肚子,似乎极是疼痛。走时还是被春杏搀扶着的。奴婢们猜想……”
说到这里,两个丫鬟身子一顿,都低了头,住了言语。
“这还用猜想?只怕那时吴姨娘腹中孩儿已是保不住了!”老太君听到此处,又是难过又是心痛,指着吴姨娘说,“亏我还一门心思的盼着我的曾孙儿!你、你竟然……”
秦不如听了这些,眼圈也红了,看着吴姨娘恶狠狠的说:“这真是个毒妇!你说,你为什么要害可儿?”
吴姨娘此时已然是懵了,刚开口欲辩驳,君瑶就呜呜哭了出来,颇为伤心的说:“还能是因为什么?不过是因为我宠着可儿罢了!因可儿她年小,我这才多疼她几分,没想到竟招来吴姨娘这毒妇对她下手!吴姨娘那时腹中怀着孩儿,我虽是让赵姨娘掌着家事,但也没慢待她啊!吴姨娘恐怕是仗着自己腹中有子,这才捡着机会下手罢!可怜可儿……还有吴姨娘腹中未出世的孩儿,竟就这么没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吴姨娘摇着头,颤抖着身躯吼道,“我没害可儿!我那时真的……真的是下水去救了她!我……我冤枉啊!”
“那你那时为什么不说?”君瑶红了眼圈,流着泪看向老太君说,“那日吴姨娘滑了胎,口口声声说是君瑶的过错,君瑶明知是冤枉,但见公公和祖奶奶您如此悲痛,便曲从下来,勉强认了过儿。但君瑶这心里,毕竟不好受,却原来这真真是有缘由的!”
“好孙媳,你莫哭!”老太君愧疚地看着君瑶说,“祖奶奶这次一定要为你做主!妾室诬陷主母,这哪家都说不过这个理儿去!儿啊……”老太君看向了秦不如,“你看该如何罚她?”
吴姨娘见话说到这个份上,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用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莽撞救了可儿,后悔自己平白无故的诬陷了君瑶!她看了看气鼓鼓站在一旁、半晌无话的秦寿,心中怀了半点希望,上前在秦寿面前磕着头说:“少爷,奴婢伺候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