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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琴雪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珍珠说我管的闲事多,说没拿到证据什么的就别瞎猜……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你去把珍珠叫来。”君瑶转头把盒子关上放回原位。
琴雪马上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带着珍珠一起回来了。
珍珠看样子已经从琴雪那里得知了情况,进门就往内室张望了一下。
“夫人……”琴雪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要叫诗云过来?”
“别忙。”君瑶看了看琴雪和珍珠,指了指自己的首饰盒子说,“这里的事待会别说,我想听诗云自己说。知道了吗?”
珍珠和琴雪都点点头,脸上有了点难得的严肃。
“好。”君瑶点点头说,“琴雪,去叫诗云过来。”
诗云被叫过来的时候,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一见珍珠和琴雪一脸严肃的神情,就觉得有点不对,脸上便有了些慌张的神色。
“诗云,最近你有点不对劲啊。”君瑶直截了当的说,“我看你似乎与前些日子有些不同。我问你,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诗云愣了愣,低头默默答道:“没有。”
“没有?”君瑶笑笑,接着问道,“真的没有嘛?”
诗云的脸色有些苍白,轻轻的跪下说:“奴婢没有什么隐瞒夫人的。”
“那好,珍珠!”君瑶深深的看了诗云一看,转头对一边的珍珠说,“你去外面叫人来,把诗云拖到后院柴房里去关着,不用给她饭吃!”
君瑶这么一说,不但诗云懵了,珍珠和琴雪都懵了!
诗云是没想到君瑶能罚得这么狠,明明看起来好像没找到什么证据的样子……珍珠和琴雪奇怪的是君瑶不让她们说要听诗云自己说,怎么就问了这么两句就要罚人?这看起来可不像君瑶行事的作风。
君瑶的想法却与大家不同,她之所以这样问诗云,是想给诗云一个亲口承认的机会。诗云这么不识趣,说实话君瑶还是有些失望的。让诗云去柴房,君瑶也是想多少给她一点惩罚。
君瑶见大家都愣着,皱了皱眉说:“怎么,我说的话没用?珍珠、琴雪,还不快去叫人!”
珍珠、琴雪身上抖了抖,低着头跑了出去。诗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看着君瑶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从外面叫进来两个婆子把诗云拖走了,珍珠和琴雪都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君瑶看了看她们,忍不住笑说:“怎么,你们还以为我真生气了不成?行了,别担心,我只是有些恼她,趁机罚罚诗云罢了。”
珍珠和琴雪眨眨眼睛,表情有些疑惑。珍珠到底和君瑶更亲近些,凑上前问:“那夫人怎么不把证据拿出来呢?”
君瑶看了看她们两个,没有回答珍珠的问题,而是站起身来对琴雪说:“带我去诗云的住所。”
琴雪略显惊讶,但还是赶忙点了点头。
诗云是君瑶这里的大丫鬟,也是秦寿的通房,住处自然也不会很差。君瑶四处翻了翻,结果就在床榻下方,发现了诗云所藏的东西。
东西都用一个小布包包着,里面除了君瑶丢失的那几样首饰,还有几块碎金碎银子。
见了这些东西,珍珠和琴雪都有些惊讶,她们俩忐忑不安的看着君瑶,心想这次诗云可真滴是要倒霉了!
但没想到君瑶只是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来回翻看了一下,就将那些东西用布包好放回了原位。
“夫人,您这是为何呢?”珍珠忍不住问,“有这些东西,诗云妥妥的是得认下这错儿的……如果夫人您想要放诗云一马,方才又何必罚她呢?”
“我只是想给她个教训,顺便来看看她都藏了些什么。”君瑶笑了笑说,“诗云这个丫头,心里突然藏了心事不和咱们说,恐怕有些话是真心说不出口的罢。”
珍珠和琴雪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有些莫名。
“珍珠、琴雪。”君瑶突然看着她们俩,语气认真的说,“我今晚便把诗云放出来。只是从明日开始,你们都要谨慎一点,注意观察诗云的一举一动。她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事都要记在心里,发现有哪里不对,马上告诉我!”
“是!”珍珠和琴雪马上点着头答应下来。
君瑶想了想又说:“这次我把她吓着了,她可能也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你们两个可得有点耐心啊……”
“是……”珍珠和琴雪忙答应着。
琴雪想得多,顿了顿,有些疑惑的开口问:“夫人是怀疑诗云有别的事儿吗?她最近是很奇怪……难道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说完这句,琴雪也觉得不妥,涨红了一张小脸儿,赶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惊恐的样子。
君瑶挑眉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说:“你这丫头倒是懂的挺多,说多了,小心嫁不出去哦!”
琴雪一听这话,脸上更红了,跺着脚捂着脸。珍珠却有点担心,悄悄凑到君瑶耳边说:“小姐,要是诗云真的不检点,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君瑶闻言眨了眨眼睛。
诗云一个通房丫鬟,要名分没名分,要地位没地位,而且,说到底也不是她情愿的……君瑶实在是没法苛责她,也不忍心苛责她。如果要说诗云错了,那首先错的也不是她……
叹了口气,君瑶摇摇头说:“到时候再说。”
珍珠和琴雪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些沉重。
君瑶说到做到,下午就把诗云放了回来。君瑶还笑着说自己错怪了她,让诗云心里既疑惑又惊讶,莫名的更是有些忐忑不安。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从塌下看到完好无损的布包儿,诗云这才算是放下了心。
虽然实在是搞不清楚君瑶为什么要罚自己,但看样子最重要的秘密还没有暴露。诗云虽然有些胆战心惊,此刻也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夫人真的只是错怪了她吧……
再等一些日子就好了,再忍耐几天就都过去了……只要再过些日子,那个人就会帮她打开心上的这把锁,带她走出这个无形的牢笼。
诗云看了看周围,她是这里的家生子,从小在院子里长大,她熟悉这里的一切,也同样会觉得眷恋不舍,但从她失去贞操的那晚开始,这里就成了地狱,只有离开这里才能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君瑶也是有脾气的,但她还是很理智,知道女人的难处……诗云不信任君瑶说实话也怪不得她……
发现这个18点发的文文得过一两个小时才能看到,所以把发文时间改了……
、赵姨娘的老毛病
好日子过了没几天,这一日清早丫鬟来报,赵姨娘来了……
哎呦喂!要是不提君瑶可真要忘了赵姨娘这个人了!掐掐指头一算,赵姨娘禁足一个月,也该到日子了。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这次君瑶特地带上了千寻。千寻一听是赵姨娘来了有点不喜,不过君瑶诚心拜托她,她也就干脆的答应了。
毕竟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静姐儿了,说不担心是假的,赵姨娘一进门来君瑶就发现她明显的瘦了,仔细一看不但瘦了,貌似气色还不怎么好。
这么一看君瑶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她心想待会请过安赵姨娘一准儿要请求带静姐儿回去,到时候自己也就不那么矫情了,顺顺当当的答应了吧……
谁知道赵姨娘行过礼请过安,从怀里掏出来厚厚的一个本本,然后恭敬的呈上来说:“夫人,这是府中近三个月的账目,请夫人查看。”
哎呦!原来今天主要是来谈公事的吗?
本想笑眯眯的应下静姐儿的事,但君瑶一看这么厚一本账本,这个嘴角就有点抽。再看看赵姨娘脸上明显扑粉遮掩过的黑眼圈,君瑶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你这是思念闺女睡不着觉还是熬夜写账本熬的啊?
君瑶没答话,所以赵姨娘也就一直低头举着账本,她那个姿势还是一如既往的标准,动都不带动一下,着实令人敬佩。
君瑶无法,只得转头对珍珠说:“收下吧。”
珍珠点头应是,然后下去收了账本。
赵姨娘递上账本,半天没有动。她见君瑶只是让珍珠拿过账本丝毫没有马上翻看的意思,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低头说道:“府中多项杂务混乱,老太太前年去年做寿的钱和寿礼清单直到今日仍有不清,恐怕年深日久难以查实;两位小小姐平日里开销杂项花费过多,贱妾认为没有必要,可以回禀老太太令一切从简,以免看顾小姐们的丫鬟婆子从中牟利;园中的花卉树木今年多有枯死的,贱妾认为主事的或有偷懒懈怠,不如另聘他人为好……”
赵姨娘这么一说,君瑶的嘴角越抽越厉害,她赶忙从珍珠手里拿过账本,这么一翻发现里面都是些晦涩的繁体字,而且这专业的账本进项出项实在看着费事,她没翻几页就迷糊了。
赵姨娘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君瑶的表情,见君瑶似乎一头雾水的样子,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丫鬟们的胭脂水粉钱我看了,似是一年比一年多,且多有耗费,不如定下定例为好……”赵姨娘说完最后一项,低头说道,“不知夫人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个毛啊?君瑶手一抖,那本厚厚的账本一不小心掉到脚边了。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憋屈,话说这个那个,都是些什么啊?
赵姨娘见君瑶这个反应,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走上前,抢在珍珠之前捡起了那本账本,用手指轻抚平整,然后依旧低头恭敬的上呈到君瑶面前。
君瑶无法,只得接了那账本,她有些无奈的看了赵姨娘一眼说:“这些账务你既然如此熟悉,自然是应付得来的,又何必问我?”
“夫人说哪里话来?”赵姨娘闻言立马正色回答,“贱妾只是妾室,夫人才是嫡妻,日后这秦府大小事还是要交到夫人手里。贱妾如今只不过是尊夫人之命,暂代一二而已。只是这府中账目乃是重中之重,贱妾没有擅自做主的道理。”
得!又是这一套!君瑶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她是一听赵姨娘说妻妾嫡庶这套就头痛!看着赵姨娘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种无可奈何的憋屈感觉又来了!
君瑶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千寻,千寻注意到君瑶在看自己,也回应性的笑了笑。不过虽然如此,千寻还是颇为悠闲的喝着手中的茶,丝毫没有要开口帮忙的意思。
没办法,君瑶侧头求助的瞧了瞧身旁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