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楚楚只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好像也没有经过大脑,“结婚?你好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男人22岁,女人20岁。
傅斯言二十一,她二十。
“这不是重点。”
他说到点上,宁楚楚清醒立马摇头,“不行不行!”
他挑眉,下面握着盒子的手不断动着,“说个拒绝的理由,还是你认为现在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可以帮你妈妈?”
他举例:“商爵?”
他说的很对,现在她的身边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帮她,但是……但是这个人却偏偏是他,偏偏是她还爱的他,说到底就是固执病犯了,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就不可以结婚吗?”
她无力辩解,“不是不可以,只是……”
她的只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了,傅斯言帮她说:“只是,只是没想过会和我有将来对吗?”
“不是,我有想过的。”
“哦?是吗?那你说说你设想过的是什么样的?”他看起来十分耐心,等待她组织语言。
她的确设想过,偷偷的,在m国想他的时候,一个人。
可是她说不出来,画风转换的太快了,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不仅是现在,还有他的态度。
“算了,也没指望你说出来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东西。”他站起来,账是一开始结好的,向她伸出一只手。
宁楚楚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出去,“我妈妈不会同意的。”
“那同样不重要。”如果那重要的话,他们只会继续错过,所以他只能将问题简单化。强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宁楚楚只能跟着他走,上了车之后才放开她,“去哪?”
傅斯言:“结婚。”
宁楚楚侧目,她想过傅斯言这事儿可能说的是真的,但是也不该这么快且不征求她的同意啊。
傅斯言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后座拿出一捧花,将那年她说的话还给她,“有鲜花,有戒指,有你有我,你觉得够了吗?”然后变戏法般地从裤袋里面拿出一个蓝色小盒子。
盒子打开的声音清脆,打开人的动作利落,不知道私下有没有练习过,还是天生领悟力现场的控制力强。
她没有理由拒绝,有鲜花,有戒指,还有他。她多年前就说过那样的话,他竟然还记得,而且一记就这么多年。
可是现实不由人,她刚准备在找借口,也许是因为眼睛里面浮上了水雾,她开口的时间推迟了,傅斯言也知道有时候让宁楚楚在自己和余静面前做选择,被抛弃的总是自己,所以掌控权永远也不能给她,如果给他,那么他一辈子的幸福,总会有类似于余静这样的人在中间添堵。
道路永远都是曲曲折折,可他就想一条路走到底。
他户口上面的年龄因为开公司的需要,在年份上做过改动,比实际年龄要大上两岁。
宁楚楚和傅斯言去民政局的时候,还没有开门,一路上宁楚楚的态度也被傅斯言软化了不少,的确和他在一起,他还可以帮她把妈妈弄出来(傅斯言没说过这句话,楚楚自己理解的)。
而且也许这真的是上天给的一个转折的机会呢?可是……她妈妈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又发生以前的事情怎么办?
傅斯言不知道宁楚楚的脑袋里面现在在想些什么,两个人下车不顾形象坐在民政局门口,等待着开门。
如果说的更加形象一点的话,民政局门口坐着的一双人,应该是女的被男的拉住手,防止她逃跑。
不管怎么样,证领了,成了自己的老婆才是最实在的。至于余静?再说吧。
'tcare。
☆、第95章 高中记高忆
宁楚楚对这件事情虽然震惊,但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惊喜的感觉。
震惊并不等于惊喜。
她转过来,看着他,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突然想结婚?而且对象是我?”
他凑过来小声对她说:“因为你的血喝了会上瘾。”
别人也许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宁楚楚绝对是听得懂的,强装镇定:“我的血?怎么可能会上瘾,别开玩笑。”
他拉她手的力道并没有减轻,“你可以去试试,就知道我有没有开玩笑了。”
宁楚楚没有说话,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这件事情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别人知道,而目前看傅斯言这个样子,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而且上瘾?怎么可能?她妈妈都没有上瘾?唯独他一个人有这种情况,别搞笑了。
其实傅斯言真的没有说谎,她的血液的确有让人上瘾的感觉,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培育的植物,以及用来做实验的动物以外,就只有余静和他两个人接受过她的血液,而且剂量还都算不上少。
余静和傅斯言又不同,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对她血液的敏感程度自然也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傅斯言是有些怀恋那个味道。所以才那么记忆犹新,他具体掌握到宁楚楚多少秘密除了他本人以外,谁都不知道,包括秘密的主人宁楚楚也是一样。
“想好了吗?再过五分钟就要开门了。”他及时询问。
“还没。”
“那你继续想吧,我其实也不是很急。”他看着她笑道,看着她脸上纠结的表情,他对结果已经笃定,当初她可以为了余静离开他,今天她就依旧会为余静和她结婚,这就是宁楚楚,他所了解的宁楚楚。
五分钟后,他站起来,重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果不其然上面搭上了一只手,傅斯言没由来心情好了起来。
她的各种证件一直在他这里,将两个人的证件交给工作人员,然后照了一张结婚照,最后将照片贴在绿皮本子上面,盖上大钢印,就差不多完事儿了,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一个早上,她竟然就结婚了。
对象还是他!
可以说她的脑子整个早晨都是昏昏沉沉的,他们的关系从朋友变成了比男女朋友更加亲密的夫妻关系。这么突然的转变,她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一开始她就应该拒绝,如果只是为了余静的原因而没有反抗,的确说不过去,既不和情又不合理,还特别矫情。
她的确是舍不得拒绝,自己私心里舍不得拒绝,所以才会再一次放任自己。
路过一家酒店的时候,宁楚楚及时叫住他,“我就在这里下。”
他扫了一眼外面,又看了一眼她手里加大款的包包,不认同,“在这里下?你确定?”
“确定。”
“刚结婚第一天,你不和我回家?”不辨喜怒。
他的一句话,车内的气氛顿时变得不一样了,宁楚楚脸不自觉红了,一双眼睛忍不住瞪他,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多说多错。可明知道对方就是错的人,在继续坚持,更加深入了解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头来不过是陷得更深,但是等待他们的不过是和以前同样的结局。
傅斯言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对着她道:“别想了,累了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他真的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家,给她一个家,一个安定,一个没有阻挡了风雨,温馨的天地。
这句话像是将宁楚楚原本暗潮汹涌的情绪抚平,对啊,他就是傅斯言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最容易让她无声却有心甘情愿地妥协。
她最是见不得他难过,尤其是谈起家时候的那种渴望却又好像只属于一个人的落寞,让人不忍心。
最后,两个人延用以前的方法,约法三章,都没有异义,这样妥协。
也许是因为他们双方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连最羞涩最秘密的事情也做过,所以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也并不尴尬,这也许就是两个人之间天生的合拍。
在一起,连无声都变得珍贵以及宁和。
宁楚楚将自己的包放好,坐在房间里面,看着熟悉的装潢,傅斯言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想些什么,“要吃水果吗?”
她抬起头,“不用。”
他走过来,坐在她的边上,还算正常的距离,“余静的情况你不用太担心,如果积极配合治疗的话,完全治愈之后还是有很大的机会出来的。”
“不能让她提前出来吗?她以前也是好好的。”她只是有些不能想象余静在一个人住在精神病院里面,尤其是她还是刚刚知道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傅斯言握住她的双肩,“楚楚,她需要接受治疗!而且精神病院并不是向电视里面的那样,我一会儿就去打电话,给她转进高级病房,让专业的人看着。”
“可是她离不开我啊。”
他有些颓败赌气似的说:“那我也离不开怎么办?你的名字现在已经入了我的户口簿,该为我考虑一下了,而且现在我的立场也够足了吧?”
她嘴硬道:“那是你逼我的。”
傅斯言没生气,“我不否认,但是你告诉我,签名的那一刻你心里真的是想拒绝的吗?”她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把所有的烦恼后顾之忧都给抛开,然后在回答我,好吗?”
“另外,如果你想去看余静,我可以给你安排时间。”出来给自己添堵就算了,他没有那个打算。
现在我帮你走完九十九步,最后心里的那一步别人帮不了,需要她自己跨出来。
宁楚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果在精神病院的是别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置之不理,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她的妈妈,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尽管她伤害过她的爱情。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宁楚楚告诉傅斯言,说自己想去看看余静,如果不能够将余静解救出来,那么能去看看她也是好的。
最起码,让自己的心稍微安一下。
精神病院内,傅斯言没有进余静住的地方,只是站在门外,但事实上每天都有人向他报备各种情况,宁楚楚进了房间,余静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眼睛里面没有太多的情绪,给人一中呆滞的感觉。
宁楚楚三步做两步走到床边,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了出来,“妈……”
余静看着她,痴痴笑了起来,“我不是精神病……不是精神病。”
轻声安抚,生怕再伤害到她,“恩,他们都是骗你的,你怎么可能是精神病呢。”
“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说,他们都告诉我是神经病。”她满脸开心,“你真好,叫什么名字?能够让我出去吗?我不