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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帝寝宫,齐羽白见了弟弟十分高兴,上前嘘寒问暖。
齐羽安和哥哥闲谈了两句,便步入了正题,把画册拿了出来。
齐羽白有些尴尬,刚想哄着弟弟收起来,齐羽安就笑得天真可爱的看着他说:“小安喜欢这个,但小安只想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
齐羽白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难道他的弟弟倒是个痴情的人吗?皇族史上倒也不是没有过痴情人,只是他们的结局都有些不好。
送走了自家宝贝弟弟,齐羽白皱眉沉思了一会,眉头渐渐舒展。
痴情又怎样?只要小安找到了两情相悦的佳人,有他这个皇帝哥哥在,还愁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但愿小安早点找到自己的那个意中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接下来就要拉小妾们出来遛遛啦!
话说大家可以投票选选最喜欢的小妾,看看谁得票最多……
、主母的职责
怀着对未知宅斗前景的忐忑不安,陆君瑶辗转反侧的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她还没醒,就被珍珠和琴雪拉起来了……
“小姐……呃不,夫人,有人请安……”珍珠小心将君瑶扶起,语气有一点无奈。
“请安?”君瑶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随即了解的点了点头说,“是了……时候不早,该去给老太君请安了……”
“您搞错了……”琴雪在一旁整理被褥,十分爽利的说,“老太太担心您的身子,早就派人说了,让您不用每日去给她请安,只要有心不时去看看她便好……今儿来请安的是赵姨娘,您知道她是个最闷的,自然不会误了礼数……”
说完这句,君瑶有些莫名的看着琴雪,琴雪自觉失言,赶忙低头说:“奴婢失言了,不该乱说赵姨娘的是非,请夫人惩罚。”
君瑶看着她摇了摇头说:“你多和我说些倒是挺好的,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熟悉,倒还真需要你和我说说。我只是昨夜睡得有些不适,今日这赵姨娘又来得这么早,身子有些疲惫罢了。”
“夫人您身子不适?”珍珠有些担心的看着君瑶说,“要不今儿先不见了,打发那赵姨娘回去算了。”
“没事。”君瑶摇摇头说,“我刚进门,又是续弦,她们这帮旧人看我自然有些不同。今日别人不来但她来了,来了就是给我脸面,我要是驳了她的脸面,那倒是我不识抬举了。”
“夫人说哪里话来?”琴雪一边为君瑶梳妆打扮一边不假思索的说,“您是妻她们是妾,就算您比她们小上几岁又比她们晚进门,但占着了正妻的名分,也该她们唤您一声姐姐。哦,那也要看您给不给她们面子!”
“就你话多!”君瑶见这个丫头渐渐和自己亲近起来,不由得笑了笑,轻轻站起身来说,“我们去会一会那个赵姨娘吧!”
主仆三人起身往前厅走去,诗云在后面也想跟上,君瑶偷偷瞧了她一眼,见她低眉顺目的,也不多话。
主母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君瑶前天虽说也到过前厅,但那时走得匆忙来不及多看,此时倒是悠哉的多看了两眼。只见两侧的回廊颇为精致华美,院中的花草香气扑鼻,君瑶的睡意一下子全被驱散,心情也好了许多。
但进了前厅,一见赵姨娘那张面无表情的教导主任脸,君瑶感到心情有点忧郁,莫名其妙的,浓浓的进教师办公室的感觉扑面而来!
在珍珠和琴雪的搀扶下落座,君瑶还未说话,赵姨娘就行了个优雅标准的礼,然后语气沉稳的说:“请夫人安。”
行完礼,赵姨娘便在那垂手侍立。君瑶有点弄不清楚这个女人在搞什么,一时间有点慌乱。
“呃……那个……你有什么事?”君瑶慌乱之间说了这样一句话。
赵姨娘眉头微皱,低首说道:“无事,只是妾侍向主母请安本是本分。”
“哦……”君瑶“哦”了一声,仔细看了看赵姨娘,突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点好奇,也想和这个有趣的女人套套近乎,便笑着说,“你……妹妹说话不要如此拘谨,这么板着不累吗?”
“夫人说哪里话,”赵姨娘表情不变,皱起眉头说,“为□□子者事公婆如事父母,为人妾侍者事夫与主母亦当如父母,怎敢懈怠?”
我擦!这几句话一下子把君瑶镇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且别说君瑶十六这赵姨娘看起来已经二十余岁年龄不搭,就说妾侍事夫如事父这点吧!赵姨娘啊,你敢和秦寿那啥,你敢和你爹那啥不?
君瑶只觉得汗涔涔就下来了,再回想起当时赵姨娘安排秦怡静向她磕头那一幕,她现在有点了解这个女人了。
“说得、说得挺好……”君瑶挥了挥手说,“你别傻站着了,坐吧……”
赵姨娘眉头皱得更紧,轻声道了句“谢夫人”,便在一旁的侧椅上坐下。坐下后,赵姨娘似有些许不自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仰头向君瑶问:“不知夫人何时执掌中馈,主持家务?”
啊?君瑶突然有了一种她当了皇帝,正在和臣子议事的错觉,顿了半天才说:“再说吧,反正秦家没有我也照样过,不急不急……”
听了君瑶的话,赵姨娘微微有些吃惊,她站起身来面对着君瑶说:“夫人,妾侍有妾侍的本分,主母亦有主母的职责。老太太年迈力衰,精力已有不济,夫人已是秦家妇,理当尽快执掌家务,为老太太分忧。”
这几句话从一个“孝”字入手,字字句句说的都十分在理,君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应了还是不应呢?
但是说起执掌家务这个事儿,君瑶有点懵。她是刚嫁入秦府的新妇,对于秦府的家事还不了解。而且怎么这么容易就说到执掌家事啦?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按理说要是别家,新来个主母要执掌中馈,妾室一百个不愿意才是正经。怎么到了秦家就变成了妾室急着要主母当家?
看出君瑶的局促,珍珠有些不愿意了,她颇为不满的看着赵姨娘,故作姿态的说:“唷,秦家的家风还真是端正,这里夫人还没说话,做妾侍的就急着表孝心了!怎么还轮得到做妾的来指点正室如何做吗?”
听珍珠这样说,赵姨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赶忙跪在地上,俯身请罪道:“是贱妾逾越了,贱妾愿自罚禁足三日,望夫人恕罪。”
啊哈?君瑶眨了眨眼睛,情况怎么变得这么快?
看了看一旁有些小得意的珍珠,君瑶叹口气,挑了挑眉说:“那你就……就禁足三日吧……我累了,你早点退下吧……”
“是……”赵姨娘慢慢的退下了。
赵姨娘一走,君瑶马上转头看着珍珠。
珍珠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有些不服气的指着赵姨娘离开的方向说:“夫人啊,你听说过这样的妾侍吗?她一准儿是装的,绝对是假正经没错!”
君瑶还没说话,琴雪在一旁苦笑着说:“这你就错啦,她倒是真正经。你倒说有人能装得出这样吗?”
唉?君瑶听着琴雪好像知道什么,赶忙追问道:“这个赵晴安有何不同,你且说说看?”
“她啊……”琴雪笑着说,“她是个破落的出身,听说是家里那房没人了,这才被个缺德的族兄卖到这里做妾。她平时以贤妇自居,嘴上常说的就是‘本分’二字。夫人您没来的时候,她每日去老太太那里请安,甭管风霜雨雪,凡是个日子就没落过一次。我们做丫鬟的常常在背地里笑呢……”
“这样啊……”君瑶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追问,“那李姨娘呢?吴姨娘呢?且都说说吧!”
“李姨娘?她是个商户出身。”琴雪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鄙夷,凑近君瑶耳边压低了声音,“听说她做姑娘的时候就和咱们爷好上了……她家里好歹也是个富户,做妾一事父母原本是不愿意的,但她的性子倔,说已经是咱们爷的人了,非嫁不可。她父母一气之下,一顶轿子送到府门口,还是咱们爷把她接进府来的……夫人别提她,先奸后娶的东西,脏!”
琴雪一脸鄙薄的样子,但君瑶却觉得也没有什么,毕竟在她这个时代,未婚先孕的都有,这倒真不算是什么事。她接着问她感兴趣的:“那吴姨娘呢?”
“吴姨娘?没什么好说的……”琴雪眨了眨眼睛,颇为认真的说,“她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以前做个渔女来着,不是什么好出身。不过她倒是个得宠的,咱们爷这一年半载的,常宿在她房中呢……”
“哟……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啊……”珍珠忍不住笑着打趣,“连爷宿在谁房中都知道,好不羞啊!”
“真是的!取笑我!”琴雪脸上顿时红了,和珍珠打闹起来。
君瑶则偷眼瞟了瞟一旁的诗云,只见她静静站在那里低着头,似乎没什么精神。君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秦……夫君他只有这么几个妾室吗?倒是比我想的要少……”
“这……”琴雪愣了愣,有些为难的斟酌着开口说,“倒是不止这几个……咱们爷原本是有不少女人的,为了做成夫人您这桩婚事,那些个地位低微、不得宠的姬妾都卖的卖送得送了……现在也只有您见过的赵姨娘、李姨娘、吴姨娘、宋可儿,还有您没见过的苏姨娘,还有……呃……”
琴雪说着说着神情有些为难,君瑶却听见了个没听过的,有些惊奇的问:“怎么还有个苏姨娘,她怎么没来拜见我这个主母?”
作者有话要说:那有关事夫与主母如事父母的,还真的是以前看过的小古文有那么一段,当时觉得好碉堡,谁受得了一个和你老公睡觉的女人把你当妈啊……其实窃以为赵姨娘这种女人挺可悲的,那些忙着宅斗忙着争男人争权利的女人好歹还有自我,她连这都没有了……
、苏姨娘
“她……”琴雪似乎十分的为难,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别瞒着,夫人迟早得知道。”珍珠在一旁说,“是不是个恃宠而骄、不好对付的?说出来让咱们夫人也好防着点。”
“她是挺得宠的……”琴雪低头想了想,跺了跺脚说,“那个苏姨娘,就是二小姐的亲娘,她、她脑子有点不好……”
“二小姐……”君瑶更加惊讶,“原来秦怡香是有娘的,她娘还活着……呃……脑子不好?难道是做了什么错事受罚了?”
“不是啦……”琴雪跺着脚,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